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變態、色情狂、還是最可怕的殺人魔?
見朗正在不徐不緩的向自己靠近,溫雲美嚇得一個勁兒的向後瑟縮。
再奇怪的客人她也都曾遇到過,卻沒有一個像眼前這個男人那樣如此令人心慌的。眼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對方剝去了大半,這副見不得人的樣子即便是奪門而出喊救命恐怕也只能換來別人的白眼而不是同情吧。
這樣悲觀的想著,溫雲美只得本能的抓住身邊的一個白色的枕頭擋在身前壯膽。
「朗先生,我的仲介應該已經提前跟您講好了,我不接受SM。」
試圖在不激怒他的情況下跟他講道理,女人清了清嗓子謹慎的訴說著自己的要求。
是的。
SM是她在應招界裡的檔案上明令禁止的「娛樂專案」。其他的還包括肛交、獸交、尿在男人身上等非常規的特殊服務。在她眼中,賣肉跟出賣靈魂是兩個概念。小穴中是誰在進出並不重要,但是隨便一個男人就想她的身上盡情的興風作浪那卻是絕對的NG!
「你不喜歡?」
琉璃般半透明的瞳仁裡帶點神秘的藍,朗滿是興味的抱臂看著床鋪上這位衣衫不整卻極力捍衛著自己權利的女人笑道。
「這與你無關。」
反問式的回答說的模棱兩可,溫雲美見朗開始跟自己玩起了太極便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細緻的柳眉。
真是個狡猾的家夥!
直到現在她也沒弄明白這個男人花那麼多的錢招來高級妓女到底是想做些什麼。如果只是單純為了做愛的話,那麼剛才的氣氛就已經很好了,用不著突然變成粗暴的野獸嚇得她慾念全無。
因為曾經有過應召女郎被患有心理疾病的客人勒死在床上的事件發生,所以做她們這一行的都特別小心舉止有暴力傾向的男子。到了關鍵時刻,哪怕是寧願退還所有的訂金不做這門生意,她們也都會很禮貌也很硬氣的請客人放她們回去的。
錢畢竟還是沒有命重要啊……
「那你喜歡什麼?貝兒。」
沒有忘記用他那斯文俊美的外表語氣溫和的喚著他為她起的小名重新建立兩個人的交易關係。朗在看清她的恐懼之後雙手一攤,標準的妥協動作顯示了他並不是一個需要防備的男人。
搞什麼?!
被這個家夥搞得越來越糊塗了,溫雲美的眉頭快皺成了難看的「川」字。
一會兒這樣又一會兒那樣,剛才明明一副要餓虎撲羊的模樣。現在怎麼又做回好好先生了?
「我有點不舒服,朗先生。我想我可能不合適服侍您,我會打電話叫Lily過來代替我。」
強烈的預感告訴她此地不宜久留,此人不能親近。溫雲美見對方沒有「殺」她的意思,便瞅準了時機想要迅速脫身。
還是走為上策──
先是被他英俊的外表幾乎迷去了心神,之後又被他粗暴的另一面徹底的嚇到。這個男人給他的驚恐已經遠遠大過了驚喜……所以,她想要逃跑了。
「別走……留下來陪我好嗎?我只要你──」
在女人倉皇的抱著枕頭從他身邊匆匆掠過的時刻,男人伸出健壯的雙臂一下子就將矮他一頭的漂亮女人溫柔的捕捉進了自己的懷中。
「我今晚很想要你呢,你會什麼?我們用你喜歡的方式來做好麼?我保證,不會有什麼SM。」
暖暖的語調十分的誠懇,窩在朗溫暖又值得依靠的懷中,溫雲美立刻被「溫柔鄉」軟化了,腳步再不能移動一步。
深吸一口氣,她在心裡將自己罵了個十足十。
不可否認的,一見鍾情這回事她是從來不肯相信的。但是今天算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剛才要離開時一想到自己沒機會跟他做愛了,女人的心裡竟然產生了一點點的失望。
她其實很喜歡這個才見面第一次的男人吧?那種純良的氣質、溫文爾雅的姿態都不可饒恕的緊箍著她讓她沈醉在其中快要拔不出來了。
「那好吧。」
空氣中,她愣愣的聽到自己開口應允的聲音。
算了,死就死吧──
至少也算是死在了風流之中。
