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三年過去,對於尹傅孟三家人來說,日子是和美幸福的。
仗打完了,朝政便放在國計民生上了,尹茂山的長處在戰場上,對於國計民生完全不懂,朝堂上很少開口也不插手,掛著國公之名領著俸祿賞賜,每日裡有些無聊,梅若依生下雙胞胎兒子一年後,尹茂山提出要接兩個外孫去國公府教養,那時孔氏去了并州敦促傅曉楠與孟心琪成親,留在那邊沒有在京城中,傅君悅同意了。
同在京中,梅若依與傅君悅隔三岔五去國公府一趟,對兒子倒也沒有什麼牽掛的。
采薇一直在尹茂山身邊照顧尹茂山,雖然沒有明白的名份,然而在國公府也算半個主子了。梅若依要給采薇娘置宅子讓她出去自已當家,采薇娘不願意,還是一直留在梅若依與傅君悅這個家裡任灶房管事。
春桃後來在府裡的小子裡挑了傅五,梅若依與傅君悅給他們作主成了親,傅五現是府裡的管家,打理著府裡的對外事務,春桃這個管家娘子打點著內宅的事。內宅事兒不多,春桃的重心還是放在梅若依與傅君悅的衣食住行上。
嚴歌夫妻現在隨著傅君悅與梅若依在醫館裡忙碌,嚴歌是益勝堂醫館的總管事,春花則貼身服侍照顧著梅若依。
益勝堂醫館事務繁多,傅君悅與梅若依夫妻兩人每天忙得不可開交。
醫館頗有些劫富濟貧的暗舉,貧苦人家求診,那藥多有半賣半送的。富貴人家求診,診金高,不過求診的富貴人家仍極多。
尹茂山獲赦免公佈的原因有一個就是傅君悅治好皇帝連太醫都治不好的夢魘頑疾,聲名在外,富貴人家是惜命的,診金貴些並不計較,固而益勝堂的盈利相當可觀,府裡的日常費用根本用不到清風祖籍收繳的田租歲貢,更用不到尹茂山的國公俸祿了。
傅君悅的醫術在多年鑽研中越來越高明,疑難病症藥到病除,益勝堂的招牌真如孟施氏所料靠傅君悅發揚光大了。
孟祥宗夫妻當日認了梅若依為義女免了梅若依落下奴籍,並且在梅若依議親時大大方方陪送了厚重的嫁妝,尹茂山對孟祥宗夫妻倍是感激,與同僚言談中便也經常提及孟祥宗是自己女兒的乾爹。因有尹茂山這層關係,孟祥宗在頗多傾軋的太醫院安安穩穩,專心醫務沒有瑣事煩到他。
孟夏對學醫沒有興趣,理財管帳目卻是一把好手,何子蘅在傅君悅與梅若依婚後不久,升任了戶部侍郎,任侍郎後他保舉了孟夏,明曄帝將孟夏任命為戶部九品檢校。孟夏為人本來就比較圓潤靈活,又是數務上的好手,兼有何子蘅這個老師的關係,三年時間,那陞官速度讓人驚歎,現在已是正五品郎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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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悅將梅若依捧在手心裡疼,春桃等人也跟著緊張,小心著意一絲兒不敢放鬆。這日梅若依跟傅君悅回家的時間差不到要到了,春桃忙檢查了一下房間,看看冰盆裡的冰剛放的,房間裡溫度適中,又看了看桌面,梅若依喜歡吃的水果甜點都備下了,滿意地點了點頭,對門外候著聽差的檀香道:「檀香,依依要回府了,你去廚下把冰梨膏端過來。」
「好。」檀香笑著點頭應下,又道:「咱們大少爺真是越來越寵依依了,我有時都懷疑,依依到底是大少爺的女兒還是娘子。」
春桃捂嘴輕笑,道:「可不是,我有時也以為是我搞錯了,咱們幾個都是經年服侍依依的老人了,哪有哪裡照顧不周到的,可大少爺就是有辦法從湯啊水吃的喝的到穿的戴的都上心,依依皺下眉頭,他就得問一聲哪不舒服哪不暢快了。昨日依依冰梨膏吃了三勺子,大少爺就注意到她吃的比往日其他消暑食品多了一勺,今早上醫館叮囑我兩遍在依依回來前備下冰梨膏。」
橘紅正好從洗衣房拿了衣裳回來,接口道:「就是呢,依依真幸運。」
春桃笑了笑,道:「咱們幾個跟著依依,也幸運。」
檀香橘紅連連點頭。
三年前梅若依與傅君悅成親後不久,孟祥宗夫妻來到京城,檀香與橘紅兩人也隨同進京了,恰好蕪菁與月娥送回了邵家,梅若依跟前缺人侍候,她兩人便又回到梅若依身邊伏侍她。
梅若依身份變了,待人卻沒有變,對她們仍是平和親近,甚至也不給她們改口稱她大少奶奶,仍讓稱名字。
梅若依曾提過要給她們脫奴籍給她們銀子出府自立,幾個人都拒絕了,脫了奴籍出了傅家又能比在傅家好多少?
