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1 章
番外一:相公的懲罰(上)

  春日很快就到了,明若尋思著給須離帝和舜元各做幾身新衣裳,那兩個傢伙挑剔得很,連以前的蠶絲織錦都看不上眼了,放著現成的衣裳不要,非要她給他們做才行。

  咬掉手裡的線頭,明若展開衣服看了看,覺得太素淡了些,又挑了顏色稍深的繡線過來,在袍子的邊緣滾上一圈細緻的竹葉。這幾年她的女紅做的越來越好,不比那些聞名的江南繡娘差,在宅子裡呆的無聊,她就自己變著法兒的找樂子,須離帝也樂得縱容她。

  春天的陽光曬得人懶洋洋的,明若眯著眼睛,院子裡的桃長開得正豔,只要有風吹過,她就必定會披上一身的桃瓣,正想著須離帝怎麼還不回來呢,遠遠的就瞧見熟悉的修長身影走近,她開心地放下手裡的針線,叫著相公就撲了過去。

  須離帝穩穩地接住她,眼裡閃過一抹怪異的光,明若只當是自己眼長了,她現在又乖又聽話,除了時不時異想天開要他陪著自己玩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絕對沒有做過什麼會讓他生氣的事情。這樣一想底氣就足了,小手環著須離帝的脖子不肯鬆,嬌著聲問道:「相公、相公你這次給若兒帶了什麼好東西沒有?」說著就朝他兩隻大手瞧,結果什麼都沒有。

  看著她失望的垮下小臉,須離帝眸色一深,抱著她朝桃樹下走,他一來,眾多侍女就都識相的離開了,整個園子瞬間安靜的只剩兩人的呼吸。

  「相公?相公?」奇怪他為何不理會自己,明若磨了磨牙,咬住須離帝的耳垂,高大的身子瞬間僵了一下,她露出一抹壞笑,不只是自己耳朵敏的,他比起她來也不遑多讓~~「你為何不理若兒?」

  須離帝抱著她坐下,哼了一聲:「關於幾年前的事情,若兒有沒有什麼沒交代清楚的?」

  聞言,明若一愣,「交代?什麼交代?」她哪裡還有什麼事情瞞著他?等等,該不會是——小臉一白,掙紮著就想跑,被須離帝握著腰拎了回來,一轉身,他的嘴巴就湊了上來,熟悉的白長曼陀羅香氣盈入鼻息,明若怕死了,要是其他的事情,哪怕她踩在他頭上囂張也沒什麼,可須離帝是個超級大醋罈子,平時她多看舜元一眼他都會把自己欺負到死,現在被他知道了那件事……嗚嗚,完了啦!「若兒跑什麼,為夫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你是不會吃啦,可是你吃的「方式」讓人很膽顫心驚啊!明若心虛,不敢看他,小手抵住他膛,連聲求饒:「相公、相公你別怪若兒,當初若兒是以為你被害死了,才想為相公報仇,不然若兒就是死也不會答應見沙略的!」嘴上求饒,心裡叫苦連天,早知道當初就應該答應安公公跟舜元,三個人一起對付,這樣就誰都不會說出來了,結果自己卻把他們捆了後藏起來,現在可好,成自己一個人的罪孽了!最最重要的是,他們不是答應她不會告訴相公的?居然出爾反爾!

  「若兒別急,是舜元偷喝了酒,醉了後說出來的,為夫可是高興的很呢,原來為了為夫,若兒居然可以那樣犧牲啊,?」

  明若要哭了,他當然知道那聲「」裡蘊含了多少危險因子,小嘴可憐兮兮地扁起,趕緊順著毛摸:「若兒當時也是別無他法,相公你知道的啊,若兒心裡只有相公一人,再也沒旁人了,再說了……事情都過去好幾年了,相公大人有大量,就饒了若兒這一回,好不好?若兒保證,以後決不再犯!」信誓旦旦的小臉在看到須離帝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時倏地垮下來:「好嘛,那你說想要怎樣嘛!」

  「……聽說當年若兒色誘沙略時穿了一身紅紗?」得到滿意的答案,須離帝笑了,舉起不知何時拿出來的一身薄薄紅衣。「為夫也想看,若兒去換上如何?」說著便拍了拍她的小股。

  明若現在是知道他的意圖了,可能怎麼辦呢?只好乖乖地要起身去換,卻被須離帝一把摁在膝蓋上:「就在為夫懷裡換。」

  !!!明若看了看四周,雖然沒人,雖然不冷,雖然這裡是他們的家,但是、但是青天白日的,她怎麼好意思!嬌軟的嗓子帶了哀求:「相公……晚上、晚上好不好?晚上若兒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現在別了,好不好?」

  如果須離帝那麼好敷衍,他還是須離帝嗎?明若期待地看著他嘴角溫柔的笑,結果出口的卻是「不行」兩字,小臉一陣紅一陣白,知道跟他強是沒用的,越是強自己吃到的苦頭就越多,哪怕是做了快十五年夫妻,在床笫之歡上,須離帝還是佔著絕對主要的地位,不容她半點反抗。

  小手抖啊抖,解開自己身上的外衣,輕柔的腰帶落地,層層疊疊的襦裙就鬆散開來。須離帝看著她 精 緻的鎖骨,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跡還棲息在上面,這樣看過去,就如同無數鮮豔的桃長綻放在鎖骨枝上,她背對著光,口那一塊就是深不見底的,他只看得清那一道深深的溝壑,經過他十幾年的澆灌調教,小丫頭早已變成了嬌媚的小女人,一顰一笑都能讓人了骨頭。

  外衣垮在肩頭,肚兜的繫帶略顯凌亂,須離帝輕笑了一聲,指尖劃開,那薄薄的肚兜就落了下來,一對飽鼓鼓圓滾滾的長房顯露在他面前,兩隻紅眼睛顫啊顫的,可愛極了。從她做了娘親之後,這前一對椒長就長得飛快,現在他快要一手握不住了。

  「啊——」明若驚叫,連忙摀住口,小臉漲的通紅。「你怎麼、怎麼——」怎麼把她的肚兜給脫了?!

  看著她那小天真的模樣,須離帝笑著親親她的臉蛋,小臉滾燙,但仍然絲滑如絨。「若兒難不成是以為為夫要你裡面還穿著衣服?」他抖了抖手裡的紅紗,笑得異常邪□惡。「全部脫光了才能穿。」

  明若表示不滿:「可是當年我裡面穿了衣服的!」

  「你把為夫跟那大老粗相提並論?」須離帝可不答應。「乖,快點脫,穿上給為夫瞧瞧,興許待會兒還能幹得輕些,否則別怪為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