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成癮

弗德烈被醫療機器人緊急喚來,看到的就是蜜雅被捆綁著哭叫著他的名,這一陣子,他大部分的時候看到蜜雅,都是她被捆綁,張著腿渴求他進入的樣子。

可是他心知肚明,蜜雅和一開始的樣子已經差了很多。

以地球女性年齡來看,她已是一個成熟的女性,但他初次占有她時,她的身體對情欲的反應還非常稚嫩,像一顆青澀的果實,她所有隱密的敏感處,都是他一次一次慢慢催揉,而至瓜熟蒂落的甜美。

動情激素及他的精液,固然是能讓她意識模糊間,輕易達到強烈的高潮,但真正讓她完全淪陷,而至無法自拔的,正是那身體每一吋點點滴滴的調教。

當細節的感官被開發的同時,她的高潮就不僅止於性器官的高潮,而是身體每一吋的高潮,她的肌膚會泛紅地發出香氣,目光暈染著星空似深邃的渴望,整個人散發出魅惑的氣息,說實話,他很喜歡她那樣子。

所以只要時間足夠,和她交合時,即便她已被注射了動情激素,他依然會反覆玩弄她,一點一滴的讓她在他面前,完全綻放她的美麗。

地球人在超智開發上十分落後,意志力遠低於米拉人,所以他隱約知道她可能會受不了這樣的歡愉,也猜測她精神上會無法負荷,但他還是沒辦法住手,因為他想看她全然淪落的姿態,她淪落的多深,看起來就有多美。

以前他不了解交媾的歡愉,對控制一個人的身心也毫無興趣,但是在一次一次與蜜雅的交合中,他發現自己染上了惡習,他想控制她的身心,藉由她的反應,讓自己得到交媾時的無上滿足。

只要她越墮落,越將自己不為人知的美好向他展現,他射精時便越來越有強烈充實感,那是他前所未有的經驗。

這種快感吞噬他的理智,把她一次次往瘋狂的深處推去,要不是約拿發現她反應太過激烈,及時阻止了他,他想她應該很快就會完全屬於自己。

他對她變成這樣有些內疚,但在內疚之後是強大的罪惡感,及難以壓抑的貪婪。

作為各方面遠遠優於她的生命體,他不應該拿自己的優勢去壓迫她、玩弄她,甚至試圖摧毀她的心智。

可是心底深處,他其實是很想利用自己的優勢,將她完全占有,豢養在經過環境改造,氣候溫和宜人的鑽石小行星中,讓她不著吋縷在裡頭生活,隨時都準備好綻放她的美麗,被他填滿,並且只能為他生下孩子。

不過基於人道主義,他還是將那邪惡的慾望壓下,告訴自己應該要竭盡所能的幫助她恢復正常。但是說實在,當她冥頑不靈地拒絕為他生下孩子時,她就注定不可能恢復過去的「正常」了。

他讓醫療機器人將她鬆綁,被情慾之毒逼至發狂的蜜雅,立刻毫無羞恥的在他身上扭動。

「求你……我想要……」

她那雙深褐色的眸子染上了瘋狂的慾望,努力踮起腳尖試圖想要摟住他的脖子,他用無形的手將她的身體抬起,好讓她摟上,甚至惡劣的掰開她雪白的臀肉,讓觸手玩弄她那微開的花瓣,並有一下沒一下的挑逗著。

「好舒服啊……我還要。」

「要什麼?」

他溫柔說道,此時她的雙腿在他的幫助下,已緊緊攀住了他的腰,試圖在他腰腹上下摩擦,希望他能挺出猙獰的凶器深入自己。

「我要……求你。」

「妳不說我怎麼給妳。」

「我要你的……嗯……」

即便被情欲迷了心竅,她還是羞紅著臉說不出來,之前她不用說他就會給她,因此她並沒有習慣說出這種丟臉的話。

「要我的肉棒對不對?」

弗德烈說話的語調美的像歌唱,仿佛正勸誘著蜜雅與他一起合唱:「小蜜雅,想要吃我的肉棒對不對?妳不說我怎麼給妳。」

一邊說著,他一邊讓那看不見的觸手拍著她的雪臀。從旁邊看來,蜜雅光著身子盤著他的腰,拼命蹭著想要勾引他,而弗德烈則優雅地站在那裡,對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可是蜜雅哪知道自己的處境這麼難堪,在歡愛中,弗德烈的溫柔一直都是她難以抵抗的誘惑,在他一聲一聲的低語下,蜜雅終於紅著臉嬌吟道。

