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別離

蜜雅醒來的時候,是躺在不熟悉的房間,房間的色調柔和,以白色與粉色調為主,而她所在床鋪則是一種非常古典,有著四角床柱與浪漫帷幕的大床,完全是她喜歡的風格。

她想這應該是弗德烈「小屋」裡的一間房間,在之前交媾的瘋狂中,弗德烈一邊抽插著她,一邊向告訴她小屋裡布置了許多不同風格的房間,她可以任意挑選。

不過那時候她沉浸在快感之中,細節哪聽的這麼清楚想到這裡,蜜雅呻吟一聲,翻身想拿枕頭遮住自己的臉,但全身無所不在的酸痛卻提醒著她,之前她那全然墮落的淫蕩事跡。

弗德烈之前雖然常常與她交歡,但他是一個溫柔的人,而且很清楚她的身體狀態,很少將她弄的全身酸痛,可是這次,她根本是自找的。

弗德烈明明說要退出了,她還求他繼續而弗德烈也真的很貼心的,在以不把她弄昏的前提下,讓兩人下身緊緊交合的,一路往這座小城堡走去。

她根本搞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淫蕩的噴出多少蜜液,或是在高潮中噴出多少乳汁,也搞不清楚弗德烈究竟停下來多少次,以口喂她泉水或水果,並且故意在她面前沾著她的潮液,姿態優雅的吃給她看。

蜜雅只知道,現在她的身體不但酸痛,而且更加空虛了。理由很簡單,在昏厥之前,她一直是被弗德烈填滿的狀態,即便他收回了分身,卻也不忘拿出另一只肉棒填滿她另外一穴,那種感覺既墮落、又美好,而她貪婪的身體,根本忘不了那種滋味。

於是現在肉棒被抽出,她的下身空虛的發痛蜜雅忍不住雙頰泛紅,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

滾一滾她又覺得肚子餓了,勉強撐起酸痛的身體,在房間內東張西望,很快的就在陽台窗前,看到了一組漂亮的圓形桌椅,而那精致的桌上罩著半大不小的球狀半圓水晶蓋,看起來裡面應該是有什麼東西。

蜜雅抓起身上絲綢般的薄被,遮掩著赤裸的身子,赤著腳走到了圓桌旁,她的手還沒碰到水晶,水晶便自動打開,展示出盛裝的各色茶點的瓷盤。

蜜雅拿起了一塊三明治,坐在椅子看著窗外的風景喝了幾口茶後,才想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過去她只要醒來,約拿幾乎都會知道狀況,沒多久後就會開始和她對話,叨叨絮絮地告訴她許多事情,但是今天卻沒聽到約拿的聲音,讓她覺得有些寂寞。

不知道約拿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開始正式轉化了呢?蜜雅一邊想著,一邊在房間內找到了衣服穿上,想著要去找弗德烈問問約拿著狀況,不過她出了房間之後,看到了長長的回廊,突然開始懷疑自己會迷路。

以前在戰艦上,都會有約拿指路,後來在美麗的行星上,所居住的球型帳篷范圍並不大,想迷路都很難,要是今天在這個弗德烈口中的「小屋」迷路,感覺一定會很窘。

不過蜜雅很快又安慰自己,弗德烈如果沒有特別安排導引,應該是覺得她在這邊自由行走沒有問題,所以她就算迷路,應該也不至於迷很久路吧。

於是,蜜雅在長廊上隨意選了個方向,開始了她的「小屋」大冒險。小屋的內部裝潢與地球建築非常類似,走廊的地面如鏡,挑高的天花板呈現漂亮圓拱形,走廊兩側,一側是華麗羅列的門扉,一側則是美景處處的窗稜。

蜜雅有時候會興致勃勃地推開一扇門,想著弗德烈或是約拿是否在裡面,不過她只看到不同裝潢的寢室,或是一進去就會主動為她解說功能的房間。

說起來這裡房間的功能真是各式各樣,譬如說一間實景實感的游戲室,有無數種實景模擬與互動模式,游戲參考實境讓蜜雅眼花撩亂,差一點就要開始玩起來,不過她馬上就想到自己有正事要辦,只好依依不捨的想著下次再來。

穿過一道又一道的長廊,步下一圈又一圈的回旋梯,蜜雅好不容易到達了一樓大廳。她正想著要不要去那羞恥的花園裡找弗德烈時,突然間,大廳角落的某塊地板引起了她的注意。

大廳地面光亮的石板,有著繁復而華麗的圖樣,只有兩個角落鋪著簡單的深色大理石,仿佛是要等之後放上什麼東西,但蜜雅總覺得其中一個角落特別引起她注意。

雖說不上理由,蜜雅還是走了過去,在角落附近的牆壁打量摸索,沒多久之後,角落旁一面並不突出的牆壁,無聲無息的向旁滑開,露出了裡面隱藏的通道。

發現傳說中的城堡密道,蜜雅在心中歡喜的驚呼一聲,毫不遲疑地走了進去,而那道隱藏之門,在蜜雅進入之後便又無聲關上。

走道內部的狀況與外頭華麗城堡裝飾截然不同,儼然就是戰艦內裝的風格,蜜雅邊走忍不住邊偷笑,看起來弗德烈還是最喜歡戰艦內部的簡潔風格,才會在小屋底下設置這樣的場所。

這樣子的話,弗德烈想工作,就可以在他最習慣的場所,但是平常又可以生活在她所喜愛的環境,真是一舉兩得。

不過四周的風格雖然類似戰艦內部,配置上還是與戰艦有些出入,因為沒有戰斗的顧慮,很多空間是開放的。透過大片大片的水晶玻璃,蜜雅可以很清楚看另一端的儀器與許多變動的數據,她走了好一會兒,才隱約看到弗德烈的身影。

