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癱在席元哲懷中,他們仍保持著適才歡愛時的姿勢。
「席媽媽說一下飛機保鏢就跟丟了你,我就猜你來了這裡。」房門口倚靠著一名身穿校服的少年,棕色短髮在晨風中飛揚,如星子般明亮的大眼睛此刻笑意正濃。
自子汐身體裡退出,席元哲隨手拿起那件價值不菲的襯衫為她清理下體。「這麼早。」他若無旁人地輕鬆和門口男子打招呼。
「你也很早。」諸子皇撇撇嘴。「一大早就上演這麼激烈的真人秀,子汐,昨晚我可沒睡好。」他坐到床邊,捧著子汐的臉,深深吻了下去。
席元哲瞇起上揚的鳳眼。「你們倆霸佔了她一個月,還不夠?」
「哪裡霸佔?」諸子皇不贊同地搖頭。「今晚陪我?」他順勢提出要求。
「她這幾天都要陪我。」席元哲不贊同。
子汐嫵媚地笑著,懶懶地移開兩個男人的手下了床,全身赤裸地走到浴室,擰開花灑,閉著美眸,整個人任由溫水沖洗著。
洗浴完畢後,子汐並沒有立刻穿上衣服,而是站在浴室諾大的落地鏡前面,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那張與母親無異的絕美臉蛋,水靈的眼眸純真又是嫵媚,高挺的鼻子,嫩粉色的薄唇,白皙如純奶的臉蛋上漾著健康的酡紅,尖尖的下巴有著最優美緊實的的曲線。
她還有美麗乳房,雙乳大小適中,圓潤挺拔,乳尖粉紅誘人,不盈一握的小蠻腰,結實的腹部,修長的雙腿,微翹可人的臀部,晶粉緊窒的私處,全身的皮膚粉嫩白皙,細膩有光澤……
這是一副天生淫蕩的身體,和母親一樣,天生適合供給男人褻玩。
她不知道跟著身為職業情婦的母親換了多少了銷魂窩,不知道看過她和多少男人在她面前大玩性愛。
幼時的她是蒙塵的璞玉,直到母親去世,她被親生父親接回身邊。
原來她有那樣一個富可敵國的父親,可是她不明白,為何他之前不願意認她,可是在母親死後又巴巴地將她接回去。
在父親的家裡,她遇到了她生命的第一個男人,她的哥哥……
因為父親和強勢大媽之間因她而起的矛盾,所以她主動請求父親讓她一個人搬出來,並且繼續用母親的姓氏。心中是說不清的情緒,她不恨她的父親,卻也不屑冠他的姓氏。
忘記是怎麼認識現在這幾個男人了,只知道他們似乎從認識那一刻起他們就有了一種默認的默契……
她是他們共有的女人。
子汐抬頭,對著諸子皇甜甜地笑著。
四周的人又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為這對外型極致出色的兄妹。
誰會想到,這個外表陽光無害的少年就是她的哥哥呢?誰又會想到,她的哥哥就是率先帶她走入慾望深淵的人呢?
對諸子皇的情感很複雜,他總是寵著她,在大媽面前也總是維護他。
一開始她確實無法接收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佔有她的事實,可是,習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從十六歲開始,整整一年,她習慣了他的佔有,開始貪戀他的溫柔——那種人神共憤的倫理魔障,在他們面前其實什麼都不是。
十七歲那年第一次躺在楚爾睿身下時,她甚至如青澀處子一般不知該如何回應——除了諸子皇,她似乎不能習慣任何人律動的節奏。做完之後,她躲到諸子皇懷裡大哭了一場,然後他笑著說「傻丫頭」,然後轉身將她推進了席元哲的懷抱。
從那之後,她似乎也認清了一件事實:娼妓的女兒,永遠還只能是娼妓。
「花蝴蝶。」楚爾睿天藍色的眼眸淡淡地瞥了表演中的兩人,然後別有深意地看向認真低頭用餐中的席元哲。
「今天回大宅?」諸子皇單手支著下巴,微笑地看著子汐。
「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食六分飽,子汐優雅地放下刀叉。
諸子皇直視著她,含笑不語。
「晚上去我那邊吃飯吧,我下廚。」似乎無法拒絕他的任何要求,但她也不想回大宅去看大媽的嘴臉。
「咳!」楚爾睿輕咳了一聲,作勢拿餐巾擦拭嘴角,動作從容而優雅。
「爾睿今天有行程嗎?」楚家甚至在全球都是有名的富商,與國外某國的皇室也有牽連,楚爾睿作為繼承人,事實上是十分忙碌的。
「沒有。」他丟下餐巾,靠向椅背。
「那元哲呢?」已經邀請了另外兩個,厚此薄彼的話,到時單獨面對席元哲就有苦頭吃了。
「好啊,好久沒嘗過子汐做的飯菜了。」席元哲回答地漫不經心,稍長的劉海擋住了他的眼。
「子汐,你會累壞的。」諸子皇笑地有些邪佞,大掌輕輕撥開散落在子汐臉頰邊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