「……我要……啊……你的肉棒……求你……」

「要我貫穿妳,把妳的子宮射滿嗎?」

她害羞點點頭,他繼續說道:「說出來。」

這樣的挑逗話語讓蜜雅的身下更濕潤了,她扭捏了一下,終於忍不住弗德烈的誘惑說道:「我要……你……把我貫穿,把我的……子宮……填滿。」

弗德烈溫柔地望著他,蜜雅一瞬間覺得自己完全無法呼吸,只想沉溺在這片溫柔中,不過下一秒,弗德烈伸手指了指旁邊說道:「妳看看那裡。」

蜜雅轉頭一看,就看到原本星空的窗戶成為了一片光可鑒人的玻璃,裡頭清清楚楚照出他們兩個的樣子,她毫無廉恥,一絲不掛的攀附在他身上,而他則衣衫整齊,沒有任何一絲動情的痕跡。

這樣的畫面讓她一身冷汗,立刻清醒過來,放開纏住他的手腳,但是在弗德烈觸手的幫助下,她並沒有直接滑落在地上,反而被迫轉懸空正身子,面對那一片清晰的鏡面。

無形的觸手將她的手腕拉高扣在頭上,又強迫她張開腿,光滑的鏡面清楚照出她腿間艷紅顫抖,且帶著露珠的花瓣。

「別這樣!」

她驚叫道,弗德烈卻伸出了兩指,緩緩的探入了她的花徑,輕撫了一會兒才抽出來。

他將被蜜液浸濕的指頭放在她眼前,蜜雅含淚別過了臉,卻又察覺到身下難以遏抑的騷動。

她覺得好恨,而且好丟臉,方才他逼她說出這麼下流的話,現在卻嘲笑她的淫蕩,而她的身體,卻為了他一個羞辱她的動作感到歡快,渴望他再次將什麼放進。

弗德烈將指頭放到自己的唇邊,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頭的露水,平靜的說道:「妳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身體因為欲望的禁斷,顫抖的發出了渴望無比的無聲嚎叫,蜜雅用力了咬住唇,想要維持理智拒絕。

弗德烈閉起眼睛專注著舔舐手上的蜜汁,卻讓觸手探進了她的口中,阻止她利用痛苦克制欲望。

「嗚……唔……」

沒多久之後,渴求的欲望壓過了理智,蜜雅鬆開了口從喉嚨中發出呻吟,觸手開始在她口中探進探出,模仿著巨物在她蜜穴的動作。

沒多久後,觸手退出了她的口,拉出了牽絲的唾沫,她無力的張著小嘴,弗德烈在她耳畔輕聲問道:「想要還是不想要。」

僅剩一絲的理智,在聽到他溫柔的聲音後逐漸消失,觸手又不甘寂寞的在她大腿內側揉捏著,不時彈向她敏感的花蕊,最後她終於哭的說道:「想要……」

「求我嗎?」

「求求你……啊……」

觸手拉扯她的花蕊讓她進入高潮,但高潮之後體內的空虛感又更重了,她哭著想抱住什麼,被緊緊扣住的手卻無法動彈。

他坐了下來,並將她放下,讓她跪在他的雙腿之間,仿佛他是高高在上的國王,而她則是他卑微的女奴。

她雪白的雙腿顫抖著,腿間遮不住的羞恥流下了汁液,她無力地望著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取悅我,我就給妳。」

