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同志有決心,有毅力,送上門的陳碧遭了難,她原本就打算著去九里山一次,哪怕沒有首長陪著,至少能讓他叫人陪著她去,就算她把衛嗔的墳扒了,都沒有人找她麻煩——
她就想得這麼簡單,別的真沒想,誰知道,這麼一會兒就讓他佔了主動,個久曠的人,動起手來都沒個控制,牙齒不客氣地咬她果兒,讓她差點縮起身體,想把自己全縮起來——
不是疼,要是尖銳的疼,她到還能堅定點,深入骨子裡的疼,又不疼,矛盾的身體,矛盾的感覺,讓她軟得跟沒骨頭般,要不是他撐著她,就算後頭撐著書櫃,她也得慢慢地滑下去。
她想擺脫,擺脫這種尷尬的境地,又想讓他重一點,重重地咬住她,讓她疼——她又怕疼,進退兩難,呼吸一點點加重,已經快在崩潰的邊緣。
她害羞,這是她的本質,什麼事都能做,不見得不會害羞,她很害羞,胸前抽抽的疼,從一邊到另一邊,兩邊的肉坨坨兒都叫他疼過,狠狠地疼過,手從她的毛衣裡抽出,托著她的蜂腰兒,幾步就走向桌子,堆滿文件的桌子。
手一把,文件掉滿地,他將她放在桌面,瞅著她潮紅的臉,不由低低笑出聲來,手碰碰她的臉,有點燙,一抽開,聽見她不滿的哼了哼,不由笑得更見滿足。
「別急呢——」他附在她耳邊安撫她,充滿了溫柔,跟水一樣溫柔,誰說如鋼鐵般的男人,就不能瞬間柔得跟水一樣呢。
退開身,他也不脫衣,脫得精光那是沒有的,從風紀扣一直到下面,扣子通通都解開,潔白的襯衣,他都來不及解扣子,索性手一掰扯,扣子掉地,皮帶一解,拉鏈一開,露出他的四角大褲衩——
她軟在桌裡,呼吸微急,呼吸聲有點重,呼出的熱氣,叫她都要以為感冒了,連呼出的氣都是熱得驚人,雙手抵著個桌面,上半身稍稍個仰起,她瞅著他——剛好見他將腫脹的物事兒放出來。
「你——」她輕聲尖叫,聲兒一出來,連忙摀住嘴兒,頭轉向另一邊,像是見到世上最叫人驚悚的東西,罪惡感湧上心頭,她整個人坐了起來,兩手試圖將打底褲往上拽,還沒有碰著打底褲,視線到是薄薄底褲的濕痕給驚了眼。
她的身子最最敏感,被他手指摳弄過,那裡便不知羞恥地做出最真切的反應,比她的心還要誠實,覺得自個兒沒皮沒臉,當是沒見過一樣,還叫出聲來,雖說聲音輕,也夠讓她困窘。
窘得沒地方躲了——
又羞又窘,再加上恨不得把她埋起來的表情,都讓葉茂高興,他一手養起來的嬌嬌兒,便嬌得矯情,也能入他眼,一手掰過她腦袋瓜子,不讓她躲開視線。
一米八十幾的身高,軍人的緣故,他從來不缺乏鍛煉,胸腹肌肉結實的叫人想用手親自摸上去,不像動作片裡硬漢們纍纍的肌肉,他是結實不誇張——
腦袋瓜子裡想著,手立即付諸於行動,她是思想上的弱者,卻是行動中的強者,不想以後,更不想從前,她被他吸引,本想撐著自己起來的兩手剝開礙事的襯衣,與結實的肌肉來了個親密接觸——
跟她想像中的一樣,十指張開,她摸著那裡,腦袋裡湧出糾結的想法,認為這個動作不動,她趕緊撤開手,跟個受驚嚇的小姑娘般,潮紅的臉色,微微褪。
首長同志是那麼容易叫人躲開的?他打定的主意,從來就不會變,早前不會變,現在更不會,他自認是沒有礙眼的啤酒肚來影響她的視覺,都說「女為悅己容」,男人嘛也會這種情結。
細撩撩的腿兒,從桌子上晃蕩下來,打底褲要掉不掉地掛在她腿間,奶色的肌膚叫黑色的打底褲襯得更鮮明,他的大手喲,從她的膝蓋往上爬,趁她還沒有緩過神,手指已經強勢地探到她腿間——
底下一涼,暖氣十足,底褲被撕破,還是叫她忍不住一個瑟縮,不冷,不代表她沒感覺,毫無遮擋地面對空氣,讓她既惱且羞,到是不敢看自己那裡,一眼都不敢。
她試著閉緊雙腿,葉茂的動作永遠比她快,兩腿被他掰扯開,等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蹲著身,腦袋剛好對著她那裡,她瞪大眼睛,溫熱的氣息,讓她忍不住一緊縮。
視線火熱,房裡光線充足,讓他將她那裡的熠皺都看得清清楚楚,更何況是細微的蠕動,最外逸出的丁點兒濕意,透著個晶亮,叫她難為情,偏偏是越想,濕得越透,叫他視線愈加火熱,熱得幾乎能將她焚燒。
可他怎麼捨得把她給燒了,這是他的心尖尖兒,最怕她受一分委屈的心尖尖兒,每時每分不想著寵她——瞅著她帶惱意的眼睛,他大大方方地衝她一笑,便埋頭在她腿間,溫熱濕滑的舌頭,落在最敏感的地兒——
都不要他親手分開腿兒,被一親,她的腿兒哪還有力道,耷耷地垂在桌子邊緣,上半身倒回桌面,卻是清清楚楚地看著黑腦袋埋在她腿間,看不到他在做什麼,感觀到是任何一個時刻都要敏感。