弗德烈正站在前方不遠處,看著立體投影畫面,影像光影變動,弗德烈挺拔的身影卻動也不動,十分專注。

蜜雅本來想要快步走過去,但突然又湧想要偷偷接近的沖動,她知道弗德烈平常警覺心很強,有時候她就算在他背後,與他隔了一大段距離,他也會察覺她的接近。

不過在這個小行星上,他的心情似乎比較放松,這裡的系統設置,似乎也不像是戰艦,處處都維持監控與警報,說不定她可以離弗德烈很近後才被發現。

於是蜜雅輕手輕腳的向前走去,隨著距離的接近,她隱約能聽到一些影像內的對話,多數的對話她聽不太清楚,少部分的對話則是米拉語的求救訊息。

蜜雅本來輕松的情緒,因為這些對話而不安了起來,她不清楚弗德烈在看什麼,但她隱約也能感受出嚴重的事態。當蜜雅遲疑的停下腳步時候,那些影像卻嘎然而止。

弗德烈依然是背對著蜜雅沒有回頭,但他微不可察的歎了一口氣,而後說道:「過來吧。」

蜜雅有些彷徨的走了過去,弗德烈則轉過了身,彎下腰來環抱住她,把頭埋在她頸間,汲取她身上的芬芳,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道:「或許我之後得離開一陣子。」

突然間,蜜雅覺得自己好像聽不太懂弗德烈的話,「離開一陣子」是什麼意思?之前弗德烈不是時時都帶著她,如果他要離開,為什麼不帶著她一起走。

這個時候,弗德烈終於從她頸間抬起頭來,輕撫著她的臉龐說道:「時間多久我自己也不確定,但是我會讓約拿陪著你的,小蜜雅想要回地球也可以,我會先將一切都安排好才走。」

「為什麼?」

蜜雅好不容易從口中吐出這幾個字,但她有點不知道自己想要問什麼,自己究竟是想問為什麼弗德烈不能帶著她一起走,還是想要問為什麼弗德烈把離開說著像是交代遺言。

還有為什麼弗德烈只是說要離開一陣子,她卻覺得像是晴天霹靂?究竟是因為她太依賴他,還是因為他的口氣太沉重?一時間蜜雅腦中千頭萬緒,她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卻覺得無比委屈。

弗德烈似乎還想說什麼,她突然推開了弗德烈,轉身往後跑去,弗德烈楞了愣,竟是一步都沒辦法移動,只是一直望著她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長廊盡頭。

※※※

蜜雅跑出了密室的空間,跑到大廳後有些不知所措,彷徨了一下就往花園跑去,她感覺不到弗德烈有追來的跡象,她也不希望弗德烈追來,畢竟她的腦袋一陣混亂。

雖然覺得自己這樣跑掉很任性,但蜜雅卻無法停下自己的步伐,這是她發現自己愛上弗德烈後,第一次這麼想要離開他,獨自找地方冷靜下來。

為什麼弗德烈要離開她?或是說,為什麼弗德烈在給了她這麼多安全感之後,卻突然說要走?在她以為兩個人可以一直在一起的時候,說要離開。

蜜雅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忍不住哭了出來。

都怪弗德烈對她太好,其實他有事情,得離開一陣子也很正常,又不是不回來了,可是被寵壞的自己,完全卻無法接受這種事情。她想要天天和弗德烈在一起、天天與他共度晨昏、天天被他寵愛,一刻也不想遠離他,要是弗德烈知道她這麼黏人,一定會覺得她很煩吧?

想到這裡,蜜雅哭著鼻涕都快流出來了,她在花園中胡亂走著,腦袋暈暈的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去,突然發現一顆大樹上,垂掛著籐蔓為繩、上頭還開著花朵的美麗秋千,她不由自主坐上秋千,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著,好讓自己心情穩定下來。

過了一會兒,蜜雅好不容易停止了哭泣,看著藍天飄動的朵朵白雲,環望四周美麗的花園,想起這都是弗德烈特別為她布置的,又忍不住一陣鼻酸。

她真是太糟糕了,弗德烈只是說有事要離開一陣子,她就發了這麼大的脾氣,只差沒有在他面前又哭又鬧,現在心情平復下來後,蜜雅除了懊惱之外,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仔細想起來,她似乎好像從來沒有對弗德烈發過這麼大的脾氣,而且過去若只是小小的任性,弗德烈總是會在她身邊哄她,讓她很快就忘記那些不愉快。現在弗德烈沒有追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生氣了,還是也覺得她太過任性?

蜜雅想了想,又很稚氣的搖搖頭,弗德烈最疼她了,一定不會因此對她生氣,只不過他會不會覺得有點無奈呢?他精心安排好了這麼漂亮的地方給她住,現在又要忙著約拿轉化的事情,結果她還為了這種小事跑走。

或許自己應該要回去小屋,好好問弗德烈關於他是為了什麼事要離開,大概多久之後要走才對。不過一想到這,蜜雅突然覺得自己的腳像是生了根,完全不想要抬起來走回去。

追根究底,她還是不想面對弗德烈可能要離開她一陣子這件事情嘛!

蜜雅長長歎了一口氣,在花園中自己一個人蕩起秋千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蜜雅突然想起之前在地球上,做過一個被弗德烈綁在秋千上疼愛的夢,忍不住面紅耳赤的離開了秋千,又在花園晃了一會兒,才又慢慢的走回去。

不過當她走近建築時,才發現弗德烈正站在門口望向她;見她走來,弗德烈沒有邁步向前,卻也沒有別過臉去避開視線,而是緊緊盯著她不放。蜜雅一時間千頭萬緒,想起了很多很多事情,忍不住加快步伐向弗德烈跑去。

當她靠近弗德烈時,弗德烈雙臂一張,立刻緊緊的將她擁在懷中,兩人就在門邊緊緊摟著對方,許久許久……

接下來幾天,關於他要離開的事情,弗德烈沒再主動提起,蜜雅也不願意特別去問。

她猜想弗德烈應該沒多久就要離開,畢竟這幾天弗德烈雖會擁著她入眠,卻不像之前那樣,日日與她交歡或是花很多時間陪她吃飯。他幾乎是全心投注在讓約拿轉化的事情上,很明顯是希望在離開前能處理好約拿的事情。

有時候他在忙,蜜雅就會坐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他,把他一舉一動烙印進腦海。對於弗德烈這次離開,不知為何,她隱約感覺會遇上很大的危險,甚至可能無法回來。

