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大路的三居室裡,一色暖色調的現代傢俱,雖然主人鮮少來住,鍾點工也把這裡打掃得纖塵不染。
桑沛把桑柔平放在桃紅色的弧形沙發上,她全身上下只穿著薄長針織衫,若隱若現地露出發育中的桃形乳房,纖細得一手可掌握住的腰身,修長白皙的長腿。
那肌膚,比珍藏的羊脂玉還要白上三分,更溫潤,更通透。
這時候空調還沒有完全把溫度調上來,大冬天穿這麼點讓桑柔有些冷,她雙腳緊緊並在一起,微微顫抖著,兩條腿交織著相互摩擦,雙手抱胸猶見可憐的望著桑沛。
「來,哥哥抱著你。」他解開黑色長袖襯衣,露出健壯的胸膛,把她禁錮在懷裡。
「哥哥替你暖著,不冷了是不是?」桑沛壓在她身上,挺動胸膛去摩擦她的胸,鼓脹的胸脯被堅硬的胸膛擠壓得變形。他微喘氣又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這會哥哥替你暖著,等會你可得知恩圖報,用小穴把哥哥的大棒暖舒服。」
桑柔輕捶了一下他的背,惱怒他的不正經。
桑沛低聲笑了一下,向後抽開一點身,把她的薄長針織衫脫掉,用自己胸前的兩顆硬粒對準桑柔胸前的兩粒硬粒輕輕地磨蹭。
他的乳珠是褐紅色,又小又硬,她的乳頭是粉紅色的,又大又軟,向上微微翹起。
柔與剛,軟與硬,男女身體的差異隨處可見。她的顏色色澤都要比他的漂亮多了,這是造物主的偏愛。
兩人的硬粒上下相互摩擦,有時候她的乳珠不聽話,滑出他的掌控範圍,他還要一手緊握住她的乳肉,固定好不讓乳頭滑動。
「柔柔,你乳頭硬了。」本來他是個很冷的人,可在情事上說情話又
她紅豆大小的乳頭本來軟軟的,可在他的玩弄下硬成鐵粒。
「好了,可以了……嗯,可以了。」她害羞得右手握拳放在嘴邊,低低喘息,口中甜美的嬌喘不斷溢出,他如鐵一般的身軀火熱的貼在她身上,動情的在她身上摩擦取暖,她的身體好像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一樣,熱潮從血液裡噴薄而出,在她的四肢胡亂流竄,最終湧向雙腿處的那一處密道,而後,她感覺到自己流出了一道滑液。
這句身體她完全掌控不住,它好像有著自己的意識,只願意聽從桑沛的旨意,跟隨桑沛的手指起舞,渴望桑沛身體裡蓬勃的男性力量。
他直起身彎下腰,咬著她腳踝處那一塊凸出的骨頭,如真的啃骨頭般,反覆品嚐。
「好妹妹,你怎麼能這麼白?」他又吻住她的腳心,用舌頭舔,喃喃道。
白到讓他情難自禁,血液翻騰都往下身匯去,下身的巨龍早在上樓摟抱時就向她起立致禮,但現在是硬得讓他疼痛,如萬蟻啃心。
「癢癢,沛哥哥,快別親了,我還沒洗澡,髒死了。」
「是有點味道。」她一天下來也沒走多少路,汗味談不上,但有些異香,那味道不像她的體香,更像小腳本來的味道。
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幹她操她,可有個聲音卻還記得提醒他不能來強的。
桑沛分開她緊閉的雙腿,那黑陰陰的毛髮蜷縮著卷在一起,把中心的那一線貝肉藏得嚴實,從細縫中流出的那一小鼓透明的液體,卻暴露了她情動的秘密。他將她的一條腿架到沙發背上,穴口跟著腿部的動作立即門戶大開。
「給我看看。」
桑沛拔開她下身雜亂無章的粗毛,把那乾淨的一處露了出來。他把她自己流出的淫液在穴口塗抹開,可這樣還不夠,他又在手上沾了一些口水,在她穴口揉抹開。
「嗯嗯……沛哥哥,沛哥哥……」桑柔的大腦變成了一堆糊漿,暈沈沈迷糊糊的,竟除了叫他的名字,就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就連呻吟聲的頻率也是跟著他的手指而起伏。
「好柔柔,我叫你好妹妹,你應該叫我什麼?」他一步步的循循善誘。
「沛哥哥,不要……」她聽懂了他的話中意,不好意思的別開臉。
「快叫,不准撒嬌。」他捏住她的乳頭,狠狠地揪了一把。
「好哥哥……」如剛出生的小貓一樣的聲音。
「聽不見。」
「好哥哥,嗚,沛哥哥你欺負我。」她大了點聲,卻又不好意思了,做愛她都不羞,卻羞上了叫他哥哥。
「對,再叫,我喜歡你這樣叫我。」他的喉結上下滾動,雙瞳嗜血。
桑柔摀住臉,忍著羞,真的高高低低的叫喚起來,「好哥哥親哥哥……啊……」
聽著桑柔的聲音,桑沛想像到的畫面是他兩手握著她的細腰,而她像小狗渾身赤裸的趴在地板上,一邊被他操著,一邊小嘴裡叫著好哥哥親哥哥,那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