都說女人是用男人的肋骨做的,首長恨不得把這根肋骨天天帶身上,最好重回他身上,貼在離心最近處,不叫她離開一步,又礙著她的薄臉皮,舌尖兒舔著最上頭的小核兒,立即得來她顫抖的回報,晶瑩的水漬便是對他的最好獎賞。
略略抬起頭,剛好與她的視線對上,焦急的視線,圓溜溜的眼珠子跟龍眼核一樣,到是沁著層叫人憐惜的薄薄水霧,明明是在他面前,擺出的姿勢,最叫人驚歎,偏偏眼神兒無辜得緊,跟不解世事般一樣。
「你呀你——」首長低歎了,冗長的聲兒從他的喉嚨底出來,嘴上這麼出聲,他動作到沒個停,將她的一條腿抬起,整個人湊身在她腿間,哪裡還看得見別的東西,眼前只有為他綻放的嬌花兒——
吸一下,舔一下,再用牙齒磕弄,三步動作,一步都沒少,他啃得歡脫,啃得入迷,全身心地投入,靈魂都衝著她,火熱的視線,全盯著她那裡,瞅著被他一磕咬,那裡溢出的濕意便越多。
這便是最好的獎賞,他要的更多,不止一點點——略帶薄繭的手指頭兒,小心翼翼從閉合的嬌花間擠進去,濕意瞬間沾染手指,不止是探入,手指頭曲起一點兒,朝裡頭擠壓摳弄。
酥麻的滋味跟觸電一樣,讓她整個人都倒在那裡,沒敢呼出聲,即使是隔音效果再好,她還是怕出聲,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唇瓣,咬出個牙印來,她都不自覺,依舊是咬著,癱軟在身子兩側的手,手指呀隨著他的動作緊緊地握緊拳,身子一個顫,捏緊的拳頭瞬間兒攤開來。
「我、我、我不——」她快哭了,為湧上來的不能自探的感覺,一邊想要跟著他的動作走,一邊又想躲過去,她的想法兒矛盾,從來都是捋不直,圓溜溜的眼珠子盯著他,像是在求饒了。
葉茂沒聽見——
是他耳聾了?沒有的事兒,他聽力好得很,她的話,從來都只聽他愛聽的話,由他開始,也得由他來結束,什麼事,他都能由著她,惟獨這件事,他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妥協」。
教訓不到底,那還叫教訓?
「你別動,我來——」他說的,似在安撫她,好像她在害怕,舌尖到是靈活地刺激她的私密處,將裡頭溢出的透明液體都妥妥地嚥入嘴裡——
她整個人緊張的軟在那裡,雙手無處安放,牙齒再也咬不住,也從嘴裡逸出胡亂的哼哼聲,聲音到是小,耳朵到是靈敏得緊,都能聽見他沒得掩飾的吞嚥聲,讓她臉皮更薄了,讓她腦袋裡糊成一片,幾乎連串不起任何事,也忘了來的目的。
這邊正好是如火如荼,只差最後一步,那邊裡葉則從前門進,一逕兒跑到二樓房間,早就是人去樓空,一把抓住工人一問,人卻是出去了。
到底往哪裡走?
他跑到大門口,誰也沒見著她出去,一個抬頭,便是葉茂的二樓書房,他立即有了分辯,頓時朝那裡跑過去——
他跑得快,氣得也不行了,沒想著平日裡軟得一點脾氣兒都沒有的人,居然回答得那麼堅定,他邊跑邊冷笑,有了撐腰的,果然不一樣了——
誰也沒拉著他,首長的「忠臣」們都退開了,裡頭就首長跟首長女人兩個人,「忠臣」們都自認是識趣的,怎麼著也得離遠點,把地方騰給首長,好讓首長身心放鬆一下子,誰能料得葉則能過來?
「則少——」
等「忠臣」們想攔,葉則都到書房門口,猛一個抬腿,書房門應聲而倒,所有的人都愣在那裡,連最基本的應對都沒了,一下子全愣了!
誰都看見,即使就一眼,即使裡邊的首長動作再快,即使葉則閃身進去關門的動作更快,免不了叫人看見一個畫面,不清楚也能憑著那姿勢想出個五五六六出來,首長蹲在女人腿間,埋頭在那裡,正好將女人擋住了——
誰也沒有瞧得清,除了首長解了扣子,褲子褪下來,那女的兩條腿白晃晃的,除了這點兒,身上衣物都是好的——全都尷尬了,全都沒想到平日裡嚴肅近乎古板的首長也有這麼一手,他們是開眼界了——
門關了,關得嚴嚴實實,便是鎖壞了,葉則還親自端了條凳子,橫在門口,視線掠過葉茂的肩頭,瞅著把自己快要縮成一團的人兒,兀自冷笑,「瞧瞧,這都怎麼了,把仇人當情人了?」
破天荒,葉則還跟葉茂不對付了,話明顯帶刺兒,像是有什麼個隱情。
葉茂不慌不忙,最開始他掩護她,把人掩護住了,現在他背對葉則,沒理會他的話,將快縮成一團的人兒抱起來,掰扯她迅速併攏的雙腿,對著她濕得不行的縫隙將自個兒疼得不行的腫脹物事兒抵了進去——做這個動作時,他還回頭朝葉則勾動一下嘴角,分明便是示威了——
要說首長這示威的動作也夠讓人跌破眼鏡,但是陳碧回神了呀,她不樂意呀,剛叫人看了正著,房裡還坐著另一個人,她怎麼能跟他連在一起了呢,身體最私密的部分連在一起,他深入得太裡頭,頂得她又疼又酥麻。
而她又太緊張,太羞恥,想躲開,被首長揪住,躲不開,想把他擠出去,又成了變相的絞緊他,真真是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