「唉……唉……唉呀……」
以跪趴的方式高高翹著豐滿的雪臀任身後的男人恣意姦淫,溫雲美蕩漾著一頭嫵媚的波浪長髮像只交媾中的母獸一般用手撐著灰色的床單呻吟不已。
「嗯……好緊……一點都不像個妓女。」
並不避諱眼前女人的身份,朗運動著健腰不斷的將下體拍打在美人的屁股上好將粗壯的肉棒送入到那溫暖的小穴之內。
一刻鍾之前還是劍拔弩張,只不過是一個太過溫柔的擁抱,男人就成功的將女人又拐回了床上做他們原本要做的事。
Well,既然她不喜歡SM那就不用好了,反正……嘿嘿……
接下來的話男人在心中沒有繼續想,思考是要耗費精力的,而他現在所有的精力都應該集中在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上。
「你……好壞……」
嬌嗔著滴下燥熱的汗水,溫雲美一前一後的隨著男人的節拍運動著。胸前的豐滿甩出誘人的乳波,彈跳了幾下之後被朗向前俯腰熨帖著雪白的後背攸的抓握在手中搓動。
「不是壞人又怎麼會來招妓?」
一邊繼續抽插著身下的小綿羊,男人笑著咬住溫雲美的耳朵細細呷弄。口吻是一如既往的輕佻不正經,白白糟蹋了他俊秀的外表。
「我以為……以為你沒有那麼壞。」
誠實的說出心中所想,溫雲美昂首尖叫,只因男人的手指正捏住她胸前的兩點磨人的撚弄……
「不要被表像騙了,傻丫頭……」
沒由來的說出這麼一句帶點警告意味的話,在見到女人漂亮的眸子裡又浮現出點點迷茫之後,朗再次圓融的笑了。
顯然,他並不打算為這個只有露水姻緣的女人解釋更多。
「這樣呢,還覺得我是個好人嗎?」
手指猛地捏住那兩個已經紅豔豔的乳頭用力向上一揪,連帶著將那一對漂亮的玉乳也拉出高聳的弧度。男人緊跟著離開了女人的乳房改為把住她的纖腰不讓她亂動,下半身的肉棒瘋了一般不顧她的疼痛一下一下的向更深處頂去。
「啊……啊啊……好爽!」
習慣性的大聲叫床,但是這一次溫雲美是真的被朗無窮無盡的精力和能力給深深的震懾住了。小穴裡熱乎乎的,被堅硬的肉棒戳得又酥又麻。儘管帶著避孕套降低了很多快感,但是男人仍然有辦法能搗得她淫水漣漣。透明的花液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下,又被啪啪的撞擊拍得四處飛濺。
「騷啊你……這穴操起來真的很騷……」
不知是讚美還是諷刺,朗的語氣聽上去有些古怪。但是他交媾的動作卻半秒鍾都沒有停止,九淺一深、三長兩短的技巧都被他一一試過。到最後,渾圓的女性臀部被他左右搖擺著從各種角度撞擊著裡面的嫩肉,連粉色的小陰唇都被他粗魯的進出操成了淫靡的紫紅色。
「啊……用力……朗……用力幹我啊……」
被男人騎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從沒有人能像現在這樣令她心甘情願的從心底產生了想要在他的身下獲得高潮的渴望。
她這是怎麼了……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男子給輕易的蠱惑了麼?這是工作啊工作,不可以動心哦溫雲美……
咬著唇懊惱的警告著自己,但是下半身卻不聽使喚的開始抖動。雙腿已經無力支撐快到高潮時的酸麻感,整個人似被抽空了的氣球一般直直的向床上趴去。
「這就不行了?」
眼疾手快的一把攬住她酥軟的腰不讓她離場,朗跟著她的動作將自己的陰莖也往前一送,再度堵住了銷魂的肉洞繼續抽插起來。
「不是做這一行的麼,怎麼,沒遇到過我這麼強的?」
半開玩笑的眯起了幽藍的星眸,那溫潤的弧度像極了兩彎藍色的月牙。
似擺弄木偶一般,朗將溫雲美癱軟在床上的裸體翻成側臥的姿勢。整個過程中那根巨大的肉棒仍然緊緊插在女人的小穴中,甚至隨著女人體位的變動而在裡面磨人的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你……」
