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掩蓋自己的真實心意總是會說「開個玩笑,別在意」「只是一個玩笑而已」,其實誰都是明白人,但誰都願意裝傻。
聽桑沛說只是開個玩笑,桑柔也不做聲不追究,但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離開,她著急死了。下面的血一流就一大股,把被單都侵濕了,她現在只想在他離開後穿上內褲,換上衛生巾,於是只能主動說:「沛哥哥,我沒事了,你去休息吧!」
「肚子還疼不疼?」他當然聽懂了她話下的逐客之意,但不太想現在離開,於是沒話找話說,只想多留在她身邊一會兒。
她拍拍小腹上的熱水袋,「有這個我會睡的很好。」
一時之間,他竟然有些羨慕那個熱水袋,簡直是可笑。
「嗯……」他低聲沈吟,猶豫了半響才說,「有事叫我。」
她微笑點頭。
他轉身離開,步伐緩慢沈重,隨著她在床上翻身轉動,他聞到一股似蘭似麝的血腥味,象雌獸發情的味道,他又快步返回。
桑沛一手撐在枕頭上桑柔的髮際邊,一手抓住她的兩隻手。他呼吸轉急,心中被鐵欄鎖住的野獸在仰天咆哮,幹掉她,幹掉她,為了平息心中的惡魔他屏住呼吸過了一會兒才說:「你腳扭傷了,還是我來幫你換吧!」
「不。」她拒絕,恐懼讓她嗓音都差點破音,扭動上身掙扎,但她兩隻手竟然掙不脫他一隻手,他的手背青筋凸起,象滾動的蛟龍時隱時現,不知道在忍耐些什麼。
「乖,哥哥幫你換,羞什麼。」他衝著她緋紅的耳洞吹氣,撩撥她敏感的神經。
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稱哥哥,卻是在這樣氣氛詭異的情況下。
說著,他就掀開了她的被子,被子下她還沒來得及穿上內褲,股下的那塊被單被血染得通紅。
「別怕,我什麼也不會做。」他從衣櫃裡拿出乾淨的毛巾,把她下腹的血跡擦掉,茂密的陰毛從兩側被撫開,露出兩片緊緊閉攏的蚌肉,嬌嫩生澀的顏色,許是從沒暴露在人下,一察覺男人放肆的眼光,就如含羞草般羞澀地顫抖。
「不……不……不要……」桑柔掙脫不果後,抬起一雙手遮住眼眸,掩耳盜鈴,以為自己看不見這一切就沒發生過了。
她的呻吟如剛出生的小貓般嬌柔,呻吟小小的,不知道是叫給自己聽還是誰聽。
桑柔下腹又是一陣熱漲,經血又要來,她連忙併攏雙腳,把他在放在她兩腿之間的右手夾在了中間。
「沒事了,我幫你換了就好了。」他嘴裡不知所謂地哄著她,右手中指試探性的伸進了那一處嫩穴,經血沿著他的指腹流出來。
中指一入就猶如嬰兒吸乳一般被死死地咬住,層層疊疊,褶皺數起,他的手指一時竟寸步難行,那處似肉非肉,似骨非骨,又熱又窄,興許是血或者其他的潤滑,滑膩異常,快感從手指傳遞到全身,他背脊骨一陣酥麻。
這不就是他們男人混在一起時常討論的極品美穴,千萬個女人裡也難尋其一,自己身邊竟然就有一個,還是他心裡一直藏著的人兒。
這極品美穴,不僅能讓男人欲死欲仙,嘗盡人生極樂,還能讓男人強精益體,對身體大有益處。
上天果然厚待他,他下身的巨龍快要爆炸了,全身血液逆流,可就是這樣他還嫌還不夠。
他嫌她雙腿閉得攏看不真切,用雙臂把她緊閉的美人魚雙腿抬起來,舉高。這樣一來,她的屁股懸空,美穴就近在他眼前,他口渴得想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