幾個人把一切預備妥當,梅若依與傅君悅夫妻倆恰恰回來。
用過晚膳後,梅若依和傅君悅依慣例到園子裡散步。梅若依想到一事,道「君悅哥哥,乾娘的生日快到了,乾娘現在也不缺什麼,我想自己親手繡一幅壽字圖送乾娘,晚上你寫個樣給我。」
「自己繡太累了吧?送別的吧。」傅君悅猶豫了一會道。
梅若依心頭甜甜的,抬眼麼了傅君悅一眼,低聲道:「好。」
傅君悅是什麼都不捨得梅若依幹的,如果不是怕梅若依在家太悶,他連給梅若依上醫館後堂打理事務都不想的。
他真的真的很寵很寵梅若依。特別是婚後這幾年,自己能當家做主了,更是將梅若依如捧在手心裡的露珠兒一般呵護著。他不僅將梅若依視作妻子,更是當孩子疼著。他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梅若依,寵著她,慣著她,捧著她。
梅若依生孩子那時因為是雙生子,很是疼了一陣,把傅君悅嚇得半死,其實傅君悅自那時清風親眼見過那個產婦因難產而死後,他便潛心研究婦科生育這方面,頗有成就,梅若依有他在旁,不會有危險的。他卻還是嚇得自那後就不讓梅若依再懷孕有子了,又怕梅若依喝避子湯傷身體,自己喝了絕育湯。
後園亭台水榭,融融綠意在枝頭瀰漫,茸草茵茵,綠柳懷抱著碧綠澄清的水池,池中有一八角亭,仍喚沁芳亭,梅若依與傅君悅漫步間就進了沁芳亭。
傅君悅坐到亭柱相連的長石凳上,微笑著拍了拍大腿,梅若依莞爾一笑,輕輕躺倒,把頭枕到傅君悅大腿上。
梅若依瞇著眼,傅君悅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兩人沉浸到兩情依依的美好氣氛中。忽地,梅若依撲哧一笑。
「笑什麼?」傅君悅柔聲問道,眼裡是濃濃的寵溺。
梅若依調皮地伸出右手按到傅君悅胯-間,嬌笑著道:「我想起那次……君悅哥哥,那天你怎麼不告訴我你不是小遺?」
「那天就告訴你,你不會嚇著嗎?」傅君悅輕笑,想起前事,微微有些臉紅。
梅若依想了想,那時的她糊里糊塗的,就連對傅君悅的感情也不是很明白,倒真有可能會嚇著了,忽一下想起傅曉楠問她的什麼時候跟傅君悅好上的,遂笑著問道:「君悅哥哥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什麼時候喜歡你的?」傅君悅微微一笑,黑眸溢滿柔情,梅若依以為他跟自己一樣不知道,卻不料傅君悅連想都不用回想,唇角翹起笑道:「哪時開始喜歡你的不知道,哪時知道自己喜歡你的我記得,青霜回來的那日黃昏,你在園子裡跟我要求要值夜,不要被遣出府時,我就明白我想愛你寵你了。」
「啊!這麼早!」
是很早。傅君悅臉更紅了,勾著梅若依的脖子,輕輕地把她抱起抱坐膝上,聲音微微暗啞地道:「後來那些年,我怕嚇著你,一直忍著,忍得很辛苦。」
梅若依的臉也紅了,勾著傅君悅的窄腰,把頭倚到傅君悅肩上,細聲道:「那時你晚上總留我下來說話,是不是就有邪念了?」