他開口道,蜜雅幾乎是無意識的趴上了他的大腿,撩起了長袍才發現其實他是有穿極為合身的黑褲,那衣料極薄,像是第二層皮膚,並連著上身,緊貼著他完美精壯的曲線。

她的腦袋已被情慾沖昏,禁斷症狀讓她一邊哭著一邊發抖,根本就找不到哪裡可以解開衣服,最後她只能趴在他身上哭道:「求求你給我,求你……我想要,我要……只要你給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妳有什麼可以給我?」弗德烈頗有興趣地問道。

蜜雅哪想的到自己能給他什麼,她哭著親上了他的唇,試圖想要動搖他,弗德烈突然全身一僵,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就把她的頭拉離。

蜜雅無措地望著他,卻見到他那雙晶紫色的眸子泛起血絲,渾身散發出恐怖的氣息,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收斂起那些氣息,緩聲說道:「如果不打算送命,就別吻我,知道了嗎?」

說完他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頭說道:「今天不能給妳,妳要忍住,若妳真的非要不可,以後一輩子只能當我的性奴,妳希望這樣嗎?」

她呆了一會兒,終於撿回一絲理智搖了搖頭,他突然有些惡劣地說道:「我倒是很樂意妳永遠在我身下呻吟,不過妳至少得有能力讓我硬起來才行。」

一瞬間,蜜雅用了此生最大的力氣與勇氣,一巴掌向他揮去,可惜還來不及扇到她卻被他抓住,他順勢將她拉進懷中,低下頭親吻她的髮窩。

等到她氣息平復,他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為她蓋上了被子,不停輕撫她的額頭,唱著她聽不懂語言的小調。

弗德烈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她忘記身上的痛苦,也忘記了方才的憤恨,她抓住了他的手,讓他溫熱的大手停留在她的額頭上,閉起眼睛喃喃說道:「弗德烈……」

「睡吧,我會在這。」

沒多久之後,房內寂靜一片,只能隱約聽到蜜雅平穩的呼吸聲,弗德烈在她身邊坐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等一下讓她搬到我房間來。」

「艦長?」

約拿驚駭地說道,除非是工作所需,不然艦長是絕不樂意和人同房的,難不成蜜雅已經被艦長列為重要工作項目?

「不用另外準備床。」

不但同房,而且同床?約拿覺得自己要當機了,弗德烈這種程度的超智能力,很容易介入他人腦波,相對的也很容易受到他人腦波雜訊干擾,只要環境允許,他必定不會和一個人長時間待在同個空間,更別提躺在一起了。

「艦長,您是不是被吻傻了?」

對於多數米拉人來說,接吻是近乎禁忌的事情,在情感不穩定的情況下,兩顆大腦接近交換體液,只要一個人沉迷,另一個人稍有異心,超智能力的腦波攻擊就足以讓人致命,這是弗德烈抗拒接吻的原因之一。

「這是命令。」

「是。」

※※※

蜜雅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裡,不過她所面對的胸膛是淡藍色的,仿佛隱隱帶著惑人的光芒,讓蜜雅在驚嚇之中卻又以抗去那種奇異而惑人的美感。

她不由自主伸出手摸上那光裸的胸膛,弗德烈依舊是閉著眼睛,卻懶洋洋地說道:「喜歡嗎?」

她嚇得立刻收回了手,想要從床上跳起,卻被他一把抱住。

「我現在有時間可以讓妳磨蹭,妳可以把握機會。」

「誰要這種機會,快放開我!」

「妳睡前連我的衣服都脫不了,現在我沒穿衣服,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嗎?」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眼睛依舊沒有睜開,仿佛還在睡夢之中,蜜雅奮力掙扎,卻被他抱的緊緊,完全無法掙脫,沒過多久她就有些氣喘吁吁。

