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浪起來了

  柳淳站立在瀝青路邊,神色冰冷地目送法拉利揚塵而去。直到法拉利完全消失在視線中,她才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人我已經見到。」柳淳道。

  「……」電話那頭靜默不語。

  「喂,你在聽嗎?」

  「嗯,在聽,你接著說,」耳邊的風聲不斷,電話那頭的萬家聲把外套從右手換到左手,最後為了方便拿手機,索性把外套隨性地披在肩上。

  「雖然看起來是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小姐,但戒備心出乎意料的強呢,我可能需要更多的時間。」

  「盡快,她八月就會去美國。」

  「我需要更多的時間,還有,我們的約定也要推倒重來。」

  「別給我獅子大開口。」

  「呵呵,我們這回不談錢。事成之後,我想請你把你圈子裡的朋友介紹給我。」

  「……只要我能夠得到我想要的,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靜默半響,電話那頭默許了她的要求。

  「約定成立,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柳淳呵呵地笑了起來,一片陽光燦爛。

  -

  桑柔已經洗過澡,穿著睡裙側坐在床沿,手上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桑沛則坐在書桌前幫她檢查作業,細心地幫她把錯題更正。

  蹉跎了好一會兒,桑柔才下定決心問道:「……哥哥,出國的手續你是不是都辦好了?」

  「嗯,你的簽證也辦下來了。」

  「哥哥,如果……如果我不想去美國了,你會怎麼樣?」

  多年的相知瞭解,他們倆可謂是對彼此最熟悉的人。桑柔一開口,他就知道她的下一句是什麼,於是直接問道:「為什麼不想去?」

  「對不起,哥哥,就是不想去了。」桑柔吶吶地低頭,不安地用掌心摩擦著溫熱的瓷杯壁。

  桑沛轉動搖椅,面朝著她,嚴肅地說:「桑柔,這次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這幾天你真的很奇怪知不知道,本來是誰要死要活和我去的。」

  「哥哥……」她眼眶一紅,嘴微嘟,想靠此矇混過關。

  「不要和我裝可憐,這次沒用。我要聽理由,真正的理由。」桑沛的眉峰越皺越緊。

  「我的朋友都在這裡……」

  桑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哥哥一聲低吼打斷,「真正的理由。」

  他的嗓子粗啞,小時候受過傷,嗓門一大聲音就像鴨子嘎嘎叫,破了音一樣不好聽,所以他平時說話一直是四平八穩,極少這樣大發脾氣。

  桑柔聽到哥哥的低吼,心顫了顫,聲音澀然地道:「我也要長大了,不能一直依靠你。之前和你說去美國,不過是想和你待在一起,可後來一想,就算我和你去美國又怎麼樣呢,我在公寓裡天天等著你,每天每天望著你,最後連自己的學業都荒廢了。我在國內把學業好好完成,說不定可以找到自己真正的興趣所在。兩個人真的要在一起,幾年的分別又怕什麼,我們以後還有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說著說著,桑柔聲音被梗塞住,心中的酸楚無以形容,大顆大顆的淚珠落了下來。做出這個決定,她也很難過,可必須這樣,這是柳淳教會她的一課,要想不再被人欺負,就應該變強,強到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不再能傷害她。

  「我不想再無所事事下去。」

  「我想讓自己強大起來,能強得配得上你。」

  「我想站在你身邊,而不是做你背後的女人。」

  「哥哥,你不要生氣,不要不理我,不要吼我……」

  桑柔邊哽嚥著邊說出這些話,被桑沛一把摟在懷裡,「不管你有任何想法,都可以和我說。我生氣的不是因為你不去美國,而是你這幾天一直和我說謊。不哭了好不好,你想的那些我也想過,所以最開始才沒打算帶你去。不去就不去,只是隔了個太平洋,節假日我可以飛回來看你,你想我的時候也可以來美國。」

