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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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少,東少真不在。」身為持牌人,謝傑非常無奈,不是他見的世面太少,是今天這場面太驚人,瞅著外邊兒的軍裝們,個個都軍裝一身,叫他冷汗直流,又不好不撐著,撐住就是條好漢,東少那邊也交待得過去,「您可以進來看看,叫人都進來,東少真不在,昨兒個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他說的是真話,比千足金還真,這輩子都沒這麼說過真話,一說話,汗又來了,他趕緊用紙巾擦,這世道誰都能惹,就是兵痞子惹不起,地方胳膊再硬,也硬不過槍桿子,他就一個辦事人,哪敢真擋住人不叫人進去。

葉則那是關心則亂,平時他哪裡能這麼沒章法,一把將人推開,讓手底下的人堵住各個出口,他一出手不已,一出手就得有個結果,打算把這裡翻個底朝天,柳東澤就算躲在老鼠洞裡,他也得把人揪出來,敢動他的人,那是活膩歪了——

他這邊不肯罷休,堵著場子,非得把這地方都得翻上一遍,那邊的陳碧到是什麼感覺都沒有,跟睡著了一樣,被人丟入車裡,還是沒有動靜,她倒在車裡,悶哼聲都沒有。到是她那身才換上的裙子,粗魯的力量干涉下,不太雅觀地往上卷,露出她大半個被蕾絲內褲包住的臀部。

此時,她被弄倒在車後座,車子開得很穩,背後的大V字,讓她的整個背部都呈開放式狀態,清楚地朝車裡人開放,而她毫無所覺。

車後座還坐著另一個人,那個人身著女式收腰的黑色大衣,頂著個叫人驚詫的光頭,他一手扣住她的腳,將她腳上的鞋子脫下來,動作輕柔,生怕動一下都能把人驚醒了,其實這些沒必要,她中了哥羅芳,便是再重的動作,她也醒不來。

但,柳東澤還是細手細腳,輕手更是輕腳,抬起她的腿,擱在他的膝蓋,當然,這個不是目標,他最大的目標,拉開門襟拉鏈,把他腫脹的不行的物事放出來,而她的腳,正好壓著它——

她的腳奶白色,跟她的肌膚一般無二,腳窩處抵著深紫的物事兒,顏色兩相一對比,透著叫人墮落的美感,便是叫他自己看了,也能深深地自喉嚨底吼出濃重的粗喘,動動她的腳,摩挲著激動的物事兒,他確實喘了,不是他喉嚨喘——

是他那裡,黑色毛髮的讓乳白色的液體所覆蓋,她的腳與他之間,膩滑得不像話,全是他的味道,湧在他鼻尖,完全是一種□想般,她睡著了,跟吃了皇后給的毒蘋果一樣,似乎在等待王子的親吻?

王子是這世上最吃香的人,什麼灰姑娘、睡美人等等,都是等待著王子來解救,便是被關在高塔裡的長髮姑娘,也都是等著王子把她從高塔裡拯救出來,要讓陳碧說,她會裝B地說得文藝些:這都是緣分。

睫毛動了動,她醒了,鼻子間的味道還沒有散,還沒等她看清自己在哪裡,腿間有點異樣叫她睜開晶亮的黑眼睛,放大的男人臉落在她眼前,她嘴巴給驚得微張,而男人的舌尖瞬間抓住這個機會,探入她的口腔內壁。

這種吻,是深吻,吻得人都快呼吸不過來,卻讓接受的那個人難受,尤其是被按倒在後車座裡,她的身上壓著強壯的男人,那個男人正吻著他,試圖用舌頭試探她的底線,不安分的手,從她底褲邊緣攀了進來——

手指細長,讓她想躲,沒地可躲,只得窘迫地夾緊雙腿,但他顯然更靈活,比起她時不時的爆發這種狀態,他幾乎是全年都處於高峰期,一手還貪心地握住她胸前的嬌嬌肉兒,捏一下,掐一下,全憑他高興。

「醒了?」柳東澤笑了,微抬頭,瞅著她被他啃得快要滴血般的唇瓣,還朝她眨眨眼睛,這不光是眨眼睛,那純粹就是放電,絲毫不掩飾他的魅力,如電一般輕易吸引人的魅力,他抱起她,叫她跨坐在腿間。

螺絲與螺帽,總是能契合,她在上,他在下,允許她以女王般的姿態征服他——這便是他獻上的忠誠,她是他的女王,他必誠服於她——

但陳碧不知道,她快嚇死了,這個人,她見過,就在她繼父葉老六家裡頭,都不容她分辯,人家都欺負過她一回,這會兒,她便是再不樂意,哥羅芳的勁頭還沒有完全過去,她只能是□縱著適應他——

災難,她想這就是一場災難,於她來說不是怎麼能承受的災難,她的兩手困難攀住他的肩頭,身子一起一伏,明明她在上邊,主動權卻總是握住在他手裡,他的身上,「你幹嘛?」她也有脾氣,也會質問人。

可這點脾氣,配著她軟弱無力的嗓音,到叫跟那什麼樣的藥一個樣,叫人全身都著火般熱情,便是柳東澤都擋不住,將她裙子的肩頭往下拉,他的頭埋入胸前,特有的清香味,讓他發了狂——

「小四兒,怎麼把我當路人了?」他問得好,是呀,怎麼他就成了路人一樣的存在?就剛剛那陌生的眼神,叫他憤慨不已,他貼她耳垂,嘴唇微動,眼裡甚至都染著深沉的恨意,「過河就拆橋,這可不太好——」