「嗯,很多次,想把你按倒……可是又怕嚇到你,又怕傷著你。沁芳亭那次,你的頭在那上面挪來挪去,那手一抓一推的,真把我弄得當時就想扒了你的褲子。」
君悅哥哥對自己真好!死憋著只是怕傷害她。梅若依抬眼看傅君悅,大眼霧氣氤氳柔情漫溢。
「依依,我的寶貝。」傅君悅低喃,鬆開梅若依的細腰捧起她的臉,灼熱狂亂地擷住了她的嘴唇。
他渾身散著著濃重的情欲氣息,熏得梅若依頭腦發暈,身體瞬間滾燙綿軟。
「依依……君悅哥哥想現在要你……」傅君悅啞聲道,他挽起梅若依裙子,將她托起,雙腿分開置於自己大腿上,早已蓄勢待發的棍子直直地頂進梅若依腿間凹陷處。
隔著幾層布料,梅若依仍能感受到那根熱棒子的膨脹跳動,她覺得身體更熱了,想答應,卻又害羞,這可是室外。
傅君悅沒有再問她,他很忙,他左手摟著她,右手炙熱的大手掌已然擱到梅若依胸前,隔著衣服溫柔地揉捏著她的山峰。他的嘴巴堵住梅若依的嘴,舌頭侵略進去,旋轉著纏繞著梅若依的舌頭,間或輕輕地舔刮著梅若依的唇壁……
梅若依低喘,她迎合著,熱烈地回應著他,她感到整個身體已然著了火,她的呼吸急促,難耐的呻吟在親吻的間隙間含含混混逸出,頂著她腿間的熱棒子堅硬如鐵,膨脹得碩大無比。
梅若依無法自控,她想要更強烈地吸取傅君悅的氣息,她要把這熟悉的熾熱的氣息吸進她的身體,融合到她的血液,擴散至她的每一處肌膚每一條血管裡。
她勾著傅君悅的脖子,熱情地吸住了他的舌頭,極用力地與之纏捲交磨……
這麼熱情的梅若依終於將傅君悅的理智徹底地趕出大腦,哧哧的聲音響過,兩人的褲子瞬間從襠部撕開了。
「君悅哥哥……」梅若依暈顫顫地看他,「這是在外面!」
「我知道,顧不得了。」傅君悅眸子發紅灼灼,他的氣息極為不穩,嗓音暗啞低沉,一手定著梅若依的腰,一手扶起昂然的欲望堅硬如鐵的棍棒就想進入。
「君悅哥哥……」梅若依難為情地扭了扭身體。
「不怕的,咱們都沒脫衣服。」傅君悅喘息著道,他已完全失控。
「撲哧」一聲,那東西順著濕潤的河流進去了。
「啊!」空虛終於被填滿,陶醉的呻-吟逸出。
「唔……」火熱的東西找到它鍾愛的地方,低沉的吼叫響起。
堅硬的物事直探至敏感點,挑逗著梅若依的欲望之源,傅君悅熟練地搗弄撞頂,灼人的電流從撞擊點向梅若依四肢百骸流竄,燃燒起一條快樂的火蛇……梅若依的身子顫動著……快意的呻吟越來越大聲。
隨著麻癢的堆積越來越多,梅若依覺得胸前越來越飽脹,她想要傅君悅吸吮揉弄,當那飽脹激得她再也承受不住了時,她扭了扭,躁著臉挺了挺山峰哼道:「君悅哥哥,我躺下去……」躺下去他不用扶著她的腰,就能騰出手來揉弄了。
「不,不用躺,就這樣。」他把手伸到兩人連結處,又退了回來舉到梅若依眼前:「依依,這樣你好像更舒服,你流了好多水,你看……」
他修-長的手指濕漉漉的,梅若依整張臉著火似的紅,確實很舒服,可是!怎麼能說出來呢?