被對方的頗為厚顏的自誇挑逗得面紅耳赤,女人咬唇不再說話,只是看著朗就這樣將她在上方的一條腿扛在了自己的肩頭上,用側交的體位繼續跟她纏綿……
「啊嗯……唉……啊啊……」
激情攀升到極點時,溫雲美無處發洩竟然皺著眉一口咬住了朗的肩膀。這過於親暱的動作實在不適合發生在兩個並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人身上,所以男人表情一怔,下意識的側頭看向她。卻發現原本性感嫵媚的成熟女人此時卻像個小動物一般眼睛大大、雙頰紅紅,正露出幾顆尖利的銀牙小口的啃著自己。
這令他聯想起了電視上抱著餅乾吃的小松鼠,一時之間心情大好,也不計較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只是吻著她的額頭靠在她耳邊輕輕囑咐了一句──
「不要留下痕跡哦,小東西。」
就繼續擺動著健臀往已經高潮過正在甜蜜的痙攣的小穴裡面深插。
「你……你還沒完嗎?」
高潮對於男人來說只是射精時很爽的一瞬,但是女人的高潮卻會一直持續很久。尤其是身體敏感的女人,若是被一直刺激的話不僅會嘗到難以承受的欲仙欲死之感,甚至很快就會再度高潮……
溫雲美就是這種女人。
體內的花液剛剛噴灑過,在男人抽插的動作中被帶出了甬道順著大腿滴在床單之上。蠕動著的嫩肉像無數個彈性極好的圓環不斷刺激著在體內扭動的男根。但是朗的慾望就像是吃了藥一樣,越是纏綿就越是堅硬;越是絞緊吸吮就越是脹大悸動。
肉莖上的血管像是脈搏一樣隨著嫩壁的愛撫而僨張跳動起來,碩大的龜頭在花心口處色情的轉動,比特殊設計過的自慰器還要靈活。
「相信嗎,如果不戴套子的話我可以用那裡直接咬住你哦。」
腥紅色的熱舌舔弄著溫雲美粉色的小乳頭,一會兒吸一會兒咬,一會兒又繞著乳暈在嫩肉上畫圈圈。朗狎笑著用鐵臂將女人的腰肢摟得更緊,修長的玉腿被他扶著改為掛在他的腰間。兩人的下體緊緊的磨合在了一起,隨著男人興奮擺動著的屁股而擊打出「啪啪」的聲響。
「哪裡……」
此時此刻,紅潤的已不僅僅是她的臉頰。高潮一波接一波的向她襲來,轉瞬間就將女人完全淹沒。瑩白的肌膚上閃爍著發亮的粉光,紅霞一般襯著昏暗的燈光勾勒了一幅黃昏時日落的美景。
「你說呢?」
好似在懲罰女人的裝傻,朗笑得風流挺腰狠狠的杵了溫雲美的花心,將那狹窄的肉花頂開了一條小縫。
「啊呀!疼……」
委屈的扁起紅唇,美眸裡浮動著盈盈水光。
「當然……是那裡了……」
男人的笑容更加好看,迷得她越來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貼著女人的耳,朗用一種美酒般香醇蠱惑的低音慢慢的給她講述著自己非同一般的性技巧,只把女人聽得滿臉羞赧,連經驗豐富的妓女都開始有些自愧不如。
「我還會這樣……那樣……」
一邊用下流的言語挑逗著身前的美人,朗的下體還在不斷的向妖穴裡面進攻。像是根本就要不夠她一般,堅硬的陰毛刮著那光潔的小腹。貝肉一樣的陰部被他強悍的肉棒徹底插開一個洞,流滿了淫水被搗得過於激烈形成的細沫子。
「你會有……不戴……不戴套子的時候麼?」
無力的攀著男人的肩膀任他威脅,溫雲美淌著香汗忽然間想起一個問題。
「偶爾……」
沒有細琢磨女人問這樣的話的用意,朗一如既往笑得溫文,大手卻握住了她的一團又大又漂亮的奶子揉動。
「是嗎……」
心中驀地一痛,下體的快感化為菱唇邊的一抹苦笑。
不帶套子是在花場上風流的禁忌,如果經常玩女人的話是不會不知道的。所以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男人除了喜歡嘗鮮招妓來享受一夜情之外,身邊一定還有固定的性伴侶。
大企業的總裁?
他──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