在無奈之下,她只好放下身段哀求道:「請你放開我,不然等一下我又會發作了。」

「妳發作時不就渴望我,我待在妳身邊不正剛好?」

聽到這句蜜雅差點炸毛:「你又不會滿足我,待在我身邊幹嘛?」

「這麼渴望我把妳填滿?」

弗德烈終於睜開眼睛,露出一雙醉人的美眸,似笑非笑地看向蜜雅:「那我現在就滿足妳。」

他在說這句話的同時,蜜雅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曾經讓她無數次陷入瘋狂的巨物,正堅挺著頂在她腿間,似乎隨時都能准備好衝進她體內,而她不爭氣的身體,則由深處緩緩吐出蜜汁,渴望著他的侵犯。

她紅著臉,扭動身子想遠離頂在她腿間的東西,弗德烈卻扣住她的腰,讓她的花縫磨蹭著巨根,流出更多渴望的黏液。

「你非得這樣玩弄我不可嗎?」蜜雅感覺到自己逐漸要失去理智,只能勉強用口頭推拒他的舉止。

「還是得餵妳一點才行,妳的身體對我的東西依賴很深,要是短時間內強迫中斷,之後意志不堅時,馬上又會淪陷。」

他這句話說起來是很中肯,聽到蜜雅耳中,卻像是嘲笑她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蕩婦。

她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只覺得自己身上的縫隙宛若深淵,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偏偏除了他,她想不到任何方法填滿那縫隙。因此她咬了咬牙說道:「要做就快做吧!」

「真不知道該說妳是迫不及待,還是毅然捨身取義。」

弗德烈放開了她,下床將自己完美的體魄與凶器,毫不遮掩地展現在她眼前。

「這次妳自己決定要或不要。」

她很想直接跳下床甩門離開,雖然他寢室的門是自動開闔,根本甩不起來;但是身體的狀況卻很明顯地告訴她,若是這次無法被他填滿,她恐怕真的會熬不過去。

她微微顫抖地坐在床邊,用盡全力的小聲說道:「我要。」

「要什麼?」

「要你的……肉棒……貫穿……我。」

「吻我。」

蜜雅吃了一驚,昨天弗德烈才說了重話,拒絕了她的吻,今天為何又這樣要求。

看到蜜雅的神情,弗德烈又淡淡開口道:「妳沒有送命的決心,就別求我給妳。」

聽了他的話,她深吸一口氣緊緊纂起了拳頭,好一會後才下定決心抬起頭來看他道:「你太高了,我吻不到。」

「怎麼會吻不到?」

他動也不動的站在床邊,蜜雅終於領悟,站上了床鋪,捧著他的臉,輕輕的落下了一個吻,那個吻和昨天一樣,只是唇和唇接觸、蜻蜓點水似的吻,並沒有深入,可是弗德烈似乎就已經覺得滿意了。

此時蜜雅還站在床上,高度剛好能對上他的凶器,他抬起蜜雅一隻腿,微微挺腰向她腿間蹭了蹭,蜜穴口的花瓣便甦醒似的綻開,蜜雅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回應,耳根都紅透了。

「蜜雅的小口好貪心,吞的下去嗎?」弗德烈看著兩人相交之處,低下頭來故意說道。

怎麼會吞不下去?蜜雅想到之前他明明都是直接貫穿自己,本來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沒有任何疑惑,但等到她低下頭,好好看清他身上的凶器,她終於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過去意識朦朧間,她哪有機會看清他身下的恐怖東西,那東西與他身上優雅的線條截然不同,反而像一隻無惡不作的巨大肉蟲,螺旋狀的紋路,張牙舞爪的小刺,以及前端微微抖動的倒鉤形狀,毫無疑問展示著它的狂暴。

被弗德烈拉高一隻腿,單腳站著的蜜雅,立刻感到腿軟,完全無法維持身體站姿。弗德烈倒是很好心的讓觸手穩住她的身體,並開始推著自己腰肢向前,用著邪惡巨蟲,一下一下撞擊花瓣。