「君悅哥哥……」梅若依低吟,輕顫著挺起山峰索要,胸前飽脹得她很難受,她顧不得矜持了。
「來了……」傅君悅低笑,俯下頭用嘴巴輕咬慢拉,煙雲蘇繡月華羅衫連同流彩暗花雲錦裡衣一起從梅若依的肩頭滑落,梅若依不安地挪動,這是室外呢!很快的她就忘了一切,傅君悅咬開了抹胸結,把她的櫻紅整個含住,他的唇齒一點也不溫柔,他又狠又凶地蹂-躪著她的小硬粒……
微微的刺痛消減了飽脹,梅若依舒服地呻吟著,片刻後又難耐地扭動起來,胸前是舒服了,可灼人的熱焰從山峰點起,向她體內四處流竄……火焰越燒越旺,遍體燎原,燒得她癢得發狂……
「君悅哥哥……我好難受……」 梅若依已經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了,她的身子難耐地抖動著,她挺起胸脯,想把山峰整個擠進傅君悅嘴裡,卻又想傅君悅下面狠狠地抽-動起來。
「君悅哥哥……用力……」
「好!」
傅君悅鬆開梅若依的紅櫻,突地加速了,他的腰身強勁地聳動著,扶著梅若依細腰的雙手有力地托起放下,那根灼熱的棍棒重重地一下一下貫穿梅若依的身體,每一下都直戳梅若依最敏感的那一點……
「啊……君悅哥哥……」梅若依失聲尖叫,那份快樂,那份狂潮侵襲了她最後的理智,她的靈魂徹底墮落了,所有的矜持都已忘卻……她已經忘了這是室外,她的身體隨著傅君悅的撞擊起伏著,在他野蠻的狂野的轟炸下,她的肌肉陣陣地痙攣,花心強烈地收縮著,勾-魂攝-魄的酥-麻正席捲了她的身體每一處,她的的血液皮肉為之發狂顫抖,淋漓盡致的快感如海嘯狂湧抽打著她的身體……浪潮將她的大腦淹成一片空茫茫的白……
「喜歡嗎?喜歡君悅哥哥這樣弄你嗎?」傅君悅也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吼叫著,臉孔有些扭曲,完全沒有平時的風度與優雅。
「喜歡!喜歡!君悅哥哥你要把依依弄死了……」梅若依近乎發瘋地喊著,喊得嗓音沙啞,她的目光迷離渙散,身體無助地搖擺著,她的靈魂與肉-體一起在欲望的海洋裡飄蕩沉淪,她與他一起在欲望的熔爐裡燃燒……直至灰飛煙滅……
致命的快-感一路飆升,沸騰,最後一刻,傅君悅咆哮著,狂熱的激流噴湧,梅若依整個身體劇烈地激顫著……而後軟成一汪春水,如果不是傅君悅摟著她,她就整個的癱滑地上了……
完全脫力的兩人的緊緊地抱在一起,剛從水裡撈起來般,週身濕漉漉的……
傅君悅急促的喘息慢慢平靜,兩人的衣裳都濕透了,這樣子走回去很狼狽,不換衣裳不行的。
「依依,你在這裡等我,我回去拿衣裳過來給你換。」
梅若依沒有聲響,傅君悅輕輕扶起她的頭一看,原來睡著了。
「小東西。」愛寵地親了親梅若依的額頭,傅君悅把梅若依打橫抱起,大踏步往回走。沒辦法,狼狽就狼狽了,依依穿著濕衣裳睡覺不行的,得趕緊回去給她洗浴了給她睡覺。
春桃早吩咐燒著鮮花香湯了,見傅君悅回來了,忙指揮人把水倒進浴池。
浴池就在梅若依與傅君悅的臥房一側,兩人成親後,傅君悅情趣不少,幫梅若依搓澡更是保留節目,通常搓著搓著,兩具光-溜-溜的身體便糾纏到一塊兒去了,後來嫌浴桶不便施為,便請了工匠在臥房一側房間壘了一個浴池。
熱氣從浴池冒出,在上方聚攏了水汽,飄渺朦朧,片片紅的粉的花瓣在水面上追逐,溫馨而浪漫。
梅若依軟軟地倚在池壁上,大眼瞇著,光潔柔軟的手臂大張著,無力地攀著光滑的池沿,飽滿的山峰隨著傅君悅擦洗的動作顫動著,漆黑如墨的濕潤秀髮盤旋過白皙柔美的脖頸,往下隨著水流在圓潤的肩胛與纖細的鎖骨游移。
