馮丞斐沒再出聲,餓了三個多月,憋得太狠了,執行言不如行法則,緊緊抱住褚明錦,打樁似的鐵杵一下猛過一下往裡搗,有力而瘋狂,撞擊的間隙,嘴巴急不可耐地吻咬褚明錦,身體時而像獵豹奔跑般迅捷地佔有,時而像柔軟的水蛇,粘貼在褚明錦身上拉不開。
褚明錦雖是被動,卻也不躲閃,一邊乾柴烈火如火如荼與馮丞斐吻著,一邊偷空審訊。
「離開我那麼久,跟彤君日日在一起,怎麼沒動心?怎麼今晚還是孤寢獨眠?」
馮丞斐很忙不得空回答,把褚明錦翻倒過去,換了個花樣,握著她的腰肢從後面進去,看著褚明錦許久不見的光溜柔滑的背部,跟看著前面的山峰一樣喜愛,俯身翻來覆去地親,身體飢渴地纏作一處,物-事聳動著,在褚明錦身體裡發力捅-插,卻總不能十分滿足。
褚明錦先自承受不住了,不肯舉白旗示弱,啞著嗓子扯別的事,道:「方纔我問的,你還沒回答我。」
馮丞斐正快活著,被她找斷興致,些微冒火,想起離京時褚明錦突然避起來,害得他當了三個多月的和尚,要作弄褚明錦,停了撞擊,拉過褚明錦的手來到連結處,讓她摸自己的硬-物,道:「彤君害喜了。」
彤君害喜了,所以他那個只能憋著?這麼指代不明,褚明錦身體一僵,渾身熱血剎那間冰涼,憤懣地去推馮丞斐。
馮丞斐見她中計誤會,存心要她難受一下下,也不點破,用力把褚明錦壓在身下,從脖頸後方一路吻下去,在背部用牙齒輕觸舌頭舔-弄,下面一物快速來回插-動。
褚明錦開始怒火填膺,及至馮丞斐渴切地抽-動起來了,身體得趣,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馮丞斐滿足地歎息,褚明錦心念一動,半轉過頭,眼見馮丞斐半瞇著眼,眸眼滿是陶醉迷離,怒火霎時無影無蹤,知馮丞斐是在作弄人了。
怎麼著作弄回去,褚明錦猛地大力一掀,馮丞斐被她從背上掀到床上。
「寶寶,我……」馮丞斐想解釋,話說了一半吞了回去,褚明錦騎坐到他身上,叉開雙腿跪趴在他肚腹上,撅著屁-股扶著他那物進洞,馮丞斐粗喘起來,寶寶胸前山峰在他眼前顫動著,這姿勢實在是勾人遐思。
褚明錦套-弄進去,腰身輕輕移動,肉-壁輕絞著馮丞斐那物,像舌尖在細細舔著般,帶出蜻蜓點水般的微波蕩漾的酥-癢,一圈一圈,在馮丞斐的身體裡面催生起數不清的快意漣漪,很美好很快活,讓人沉溺喜悅,可——這快活太細微輕淺了。
「寶寶,用力點好不好?」馮丞斐嘶啞地請求夫人用力折磨他。
「怎麼?這些日子很放縱?細水長流不合意了?」褚明錦低哼,假裝還在誤會,小手捏住馮丞斐的凸點,仔仔細細地逗弄刮擦,那兩粒小點情不自禁硬了起來,從淺粉變成艷紅,欲拒還迎,著實可愛得緊。
「寶寶,快一點……」馮丞斐苦笑求饒,知夫人沒有中計,卻惱了,要溫水煮青蛙泡製自己。
「為什麼要快一點?」
「太癢太麻了,想更刺-激些……」馮丞斐老老實實配合夫人的審訊。
「還敢不敢說彤君害喜了?」
「不是我敢不敢說,而是彤君是真的害喜了。」褚明錦整個僵住,馮丞斐急忙補上下一句:「彤君的孩子是神醫的,與我無關,他們倆現在在隔壁房間一起歇息。」
「哦……真的?」
「千真萬確。」馮丞斐舉手發誓。
「那也罷了,不然,我閹了你。」褚明錦捏住馮丞斐的小凸點,狠狠地往上拉拽。
「夫人,離京之前,你不是還想把我讓給彤君嗎?」馮丞斐吃疼,還不敢叫疼,委屈地抗議。
「我要讓,你就肯啦?」那幾日心中煩亂,糊塗的很,這時讓馮丞斐揭起瘡疤,褚明錦有些惱羞成怒,捏著小凸點的手更下了狠勁。
「寶寶,輕點兒,手下留情。」馮丞斐嗤地吸一口涼氣。
「很疼?」
「嗯。」
「這麼著呢?」褚明錦略為放鬆,食指中指捏著,拇指在上面磨旋。
「不疼……」
「有別的感覺麼?」
「有……」太有感覺了,所以,夫人,下頭能不能跟著動起來?不要只裹住弄得人要死不活。馮丞斐哭笑不得,怕夫人更來勁,也不敢說出來。
「那就這樣吧……」
拉勾打磨旋轉……凸點又腫又疼又麻,馮丞斐忍不住了,冒著被夫人下油鍋的危險,勇敢地伸了手出去,握住夫人在他眼前顫動的白兔……