但每當她有這種想法,蜜雅會立刻否定這種可能性,弗德烈這麼厲害,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一定會安然無恙的回到她身邊。

這幾天,因為是約拿最有可能醒來的時間,所以蜜雅也一直待在約拿的培養室中,希望能與弗德烈一起見證約拿醒來的時刻。

不過蜜雅畢竟不像弗德烈有耐力,只要時間一到,她就會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每當弗德烈抱她往寢室走去時,她又會醒過來,稚氣的揉著眼睛,說自己還不想睡。

弗德烈拿蜜雅沒辦法,只好在培養室中設置一個懸浮式躺椅,以便蜜雅隨時休息,只要她覺得累,就可以舒舒服服趟在椅子上小憩,張開眼睛既可以看到弗德烈,又可以看到約拿。

說起來培養室實在是一個很催眠的場合,除了機器穩定的指示音之外,就只有培養液偶爾因物質注入,發出咕嚕的水聲,宛如胎兒在子宮內一般,也因此蜜雅總是不由自主就瞇起眼睛來,恍惚陷入夢境。

蜜雅察覺自己好像又睡著了,趕緊張開眼睛,卻看到眼前一片黑暗。她有些彷徨的四處張望,卻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個纖細的米拉少年正緩緩向前走去,她以為自己看到約拿,興奮的向前追去,卻發現自己怎麼追都無法靠近對方。

「約拿,約拿,我是蜜雅啊!你別走太快……咦?」蜜雅突然遲疑了一下,而後停下腳步,因為她發現對方好像不是約拿。

這幾天因為她常常待在培養室,早就看過約拿的身體不下百次,約拿被放在一具宛若冰棺的培養槽中,身上穿著簡單的衣服,靜靜的浮在培養液中。約拿的外表是米拉人的樣子,有著淡藍色的肌膚以及修長的頭型,身軀比較像是未滿十歲的幼童,而不像眼前這個人一副少年的模樣。

發現自己認錯人,蜜雅心中有些困窘,可是她又覺得對方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她所熟悉的米拉人……若不是約拿,也只有弗德烈了啊!

想到這裡,蜜雅錯愕的再次看向對方,即便她看不到對方正面,但對方的頭型與姿態,確實看起來越來越像弗德烈,眼看對方的身影要消失在黑暗之中,她終於忍不住大喊道。

「弗德烈,弗德烈!」

少年停下了步伐,轉過身面看向她,即便四周一片黑暗,兩人也隔得很遠,蜜雅卻能感覺到對方一雙紫眸冰冷的毫無感情,不,說是毫無感情不如說是毫無希望,蜜雅心中一緊,忍不住踏出一步想靠近他。

「你是誰?」少年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我是蜜雅啊!弗德烈,是我。」

少年弗德烈的話讓蜜雅的步伐頓了一下,而後她又快步向前想要到他身邊,哪知道一股奇異的力道卻擋住了她的腳步,讓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前進。

「別再靠近了,前面是深淵,除非你想死。」少年冷冷開口說道。

「可是……可是可是你一直向前走啊!」蜜雅著急地喊道:「如果前面是深淵的話,你為什麼不快回來。」

「我無處可去,只能往前。」

少年弗德烈說這句話時口氣十分平淡,但是蜜雅聽了淚都快流出來了,他怎麼能事不關己的說出這種話呢,因此她著急地說道。

「你怎麼會無處可去,你還有……」

話還沒說完,一個熟悉的嗓音穿越黑暗而來:「小蜜雅,約拿快轉化完成了,不是說想看他睜開眼睛嗎?」

蜜雅身體一顫睜開雙眼,倏然湧進的光線讓她什麼都看不清楚,過了一會後,她才發現弗德烈正彎著腰,伸出手來溫柔輕撫她的臉,好似在等她醒過來。

看到了弗德烈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眼前,蜜雅松了一口氣,但是方才的夢景依然讓她感到不安,她正想告訴弗德烈夢中的事,培養槽卻響起了聲音。

「意識同步率百分之百,生命體已進入蘇醒狀態,是否開啟培養槽?」

聽到這句話,蜜雅和弗德烈立刻起身走向培養槽,在培養槽內的約拿依舊是靜靜闔著雙眼,沒有醒來的跡象,弗德烈檢視了一下各項數據無誤,便開口說道:「開啟培養槽。」

接到了弗德烈的指示,本來看似毫無縫隙、宛若一體成型的培養槽,緩緩出現縫隙,同時間培養液開始排出,沒多久之後,約拿的身軀已從培養液中完全露出,而培養槽透明的頂蓋也逐漸開啟。

約拿的身體因為使用了一些半意志體的基因,可以變換成各種形態,但必須擁有一種固定形態,意識才得以型塑,作為米拉戰艦,目前的樣貌當然是以米拉人為主,約拿在成年前必須完全確定外貌,才憑藉此基因模式取得正式身份。

也因此目前躺在那裡的他,看起來像是個精雕細琢的藍水晶娃娃。在轉化完成之前,這副身體一直處於變化的狀態,直到這陣子才穩定下來。

蜜雅有些緊張地望著依舊沒有動靜的約拿,想著要在他睜開眼時,第一時間和他說恭喜,不過她神經緊繃的等了好久還是沒有動靜,於是蜜雅轉過頭去看向身邊的弗德烈,就見他眼底含著淡淡笑意說道:「沒這麼快,他得先適應離開培養液後的重力才行。」

蜜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轉頭回去努力盯著約拿,看著他漂亮的五官、纖細的四肢、以及那素衣底下微微起伏的曲線,想著約拿多年的夢想就要實現,蜜雅心中湧起了無限感動。