看著這樣的美景,傅君悅的眸色越來越沉黯,揉洗的雙手,力度不由得時重時輕失了控制。大手滑過不盈一握的細腰後,在腹部下方打轉流連。
「君悅哥哥……」一陣微弱的呻吟從梅若依口中逸出,那聲音低細輕軟,從骨子裡散發出一種嫵媚無比的誘惑,剎那間,傅君悅本已抬頭的欲-望血脈賁張。
傅君悅的手指在草叢中搓弄良久後,終於沒有控制住自己,修-長的中指輕輕地刺-入梅若依柔嫩花瓣中。
「君悅哥哥,我不想要了。」梅若依閉著眼低哼,兩腿繃得緊緊的,盡量的合攏,身體卻因傅君悅的動作微微顫動,似是要逃離,又似是不捨,敏-感的內-壁已有自主意識般輕微地收縮著,在暢快地迎合傅君悅在她花心探索的手。
「一會就不要。」傅君悅低喘著道,把食指也擠了一去,中指在柔軟的暗道深處輕輕撥動磨擦梅若依脆弱的那一點,食指對入門不遠那一處有顆粒分佈的地方勾挑摩揉,長期握筆寫藥方的食手指有點粗糙,薄繭與那嬌嫩敏感至極的地方相磨,帶起異乎尋常的強烈的刺激。
太麻了……梅若依的雙-腿從緊-攏到慢慢張-開,體內被撩撥出的大量花蜜與水流匯在一起,在花心入口處隨著傅君悅手指的動作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隱隱約約傳入耳中,梅若依羞得臉孔躁紅,羞躁之中,想像著傅君悅潔白勻稱修-長的手指在自己那裡作弄,由不得更加情動,欲-火在身體裡面流轉,慢慢地似乎往山峰衝去,飽滿的山峰脹痛得厲害。
「君悅哥哥……」梅若依哭泣般低叫,身體在感官的刺激中被送上波潮高處,盤旋顛簸無法著陸……原本無力地扶著池沿的雙手此時死死地掐著,胸部輕顫著向上弓起,峰頂的紅櫻在抖索著請求傅君悅的吮-咬。
「寶貝,就來了。」傅君悅啞聲道,他俯下頭,含住梅若依顫抖的硬硬的紅櫻,舌頭輕舔周圍的紅暈,後來他的唇齒不再溫柔,他驟然加力嘴唇狠狠地絞轉著梅若依的櫻桃……瘋狂地啃吻潔白的柔軟……
與此同時,他加進一根手指,調整了一下,馳騁衝撞,停留旋轉,壓緊輕揉,刺激著梅若依已瘋魔的身體,把她推進狂浪中,起伏再起伏……
「啊!君悅哥哥……」梅若依大眼朦朧,雙頰紅的像被雨水滋潤過的桃花,額頭汗水淋漓,身體意亂情迷地扭動著,口中胡言亂語狂叫著:「君悅哥哥,我不要了……啊……我要……快點……慢點……那裡……弄那裡,使勁……不行了……啊……輕點……」
「寶貝。」傅君悅低笑,聲音低沉暗啞。他鬆開了梅若依已紅得微微受傷的頂尖,吮-咬著向上,吸著梅若依的脖頸,柔聲問道:「舒服嗎?依依。」
舒服!太舒服了!梅若依在心中嚷著。舒服得要死了,卷舐她的脖頸勾弄她的花心不是他的手指他的唇舌,而是要她的命火山爆發迸發出的要把人燒熔的岩漿……
他的手指帶起的灼人的快意漫延全身一波又一波沖刷著她的感官,狂躁的激流從她的身體每一個部份噴湧而出,四肢百骸連同她的心都跟著酥-麻綿軟。梅若依失態地瘋狂地扭-動著臀部,尖叫得混亂不堪,她的頭向後猛地仰著,烏黑的長髮糾纏著傅君悅正在啃咬脖頸的俊臉,滿足的尖叫衝出她的喉嚨在熱氣氤氳的斗室裡迴盪……
傅君悅的手指要退出時,梅若依那裡不停地戰慄,不住地抽搐,緊密的甬道緊吸住傅君悅的手指,它竟然捨不得作弄得它涕淚交流的惡霸離開……
「依依,放鬆,讓我的手指出來,換那個進去。」傅君悅喘息著啞聲道。梅若依顫抖著睜開淚光盈盈的大眼,可憐兮兮道:「我不想要了君悅哥哥。」