褚明錦短促地低叫了一聲,馮丞斐的手指剛才不知怎麼弄的,她渾身一個激靈,下面跟過電流似的,快活得不像話,那感覺麻麻癢癢,跟鐵棒在裡面搗弄的感覺不盡相同,可又一樣的十分刺-激。
馮丞斐剛才是一個不注意指甲在乳尖上刮過,見褚明錦舒服得很,自是照著來,指甲在乳頭上來回反覆打著蹭著刮弄。
輕微的刺疼中,帶出十分的快活,褚明錦叫得愈發動情,小-穴緊緊箍著馮丞斐曝漲的棒子,不用馮丞斐催促,自個兒就扭腰擺臀搖動起來。
馮丞斐被她叫得幾乎忍不住要洩了出來,勉強控制著,配合褚明錦的節奏,腰-胯頂撞,間或操控著棒子,讓它在褚明錦裡面到處擊打。
「格非……」褚明錦腰肢漸漸軟了,坐也坐不住。
「再過一會……」馮丞斐自己也忍得難受,卻不捨得就這樣結束,繼續貪戀著一下下往裡頂,低低感慨,「寶寶,你這裡頭真緊,讓它真舒服。」
褚明錦聽得面紅耳赤,那處得到表揚,更強烈地收縮,快意幾乎無法忍耐──想著在那處進出的那一物的快活,比身體被撞擊帶出來的快活更鮮明更滿足。
「寶寶,我這些日子,想死你了……」馮丞斐細細訴說起相思之苦,茶不思飯不想,傷腿不治了,就這樣殘疾著,也比分開好,無數次想跑回京城找夫人,卻怕夫人生氣,只能咬牙忍著。
褚明錦被他一聲一句像控訴又像表白的言語整弄得招架不住,此時方知原來女人真是水做的,被男人的甜言蜜語寸寸融化了,纏纏綿綿化作水,整個身體密密麻麻的都是男人的印記。
兩人盡情作弄,少時,馮丞斐撐坐起來,把褚明錦抱在懷裡,兩人面對面頂弄。
棒子進去的角度又換了,褚明錦快活得低泣,勾著馮丞斐的脖子,連聲喊叫不要了。
「再來,這會兒,它又沒急著想出來了。」馮丞斐啞聲低語,心中有些奇怪,今晚那話-兒忒雄壯了,這都一個多時辰毫不停歇地抽-插了,開始有幾次想出來,現在卻沒有要洩的意思,只快活得人身心亂顫,真是好物。
酥麻爽意自連結處湧入向腹部,又漫布到全身,衝刺越來越快,快意越來越濃烈,耳聽到下面搗插得噗嗤作響,兩人更感快活。
馮丞斐低笑著道:「流的水把褥子都打濕了,它餓得緊了?」
「你那個不餓嗎?」褚明錦反問,復又嫣然一笑,道:「要是不餓得緊了,你該得哭了。」
可不是,想到不止自己憋得難受,褚明錦也是一樣,馮丞斐欲-火燒得旺盛,胯-下加速動作,用飽脹的龜頭研磨著內壁,找著褚明錦最敏感之處,一下下狠狠頂著,邊言語挑-逗,問道:「寶寶,我不在你身邊,餓緊時,你有沒有自己摸它?」
「摸你個頭。」褚明錦臊得慌,擰了擰馮丞斐臉頰,抗議著哼了兩聲。
「沒摸過?只喜歡被我幹?」馮丞斐契而不捨繼續問。
「嗯……」褚明錦點頭。
馮丞斐被生生撩撥出一股邪火,火燒火燎的佔有慾使得胯-下一物更勇猛壯碩,「寶寶,它沒讓你失望吧?」
「沒……啊……」硬-繃繃的物事爬蟲一樣帶出更多既癢又麻的快意,身體裡頭如有萬千螻蟻在噬骨穿行,飽脹酥麻,連大腦都給麻痺了,快活得讓人再也忍不住。
「格非,不要了……不行了……別弄了……再弄就要死了……」褚明錦啞聲求饒。
「不想更快活嗎?」
「不是……啊……這已經很快活了……」週身肌肉都麻了,骨頭也化了,再舒服下去,腦袋會不會成白癡了?
「被我幹得受不住了?」馮丞斐向夫人要表揚。
「嗯……不是……」褚明錦已經被他折騰得傻了,語無倫次胡亂點了點頭,「停……啊……讓我舒服……」
「讓你舒服?就是還要再繼續?」馮丞斐狀態神勇,拉褚明錦的手摸到那處,稍稍退出那根硬梆梆的物-事,自得地道:「再來一個時辰它也不會退縮,你想多舒服就能多舒服。」
……
馮丞斐吼叫著發射時,褚明錦腦子一片空茫,兩人大汗淋漓抱成一團,喘了半晌,放在裡面還沒抽出來的軟垂的物兒又脹大了,褚明錦精疲力竭地問道:「今晚整弄了這麼久,怎麼還說硬就硬?」
「彤君男人的功勞,這些日子一直吃藥膳,他說為表揚我這幾年沒動他的彤君,讓我也英勇到老。」馮丞斐伸手在褚明錦縫隙間摸了一把,輕聲謔笑道:「寶寶,你這裡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