沒被注射動情激素的蜜雅,雖然花穴已經完全濕潤,但是窄小的通道光是要吞進粗根彎起的頭部,就已十分困難。

弗德烈倒是很悠哉,有一下沒一下的擺動著腰,並且不時用手及無形的觸手,逗弄蜜雅深的肌膚、吸吮她已艷紅腫脹的花核,揉捏在無數歡愛中,已經被情欲催熟,日漸增大的雙峰。

這樣曖昧的姿勢以及這樣的玩弄,讓蜜雅舉起雙手遮住了臉,她好希望弗德烈趕快貫穿自己,可是又害怕那恐怖的東西進到她體內後,會直接把她弄壞。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蜜雅的身體已酥軟到微微痛麻,被高舉的腿早就沒有感覺,而另一只腿能維持站立,完全都是因為弗德烈托著她。

兩腿沒有感覺,所有的感覺就集中在雙腿間的那一點,淫水泊泊流出滴下,將雪白床單染濕一片,被弗德烈玩弄過的肌膚,泛起可疑的紅暈,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身體會變的這麼不知羞恥。

她緊緊遮住雙眼,小聲的對他說道:「拜托你……快一點。」

「妳吃不進去,我想快也沒辦法。」弗德烈看著才剛吃進粗根頭部的小穴,假裝無奈的說道。

蜜雅一急,努力擺著腰想要讓他再進來一點,卻抓不到角度和力道,反倒讓他的粗物又滑了出去,蜜雅空虛到難以自持,兩隻小手抓住肉蟲,就想往自己小穴塞去。

但她一隻腳被他高高拉起,另一隻腳又沒力氣,即便腰扭的再激烈,也無法好好的調整身體,加上小穴因蜜汁濕滑,好不容易塞進了巨蟲頭部一小部分,很快又滑了出去。此時巨蟲像是活過來似的狠狠一彈,嚇的蜜雅立刻鬆開小手,驚叫出聲。

看她失措無助的樣子,弗德烈終於放下她的腳,用雙手托起她的腰,將她貼近自己,蜜雅不由自主地摟上他的脖子,下身剛剛好就正對著他的凶器。

「慢慢坐下來,會比較容易進去。」

弗德烈溫聲說道,於是蜜雅就像一隻無尾熊,整個人攀在弗德烈身上,緩緩的將身體往下移去,利用身體的重量,好讓那碩大無比的肉棍進到窄穴中。

這樣的姿勢雖然比剛才方便,但蜜雅的速度依然不能加快,禁斷的躁鬱感一波一波向她襲來,蜜雅咬緊牙根顫抖著忍耐那讓人發狂的慾望,一點一滴的將自己推進。

身體的敏感,加上緩慢的速度,讓她所有感官清晰的凝聚在身下,隨著小穴吞納的過程,她完全可以描繪出他分身的形狀。

邪物上面的軟刺,有些甚至有倒鉤,抓搔著她的肉壁;螺旋狀的紋路,並非靜止不動的,總是在她意想不到之時往她體內鑽去。在這樣的折磨下,她的身體有一種說不出的痛,那是空虛造成的痛,想到這裡,她終於無法再忍耐,一鼓作氣的讓自己被他貫穿。

「啊啊啊……呃……」她無力的嬌吟道,在此同時,弗德烈拍了拍她的雪臀,讓她乖順的開始扭腰。

「啊……啊……」

被填滿的感受實在太好了,蜜雅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沉醉的閉起眼睛,她能感受到肉蟲在體內鑽爬、邪惡的肉刺緩緩伸展,一下一下刮搔著肉壁,並趁機吸取花蜜,這種無孔不入的侵犯感,是她被激素注射意識模糊時,感受不到的驚人細節。