她不由自主緊緊抓起約拿的手說道:「約拿,別著急,我和弗德烈都在這裡。」

這個時候,蜜雅握住的那只手突然微微動了一下,接著她就聽到了一個非常輕微的聲音,那好像是米拉語的的句子,因為語音有些斷斷續續,所以她愣了一下才聽懂。

那句話是這樣:「……艦……長,蜜雅……小姐好像……比、比我、還著急……?」

蜜雅還在消化這句話的同時,就聽到弗德烈帶著淡淡笑意,以米拉語回道:「約拿,你醒來第一句話竟然是在調侃小蜜雅,她要是知道一定會惱羞成怒。」

「你們兩個別當著我的面說我壞話,我都聽到了!」

蜜雅果真惱羞成怒的大喊道,哪知此時約拿卻看向蜜雅,認真地說道:「……蜜……雅小姐,恭喜……您……米拉語……進步神速。」

「我最近都會看米拉節目喔……不對,應該是我向你恭喜吧,約拿,恭喜你成功轉化人型,好久不見。」

蜜雅感動的想抱住約拿,不過卻約拿有些害羞的躲開了:「蜜雅……小姐,我身上……沾……培養液……」

弗德烈見狀也開口道:「約拿接下來還有一些檢查與測試,就先讓他打理一下。」

蜜雅聽到兩人這麼說,才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太激動。奇怪了,明明約拿轉化成功,弗德烈和約拿應該是比她高興好幾倍才是,畢竟這是他們長久以來持續努力的目標,為什麼感覺起來她這個旁觀者還比較興奮,果然是這兩個家伙都太冷靜了吧?

本來一直打瞌睡的蜜雅,因為約拿的蘇醒精神百倍,徹夜未眠,直到確認約拿的初始檢測沒什麼大問題後,倦意才突然湧上,讓蜜雅呵欠連連,她一邊打呵欠,一邊坐上躺椅想休息一下,不過這次,她很快就睡著了。

在睡著前,她迷迷糊糊想起之前的夢,蜜雅盤算著要起來告訴弗德烈那個夢,不過在陷入黑暗之時,那個夢便從她記憶裡消失的無影無蹤。

※※※

約拿剛完成與身體的同步,一時間並不能活動自如,弗德烈為約拿安排了一系列的訓練課程,而蜜雅則自告奮勇想陪著約拿到處逛逛,以便熟悉身體動作。

「之前都是你帶著我逛戰艦,沒想到我也有帶你介紹環境的一天。」

此時的約拿,除了膚色和頭形外,外貌和地球上七八歲的孩童差不多,只是五官漂亮的像是天使,加上臉龐還有些孩童的圓潤,讓蜜雅很有股沖動想要抓起來狂親。

不過剛擁有身體的約拿頗為害羞,所以蜜雅只好克制自己想蹂躪約拿的欲望,假裝正經的和他說話。

「麻煩蜜雅小姐了。」

約拿一臉乖巧的點了點頭,看著約拿圓嘟嘟的臉,蜜雅真的很想伸手捏一捏,這個時候她想到,若是自己生了個孩子,應該也可以像約拿這麼可愛吧!真希望能趕快與弗德烈生個孩子……

蜜雅一邊這麼想,一邊牽起約拿的手,像是教小孩一樣告訴約拿這個和那個是什麼東西,不過講一講她突然覺得有點窘。約拿的外形讓她錯覺認為約拿什麼都不懂,實際上他畢竟是個戰艦智腦,知道的向來都比她多,根本不需要她介紹吧?

察覺到蜜雅打住話,約拿有些困惑地望著蜜雅道:「蜜雅小姐,怎麼了嗎?」

「沒有……我想到這些東西你應該都知道,我這樣介紹是不是太多此一舉。」

「不會的,蜜雅小姐,以戰艦的設備‘觀看’這些東西,與用類人身體的眼睛‘觀看’是截然不同的,若是沒有蜜雅小姐講解,我得花費很大的力氣,才能判斷出眼前的物體究竟是什麼東西,所以您的介紹對我幫助很大。」

「約拿,你真會說話,長大後一定迷死一票女孩子。」

「約拿現在就已經快把我的小蜜雅拐走了。」

弗德烈的聲音突然從旁傳來,只見他身邊跟著一具活動輔助式儀器,他讓那儀器飛向約拿,維護約拿的安全與記錄他步行動作,同時也從約拿手中牽過蜜雅的手,輕聲說道:「再牽下去,我就要吃醋了。」

弗德烈的話讓蜜雅耳根一紅,她正想要辯駁,約拿卻先開了口:「艦長,請慢用。」

「什……什麼是請慢用?」

蜜雅被約拿這句話搞得暈頭轉向,分不清約拿究竟是要弗德烈吃醋還是要弗德烈吃她,弗德烈倒是泰然自若地道:「他把米拉語和你的母語某些部分搞混了,適應身體果然是需要一段時間。」

此時約拿已經在儀器的導引下,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蜜雅也只能乖乖的和乖乖的弗德烈向前走去,仔細想起來,這是兩人到了小行星上第二次逛花園,而第一次的下場……

蜜雅正回憶起上次羞到要崩潰的事情,弗德烈卻突然緊緊握住她的手,讓蜜雅有些詫異的抬起頭來,當她看到弗德烈眼底不定的目光時,蜜雅突然知道弗德烈想說什麼了。

「我很快就得離開。」

蜜雅眨了眨眼睛,努力讓自己表現出平靜的樣子,並擠出了一個微笑,說出之前她想好的台詞:「要去處理什麼事情呢?」

弗德烈沉默了一會兒,抱著蜜雅坐到一旁的秋千上,才慢慢開口道:「之前有與小蜜雅提過超世代實驗幼體的事情。」

弗德烈就是超世代實驗幼體出身,因此這件事蜜雅印象很深刻,她點了點頭,認真望著弗德烈,聽他繼續說道:「實驗幼體在米拉星有很多爭論,其他有培育相關實驗幼體的星系,也有不少激進份子對於實驗體抱持反對的態度。」

實驗幼體若是培育成功,往往會擁有超凡的能力,利於各星發展,但在他們心智未發育完全前,超凡的能力很可能會被人利用,或是造成極大的傷害。就像是弗德烈年少時遭人綁架,被培育成殺人兵器那樣。

超世代實驗體的各項能力,本來就遠高於一般人,因此他們備受欽羨也備受畏懼,許多人會拿更高的道德標准去看待他們,以至於當一些成年的超世代實驗體,若是做出危害人群的事情時,受到的輿論的批評也會更大。

