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黔黔的野外,山頂之上,寒風陣陣,偶爾小波浪的旋風捲起,吹動光禿禿的的樹枝嘎嘎作響。
在這天寒地凍中,竟還有一對男女不知死活的打野戰,柔媚的嬌喘和低沈的打趣隨著小股旋風在空中打轉,不知道飄向何處。
桑沛顧著桑柔的身體,不敢把她的大衣脫了,只半褪了她的絲襪,丁字褲穿了就好像沒穿。
他心裡明白,這是桑柔為了讓他開心,特意為他穿的,心裡對她的愛戀不覺得又多了一分。
桑柔坐在車蓋上,在哥哥讓她轉身後,她不依,反而伸出手,嬌嬌柔柔地說:「不要,我喜歡看著你,要抱。」
桑沛無奈地抱住桑柔,她一撒嬌他就沒轍,說到底,這也是他這些年慣出來的。以前明明不是這樣,他喜歡欺負她,現在越大反而越不捨得,他愛寵地說了一句,「你啊。」
這樣溫柔的一句,讓他們之間的氣氛更加親密起來,淡淡的溫馨圍繞在兩人四周。
一根細繩完全不能覆蓋住蜜穴,最初的視覺盛宴過後,他看見她蜜穴旁被細繩緊緊勒住,顯出數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又止不住的心疼,輕柔地摸了摸血痕,說:「丁字褲不舒服下次就不要穿了。」
「嗯。」桑柔應答。丁字褲雖然好看,但她實在是不習慣穿,繩子還老是不老實,在胯間滑來滑去,她真心覺得不舒服。
桑沛已經彎下腰,頭滑到了裙底。
天太黑,看不清,他就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照著那神秘之地。
在剛才桑沛的愛撫中,桑柔下身流出了一點蜜液,恰好把細繩打濕,暈染出了比原來更深的顏色,粉紅經過淫液的侵染變成了玫紅。
細繩剛好卡在兩片肉瓣中間,強行的讓花苞綻放,平時,這兩瓣總是如含羞草一樣緊緊閉攏的,沒有男人的愛撫休想打開。
花瓣的顏色也比平時深上一份,桑沛打趣說:「小柔,這都是我的功勞啊!沒有我孜孜不倦的澆灌,它哪能像現在這樣看一眼就能勾了男人的魂。」
他修長而又帶著薄繭的手指曲起,似羽毛般的輕掃過肉瓣。
桑柔兩條修長的腿架在他肩上,微微痙攣,腳趾因哥哥的愛撫難耐地向上翹起,手撐在車蓋,翹首向後仰,口中毫不掩飾的呻吟。
「哥哥,上面……恩呢……奶頭也要摸摸。」她敢這麼大膽的口出淫語,所仰仗的也不過是山頂上沒有其他人,有是只是鳥類的尖嘯。
「不可以,上衣不能脫。」
他粗糙的手指拂過她的大腿內側,把細繩撥開,口手並用,疼愛那絕美小穴,一會兒用舌尖抵住美穴頂端的陰核抵死廝纏,一會兒用舌面來回反覆舔過肉瓣,一會兒又含住肉瓣用牙齒輕輕地啃咬那嫩肉……在她痛哭中,一大股清澈的淫水盡數地吞進他口中。
他又起身,抬頭吻去她喜極而泣的淚,問:「哥哥伺候得好不好?」
桑柔的喉嚨乾啞,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剛剛的那一次小高潮讓她的需求更加迫切,小火山爆發之後是大火山的爆發,蜜處止不住的陣陣痙攣,抽搐的肉壁不斷的收縮,好想……好想……
她的反應桑沛都盡收眼前,不由一笑,說:「現在輪到你來伺候哥哥,下來。」
桑柔求之不得,連忙摟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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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沛把桑柔從車蓋上抱下來,讓她雙手扶在瀝青路邊的一顆樹葉落光的大樹上。這顆大樹非常奇特,枝椏眾多,均向上逸出,偏偏一隻分枝向下長著,在臨近地面一米處又向上生長,一支樹枝生生長成了奇怪的「V」字形。桑沛早就注意到了這處地利,把桑柔的一隻腳架在「V」字形樹枝上,這樣更方便他操弄。
「柔柔,」他叫了她一聲,就扶著巨根從身後捅入。
桑柔只感覺那粗大慢慢地破開自己的小穴,肉壁一下子就被擠壓開。那磨人的癢意不但沒被大棒解開,反而更深了。
她雙手緊緊地摳住樹幹,手指關節處都用力地發白了,一隻細白的美腿還架在樹幹上,丁字褲和絲襪一同掛在那翹在樹幹上的腿踝處,粉色丁字褲和黑色的絲襪隨風飄揚,她就這麼淫蕩地叫了起來,「哥哥,動重些……嗯嗯……」
桑沛在她身上花的力氣從不小,像打樁一樣狠狠地插入,再狠狠的抽出,偶爾用力過猛龜頭還會帶出鮮紅的穴肉。
他的腰如馬達發動機一般,桑柔先熬不住了,摳進樹幹裡的手指因為用力細嫩的指腹都流出血。
「哥哥,嗯嗯……可以了,碰到底了……別……別,別這樣玩,小柔真的經不住了……」
「我看你正爽著,說謊是不是,好啊,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從桑沛的角度看過去,肉穴和肉棒完全融為一體,當他全根插在她體內的時候,連條細縫也看不見,完全貼合在一起,當他抽出來時,醜陋的巨根又被絕美的小穴緊緊咬住挽留。
美穴內壁的溫度高到燙人,那才是真正的極致享受,好像有無數個小口,如嬰兒吮奶般吸著棒身的每一處,層層疊起的褶皺又擠壓著他的棒身。
「不可以,它越來越大了,好難受,嗯呢……啊……」
她含在體內的巨根的形狀和溫度已經達到了不能以常理思忖的程度,她真怕,下一秒,他們的交合處就會熱到爆炸。
「越大你越喜歡是不是,你看,淫水流地越來越多了。」側耳細心去聽,真的有肉體啪啪水聲穿來。
「哥哥,別操得這麼狠,嗯嗯,輕點,會被操壞的。」
桑柔的頭貼著樹幹,細嫩的小臉摩擦粗糙的樹幹,她突然清醒地尖叫一聲,「等等,我怎麼聽見腳步聲了。」
「你聽錯了。」桑沛低喘著撒謊。以他的聽力,確實是一夥人往山上來,可這距離,還有一小段路程,他也就沒當回事。
「不,你分開我,我不相信你,我不要了。」巨大的恐懼包裹住桑柔,她拚命的掙扎,怕被別人看去了身體。
「真的沒有人。」桑沛正是無比痛快的時候,能如此柔聲哄著她已經是不錯了。
「嗚嗚,你分開我,我真的不要了,嗚嗚,我不要……」因為恐懼她全身都緊繃起來,潔白的臉龐也被淚水打濕。
這回,桑柔眼眶中流下的不再是激情的淚水,而是恐懼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