「不想要?君悅哥哥很痛,怎麼辦?」傅君悅眸色暗沉,狂歡激起的汗水順著他優美的下巴滴落在梅若依的山峰上,有一顆巧巧的落在艷紅的峰頂,晶瑩透亮,傅君悅看在眼裡,喘息更加急促了。
「那就來吧。」梅若依慘兮兮道,扶著傅君悅的肩膀,抬起雙腿勾住傅君悅的窄腰……
剛被肆虐過的花心還在快樂的餘波中顫動,灼熱堅-硬的棍棒的入侵再一次擊中了梅若依迷亂的神經,梅若依已極度興奮的感官再次狂熱地叫囂,她的花心熱情地歡迎著入侵者,它用力地包裹著那根熱力四射的棒子,強勁地吸咬著它……
「啊!依依!」傅君悅嘶叫,深嵌在濕漉漉的水道裡的熱棒子在不斷地膨脹,在炙熱地顫動,他毫無章法地沒有半絲技巧地像不知疲倦的勇士衝擊頂撞……
梅若依的身體隨著他的撞擊搖擺,漸漸的,水池邊不見人只剩了晃動的白影,池水一圈圈蕩漾開去,粉紅的艷紅的花瓣起伏飄舞,肉體碰撞的啪啪響聲很大很大,夾雜著沉悶的水聲……激烈的碰撞每幾十下,梅若依就尖叫一聲,花心收緊噴湧出一股股熱流……
快意酥麻在體內運轉,堆積得越來越多,如同小溪匯聚成大河一般,不斷奔流著,衝撞著梅若依身體的那根東西在她體內變得越來越大了,把她撐得滿滿的,蠻力的衝撞也在慢慢地向技巧性的頂弄轉變,向上頂與往下衝的動作花樣百出,大河在梅若依體內匯聚成江海,在感官的極樂峰頂久久盤旋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當體內那根東西膨脹到了讓她無法撐住的地步時,她忍不住週身抽搐發抖,身體徹底癱化成一汪春水……
「依依……」傅君悅嘶吼著,托住梅若依軟滑的身體,狂暴地發力……梅若依已沒法呼喊,傅君悅戰慄著到達欲-望的巔峰時,在雲端盤旋許久的她軟軟地暈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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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多年苦戀邵卓妍,終於修成正果,兩人定在這年八月初八成親,八月初六這天,梅若依在醫館裡正忙著時,孟夏過來了。
「怎麼有時間過來?」梅若依笑問,一面給孟夏倒茶。
「找君悅有點事,君悅呢?又出診了?」
「嗯,你有什麼事,他回來我告訴他。」
孟夏那麼大方的人竟是微有臉紅,吱唔了半天道:「男人的事,我先走了,君悅回來你讓他去我府裡一趟。」
男人的事!梅若依猶疑不定,傅君悅回來後,還是把孟夏的話轉達了。
「男人的事?」傅君悅失笑,見梅若依臉色陰晴不定地看他,忙把梅若依拉進懷裡,輕輕地啄吻她的唇,低笑著安慰道:「孟夏雖然以前也去過花街柳巷,但自認識邵卓妍後就再沒去過,現在要成親了更不可能去了,再說,他就算拉我去我也不會去的,你放心。」
梅若依放下一顆心,抬眼麼傅君悅,伸手去抓傅君悅的蟲子,嬌聲道:「它要敢不老實,回來我剁了它。」
那蟲子給她這一摸,登時變成棍子,傅君悅哭笑不得,喘息著道:「你呀!讓我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你以前這個樣子不是出去給它散步嗎?現在咋啦?出去,帶著它散步去。」梅若依偏又摸又按,把火挑起來了,轉身就要回家。
傅君悅怎麼會給她走,以前沒辦法只能頂根棍子出去散步,現在隨時可以吃到,再不會給自己難受的。
