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純情保守女主vs鬼畜流氓男主(八)

一對少年少女一路東張西望,避開人群,神色匆匆地來到校園某處人跡罕至的角落,好像做賊似的偷偷摸摸地竊竊私語著。

「只要你把這件事辦成,我就答應跟你在一起。」少女附在少年耳畔嘀嘀咕咕地說了半天,眼睛裡迸射出狠毒的光芒,承諾道。

少年不解地嬉笑道:「慕容老師是哪兒惹著你了?讓你要下這樣的狠手!」要知道強暴是最能摧毀一個女生意志的手段,也是最能毀滅一個女生美好人生的惡魔。真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饒是並非什麼好人的他也不由感嘆最毒婦人心。

「與你無關的事少管,總之不要忘記我跟你說的事。」少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次提醒道。

「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少年自信滿滿地保證道,朝她揮了揮手,雙手插在口袋裡,慢悠悠地走了。

「慕容雪,我看你這次往哪兒逃!」少女望著不知名的地方冷笑道,臉上充滿了與年齡不相符的陰狠的神色,讓人不寒而慄。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大地被黑暗所籠罩,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朦朧的月色散發出淡淡的月光,營造了一種哀愁的意味。

慕容踏著月光,走在幽深黑暗的窄巷裡面,昏暗的光線讓人的視線模糊,卻也讓人的聽覺變得更加敏感,各種聲響格外清晰地傳到她的耳邊,讓她心中感到一陣害怕,加緊腳步地向租房走去。

眼看就要走出巷子了,突然有人從背後摀住她的嘴,粗壯的手臂橫到她身前緊緊箍住她的雙臂不讓她動彈,將她拖到牆邊。

慕容轉過頭,看見了挾持自己的人,黑夜裡,男子身形高大,蒙著黑色的面罩,看不清他的具體面容。她內心的恐懼不禁擴大,下意識地想要反抗,卻被男子迅速掐住喉嚨,藉著暗淡的月光,她看見男子手裡拿著一把閃著銀光的刀。幾乎是瞬間,慕容不敢輕舉妄動。

男子似是很滿意她的順從,從口袋裡掏出幾顆藥丸,粗魯地塞進她的嘴裡,強硬地命令道:「嚥下去!」

慕容看著正對著自己的刀鋒,被迫不情願地嚥了下去,祈求地望著男子,希望他能放了自己。

可是馬上她就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男子將她推倒在地上,緊跟著壓了下來,快速地撕開她胸前的衣服,並用手中的碎布堵住了她的嘴,雪白的胸脯晃花了男子的眼,大好的春光讓他的性慾激漲,他埋頭就朝她的胸前吻去。

慕容劇烈掙紮著,可貌似是剛剛吃下去的藥效發作,她感覺全身無力,手腳都使不上力氣,根本掙脫不開,極力忍耐著胃中上泛的陣陣噁心感,嘴裡只能支支吾吾地不甘地叫喊著。

她在腦海裡拚命地呼叫小白,卻絲毫不見回應,絕望的情緒開始在她心中蔓延開來。

男子用嘴貪婪地親吻舔咬著她的胸前,手粗暴地揉捏起她的乳峰,那淫邪的目光讓她作嘔。

慕容只感覺到屈辱,拼盡最後一絲氣力用頭朝男子不要命地撞去。

「賤人!」男子吃痛地停下動作,摸著被撞疼的額頭,一巴掌掌摑過去,慕容的小臉立刻紅了起來,嘴角淌下血來。

「看我不來點硬的,你是不會聽話了!」男子凶狠地說道,手一路向下,順著小腹向她的私處探去。慕容夾緊雙腿,拚命的躲閃著,眼裡絕望叢生,屈辱的淚水無聲地流了下來。

正當男子的手快要伸進慕容下體的時候,在這電光火石之間──

「老師!」暴怒的吼聲在兩人耳邊響起,南宮銘一個箭步衝了上來,猛地將還趴在慕容身上的男子扯開,一拳揍倒在地,拳打腳踢了一陣還嫌不夠解氣,奮力一腳踹上男子的下體,隨著男子殺豬般的慘叫,男子被「啪」地一聲踢開,與牆體撞擊發出清脆的響聲,足以證明來人的怒火之盛。

「嗚嗚嗚!」慕容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像見到救星一樣,嘴被堵住,只能可憐兮兮地嗚嗚嗚地叫喚著南宮銘。

南宮銘蹲下身來,一邊幫慕容拿掉嘴裡的布料,一邊安撫地摸著她的背,細聲安慰道:「老師,別怕,沒事了!」

「南宮銘!還好你來了!嗚……」慕容再也忍不住了,委屈地撲進南宮銘的懷裡無助地痛哭了起來。

南宮銘看著她胸前的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露出雪白的胸脯,上面佈滿深深淺淺的吻痕,看起來斑駁一片,黑眸變得越發暗沉,他立刻褪下自己的外衣,將慕容裸露的身體包裹起來。

「老師,我們先回租房吧。」南宮銘心疼地看著慕容梨花帶雨的面容以及那紅腫的嘴角,柔聲提議道。

慕容聽話地點了點頭,雙手緊緊扣住胸前的衣服,身體仍止不住得顫抖,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剛剛那個人強迫我吃了幾顆藥丸,現在我渾身無力,走不了路了。」

「那我抱你走吧!」南宮銘不容她拒絕地打橫公主抱般地將她抱在懷裡,邁著沉穩的步伐向租房走去。

霧氣騰騰的浴室裡,慕容坐在浴缸中,用沐浴露不停地搓洗著身上被侵犯留下的痕跡,白嫩的肌膚快被搓掉一層皮的樣子,紅通通一片。

如果南宮銘沒來得及留下她,慕容無法想像自己會遭受怎樣非人的對待,也無從想像自己是否會有勇氣面對現實。

幸好!幸好有他!慕容感動地想著,心中除了對他的感激之外,還多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慕容磨磨蹭蹭地走出浴室,對上南宮銘關心的眼眸,鼓起勇氣,弱弱地問:「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髒?」

「沒有比老師更乾淨的人了,老師不嫌我髒就好了。」南宮銘曖昧地說道,看向慕容的眼神越發柔和。

慕容原本蒼白的小臉染上一層紅暈,滿臉嬌羞之意,害臊地說:「我先去休息了,晚安!」看也不看南宮銘,便跑回房間去了。

南宮銘站在原地,直到確認慕容不再出來,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殆盡。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冷冷地吩咐了幾句,掛斷電話後,眼中寒意刺骨,不知在思量著什麼。

慕容剛剛躺在床上沒多久,便覺得全身燥熱,好像有火在炙烤著她。忍耐了片刻,這種症狀不減反增,愈演愈烈。

現在她的情況不容樂觀,渾身發軟,四肢無力,頭暈腦脹,心頭有一股無名的火在身體裡亂竄,下腹感到一陣空虛,甚至分泌出了黏膩的體液,急切地希望能有東西去填滿。

迷迷糊糊之間,她覺得自己快要被火燃燒殆盡,不停地拉扯著睡衣,呼出灼熱的氣息。

實在忍受不了了,慕容從床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間,使勁地敲打南宮銘的房門,無助地叫喊道:「南宮銘,快開門!好難受,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