偏偏實驗體的培育,往往著重能力的培養、疏於精神穩定性的加強,在強大的能力與失控的精神下,實驗體的狀況頻傳,也造成了不少悲劇。長久下來,反對實驗體的激進派越來越多,當他們無法阻止政府停止實驗體的培育時,最偏激的那些人,就會把不滿發洩到最無力抵抗的實驗幼體身上。

這些激進份子形成了一個組織,開始計劃性的攻擊培育所,為了能達到減量的目的,他們除了攻擊培育室的胚胎外,甚至還會屠殺培育中心的幼體。

這次,各星系幾所培育中心,均接到了恐怖攻擊的消息,為了安全起見,這些培育所在星聯軍隊的掩護下,想將胚胎及幼體送至其他地方,哪知道星聯中也有反超世代實驗體組織的人,於是整批的實驗幼體都被挾持。

此組織向各星系政府發布公開消息,要求各地停止超世代實驗體實驗,否則會將這批幼體與培育中心的人全數屠殺,並擴大恐怖活動。

超世代實驗體的培育,其實牽扯了巨大的政治、經濟利益,並且有實際的軍事目的,各地政府是不可能接受對方的條件,可是若坐視眾人被屠殺,同樣也是一個極大的丑聞,因此星盟開始安排人手,籌劃救援活動。而有著豐富戰斗經驗,且是超世代實驗體出身的弗德烈,毫無疑問的也在米拉政府的征召名單之上。

蜜雅聽到這裡,終於了解弗德烈當時對她說要離開的心情。於公,算是半脫離軍隊體系的弗德烈,固然可以選擇拒絕這次的征召,但於私,作為有著悲慘過往的超世代實驗體,又怎能完全放下那些無辜的實驗幼體不管?

最後一批救援人員,即將要從米拉星出發,弗德烈非走不可。聽完弗德烈的解釋,蜜雅坐在他大腿上,不發一語靠在他懷中,靜靜感受著他穩定的心跳起伏,並與他一同隨著秋千徐徐擺動。

此時一陣微風輕撫而過,吹得四周樹葉沙沙作響,落葉紛紛,隱約有花香傳來,蜜雅伸出了手,將掌心貼在弗德烈胸膛上,低聲說道:「那你要小心點,千萬別受傷啊。」

弗德烈收緊了手臂,讓蜜雅緊緊貼著他,低聲說道:「當然,因為我的小蜜雅在等我呢。」

蜜雅抬起了頭,洩憤似的咬了他嘴唇一下:「你也知道我會等你,所以忙完了要趕緊回來啊!」

說完蜜雅又好像不放心似的偏著頭想了一下,又補充道:「不過安全比較重要,千萬別為了趕著回來掉以輕心啊!」

弗德烈胸膛輕輕震動著,似乎在淺淺笑著,蜜雅有些惱怒的錘了他一下道:「你笑什麼!」

弗德烈聞言,立刻假裝板起面孔:「沒有,我沒有在笑小蜜雅。」

說完他突然眼神一柔,探下頭來在她耳畔輕聲說道:「蜜雅,我心愛的小蜜雅。」

「嗯?……唔……」

蜜雅還來不及反應,弗德烈已深深吻上了她,並將舌頭探進她微微開啟的小口中,濕濡的與她交纏,蜜雅先是愣了一下,而後便開始熱切地回應他。

弗德烈的吻好甜好甜,裡頭像是有春藥與麻藥,總讓她飄然無比,在閉起眼睛感受他的同時,他的情感與思緒會如同流火星光般,滿天向她而來,在他的愛中,她既像是飛起又像是墜落,在他的吻中,她忘記了全世界,卻仿佛得到了全宇宙。

難以言喻的歡快讓蜜雅的身體顫栗著,但她卻更積極地與弗德烈糾纏,兩舌嘖嘖舔吻,汲取著愛人口中的雋永,同時間,弗德烈的大手也滑下了蜜雅的肩膀,為她褪去了上衣。

蜜雅感覺到手臂一涼,卻沒有遮掩的意思,反倒伸出手來捧住他的臉龐,想要再持續這個吻,不過弗德烈卻微微退開,曖昧貼著蜜雅的額頭,用著惑人的嗓音說道:「之前離開我,回到地球時,在夢裡夢到了什麼呢?」

蜜雅因為方才的吻渾身發熱,有些朦朧地說道:「夢?我夢到弗德烈將我綁在秋千上……」

她說到這裡,突然清醒過來,面紅耳赤的打住話,當她發現著弗德烈眼底的笑意,忍不住羞憤喊道:「你……那時候明明是你到夢中誘惑我,竟然還裝作不知道!」

「不是……」弗德烈輕輕舔著蜜雅的唇瓣,而後舔下她纖細敏感的脖子,啃咬她的鎖骨,同時間無形的觸手也不安分的探進了她的腿間,一點一點地向她私密的幽穴邁進。

「是小蜜雅在夢中呼喚我、誘惑我,我才會將小蜜雅綁在秋千上狠狠疼愛的。」

「我……我哪有誘惑你。」

「小蜜雅用愛誘惑我……」弗德烈輕喃道:「不是極強的渴望,是不可能跨越這麼遙遠的距離夢境招喚的。」

蜜雅先是一愣,而後想到後來確實有學到這一個環節,弗德烈又繼續說道。

「遠距離夢境召喚是很危險的,所以這次我離開,小蜜雅千萬別嘗試做這樣的事情。不然,我怎麼能專心處理事情,平平安安的回來呢?」

「……我會忍耐的。」

蜜雅握緊拳頭小小聲地說道,其實她多麼希望夢中能見到弗德烈,不過一想到這可能會讓他分心,讓兩人都危險,她便告訴自己非得忍耐不可。

哪知道此時弗德烈卻突然起身,讓她一個人坐在秋千之上,蜜雅手足無措的望著弗德烈,卻見弗德烈低下身子與她對望,紫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為了避免小蜜雅忍耐的太痛苦,離開前還是先滿足一下小蜜雅比較好。」