他一把拉過梅若依,一手攬緊梅若依細腰,俯下頭嘴唇輾轉過梅若依的眼瞼,壓上她的唇瓣,伸了舌頭進去攪拌纏綿,另一手在腰線來回撫摸,後又一路滑下,摸到臀部,輕柔地愛撫揉-擠,忽一下那手指從縫隙間戳了進去。
「君悅哥哥……別弄了……」梅若依胸前山峰起伏,有些抑制不住的情動了。
這聲嬌軟纏綿的不要弄就跟在說快弄一樣,傅君悅再會無法控制,醫館裡是他們夫妻倆有房間休息,不過他突然間就不想進房間了。
橫豎嚴歌等人都走了,醫館裡只有他夫妻二人,放肆些亦無妨。傅君悅騰出手去把門插上,拉了梅若依進後面院子天井裡一把壓到桂花樹上。
「君悅哥哥……」梅若依羞澀地掙扎,眼睛朝房門看去。
「不進房間,你看,桂花開得這麼好,院子裡這麼香,咱們在院子裡試試。」
太丟人了,梅若依搖頭,下一刻便一聲驚叫,卻是實在忍不住的傅君悅猛地將她翻轉,從背後極迅速地扒了她的裙子褲子。
梅若依一陣天旋地轉,愣神間已被傅君悅撈起細腰,一記有力的撞擊,灼熱的棒子盡-根-沒-入了。
「依依,扶著樹幹穩住身體……」傅君悅啞聲道,握著梅若依的腰部進出起來。
梅若依開始有些難為情,很快地便沉迷其中了。空氣中濃濃的花香沁人心脾,隨傅君悅的撞擊,桂花樹在搖動,潔白的花瓣盤旋而下,在她眼前翩翩起舞。梅若依被深深地震撼,如此美不勝收的環境令她無法抗拒地被誘惑,被滿懷喜悅地俘虜,她忘情地呻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這樣後背位的姿勢,傅君悅的物事每次都盡根沒入,他怕太深入了梅若依難受,一直強自壓抑著動作,不敢衝撞得太快,此時聽得梅若依情動無比的呻吟,便不再忍耐,一手扶著梅若依的腰部,一手在梅若依敏感的山峰摸來摸去,胯-間用力快速頂-弄起來。
梅若依死死地扶著桂花樹,在她體內進出的物事堅-硬如鐵,銳不可當……每一記撞擊都帶起抑制不住的快-感,她的下面舒服得燃燒了一般,它一張一合,熱情地接納著棍棒的挺進,它甚至為了留住他的深入而劇烈地抽搐震顫……它們吸-絞著彼此,引發起燎原的欲-望……
梅若依的呻吟越來越大聲,紅-櫻情動地挺立著,在傅君悅手裡暢快地迎接他的反覆揉-捏。
酥-麻一波一波侵蝕梅若依的四肢百骸,她大腦發糊,肢體無力,扶著桂花樹的雙手慢慢的無法支撐。
濃濃的桂花香夾著情-欲的氣息,落日的霞光照在梅若依粉光水潤的肌膚上,那白玉一般瑩潤豐美的俏臀在傅君悅眼前扭動顫抖著,看著梅若依跟平時清澈氣息完全不同的嫵媚模樣,傅君悅分外著迷陶醉。梅若依身體軟麵條似的撈不住了,他卻不想停下來,也不想去房間裡面床上。
「君悅哥哥,我不想要了。」梅若依低哼。她兩腿軟得站不住,雙手也無力再扶著桂花樹了。
體內堅-硬輕輕退了出去,身體被翻轉過來,梅若依剛鬆了口氣,突地懸空。傅君悅啞聲道:「我還想要呢!」
「君悅哥哥。」梅若依流淚看他:「我要死了。」
「咱們一起死,快,抬腿勾住我的腰。」他把梅若依壓到樹幹上,托著梅若依的臀部,,熱棒子衝了進去,狠狠地一下插到她體內最深處的。
梅若依發出一聲長喘,懸空的感覺讓她失措,她死死地攀著傅君悅的肩膀,兩腿夾緊他的窄腰。
「這樣舒服還是這樣舒服?」傅君悅放緩了節奏,一邊研-磨-頂弄一邊問。
梅若依被他弄得心魂俱醉,漲紅了臉哼道:「……不知道啊……都舒服……」
「總有特別舒服和一般舒服吧?」傅君悅猛地發力,連著幾十下迅猛的抽-插撞得梅若依細腰都快折斷了,下面因這突然加劇的刺-激湧起的熱流在身體裡迸竄流走,狂飆的快-感似洶湧的波濤將她包圍,美妙難言……
