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躺在床上捂著眼睛在想些什麼?她雪白嬌嫩的肌膚被暴露在空氣中,纖細的雙腿被他抬起抱在懷裡,全身上下連一塊遮羞布也沒有,雖然房間開了很足的暖空調,但她還是覺得冷,冷,四肢快要凍僵了。
前世的噩夢猶如一場空,她已經漸漸忘懷,就連父母……在一年前她知道他們回到江州,而且生了一個兒子後,她就告訴自己該放下了,當她躲在陰暗處看著他們一家三口美滿樣子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再沒有身份回去了。
但她還是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偷偷地幫助那個小家庭,還透過醫生讓父親好好保養身體。
這樣挺好的,每個人都獲得最大的善果。她想。她在桑家過得很好,桑沛和桑琪都對她很好,雖然桑阿姨不喜歡她,但她對現在的生活非常的滿足,這一世,她又多了幾個親人。
可就在現在,那一切她本以為遺忘了的噩夢又回來了,她說不要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人聽見,她好怕,如果有人能聽到她的害怕,也許前世最後就不會落得那樣一個結果……就連桑沛,他難道也以為她在欲拒還迎嗎?是嗎?他這就是這樣想她的?
他們共同生活十餘載,她還以為,如果有誰最懂她,那一定是桑沛。不是桑琪,因為她和桑琪的相處更像姐姐妹妹,而和桑沛的相處,更多是似敵似友,有時候他還似兄,對她極其寵愛。這樣的一個人,應該是最瞭解她的。
美穴就近在眼前,她才十六歲,美穴初度綻放光芒,卻還未完全長成,粉露粉露的,桑沛試探性的伸入兩指,把美穴微微地撐開。那條神秘的細縫輕輕一碰就嬌羞的打開,他定眼一看,那處吹彈可破,惹人憐愛,他想湊過去親親,他一點也不覺得她髒。
「嗚……你……」她喉頭哽嚥了一下,話再也說不下去了,只覺得自己千般萬般的委屈。
對他,她一直是很矛盾的感情,想靠近他獲取溫暖又怕受傷。他要真的想要,她……她也並不是完全不願的,但他就不能另選個時辰嗎?女人經期時是不能做愛的,這個時候小穴最脆弱,容易染上各種疾病。他就不會憐惜她的身體嗎?
見她的的眼角劃過一道淚痕,他的心如重鎚擊打一樣悶悶的疼,已經有好幾年,他沒讓她哭了。小時候還為欺負她為樂,後來就越來越捨不得了。
「好了,好了,我不會怎麼樣的。」他說,「剛剛摸你的腳都涼了,我幫你用毛巾擦過了就走。」
桑沛依依不捨的把兩指從美穴裡抽出來,美穴和主人的意志不配套,咬得他死緊不讓他離開,他狠下心抽出來的時候還跟著發出一聲「啵」的聲音,帶出又一陣血潮。
這樣的尤物美穴,讓他怎麼捨得離開。
桑沛擰乾一塊熱毛巾,把她身上的污血擦掉,捧著一雙玉腿,這一看就捨不得移開眼了,他細細的撫摸,蜻蜓點水般輕觸而過,怕重的打碎玉做的美足。
從腳心一陣異香傳來,他仔細去嗅那異香又沒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的小腳緊緊地按在自己的鼻口上,嘴吻著她嬌嫩的腳心,鼻子拚命的去嗅她白嫩的腳趾,果然被他尋到,他為那奇異的足香神魂顛倒,放在手心愛不釋手的把玩品味。
桑柔很少自己走路,出門都有專車接送,而且她嫌高跟鞋走路有噠噠的聲音,很少穿,一雙小腳被護養的晶瑩剔透,嬌嫩萬分。
看他眼眸放出奇異的光芒,嘴唇湊進好像想把她的腳趾含進去,她連忙蹬開了他的手。
「我已經好了,你先回去吧。」
「嗯。」他應著她的話,雙手撐在她頭頂兩側,巨大的陰影籠罩住她,帶著一股迫人的施壓。他定定的看著她,不放過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靜默了好一會兒,他的聲音才好像從遠方穿來,由遠及近,由近及遠,飄渺而動人,「你都知道是不是?」
她心頭一陣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