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宴阻礙了後面其他車輛的行駛,含有詢問意義的喇叭聲一陣蓋過一陣。
桑沛重新發動車子,猛踩油門,卡宴最終在一處荒無人煙的山頂停下,蛇形的綿長公路,茂密的樹叢,有一絲的熟悉感。
「你還記得這裡嗎?」桑沛開口,「當年我們被綁架的地方,也是我們差點喪生的地方。但凡當時我們運氣差一點,就做了亡命鴛鴦了。」
桑柔抬起變成兔子一樣的紅眼睛,打量四周。
「一年前這裡被改造成了盤山公路,偶爾還會有飆車族在這裡賽車。但當年的事沒完,你的親生父母隱藏了一筆巨大的寶藏。懷璧其罪,他們去世後,用心險惡的人於是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
「包括你父母?」她正是對他有氣的時候,說出的話更是不留情面,氣沖沖的。
「嗯,包括我父母。」他淡淡地開口,「他們收養你只是想從你身上獲得好處,我不否認。桑氏集團從很多年前就開始腐化,東挪西挪,為了維持一個龐大集團的光鮮外表,我父親開始想旁門左道。你父親和我父親在三代之外有血緣關係,憑著這一點關係,他收養你,順便把你父母留給你的產業全部接手,據為己有。」
「這些我就知道。」她是捨不得對他說重話的,說了一句,心裡難過的反而是自己,於是又貌似安慰地道,「有得有失,我明白。」
她要的並不是他的自責。
換做別人收養她,也只會是這個結果,說不定比這還不如。
「我父親從你那裡拿走的產業,我以後都會幫你拿回來。」桑沛說,「如果事情只是這麼簡單就好了,你父親藏下一筆寶藏,知道的人雖然少,但不是沒有,當年的綁架就是寶藏的後續。我還不夠強,最起碼,不夠強到保護你。」
靜靜地聽著他說話,她戳著車窗上的薄霧,外面天寒,車廂裡開著空調,車窗上結了一層厚厚的水汽。
她看著車窗上印出的自己的倒影,回想到小時候和他的打打鬧鬧,那時候不覺得什麼,現在確感到了無限的甜蜜,心中雖然軟了,口裡還是逞強。
「別為自己找藉口了,想出國就出國,拿我做藉口是怎麼回事。」
她什麼也不要,只要他陪著她。她也不想要那麼多錢,錢夠用就好了,多了反而選擇太多。
「你就當我找藉口好了,我拜託了萬里照顧你。」桑沛板正她的臉,讓她看著他,認真地說,「我不在的時候,不准多看其他的男人一眼。」
「你一走我就找個男朋友。」桑柔俏目圓睜,紅紅地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
桑沛低笑一聲,額頭抵住她的額頭,「我不信。」
他哪來那麼大的自信心,桑柔心裡又是一陣懊惱。因為被他說對了,就算他不在,她也沒辦法違背自己的心意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她惡狠狠地咬住他近在咫尺的下唇,氣嘟嘟地道:「嗚嗚嗚,你混蛋。」
「確實,我很混蛋。」
「混蛋,我恨你。」
「不,你愛我。」
桑沛手下一動,座椅就放低,他壓倒她,舌頭伸進她的口腔,誘惑道:「有沒有想我?」
同時,他還拉著她的小手摸向他胯間鼓脹的火熱一團。
「不想。」桑柔微微喘氣道。確實是不想,今天早上他還扶著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他身上騎呢。
「那就是我想你了。」桑沛低喃出聲。
舌頭就像一條狡猾的小蛇在她口中肆虐,舔過她每一顆貝齒,再捲住她的舌頭共舞。他是怎麼回事,好像渴水者一樣吸取她的口中的津液,又把自己的津液渡進她的口中,最後他竟然還不滿足,把粗大的舌頭伸進她的喉嚨口,微微的刺激感,讓她整個身子都酥了。
桑柔腰部一顫,酥麻感爬過,低吟一聲「嗯」。
她今天穿著一身修身大衣,配了一條灰色的小短裙,大腿被厚厚的黑色絲襪包裹。
他一手伸進她的大衣,襲上她的胸,一手把她的黑色厚絲襪褪下來,隔著內褲摸向她的肉穴,口裡發出感嘆,「好可愛,這裡,這裡,都好可愛。」
「好熱。」桑柔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車廂裡的空調開得太足了,柔媚的身子在車椅上難耐地扭動,隨著她的動作,在大衣掩蓋下的豐乳也微微晃動。
桑沛一隻大手擠進了她的大腿內側,這一塊的肌膚非常的柔軟,他愛不釋手的摸了又摸。
「我們去外面,摟著我。」他說。
桑柔水霧朦朧地看他,連起身的力氣都被抽掉了,依言把手搭在他脖子上。
他抱起她出了車廂,把她放在前車蓋上。
桑柔的大衣未除,所以並不覺得寒冷,但下身的黑色絲襪被褪下來了一半,半掉不掉的掉在大腿上,裙子下除了一件薄蕾絲內褲,再沒有其他,像漏了風一樣,蕾絲內褲是半透明的那種,若隱若現間可以看見兩腿間黑色的形狀。
「還是粉色的丁字褲,特意為我穿的是不是?」桑沛高興地的竟吹了一響口哨。
還真是為他穿的,但這種沒臉皮的話她當然不能說出來。
「才不是。」她暈紅著臉嬌嗔抗議。
「轉過去我喜歡從後面。」他興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