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淡紫色的薄窗簾一動,如樹葉落在原木地板上,螺旋狀旋轉,輕輕飄落,窗外卻沒有大風聲刮動樹葉的聲音。
桑柔向來淺眠,嚶嚀一聲,那聲音因還在睡夢中還帶著嘶啞,嘶啞中帶著剎那的性感。然後她慢慢轉醒,懵懂了好一會,她才看清眼前的人。
星光流轉,月色柔和,但桑柔還是用手背擋住的眼角。
「你無不無聊,明明有我房間鑰匙,還爬窗戶,這裡是二樓啊,摔下去怎麼辦?」她嘟起嘴軟軟糯糯的道,那沒睡醒的小模樣兒,說有多嬌憨就有多嬌憨。
她根本沒想要攔住哥哥好不好。那只是兩人之間的情趣,他們以前就經常這樣玩。他不是都清楚嗎?
「偷來的才更好啊。」桑沛笑道。
桑柔只露出一雙眼睛在被子外面,眨啊眨的,像天上的小星星,咯咯的笑。
「你敢來偷試試,我就踢你的最要害。」
桑沛脫下外套,唆的一下就進了被子,他把桑柔的頭按向自己,然後把口中含著的巧克力渡進她的櫻唇裡。
「嘗嘗。」
「啊,是那個。」桑柔睜大杏眼驚喜道,這是美國一傢俬家巧克力坊的特製的巧克力球,柔軟絲滑,有淡淡的獨特松果香,但市面上沒有流通,桑柔只吃過一次就記住這個味道。
「你個吃貨,給你帶回來的,一直忘了給你,你還真以為我半夜找你是為那回事啊。」他曲起手指敲了她的額頭一記。
「你也嘗嘗啊。」桑柔微張櫻唇,把巧克力球以口渡進哥哥的大嘴裡。
兩個人唾液相渡,美味的巧克力球在兩人之間傳來傳去。眼神流轉之間,兩人以眼波互訴衷腸,淡淡的溫馨在兩人之間蕩漾。
桑沛享受的是這個氣氛。
「要不要了?」桑沛的手在被子下抓了一下桑柔胯間的柔軟處。
「要……啊啊……不要哦。」桑柔反覆。
被浪翻滾,被中的兩個人不斷的挪動。偶爾,兩個嬉笑的頭會探出被子外面,又馬上縮了回來。
親密無間的戲耍,好像回到了童年時代。
「對了,我不在的時候你都是怎麼自慰的,我還從沒有看你自己玩過自己。」
「哪裡沒有,以前你在美國的時候,不是經常讓我在電腦面前做給你看。」
說起這件事,桑柔的兩頰泛紅,還帶著羞意。
「那不同,以前我人不在跟前,這次我要親自在你面前看你做。」
「不要不要。」桑柔的頭搖得像小浪鼓似得。
「到底要不要?」
桑沛撓她腋下最癢的的咯吱,最招最立桿見效。
「哈哈……你快分手啦……」
桑柔脫了褲子之後,還是覺得有些難為情,全身的不對勁,於是道:「你先閉上眼睛。」
桑沛的心突突跳了起來,這時候他無比的明白,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容易被心愛的女人所引誘的普通男人。
「插深點,你在敷衍我嗎?手指都沒有完全進去。」桑沛嚴厲道。
他的聲音不似作假,好似下一秒桑柔不照做,他就會把她撕得粉碎。
「嗯嗯……哦……」
桑柔纖細的手指又深入了自己體內一釐米,腰部一顫,她不禁寒毛豎起,全身的毛孔都無限的張開。
「裡面什麼感受?」桑沛不放過她無恥的問道。
「……熱。」
「還有呢?」
「還是熱。」桑柔撒謊道。
「我說還有呢?」桑沛語氣森冷。
「濕了濕了……」桑柔的聲音好像要哭出來了一樣。
「再加一根手指。」桑沛繼而命令道。
「哥哥,裡面都濕透了,再濕就不行了。嗚,哥哥不要」
「我的話還不夠清楚嗎?給我加。」
這個女人就得對她狠,對她溫柔點,她就順著竿子往上趴。
有句老話說,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句老話男權主義十足,當然不知道提倡,但細品之下還真有那麼幾分真理在裡面。女人渴望被強者征服,是自古天性。
封建幾千年,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其中的劣根性都是不可改變的。
「哥哥,這樣已經是極限了。」
「不,我知道你的極限在哪裡,這裡,是不是?」
桑沛把自己的手指也跟著伸了進去,捻住那濕滑的一點。
「要流出來了嗎?」突然,桑沛問道。
桑柔艱難的點頭。
桑培聞言,把頭深深的埋進了桑柔的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