他很用力,頂得陳碧整個人往後仰,這姿態忒可怕,讓她都怕了,兩手攀得更緊了,索性攀住他脖子,不止用力,還叫她疼,疼之外,還有愉悅,痛並快樂,便是這種感覺,昇華的感覺。

嘴兒硬是被擠開,吃力地吞吐外來物,一進一出,進進出出,出出進進,還帶出泥濘般的白沫兒,相接之處,濕得都不像話,她到是想跑,腰被扣住,沒力氣的身子,真不能做什麼——

她怕了,「我沒過你的河,沒有什麼拆橋的事——」

「我姐都跟人私奔了,你怎麼就把我丟了?」柳東澤問得陰狠,合著要是她想不起來,他這事就算是白做一回了?他眼神微暗,盯著她紅撲撲的小臉,支著她的胳膊窩兒,將她微微提起,螺絲與螺帽這算是分開一回,「想讓我當無名英雄?」

她一下子臉全白了,哪裡還找得到血色,愣愣地盯著面前的人,光頭顯得那亮,真閃得她眼睛都快瞎了,「你說什麼?」她明顯在裝傻,不想叫她自己跟那事兒扯一起,事實上,真沒有她什麼事,冷不防,叫柳東澤給扯上,讓她還有點害怕。

都說人心虛,她哪怕有那麼一點心虛,都叫柳東澤瞅出來,他眼睛可毒,毒得叫人發慌,便沒有的事,也能叫他扯一起,而且都沒能叫人把自己撇開,「葉茂的人就在後邊,估計是找你找的發慌了——」

他也不回答,直接把話扯到葉茂身上,扯的理直氣壯,嘴邊那一絲壞笑,動作到是不停,再度揪著她往下壓,兩手臂跟鐵鉗子一樣,恨不得把自個兒全埋進去,好讓她好好咬著不放,那叫一個快慰感,他怎麼就捨得這麼多年沒見著她了?

一聽提起「葉茂」兩個字,陳碧更心虛,連帶著身子都跟著一個緊緊的,把人家史前得死緊,她是想外推,到是身體跟她作對一樣,反而成了「欲擒故縱」之舉,讓他的動作更激動。

「我跟你姐沒關係。」她總算找到自個兒的聲音,為她自個兒辯解,總歸是他姐私奔後,她才跟首長有了那回事,總不能把事算到她頭上,這不是活活往她身上潑髒水了?要說她的關係亂得很,這點她還能承認,要說她當了誰誰的第三者,那還真沒有,她都敢發毒誓,「柳東慧都私奔兩年後,我才跟首長一起的——」

這點記性,她還是挺好,也許別的事都不記得了,可那與首長第一回,她記得清,還能記得當初是兩個人怎麼一起的,怎麼滾到一起,當然,往事不要再提起,她一想起當年,剎白的臉立時就紅了起來,兩手推拒他,試圖想從他身上下來。

柳東澤就是個壞胚子,也不怕別人說他壞,被她這麼一辯解,他到是自在非常,隨隨便便把話往她身上一丟,他半點都不心虛,「呃,是我記錯了?那真對不起了!」

他記錯了?

就這麼一句話?

陳碧恨得牙癢癢,又拿他沒辦法,推又推不開,武力值這種東西,真心一點都沒有,平白讓他隨便一句話就差點按上「第三者」的名頭,瞧瞧他,嘴上說的「對不起」三個字,那表情半點沒有歉意,把她氣得差點都沒有想拿東西砸人——

「你想帶我到哪裡去?」她索性這麼問,反正也逃不了,進都進來了,她沒一開始拒絕成功,現在再掙扎,都是徒勞無功,平生最愛惜自己,捨不得自己疼一點兒,「我不想叫人懷疑——」

柳東澤拍拍她的臉,小小的臉,嫣紅如花,叫他愛不釋手,另一手則在兩個人的相連處,身體往上頂,手還跟著作弄她那裡,粘乎乎的液兒,他作弄的像是上了癮頭,怎麼都不想放開,「怕叫首長誤會了?」

聲音有點冷,比起他的表情來,到是兩下裡有點不好比,表情是帶笑的,眼神是冷的,聲音也是冷的,活脫脫吃醋的男人樣,「合著他是你心裡第一人了?」

誰知道,陳碧到是認真地搖搖頭,「不是。」她回答的老老實實,沒有掩飾,連為自己打個掩護槍都沒有,認真地仰起臉蛋,一出聲,嘴裡的呻/吟都就跑不了,聲音可軟了,叫人都能酥了半邊骨頭。

她一回答完,骨子裡那點叫羞怯的東西又上頭,叫她低著頭,忍不住埋汰起自己來了,在別個身上,她到是想起她的主心骨來,這叫不叫她自責?

這種時刻,怎麼能提起她的主心骨來,叫她的這份荒唐把她的主心骨給埋汰了!

她就這麼個心思,到叫柳東澤眼神暗了暗,把人推倒在後車座裡,他就壓在她身後,掰開她細撩撩的長腿兒,捋起她的裙擺兒,再度把自個兒埋了進去,瞅著那裡的花唇兒吃力地嚥下自個兒的物事兒,嬌艷艷的唇兒,怎麼看都叫他眼底發紅——

「誰,到底是誰?」他誰也不嫉妒,就嫉妒她心裡頭第一人!他停了,他不動了,就把自己擱在裡頭,不肯動一下,眼神兒嚴厲,襯著他的光頭更叫人害怕。

她身兒敏感,早叫他弄得七葷八素,就留下老實的本性兒,他不動,她到是難受,難受的扭扭腰,更動動滿是泥濘般那地兒,試著擠擠他,誰料到,他就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硬是不肯動一下。

「我都不認得——」她氣嘟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