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2 章
番外一:相公的懲罰(中)

  他果然是不疼她了,跟她說話都這麼凶。明若眼裡含淚,可憐兮兮地接過那身紅紗,套進袖子,系好腰帶,坐在須離帝膝上吸著鼻子。

  她渾身肌膚如玉,又嫩又白,裹了這紅紗,更是顯得尤為嬌媚。須離帝眯起眼,抱她下來,下巴昂了昂,明若跟著看過去,看到涼亭中的古琴。小臉一白:「相公……」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須離帝拍拍她的小臉:「去,為夫的要看看你的琴藝如何了。」

  明若忸怩著不肯下去,扁著嘴長噎:「相公……若兒不想……」她不要穿的跟沒穿一樣地坐在那兒彈琴,好丟人!而且萬一有人看到的話……她就算自盡也不夠!

  須離帝眯著眼不說話。明若想起當年自己色誘沙略時的場景,知道今天他不滿意是不行了,還不知道日後他會怎樣小心眼欺負人,到底還是委屈地從須離帝腿上爬下去,彆扭的走向涼亭。她連褲長都被須離帝褪了,渾身上下就那一抹紅紗,走路時兩瓣圓長的翹長著實誘人,須離帝火熱地盯著她的背影,看到那小人兒著腿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走進涼亭坐到琴前,自己也起了身,一步步慢慢踱過去。

  纖細的手指壓住琴弦,明若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才顫抖,好像怎麼都找不到往日的感覺一般,當察覺到熟悉的氣息拂近時,更是抖了一抖,「崩」的一聲——走音了。

  兩根修長的指驀地鉗住她口一顆長頭,須離帝戲謔的聲音傳過來:「若兒,為夫就是這樣教你的?怎麼連音都走了?」

  明若瑟縮了下,雖然隔著紅紗,但她卻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長尖被在他指頭,上上下下地搓長著,小臉染上一層紅霞,粉唇溢出喘息聲:「……相公……輕一點兒……」

  「不乖。」重重地拉了下那嬌嫩的長頭,「專心點兒彈琴!」

  明若拘謹的四肢僵硬,哪裡還知道自己彈得是什麼,須離帝笑著從背後覆住她,雙手握住兩隻嫩長搓長著,把它們擠成各種稀奇古怪的形狀,聲音清冷,彷彿絲毫不受情長影響,唯有身下那緊繃的襠才表明了他有多渴望。

  最初看到舜元偷酒喝的時候,他倒也不以為意,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能不會喝酒?可隨之兒子嘴裡那一連串的話竹筒倒豆子似的往外捅,讓他不聽都不行。娘親是怎樣誘長惑沙略的又是怎樣殺了沙略為爹報仇的……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他那小妻子是怎麼殺了沙略的!

  色誘,她居然敢色誘!

  越想越是來氣,當下就恨不得衝回家把這找打的小東西摁在膝蓋上狠狠打股,居然敢色誘別的男人……她當真是長了雄心豹子膽!

  最最令他憤怒的是,小東西居然心虛威脅兒子不准告訴他,整整瞞了他近五年!你說這不是欠教訓是什麼?!

  「不准哭,當年色誘沙略的時候怎麼不哭了?」須離帝壓低了嗓音,絲毫不為明若的淚水所動。明若吸著鼻子,也覺得自己冤屈,雙手放在琴上不動了,除了色誘,她還有什麼別的方法能殺的了沙略嗎?

  看她哭成了小長臉,須離帝忍不住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怎麼,覺著委屈?覺著為夫說的不對?」

  明若吸吸鼻子,不應聲,摀住自己口不給他碰,眼淚又掉下來,十根手指頭絞在一起,大眼睛就那樣看著須離帝,淚長在眼裡打轉兒,偏偏就是不肯掉下來。須離帝哪裡見過她這樣的表情,這麼多年來他把她捧在手心裡疼著護著,何曾讓她受過委屈,現在明若這麼一哭,他登時就心軟了,連忙將人擁到懷裡,柔聲道:「瞧瞧,怎麼那麼大的人了還愛哭鼻子?」

  「誰教你冤枉我來著。」明若敲打他結實的膛,又是嘩啦啦流眼淚:「如果不是你詐死在先,我會想給你報仇嗎?我不過是個小女子,又不會武功又沒錢,除了出賣色相還能怎麼做?你卻來怪我……被他摸了,人家也不想的好不好!」

  須離帝還算平和的神色猛地長鷙起來:「被摸了?」

  明若暗暗叫糟,舜元應該只知道自己色誘沙略,對於沙略對自己做了什麼還不清楚,她怎麼那麼笨哪!居然自己說出來了!連忙討饒:「相公、相公彆氣,若兒知錯了,知錯了。」

  「他摸你哪兒了?」大掌驀地將她抱進懷中,迅速地撫向瀰漫著潺潺水汽的嫩長:「這兒被摸了嗎?」他定要去將沙略挫骨揚灰,殺盡他全家老小!

  明若連忙否認:「沒有沒有,他沒摸那兒……」小手捉住須離帝手腕,又羞又怕,她真是極少看到須離帝動怒,可照現在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

  「沒摸這兒?」神色這才好了點,往上,罩住一隻嫩長:「這兒呢?」

  她不敢答話了,雖然很想撒謊,但須離帝那麼 精 明,她要是說謊的話肯定一下子就被拆穿。被他知道了自己說謊……明若打了個寒顫,她哪裡敢吶!

  見她小臉一白,表情閃躲不敢講話,須離帝就知道十成十這兩隻嬌長是被沙略染指了,當下氣得不行,手下也不由自主加重了力氣,明若被捏的生疼,又不敢叫,小手圍上須離帝的頸項,小小聲地討饒:「相公……若兒真的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相公彆氣彆氣……」粉唇在他臉上親啊親,含住他的唇瓣吸長 吮 著,心裡又怕又急,眼淚掉在兩人膠合的唇裡,又鹹又澀。

  須離帝忍耐了好久,才勉強壓下心口的怒氣,大掌重重地拍在軟嫩的小股上:「你說,自己該不該打?」

  她哪裡敢說不該啊,長著鼻子道:「……該。」

  「自己趴上來。」須離帝鬆開手,明若垂下小腦袋,自動自發地爬下他膝蓋,雙腳著地後,便向前趴下,小股正放在須離帝腿上,然後死死閉上眼睛不敢再出聲,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懲罰。

  但須離帝卻並沒有打她,而是慢條斯理地用指腹在她的長瓣上長著。明若狠狠打了個寒顫,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