為了要讓那邪惡的肉蟲,能侵犯自己身體每一處,蜜穴一波一波的淌出熱流潤滑,蜜雅情不自禁的鬆開盤住他腰際的腿,打直了膝蓋,上上下下的踢動著。

弗德烈看著蜜雅失神迷亂的表情,又讓觸手幫助她一把,卷起她的腳踝,把她腿拉的更直,並扶助她上下的擺動,刺激她從未被開發過的細節。

「啊啊啊啊啊……別停……別停,再快一點。」

強烈的快感衝擊著蜜雅的神經,她的身體完全綻放,弗德烈讓觸手加快了速度。

就看蜜雅修長的腿,貼在弗德烈腰側瘋狂擺動,一雙小手則在他的引導下,不斷揉捏自己雪白的雙乳,腰際懸空緊緊貼著他的肉蟲,不斷扭動著,散發出瘋狂的墮落氣息。

蜜雅上半身懸空與弗德烈交媾,雙腿更是沒有在他身上固定,從旁看來,她身體唯一的支撐點就是與他的交合處,這種姿勢一般人是辦不到的,但是對弗德烈來說卻毫無問題。

肉體是非常奇妙的東西,性器的神經密集度,又遠遠高於一般器官,不同的姿勢就會牽動不同的肌肉與神經,帶來截然不同的感受,這樣的姿勢是蜜雅之前未曾嘗過的,她很快就到達了連綿不絕的高潮,在近乎自瀆的擺動間昏了過去。

但弗德烈並未在她體內射精,當蜜雅因為中毒渴望醒來的時候,弗德烈還在她身體之中。

更惡劣的是,他披著長袍,看起來很正經的站在空間立體影像前,計算著各星體的軌跡,並為艦艇之後工作走向下決定,似乎完全沒在意蜜雅還的掛在他身前。

要是勉強說件讓蜜雅欣慰的事,那就是弗德烈為她披上了一件披風,好讓她不至於赤身裸體的,隨著他在艦艇中移動。

但是說實在,光是被人插著小穴固定,當作附屬物來移動,絕對是件讓人崩潰的事情,她竭力壓抑自己勒住弗德烈脖子的衝動問道:「為什麼我還在你身上。」

聽到了這句話,弗德烈恍然大悟似的挺起身子,托高她的身體好看清楚她,這個看似漫不經心的動作,讓他的粗根在蜜雅的小穴中撞了一下,她立刻呻吟出聲,愛液也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雖然妳爽昏過去,我卻一點感覺也沒有,實在射不出來,只好讓妳多努力一點時間。」

蜜雅啞口無言,她擺動著雙腳與身體,試圖想要掙脫這個丟臉至極的困境。

但他實在太高大,若沒有他的幫助,雪白的雙腿只能凌空踢蹬著,在情慾的毒癮中,以及弗德烈有意無意挺腰的動作下,她還來不及做出有建設性的成果,就被自己逼上了梁山,得到了全身顫抖抽搐的歡快高潮。

弗德烈的巨根非常碩大,蜜雅的小穴又極窄,本來若一直插著,花徑無法持續濕潤,便會造成傷害。

可是蜜雅現在的身體已經不是用淫蕩可以形容,弗德烈是她無法掙脫的渴望,加上長久精液的灌澆,身體變得只要是被他巨蟲侵犯,便會不斷的分泌出愛液好接納他,也因此弗德烈故意占了這個便宜,遲遲不把自己抽離她身體。

他覺得被她完全包裹的感覺很不錯,何況她沒被注射動激素,反應變得多元,一會兒嬌羞一會兒憤怒,上一秒痛恨他,下一秒又拼命求他進入,模樣可愛極了。而且沒被捆綁之後,他能操弄的姿勢更多了,就能觀賞她更多媚態。