「咦……什麼,不、不啊啊啊啊……」

無形的觸手突然掰開她的雙腿,鑽進了她的底褲之中,讓蜜雅雙腿大張驚慌失措地想要阻擋,因為秋千擺動的關系,差點要往後翻倒,但這是弗德烈早就算好的。

當蜜雅雙手為了維持平衡,不由自主揮舞的同時,無形的觸手便將她綁上秋千兩側;同時間她被迫張開的雙腿,也被拉高曲起銬在秋千椅兩旁,因此蜜雅雖然沒有摔倒在地,卻以一種無比羞恥的姿態被固定在秋千上。

下身被掀起的長裙,一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一側則拖曳垂落在秋千下。被邪惡觸手褪去的底褲,正卷起半掛在她左腳腳踝邊,使得腿間艷紅花瓣被迫裸露而出,綻放在弗德烈眼前。

「弗德烈……你、你壞透了……」

蜜雅渾身通紅的嬌喊道,那天她看到秋千時,完全沒料到他竟然是打著這種主義,想把夢境中邪惡的交媾變成現實。

弗德烈此時正跪在秋千之前、她的雙腿之間,不緩不急的為她褪去鞋襪,執起她一只小腳,仔細的把玩她小腳的腳趾,並一根一根開始舔弄。

酥癢的感覺從她的腳趾蔓延全身,蜜雅顫抖的想要抗拒,花穴卻因為這樣的挑逗,不由自主開始收縮,分泌出些許蜜汁,無形的觸手仿佛是嗅到了花蜜的芬芳,一點一點卷起艷紅花瓣,恣意戲弄著。

「別這樣……弗德烈……」

當弗德烈終於舔拭玩她的雙腳,輕啃上她雪白的小腿之時,觸手也探入了潺潺流出蜜汁的花徑之中,蜜雅扭著腰掙扎,秋千卻因此擺動起來,忽前忽後的逼迫她感受弗德烈無孔不入的玩弄。

「不喜歡秋千嗎?」

弗德烈順著秋千的晃動,有一下沒一下愛撫著蜜雅滑嫩的大腿內側,輕聲說道:「若小蜜雅不喜歡,我可以撤掉花園裡秋千。」

「不是討厭秋千……」蜜雅渾身通紅,顫抖的說道:「只是……秋千的作用」不是……啊……」

「秋千的作用?」

弗德烈含住了蜜雅下身腫脹的花核,並且用舌頭在花穴口的敏感處彈動著,當蜜頻臨高潮,他卻突然離開了蜜雅的身體,並將秋千推出,讓她被拋向高處卻無法到頂。

「秋千不就是該讓小蜜雅快樂嗎?」

無法宣洩的快感,仿佛抽走了蜜雅的脊椎,讓她渾身酥軟,偏偏在秋千落下之時,弗德烈又會止住蜜雅的懸宕,揉捏她柔軟的雙峰、親吻她紅透的臉龐,或是讓無形的觸手淺淺抽搗她幾下,再將她向上推去。

「啊啊……弗德烈,停下來啊,停下來……呃……」

蜜雅的四肢雖被緊緊扣在秋千上,長發卻隨著動作而飄揚,她上身的衣服已被弗德烈解開,一對雪乳晃動出迷人的乳波,下身被撕開的長裙,則一條條隨風飄蕩,宛若天女的羽衣。

平日玩秋千,在起落間便會讓人通體舒暢,現在無數次的起落,還增加了無數次地玩弄,逼著蜜雅不得不接受這連綿不絕的快感。

太多堆疊的快感,讓她渾身肌膚通紅,小嘴也不由自主流出晶瑩唾液。身體每次被拋高,都會讓她變得更為敏感。微風的撫觸、弗德烈的愛撫、衣服與肌膚間的摩擦,甚至連秋千擺動時細微的聲響,都足以刺激蜜雅每一寸敏感的神經。

此時弗德烈再度拉停秋千,並將自己下身的巨蟲鑲在蜜雅雙腿之間,溫聲說道:「若真的不想要,我可以停下來。」

蜜雅無助地望著弗德烈,雙腿不停打顫,汁液淋漓的花穴已潺潺流出晶瑩蜜液,蜜雅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無比渴望弗德烈停下來狠狠抽搗她,但同時卻羞恥自己有如此渴望,若是這次自己真的與他在夢境外的秋千上交媾,以後她看到秋千,一定會無地自容的想起自己有多淫蕩,更別提花園裡還擺了好多處的秋千。

此時弗德烈極為惡劣的利用秋千些微晃動,讓勃跳的巨物有一下沒一下撥弄著蜜雅,同時輕聲開口道:「在我離開前,小蜜雅……不想占有我嗎?」

「我……」

蜜雅抖的難以成聲,弗德烈則捧起她的臉,專注地凝望她說道:「我非常想與小蜜雅合而為一。」

語畢,弗德烈再度吻上她的唇,他的唇覆蓋上她,舌頭卻奸巧的徘徊在外,不願意進入。面對弗德烈勾引,蜜雅難以抗拒的伸出了舌頭,嘖嘖與他交纏起來。同時間,早就因調教變得淫蕩的身體,在她失去理智的同時,不由自主抬高起腰肢,收縮著花穴穴口,迎合著巨蟲一點一點的進犯。

當弗德烈在蜜雅的邀請下,終於將舌探入蜜雅口中之時,那不斷溢出蜜汁的花穴,也已將巨蟲前端吞入,歡興的感受熾熱之物的鼓動。

當弗德烈放開蜜雅的小嘴時,蜜雅終於察覺自己的淪陷,但此時的她已完全抵抗不了這份快感,弗德烈在她體內的感覺是如此美妙,淺淺的抽搗,帶起秋千不可測的細微晃動,腰脊處無可依靠,明明身體就坐在那頗為寬敞的木板上,卻仿佛懸浮空中,提吊著身心與靈魂,感受這份美快。

