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鄭皇后李懷琳番外

天色微明,激戰還在繼續,褚明錦腿縫間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馮丞斐射了多少東西在那裡面。

「不要了……」褚明錦趴在床上半瞇著眼,有氣無力道,「格非,再弄下去,你真會把我弄死的。」

「真過癮!」馮丞斐低頭吻了吻褚明錦的眼瞼,「好,聽你的,今晚先這樣,我去要熱水來給你洗漱。」

「別了,我只想睡覺。」

「我給你擦洗,你睡你的。」

擦洗的過程,馮丞斐摸摸擦擦又來了興致,把褚明錦從水桶裡撈出來,按在房間中間的桌子上又來了一次,褚明錦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模模糊糊中想,這一晚做了以前在一起的所有次數了,不知肚子能不能鼓起來。

一行人在客棧歇了三日,第四天方動身前往京城,上馬車前,褚明錦打算跟方彤君和容情乘同一輛馬車,被馮丞斐拉住了。

容情斜了褚明錦一眼,毫不掩飾道:「別打擾我和彤君親熱,你們路上也得加把勁。聽說你們倆成親在所有人之前的,再沒有孩子,褚大小姐,你得準備改嫁,或是給馮丞斐納妾了。」

褚明錦被容情揭開瘡疤,悶悶不樂上了馬車。

一路上,馮丞斐果如容情所言,真的賣力地耕耘,褚明錦哼哼抗議時,馮丞斐便揭起車簾一角讓她看前面的馬車,容情和方彤君的馬車,好像無時不刻都在不正常的震動中,褚明錦啞口無言,閉了嘴任任馮丞斐為所欲為。

馬車走得跟蝸牛爬似的,住宿時褚明錦提議走快些,方彤君紅著臉不說話,容情振振有詞道:「彤君害喜,馬車走快了顛,對她身體不利。」

褚明錦忍不住翻白眼,馬車走得再顛簸,有你們尋歡作樂時震動那麼大嗎?

路上走了十天,只走了兩百里地,褚明錦慢慢也便心平氣和了。

這日經過一個小鎮,恰逢廟會,十里八鄉都到這個小鎮來,官道上擠滿祭神耍雜戲販賣各種物品的人,還有遊人,人潮湧動,熙熙攘攘甚是熱鬧。

「咱們下來玩吧。」褚明錦第一次見古代的廟會,頗覺稀奇。

馮丞斐自是無不依從,正想讓車伕駕得快些,越過容情與方彤君的馬車吆喝一聲,前面的馬車停了下來,方彤君恰也是想下來看看玩耍。

褚明錦與方彤君兩個手牽著手,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都覺得新奇不過,看過了祭神活動,又看了會兒雜耍,兩人又接著看長長的物品販賣攤子。

褚明錦覺得每一樣都很好玩,布娃娃都是手工的,縫得很可愛,還有天然的各種形狀的石頭,樹木雕刻的仙人猴子等物,栩栩如生生動靈巧……

「我覺得這沒有楊御史給我的泥人好玩。」方彤君笑道。

方彤君離京時楊潤青還沒和蘭氏相認,褚明錦與方廷宣不知楊潤青能不能不計較蘭氏的過往,也沒跟方彤君說她的身世,褚明錦此時聽方彤君喊楊潤青楊御史,不覺莞爾。

「寶寶,彤君,你們看,那是鄭皇后嗎?」跟在她們身後的馮丞斐突然驚奇地低聲叫起來。

隔著攢動的人頭,遠處一人烏髻紮著花布,粗衣短襦,臉上漾著盈盈淺笑,農家大嫂一般樸素宜人,可不正是已故光宗皇帝的皇后鄭怡春。

「是鄭皇后。」方彤君低聲說道,她進宮多,較熟悉鄭皇后,看出來了。

褚明錦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奇怪地道:「鄭皇后在這裡,泰王爺呢?」

話音剛落,一個長身玉立的布衣青年舉著一串糖葫蘆走近鄭怡春,鄭怡春微笑著接過青年手裡的糖葫蘆,青年輕輕拂開鄭怡春垂落鬢邊的一綹頭髮,兩人相視的神情說不出的親暱。

「這位就是泰王爺嗎?」褚明錦皺眉問道。那青年眉眼卻也清秀,只是臉上好多傷痕,有些猙獰可怕。

「是他。」馮丞斐低喃,輕歎道:「原來情之一字,可令人如此無怨無悔。」

褚明錦和方彤君疑問的眼光同時看他。

「懷琳的臉,直到離京時,都是好好的,君玉說到做到,不可能派人追殺他的。」馮丞斐喟然長歎。

沒有仇家追殺,卻弄成這個模樣,這是?李懷琳為讓人忽略他和鄭怡春年齡上的差距,故意自毀容顏的!褚明錦與方彤君面面相覷,若有所悟,俱是臉色沉重。

「求仁得仁,這是懷琳(人家)自己喜歡的,咱們別掛心著別人的事了。」馮丞斐與容情幾乎是異口同聲說道,一人攬住一個,調頭而去。

他們的背後,鄭怡春低聲道:「方纔馮丞斐認出咱們來了吧?」

「認出了就認出了,他說放過咱們,也履行諾言助你出宮了,我相信,他不會為難咱們的。」李懷琳笑道,拉起鄭怡春的手,柔聲道:「娘子,咱們回去吧。」

兩人就居住在這個小鎮上,買的舊宅翻修過,翹簷新瓦,粉牆明窗,雖沒有皇宮與王府的富麗堂皇,卻也清雅溫馨,乾淨敞亮。

離京時帶的銀子足夠他們呼奴使婢錦衣玉食,不過李懷琳不想請婢僕,鄭怡春隨他。一進的院子裡,就住了夫妻兩個,如一般平頭百姓般,李懷琳學著生火做飯,鄭怡春洗衣搗臼,日子過得安閒愜意。

