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媽媽帶你去醫院看爸爸好不好?爸爸今天的身體好了很多,他可以和你說話了。」
「珠女,快過來,今天哥哥我帶了兄弟來碰你的場,你可得把你的獨門秘籍使出來哦,不然哥哥當場辦了你。」
「珠珠……」
「珠女,哥哥喜歡你,置間屋子養你好不好……」
不,不,她哪裡來的那麼多哥哥,她記得自己只有一個哥哥啊,沛哥哥……
有塊大石頭壓在桑柔的胸口,哈哈哈,讓她喘不過氣來。
「傻子,你在幹什麼?」
白茫茫的大霧散開,小小的桑沛走了出來,他一本正經地欺負她,掐著她左頰上的肉說:「傻子,快哭,哭出來我就饒了你。」
她就是不哭,痛死了也不哭。
白嫩的臉頰上現出紅紫的掐痕,他有些氣餒地罵道:「我忘了,傻子是不會哭的。」
淺藍色的妖風旋轉,天倏地從白天變成了黑夜,桑沛變成了十八歲姿態挺拔的少年,他蹲在她身邊,柔聲說:「小柔,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
她拚命的搖頭,拚命的搖。她哭是因為長大以後他再也不欺負她了,這讓她怎麼說得出口。
以前,他想看她哭,她偏不哭給他看,就是因為知道一旦如他的願,他就不會再放那麼多心思在她身上了。可現在,她連唯一吸引他關注的小手段也失去了。
天地訇然倒塌,他陷進地縫中,然後消失在茫然的天地。
「沛哥哥,沛哥哥……」她奔跑呼叫他的名字。
「求求你,不要拋棄我,不要。」奔跑到雙腿無力,她跌倒在地,把臉埋在乾的開裂的土地中,淚水突地濕潤了乾癟的土地,萬物復甦,小草鮮花大樹一瞬間抽芽長成,幽清的小溪涓涓流淌而過。
「為什麼不願意?你明明知道的。」聲音從桑柔身後傳來,她轉身,奔進他的懷裡,死也不願意再分手。
她知道,她知道,他喜歡她,她也喜歡他啊,所以,不要拋棄她,千萬不要拋棄她,讓她在這茫然無情的天地間留下這麼一點微薄的念想吧。
「我願意,我願意的,只要你不離開我,我都願意的。」
「這樣也願意嗎……」桑沛俯在她耳邊說了一句羞人的話,她縮在他懷裡紅著臉龐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桑柔伸手握住桑沛粗長的硬棒,硬棒在她手掌之下迅速的膨脹,險些讓她把握不住。她曾經受過這方面的特別培訓,怕他看出端倪,故意毫無章法的揉-弄。
「小妖精,你弄痛我了,輕點,幫我把褲子脫了,用口含住大棒。」他咬著她奶白色的耳垂,眼眸裡燃起了兩堆小火,像在暗黑中行走的野獸,他說,「你忘了自己剛剛答應我的嗎?不然我就會消失。」
桑柔下移了半個身子,先隔著褲子溫柔吻了幾下碩大的硬物,再解開他的褲頭,把那猙獰的怪物握在手心,他的陽物看起來尚且乾淨,並沒有被女人淫水侵染出的那種紫黑色,可這樣更脈絡清晰,上面佈滿了一條條蜿蜒的青筋。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抖了抖,這麼大,這麼燙,如果在她體內不就變成了殺人的凶器?
「快吃啊,傻子,看傻了嗎,喜不喜歡?」
如果這只是給她一個人的,她就喜歡。桑柔想。
桑柔含住突起的龜頭,在口裡用舌尖左三圈右三圈舔著敏感的馬-眼,他下腰劇烈的抖動,突然他用手按住她的頭,粗啞地叫喚:「全吞進去,全吃了,快,吃進去。」
這時候,他完全是初出茅廬的小夥子,為動人心魄的情慾著迷,她什麼技巧也不用就能完敗他。這樣想著,她有些得意又有些悲哀,要是他一直是她的就好了。
桑柔的口儘量張到最大,忍住想嘔吐的感覺,把龜頭含進深喉,全部含進去,再吐出來一點點,再全部含進去……
終於,他猶如瀕死的野獸低吼一聲,扯住她的長髮,粗大的-莖-身抖動數下,又濃又腥的精華盡數射在她的紅唇,耳畔,髮間。
然後,他捧著她的頭顱熱情的吻住她的唇,舌頭伸進她的齒間,如魚兒嬉戲勾住她的嫩舌共舞。
「喜不喜歡?」
「喜歡。」
「喜歡哪裡?」
「都喜歡。」
她的心跳加速血液翻滾,象被火燒一樣,渴望他的靠近幫她熄火。
「哈……」
桑柔喉嚨發疼,喘了一陣粗氣,才坐起身拿過床頭保溫瓶裡的熱水喝,窗外月色皎潔,被暗雲朦朦朧朧地遮住了一半,經期,月色,……或者其他,都可能是勾起她情慾爆發的源頭。
她摀住發紅的臉,雖然她只模糊地記住她和他熱情的激吻,舌頭還纏在了一起,可這樣就夠刺激了。
受了刺激,下身小穴還在不安分的劇烈蠕動,她悄悄地抬起一條腿夾住被子,難為情的夾住被子相互摩擦。
老天啊,她竟然會做這樣的夢,讓她去死吧。
而桑柔不知道,在她夾著被子自慰的時候,這一切都被另一個房間裡幽深的眼眸看了去。有一個人,一面看著她自-慰一面雙手在下身急速的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