「唔……弗德烈……」

在不知不覺中,弗德烈已松開了蜜雅的腳,一雙美腿得到自由之後,立刻攀上他精壯的腰肢,好讓巨蟲能探入身體深處。

此時她雙手雖被迫抓住秋千兩側,身體卻半懸秋千上,不停扭動腰肢想讓更靠近弗德烈,但弗德烈怎麼會讓她離開秋千?他挺起精壯的腰臀向前頂送,有力的雙臂托住她的雙臀,無形的觸手則邪惡的調整著他狂抽猛送時,蜜雅那嬌軟身軀的姿勢。

啪啪啪啪的肉擊聲在花園中響起,蜜雅那不斷起伏的嬌軀,在弗德烈的導引下又坐上了秋千,而秋千則因兩人激烈的動作開始前後擺動,由小小的幅度開始,隨著巨蟲進出花徑的動作,一次一次的加大擺動,並左右搖擺著。

在秋千繩索因為激烈晃動發出聲音的同時,蜜雅的呻吟與兩人的動作也益發激烈,此時弗德烈已完全將蜜雅上身的衣服脫去,恣意地揉捏那柔軟雙峰,數日沒有被一直刺激的乳房,本來已漸漸不再分泌乳汁,在今日的刺激下,頂端的花蕊卻又泌出了少許汁液。

而那勃發怒張的巨蟲,一次次抽搗著汁水橫流的花穴,讓秋千椅上都淌滿花蜜,蜜雅的雙眼失神,身體不停抽搐著,雙腿想要完全勾住弗德烈,讓他別再離開她身體。

弗德烈卻不讓她如願,無形的觸手將她腿根處拉開,固定在秋千兩側附近,因此蜜雅只能亂蹬的雙腿,全然接受弗德烈九淺一深的瘋狂進出。

「嗚……弗德烈……快……再深一點啊……」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蜜雅頻臨瘋狂,她發絲凌亂,無助掙扎著渴求弗德烈強烈的給予,哪知道在她幾乎要到達頂端之時,弗德烈突然將巨物抽拔而出,然後將蜜雅往後推去。

「小蜜雅,這樣就能插得很深喔……」

「不……啊啊阿啊啊……」

霎那間,浮空的快感與下身的快感堆疊,將她炸得眼前一片暈眩,同時她的下身也噴出了大量的潮液,凌空滑出了美麗的弧度。若仔細一看,還能看出花穴涎出了無數道晶瑩蜜絲,高高牽起連接著巨蟲蟲身彈跳的肉刺之上,在風中逐漸變細,卻眷戀的不肯斷去。

當蜜雅的身體落下時,只聽得噗哧的一聲,弗德烈下身高高揚起的巨物,借著秋千的力道,毫不遲疑地刺穿不停開闔的花穴,破開直捅她子宮深處。

「啊……呃……啊啊啊!弗德烈……會壞掉啊……啊啊……」

在巨蟲熱切的破開蜜雅的子宮口之時,淫亂的銀絲也隨著弗德烈的動作,再度被搗入蜜雅體內,再度被邪惡的肉刺翻攪。但這僅止是一瞬間的事情,因為弗德烈很快便推開蜜雅、再次抽身而出。

於是巨蟲身上深深的螺紋、勃跳的肉刺,在瞬間徹底刮搔過敏感至極的花徑,在引出她所有渴望後,卻帶給她更深的空虛。

「小蜜雅……」即便蜜雅懸宕在空中,弗德烈的聲音,卻宛如在她耳畔低喃:「夠深嗎?」

「不……不夠……」

「想不想更深的占有我呢?」

「想……啊啊……弗德烈,求你啊……」

蜜雅不由自主的浪吟道,弗德烈再次抓住秋千,狠狠的頂進蜜雅的身處,瘋狂抽插著她,即便他的紫眸已深暗如夜,但他壓下強烈的欲望,繼續誘哄道:「那就在秋千上被玩壞好嗎?」

蜜雅僅存的理智讓她遲疑了一下,弗德烈立刻又將她推了出去,這次的力道更強於之前,本來緊夾住巨蟲的穴口媚肉,貪婪地隨著巨蟲被搗出蜜雅的花穴口,仿佛是舔不知恥的貪婪舌頭,渴望能嘗到更多的歡愉。

同時間,被高高拋起的戰栗讓蜜雅幾乎崩潰,弗德烈依舊溫柔地問道:「小蜜雅喜歡秋千嗎?」

噗哧一聲,再度破開蜜雅子宮口,深深抽搗了數回,再讓蜜雅帶著已被攪成白濁的淫絲,在風中高高飛起。

「呃……喜歡,喜歡啊啊啊……」

「喜歡在秋千上被我玩壞嗎?」

弗德烈接住蜜雅,輕輕愛撫她的肌膚,在一次又一次捅開她子宮口的同時,溫柔地說道。

「喜歡……啊啊啊好喜歡啊啊啊……」

不斷瀉出潮液的蜜雅已經什麼都管不了了,她痙攣的吟哦著,花穴的媚肉拼命絞緊刺激著巨物,想迫使它棄甲投降。蜜雅的反應帶給弗德烈強大的快感,他一邊享受著她淫蕩的回應,一面低哄道:「喜歡什麼呢?」

「啊……喜歡、喜歡被……被弗德烈在秋千上玩壞……」

此時微微退出她身體的弗德烈,繼續問道:「想與我在每個秋千上結合嗎?」

「呼呃……想,求求你,弗德烈……求求你……」

此時,蜜雅雙手雙腳的束縛完全被解開,在她想攀上弗德烈身體的同時,弗德烈也坐上秋千,讓蜜雅面對他坐下,她的雙腳掛在他緊實的腰際,她的小手搭上他的肩膀,在蜜雅的身體完全坐上他熾熱巨蟲之際,他晃動起秋千,與蜜雅一同飛向高處。

無孔不入的快感瘋狂向蜜雅湧來,當兩人飛向頂端,身體微微分開的同時,弗德烈毫不遲疑射出滾燙的媚藥,於是秋千滑下時,重力讓蜜雅的身體緊緊落在弗德烈身上,邪惡巨蟲的頂端,趁勢捅開蜜雅方才不斷被玩弄的子宮口,狠狠將大量的媚藥噴入她花心之中。