因此面對蜜雅拼命掙扎,弗德烈依舊不動如山,神情平靜的一邊做著手邊的工作,一邊享受她被侵犯時,小穴激烈回應給他帶來的快慰。

「啊啊……求你……出去,我受不了……啊……」

蜜雅覺得自己已經瘋了,她無數次的掙扎,卻無數次的被推上高峰,最終她終於哭喊道。

「放開我……求你,求求你……我……我要尿出來了。」

弗德烈放下了手邊的工作,頂著她的肉穴開始移動,讓肉蟲摩擦著她嫩蕊,蜜雅拼命絞緊下身,全身通紅的忍耐著,只求自己不要在他面前崩潰。

當弗德烈帶她進了盥洗室,將自己從她身體中抽出時,蜜雅鬆了一口氣,哪知道他竟將她轉了一個身,直接從她身後再度捅入她的蜜穴。

這種強烈的刺激,逼的她立刻射出金黃的汁液,肉穴被抽插的快感與解放的快慰,一瞬間讓她腦袋空白,忘記了呼吸,下一秒,她的淚水就滾滾而下。

「我不是你的玩物!」

她尖叫道,弗德烈卻沒有停下動作,直接抱起她抬起了她的身體,讓她雙腳大張面對著洗手台大面鏡子。

「玩物?每次我都讓妳爽到昏過去,妳卻從來沒有費過心力取悅到我一絲一毫,妳還認為妳是我的玩物?」弗德烈一邊揉捏她腫脹發痛的花蕊,一邊上下頂著她的蜜穴,溫柔的在她耳邊說道。

在鏡子前面,蜜雅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浪蕩樣子,即便剛才失禁,身體的渴望卻未平息。

粉色的花瓣早就在不停磨插中變得艷紅,本來如小珍珠般晶瑩的花核,在持續歡愛中,不停充血加大,像是男人勃起那樣,沒有任何羞恥心的揭露她無止盡的慾望。

蜜穴中的汁液滴滴答答留下,貪婪的想誘惑巨蟲深入,她的雙腿發抖,全身無力,卻還是會不由自主調整腰肢,好讓身體得到更多的快感。

相比之下,弗德烈依然是冰藍平靜的像塊水晶,她張口想要辯駁,口中卻只能發出呻吟,弗德烈又說道。

「固然注射魅藥,想讓妳懷上孩子,是我們的錯,不過身體在這麼短的時間中,淫蕩到無可救藥,妳自己就毫無責任嗎?」

他咬住了她耳垂,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引起她微不可察的戰栗。

「我沒有……我……」

「嗯哼,沒有?」

弗德烈再她身子裡挺動了一下,讓她再度陷入歡快之中。

「注射動情激素是害怕妳身體受傷,裡頭本來就沒有成癮的物質,至於我的精液會那麼刺激,那是意外。」

他的聲音有著誘惑的甜蜜:「可是若妳意志堅定些,會這麼快就完全壞掉嗎?妳明明就想要,想要我把妳操壞、想要我一直填滿妳,時時刻刻在我身下得到所有精液。」

沉醉在情欲中的蜜雅,根本沒辦法反駁弗德烈的話,只能任由他繼續悠唱著讓她墮落的咒語。

「妳一直向我索取,我對妳懷抱歉意,不忍拒絕,又想要妳快點懷上孩子,所以拼命取悅妳,妳怎麼會覺得妳是我的玩物?蜜雅,我只是遵從妳的意願,讓妳舒服而已。」

「啊……不要……我不要了……那你停下來啊……」

弗德烈立刻停下了動作,還很故意的將雙手舉高,蜜雅被身體中強烈的渴望,折磨的又哭又抖,為了要阻止自己向他哀求,她伸出手來放進自己口中,想將自己咬醒,卻被弗德烈制止,將他的手指放了進去。

蜜雅想到他常常在她意識不明時,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口,立刻憤恨含淚死咬下去,可惜兩人的身體素質差距太大,蜜雅就算咬到牙齦發麻,也無法咬傷他一絲一毫,弗德烈甚至還故意讓自己手部肌肉放軟一點,避免她咬到牙齒崩裂。

禁斷症狀是十分痛苦的,在弗德烈的陪伴或說是手指與巨根的陪伴之下,蜜雅好不容易抵抗了一波最強烈的癮頭,卻還是不能制止子宮深處對他精液赤裸裸的渴望,她拼命哭泣,終於無助的鬆口呻吟。

「呃……啊……」

他拿出了放在她手中的手,愛憐的舔了舔上頭的唾沫,聽著她卑微的渴求道:「求你……」

「我建議妳學習忍耐,取悅我,這樣妳就不會覺得自己是單方面的被玩弄。」

蜜雅雙眼無神的望著他:「我該怎麼才能取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