梅若依飄蕩在快樂的海洋中,傅君悅的問話她根本沒有能力思考,只能無意識地低喃:「都舒服,你弄哪裡都舒服……」
回答等於沒回答,傅君悅不滿,腰部聳-動,更大力撞擊,撞得梅若依嘶聲呻吟求饒:「君悅哥哥慢一點……我要死了……受不了了……」
傅君悅慢了下來,淺淺研-磨,光點火不澆鑄花心,弄得梅若依更加苦不堪言。
「君悅哥哥……」梅若依喘-息著扭動身體,示意傅君悅加速。
她泫然欲泣、秀眉輕鎖,媚眼迷離欲醉,嬌態十足,傅君悅看得更是迷醉,更加不想讓梅若依太快又叫嚷不要了,他把梅若依壓緊樹幹上一邊繼續輕磨,一邊騰出一隻手把玩梅若依的櫻桃,拉扯旋轉按壓,花樣百出。
梅若依既痛且爽,分辯不出是苦是甜,濃濃的花香在鼻端縈繞,潔白花瓣飄灑,眼前傅君悅光果的身體挺拔完美,平素沉靜的氣質不見了,只餘癡迷與狂烈,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傅君悅,讓梅若依只覺比往日更加刺-激得趣。
「依依,我弄你時你是什麼感覺?」
梅若依沉浸在狂潮巨浪中,沒聽清傅君悅說什麼,只隱約聽到感覺兩字,見傅君悅目光灼灼看著她,便順著話語重複道:「感覺……」
「對!告訴我你有什麼感覺。」傅君悅有些渴切地看著她,語氣溫柔纏-綿。
羞死人了!梅若依微惱,伸手掐住傅君悅粉色的挺立的凸點,食指中指勾捏,拇指旋轉摩擦,時快時慢,口裡嬌聲道:「告訴我你有什麼感覺?」
柔弱又笨拙的輕-捻,激得傅君悅呼吸粗重,黑眸暗沉,臉色通紅。
「說呀!」梅若依嬌笑。
「很快樂,想一直一直這樣做下去……」傅君悅微笑,胯-間的速度抖地加快,扶著梅若依的細腰狂風暴雨起來.
「君悅哥哥……」梅若依仰頭狂叫,全身抖顫,太刺-激了!最深處的敏-感點被不住撞-擊,觸電般的快-意層層堆積,梅若依被推上快樂的頂端,如夢似幻,欲-仙欲-死……
傅君悅也到達巔峰,他們一起升騰上欲-望的天堂,然後輕輕地顫抖墜落……
把軟得一塌糊塗的梅若依抱進房間放到床上,傅君悅柔聲道:「我給你擦擦身子,你回家了再洗漱。」
梅若依無力地唔了一聲,半睜眼看看傅君悅,低聲道:「你流了很多汗,去孟夏家不妥吧?要不我們一起回家,你洗漱了再去。」
「不了,省得孟夏等不及晚上又跑過來,他這兩天事不少,還是我過去,我把下面洗洗去掉那味道,上身擦一擦,換一身衣裳,勉強也能行。」
兩人都擱有衣裳在這邊,傅君悅細細幫梅若依把身上的汗水擦去,換上一身衣裙,親了親梅若依眼瞼,道:「躺一會等著我,我擦完了送你回家。」
傅君悅到院子裡水井邊擦洗,回來時梅若依已經睡著了。她睡得很香,纖長黑濃的睫毛隨著輕淺的呼吸微微顫動,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樣,粉嫩的臉蛋帶著不染纖塵的純潔。
傅君悅癡癡地看著,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手底下白白嫩嫩的肌膚柔軟得不可思議。
「君悅哥哥。」梅若依在睡夢裡低喃了一聲,閉著眼抬起脖頸,要傅君悅摟著她睡覺的意思。
「寶貝……」傅君悅滿足地輕歎,孟夏的事兒顧不上了,輕輕上了床,把梅若依摟進懷裡,拉上薄被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