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番外 狐言(2)

會議室內的溫度攀升,一頭灰白色的小狼趴在桌上,張開嘴喘著粗氣,粉色的舌頭時隱時現,好像熱得不行。它的背上按著一雙人手,五指微曲,指節處凸顯,明顯是用了力,狼背上的毛髮從指縫中透出來。

赫爾墨站在小狼的身後,一手握著自己傲人的 陰 莖,一手按著小狼,不讓它跑。雖然小狼這兩天幾乎都坐在他手上度過,前戲加上發情期體液的分泌,他以為準備得夠充分了,豈料人獸體型有差,何況艾凌是一隻發育不良的狼,小小一隻,那 穴 兒也是又窄又短,跟他粗長的 陰 莖一比,那是劍不合鞘。

他用龜 頭抵住 穴 口要往裡施力,小狼感受到巨大的壓迫感,就死命往前爬,他只好又把人拉回來,如此反覆,他也沒了耐心,好不容易到嘴的肉不能這麼吊著胃口不吃啊。狠了心,按著它。

淺色的 穴 口濕得龜 頭總是打滑,當赫爾墨好不容易把 穴 口撐得幾乎要爆開進入後,只覺得泡進了浸水的嫩豆腐裡,但又有一股嫩豆腐沒有的擠壓力。 穴 肉推擠著 陰 莖,同樣是肉,一個軟彈,一個堅硬,它們在粘稠的水液中碰撞,直到把剛化成繞指柔。

「嗷嗚,嗷嗚……」在小狼短促的哀叫中,赫爾墨一寸寸挺進,插到了 穴 底。

他低頭看看自己還剩一半 陰 莖露在外面,不由感歎狼 穴 實在太淺,但這樣的淺 穴 插起來又別有一番滋味,比如,他能毫不費力地朝著 穴 心進發,次次精準,插得狼 穴 不斷噴水,小狼哀叫不斷。

水越多,插得越順,速度變快,快感也加倍,他不由感歎,水是好東西,而好東西就讓人想汲取得更多,如此循環,身下的小狼幾乎是高潮迭起。

空曠的會議室內迴盪著黏膩的水聲,赫爾墨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加入那一聲聲哀叫當中,怪異卻又和諧。

「艾艾……別以為,你現在是狼形,只能發出,一種叫聲。」身體在耕耘,他鬢邊的汗液一滴滴留下來,「我聽得出來,你,很舒服……」尾音拖長,柔情無限,身下卻毫不留情地重重頂入,撞得深處的小嘴微微地張開,屈服在淫威之下。

不僅狼 穴 深處如此,入口處水嫩的花瓣也無力再與青筋暴起的柱身爭鬥。剛插入時緊緊包裹著柱身不想讓它前行的花瓣,在肉體摩擦中被帶進帶出,軟化,充血,顏色也變得嬌艷欲滴,儼然成了任其擺佈,隨其行動的小跟班。

赫爾墨的手早已從它身上拿開,小狼卻無力再逃,只見它的四肢朝外張開,氣力耗盡,隨著插入的動作,一次次被撞向前,又被捏住它後爪的大手輕易拉回來。它身下的桌子全被汗水浸濕,四肢拖動也在深色的木桌上留下一道道水霧。

唾液順著舌頭流到桌上,它再無力掙扎,這是,舒服嗎?

身體中的熱量散發著,源源不斷,好像就要把它灼燒,它恨不得自己不要有那麼一身溫暖的毛皮。下身的某處是那麼充實,它已經飢渴了兩天,好不容易一口吃成了一個胖子,滿足感無限。聽是哀叫,實則是媚叫,赫爾墨說的沒錯,它被如此對待,是舒服的。

「艾艾……我真想……插壞你……」又拖長了尾音,大龜 頭卻在花心的開口處磨蹭著,要進不進,逗得那張小嘴一開一合,想把龜 頭吞進去卻又吞不進去,只能吸著豆大的馬眼,企圖吸出什麼,能讓發情期的身體徹底感到滿足的東西。

「讓我進去,我就給你……怎麼樣?想要嗎……」他十分瞭解它,也因,半露在外沒有被滋潤的柱身,長久與冰涼的空氣接觸,漸漸不滿,也想進入桃源蜜洞,分一杯羹。

「嗷嗚……」

他欺負它不會說人話。

「壞孩子,不回答我。」說著,快速抽出,重重撞入,連花心都被撞得晃動,好像下一秒就會失守。

「嗷嗚……」它明明就說了狼語,小狼淚都流下來。它恨不得自己此刻、立即、馬上化為人形,指著赫爾墨的鼻子說一段人話給他聽聽。

「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他話只說半句,剩下的半句,隱沒在喉間,化成了動作。原本只是逗弄著花心的龜 頭,突然施了大力,試圖打開那張半張不張的小嘴。它敏感的身體就這麼一點一點感受自己又一次被撐到極致,那也代表,他的成功。

小小的子宮緊緊包裹著龜 頭,不留一絲縫隙,剩下的那半柱身並沒有全部進入。

赫爾墨說話不算數,他用他的長槍在它的子宮內發空彈。宮壁被一次次頂弄,肚皮顯出龜 頭的形狀,頂在堅硬的桌上,讓它痛並快樂著。

身體持續的快感轉化為力量集中到一隻爪子上,它在桌上留下了四道淺淺的爪印。

「想把爪印,留在,我身上嗎?」赫爾墨看著它留下的印記,問它,但並沒有要它回答,因為他邊把它翻轉過來邊說:「那要趕快,變成人形。」他直直看著它的眼睛,「我等著你。」

說完,再無保留,把它想要的液體源源灌注到它體內。

他陪了她那麼多年,從自己也還是一隻小狐的時候開始,到他能化為人形,可以做許多狐形不能做的事。從那天起,他就期待著他的小狼能化為人形,讓他看看她的容貌,聽聽她的話語,他可以手把手的教她自己已經學會的技能,讓她體會這個大千世界的美好。

但是小狼並不著急,長得很慢,很慢,依舊是那麼小小的一隻,好像永遠長不大。他幾乎做好了一輩子抱著它的準備,但這時候它的發情期到了,他任由它利爪傷人把它帶了回來,誘惑它,佔有它,就算它永遠是狼形,他也要它離不開他。

偌大的會議室裡只留著男人低喘的性感聲音。赫爾墨低著頭,垂下的頭髮遮住了眼睛,讓身下的它此刻看不清他的表情。

肉體和心不同,到底誰才是剛,誰才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