進了家門,李懷琳拿起水盆打來水給鄭怡春洗臉,擰濕毛巾給鄭怡春擦臉擦手。

「懷琳,我看方彤君害喜了,我年齡大了,可能無法給你生個一男半女的,你……」

有沒有遺憾,沒有問出的話在囁嚅的嘴唇流露出來。

「我只遺憾,白白錯過了那麼多年。」李懷琳解下鄭怡春扎發的花頭巾,給她散了髮梳順,癡迷地看著,來到民間的鄭怡春沒有在深宮中的端重矜持,顯得清麗可人,這些日子過得舒心,比在宮中還美了,真正的香腮凝雪朱唇含貝,又因歷盡滄桑,沒有小兒女的羞態,床第間放得開,端的是妖嬈風流媚態入骨。

李懷琳越看越喜歡,抱住了一個輕柔的親吻落在鄭怡春唇上。

鄭怡春沒有推開他,放軟了身體任他親吻,李懷琳聞鄭怡春身體的淡淡清香,腦袋又迷醉了,心口「砰砰砰」直跳。」

鄭怡春展顏一笑,伸手勾住李懷琳脖子,整個人顯得熱情如火,臉上的表情生動豐富。李懷琳癲狂起來,把她用力壓到地上,力氣大得驚人,這時再不見清秀溫煦,他的眼睛著了火,身體魔獸附身。

雙手三兩下扯掉鄭怡春的衣裙,李懷琳的眼光落在鄭怡春的雙腿間,伸了手摸去,喘著粗氣道:「這處越來越好看了……」

鄭怡春臉孔通紅,紅得滋潤,眉眼陽光燦爛,用手指彈了下李懷琳鼓鼓囊囊的一包,道:「你這處也越來越粗大了,以後讓它們好好親近親近。」

「好,讓它們好好親近。」李懷琳最愛鄭怡春這般言語,把鄭怡春左摸右摸全都摸光了,又用嘴唇去啃咬。這麼多日子過去,他的床第工夫,也沒進步多少,招數更是乏善可陳,好在鄭怡春在宮裡看過小冊子,言語又放蕩能挑會逗,兩人也算是樂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身上其他地方摸過了,李懷琳重點摸弄鄭怡春下面,他咂弄那處的功力顯然比摸弄其他地方高,鄭怡春被他勾引得兩條腿亂蹬,喉頭的喘氣聲撲哧撲哧很響,李懷琳有些自豪地笑了笑,在花芯的門外肆虐了一番,又往裡作弄找尋敏感點。

「懷琳……」入了骨髓般的酥麻侵擾,鄭怡春兩手亂抓,身邊的水盆「砰」的一聲翻了,水流漫地。

李懷琳轉頭朝地上看了看,停不下來,探下頭繼續含吮鄭怡春的寶貝花心,像是在品嚐美食一般,一寸寸地舔吸砸弄,將鄭怡春搞得腰間酥麻嬌喘聲聲。

真個*,鄭怡春暗道,李懷琳總歎早幾年沒有揭開那層面紗,少享樂了幾年,她何曾沒有如此想法,看著李懷琳滿是傷痕的臉,她更愛得不知如何彌補他。剛出宮時,一路上有人訝異他們歲數差了那麼多卻是夫妻,後來某天,李懷琳把她留在客棧中,外出買東西,再回來時,臉上傷痕密佈,清秀的容顏盡毀,自那後,再沒有用猶疑的目光打量他們了。

「想什麼呢不專心。」李懷琳悄聲道,扶了物兒進去,凶狠地攻城掠地。

鄭怡春久旱逢甘露,雖說這甘露也澆灌了近半年了,可禁不得旱了太多年,一直飢渴不已,身體敏感至極,被李懷琳使了蠻力抽插又到處抓啃,搞得花芯露濫,一縮一縮不停絞咬著甬道裡進出的巨物,雙腿盤到了李懷琳的腰上,口中斷斷續續呻吟起來。

李懷琳被小穴咬得爽歪,看著鄭怡春小腰扭得那叫一個淫蕩,控制不住慾火更旺,進出更加狂放。

幾百下進出後,鄭怡春渾身骨肉沒有一外不麻,千萬隻細蟲在血肉裡爬行,爽到極處,耳邊似有雷雨轟鳴,後來雨勢漸緩漸歇,瞬間又現了彩霞滿天,鳥聲蛙鳴,人生極樂極美之事,亦不過如是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