「啊……弗德烈……嗚……」

蜜雅的嬌吟隨著秋千高低起伏,巨蟲隨著秋千的上下,一次又一次進出蜜雅的子宮口,給予她至高無上的歡愉,太多的快感讓蜜雅幾乎要暈過去,卻又因偶爾的喘息醒過來。

於是,在大量的精液泊泊湧入她子宮的同時,邪惡的巨蟲也積極上下搗弄蜜雅的花穴,這同時間不但有弗德烈的挺動,還有秋千的搖擺,蜜雅的花穴被搗的一片泥濘,小腹因灌滿精液而微微凸出,雙腿隨著秋千起伏不斷伸曲,大量的蜜汁從秋千上流淌而下,蔓延出一條淫蜜的路徑。

蜜雅感受的到外在秋千的晃動,身體不由己被次次拋起,而體內媚藥湧動,刺激著她每一吋神經,勃動的巨蟲則在她下身與腹部肆虐,她感覺自己仿佛在浪中翻滾,秋千的起伏帶來接連不斷的大浪,讓她在無限的歡愉中幾乎要溺斃。

「啊啊……要壞掉了……弗德烈……我……我不行了啊……」

「小蜜雅壞的不夠厲害呢……」弗德烈輕聲歎道:「不然方才怎麼會想拒絕我。」

弗德烈一邊說著,一邊翻轉著蜜雅的身體,讓她背靠他的胸膛,持續將她抽插到無可自拔的歡快中。

「呼呃……別……別這樣啊啊啊……」

換了這個姿勢之後,雙腳被迫大張的蜜雅,在身體高起的同時,便能看到自己不斷噴出的潮液灑落地面。

弗德烈不但讓無形的觸手壓住她雪白的大腿內側,並以健壯的長腿勾住她的腳,同時間一雙修長的手,也捻起他雪乳頂上挺立的花蕊,恣意揉捏著,逼迫她在感受快感的同時,也看著自己雙乳泌出白汁。

「嗯……別哪樣?」

弗德烈尾音輕揚,將巨蟲退出了她的花穴,緩緩往她早已被流淌蜜汁浸潤的菊穴邁進,但同時間也幻化出塔狀的肉棒,引導她顫抖的小手抓住那邪惡肉身。

「啊……不……不行……」

蜜雅雙眼失神的望著邪物,小嘴流出晶瑩唾液,幾乎是反射似的說不要,但小手卻不由自主抓住了正在轉動的肉棒,往自己滴出濁液地肉穴中送進。

弗德烈嘴角微微勾起,輕聲說道:「不行只有一根肉棒嗎?小蜜雅在秋千上好淫蕩。」

「啊啊……弗德烈……我……在秋千上好淫蕩……」

剛被抽走巨蟲的肉穴,幾乎是用吸的將肉塔前端吸入,此時弗德烈也頂進了那早就渴望被填滿的菊穴之中,雙穴穴口同時被進入的快感,讓蜜雅腰椎一麻,再度潮射出浪汁,在腹中鼓動的春藥與淫蕩的雙穴,讓她再也無法自拔,只能喃喃復誦著弗德烈惑人的話語。

「想在秋千上被我貫穿兩穴嗎?」

「呼……想……」

「想要肚子鼓脹著精液與我一起蕩秋千嗎?」

「……想……」

「如你所願。」

弗德烈環抱著蜜雅,緩緩地蕩起起了秋千,在微風之中、在花香之間,從遠處看來,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一同看向遠方,搖擺著秋千,似乎十分浪漫。

但仔細一看,就能看出在男人懷中的女人,此時正光裸著上身,乳波蕩漾著任由男人擺布。而她那雙小手正拿著一只粗大的塔狀肉棒,往自己不斷滴出精液的花穴中搗弄著,再往下一看,就能看見她臀瓣之間,已鑲著半只巨物在菊穴之中,毫無疑問的,那正是男人下身的巨根。

兩人交媾的蜜汁,早就隨著秋千擺蕩的軌跡,在地下淌出點點痕跡,隨著男人將秋千越擺越高,兩人下身的肉擊也益發激烈,當蜜雅渾身虛軟,再也抓不住肉棒之時,肉棒已緊緊嵌入她貪婪的媚穴當中。

於是,在秋千的擺蕩間,花穴中塔狀的肉棒,不斷與菊穴中的肉蟲撞擊、摩擦,使得蜜雅不斷噴出潮液,同時間弗德烈也盡情的玩弄著她的雙峰,讓乳汁泊泊流淌而下。

蜜雅看著自己淫蕩的浪液噴灑,以及眼前晃動的景物不停嬌喘著,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腦中只有弗德烈,身體也只有弗德烈,她現在腹中灌滿著弗德烈的精液,雙穴插著弗德烈的肉棒,正在與弗德烈蕩著秋千。

……啊啊……秋千晃動時,小腹裡的精液似乎也在晃動,流進她每一絲血管之中,雙穴插著弗德烈的肉棒,感受著身體的高起與墜落是多麼美好,她之前怎麼會想拒絕與弗德烈在秋千上交媾呢……

「快樂嗎?」此時,弗德烈咬著她珠圓玉潤的耳垂說道。

「……呃……快……快樂……」

「以後我們都這樣玩秋千好嗎?」

「好……啊啊啊啊……」

在蜜雅答應的同時,弗德烈毫不猶豫的直直捅入她菊穴深處,再次狠狠噴射出大量的媚藥灌入,恐怖的快感與刺激,使得蜜雅身體瘋狂痙攣子宮強烈抽搐,一瞬間時間仿佛停止了,讓她的身體一僵。

下一秒,當兩人的身體在秋千上蕩至最高時,突然湧至的吸吐,讓鑲在花穴中的肉塔被擠壓而出,隨之則是濺撒噴出的大量媚藥以及兩人交媾的濁液。同時間,她的身體依然被弗德烈新注入的媚藥刺激著,逼得她無從在快感中無從解脫。

驚人的歡愉將蜜雅的意識炸的粉碎,當弗德烈從她體內抽出的同時,蜜雅終於忍不住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