  「你說的也是我以前擔心過的,小柔,你真的長大了。」

  被拍著肩溫柔地安慰,桑柔不知怎麼地,越哭越大聲。她抽泣著,過了十來分鍾心情才平靜下來。

  「哥哥,還有幾個月你就要走了……」她幽幽地說。

  「是啊。」桑沛用下巴摩擦著她的髮心,這是他常愛做的動作,她酷愛用綠茶味的洗髮水,身上也常沾著綠茶的味道,清新好聞,令人心曠神怡。

  「我會等你。」這個時候,輪到她來表忠心了。

  「必須的。」他自大地說。

  「美國妞豐乳翹臀,你不准看她們。還有那些白人女人啊,你不准眼睛看花了。」

  他不止一次的讚歎過她的皮膚白,他愛得要死。要是國外有女人比她更白怎麼辦。

  「我是先喜歡你,才喜歡女人白的。」他無奈地抱著她哄她。

  「怎麼辦,你還沒走我就開始想你了。」桑柔把玩著哥哥白襯衣上的第二顆扣子,心情有些糟糕,初嘗情慾的身子還有些離不開他。

  「向我求歡嗎?」他低頭吻住她的臉側。

  哥哥的吻火熱而乾燥,他的嘴唇有些乾,脫皮的唇瓣刮在她的臉側,讓她情不自禁地渾身一哆嗦。

  她被他抱在懷裡,鼓起的巨物抵在她的小臀下,被頂起的那塊臀肉火熱地令人頭皮發麻,不由自主地,白嫩的小手摸向巨根,左三圈右三圈地搓揉起來。

  「你說呢?」她仰起頭,把自己的粉唇送到他嘴下,被他毫不客氣地叼住。

  哥哥乾燥火熱的大手從她的領口滑進去,掐住了她白嫩的乳肉,握在手心裡搖了搖,下流地道:「我第一次摸它的時候還是個沒成熟的小桃子,後來被我天天揉,揉成了沈甸甸的蜜桃了。等我走了,漲了的話誰來幫你揉胸。」

  「啊……你無恥。」桑柔的耳根都紅透了,像極了紅翡翠,兩條細腿跟著打了個顫。

  睡裙裡連胸罩也沒有,到底是誰無恥,不就是想著他來幹。

  「不回答,你是打算叫其他男人來揉嗎?」

  桑沛改掐為捏,大麼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住了因為淫語而硬挺起來的紅粒。

  他的指腹絕不細嫩,從小的各種訓練讓他的指側佈滿不同程度的老繭,粗糙的指腹來回搓著乳珠,讓桑柔的腰因為快感微微彈跳起來,時而彎成一道完美的弓形。

  「才沒有,我除了你就不想要其他人。」

  「真乖。」他俯首,隔著輕薄的衣料用牙齒叼住乳珠,用齒尖細細地反覆啃咬腫大的硬粒,當做給她的獎勵。

  「啊,哥哥,好舒服,好舒服……」

  桑柔的身子本來就極其敏感,自己平時洗澡時不小心碰到乳珠或者下身都會心跳加速臉紅心跳,偶爾小便時也會有羞人的反應,她只得在心底暗暗地埋怨這具身體太過容易動情。

  桑柔抬頭悄悄瞄了一眼哥哥,想要抱著她的人是他,愛意驟起,身子的反應更強了幾分,雙腿難耐地直打擺,如白玉般的腳趾頭都向內蜷縮起來。

  「是不是都都濕透了,想要的不行了?」他的大掌滑進她的褲底,果然摸到一掌的滑膩。

  「沒……」桑柔的聲音不自覺地變澀,想到哥哥的天賦異稟,她竟喉嚨乾渴。

  「還說謊呢,小底褲都可以擰出水來了。」這麼說著,他就解開褲子,釋放巨龍,直搗龍門。

  「啊……討厭,不要進得這麼深……」突然靈光一閃,她摀住了嘴,小小聲地說,「你小力一些,有人。」

  「門被我反鎖了,小浪貨,不深怎麼可以頂到你的花心呢,哥哥在給你解癢呢。」

  「嗯……哥哥,你好棒,一直都頂到了……啊啊啊……又頂到了……」

  她的小手情不自禁地伸到被撐開的細縫上方的那一粒紅嫩的小珠,用掌心搓揉,桑沛看她這副淫蕩的模樣,身子一滯,不禁獸血沸騰,巨魔叫囂著攻下她,硬根又漲大了幾分。

  「浪起來了是不是,都學會自己玩自己了。」哥哥壓抑的喘息在她耳邊響起。

  「不……哥哥,不要再大了,啊啊……肚子會撐壞的,嗯嗯……」她天真地呻吟,又壓腹去迎湊她。

  「來了,來了,哥哥,給我,都給我……啊啊……哥哥,我要上天了……」

  最後一剎那,桑沛把最濃郁的精華都射進了她肚子裡。接受哥哥精華的洗禮,桑柔肚子微微鼓了起來,全身輕顫不止,猶瀕死的小魚兒在床單上輕彈了幾下,嬌媚的輕哼斷斷續續。

  桑沛想到兩人只有幾個月的時間就要分離,她又是一副躺在床上求操的模樣,胯下的巨根迅速地勃起,出鞘的巨劍再一次捅穿了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