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3 章
番外一:相公的懲罰(下)

  等了很久,預期中的懲罰也沒有降臨。明若偷偷睜開一隻眼睛,發現四周很靜,又悄悄睜開另一隻眼睛,依然很靜。她的心怦怦的跳著,完全沒有劫後餘生的幸運感,這麼多年夫妻做下來,她要是還不明白鬚離帝是什麼樣的人,也就白活了!

  她試探地掙紮了一下,須離帝沒什麼反應,明若心下一喜,還是有點異想天開想逃,可惜小蠻腰剛支起沒有幾秒鐘,就被一根手指慢吞吞輕飄飄地又壓了下去,須離帝的聲音慢條斯理地傳來:「若兒,又亂動,腦子裡又轉什麼鬼主意了?」

  明若冤死,她連忙討饒:「哪有,人家是肚子被硌的有點不舒服。」

  「是嗎。」須離帝將她抱起來,放到腿上,明若喜悅非常,以為自己躲過一劫了,誰知道他卻將她舉了起來,大眼驚恐地瞠大,然後死命抱著須離帝不敢鬆開,直到察覺到他把自己慢慢放下才鬆了口氣,孰料卻有異物突然入侵到未著褲長的嬌嫩處長,正一點點朝裡面擠著。

  她悶哼了一聲,小手捉緊須離帝的衣領,臉蛋挨著他的臉龐,吐著氣,因為摩擦的痛不住地咬著嘴唇呼痛,須離帝含住她軟軟的小嫩唇,摁著她嫩嘟嘟的小股往下,明若的力氣哪能跟他比,可憐兮兮地就給摁了下去,全根沒入的一剎那,她哇的一聲哭出來,抱住須離帝脖子不撒手,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須離帝心裡好笑,面色卻依舊如常,「哭什麼?」

  「嗚嗚……你不疼我了,你是不是想找小的?」明若哭哭啼啼地抹眼淚,扯著須離帝的衣襟,睜開迷濛的淚眼質問。「那日有個美貌女子硬是要闖進府裡來,說是清白都被你毀了……你都沒跟我解釋,卻在這兒胡攪蠻纏怪我當年色誘沙略……你一定是不愛我了,才故意找茬,嗚嗚……疼死了疼死了,我不要理你了。」說著居然當真伸手來擋須離帝,不准他再碰自己,還煞有介事地提起小股想溜,眼裡含著淚,可憐死了。

  須離帝很想笑,但在笑之前,他還是得先知道那個說被他「毀了」清白的不知死活的賤東西是誰。敢在若兒面前嚼他舌根編造些莫須有的事情,活膩了是吧?「傻姑娘,為夫怎麼騙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年為夫幾乎不離開你身邊一步,連生意都是交由舜元去做,又怎麼會有女人不知死活地想貼上來?」他掐著粉粉的小股,「你看見那女人了?」

  明若帶著哭腔一哼:「福安不給那女人見我,我隔著屏風看的。」說著,心裡一酸,又開始掉金豆子。

  須離帝眯了眼,從佔了她以來,他對她幾乎是千依百順,對她什麼樣,她還不清楚?在家裡,除了床上,萬事她最大,現在小東西這樣找他不是,還不是怕他找她麻煩,想轉移話題呢?小東西愈髮長本事了啊,居然敢誆他了:「那女人美嗎?」

  聞言,明若哭得更厲害了,像是逮著須離帝把柄似的哭鬧:「你看你看,你果然是不愛我,想找小的了,還問我那個女人好不好看……你想知道不會自己去看嘛!」

  「聽若兒這語氣,好像很確定為夫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啊。」氣定神閒的語氣。

  小身子一愣,明若這才反應過來,又給人把話套去了!她一僵,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想著法子逃,須離帝看她這副嬌俏的樣子,心裡喜歡的不行,嘴角揚起愉悅的弧度,撫著那嫩嫩的小股:「若兒膽子是愈發大了,居然都敢來誆為夫了,?」

  那個字拖得又長又低,明若小身子一顫,現在可真算是騎虎難下啊,她怎麼做都不成了,還不如識相地早些求饒,說不定須離帝還能饒了她。腦袋瓜權衡過利弊後,她立即笑嘻嘻地從他膝上爬起來,雙手嬌嬌地環住須離帝脖子,拿出已經修煉到滾瓜爛熟的撒嬌神功:「相公~~~~若兒不是故意的,誰教那女人好生囂張,非說自己的清白給你毀了,還哭著給我下跪,求我不要妒忌,讓她入門做小,人家那麼愛你,心裡當然生氣。」

  「哦?」須離帝聽得渾身舒坦,尤其是那句人家那麼愛你。「那若兒幹什麼了?」

  明若嘟嘴:「當然是要人把她趕出去,可她還罵我來著,說我是妒婦,犯了七出之罪,一定要你休了我迎她入門……」說到這裡,漂亮的紫眼睛眨呀眨,貓兒似的乞求他憐愛。「相公你不會的,是吧?」

  他當然不會。親了親小佳人的額頭,須離帝眼裡閃過一抹長鷙,他捧在心尖兒上都嫌不夠的嬌人,區區一個賤民居然敢辱罵?心裡怒極,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摁著那圓俏的小股往下,做著淺淺的長。明若很快就小臉泛紅,眼眸迷離起來,身上的紅紗略微有些歪斜,但她也認清了形式,與其變著法兒的想躲過這一劫,還不如大大方方地迎合,這樣自己吃的苦才能少一點。她清清楚楚地記得兩年前自己因為舜元每天學習太辛苦的事情跟須離帝鬧,不管他怎麼哄都哄不好,最後還是被壓在榻上狠狠地給玩了個徹底才消停。那種身體被撩撥到極致,明明可以馬上高長卻硬是被壓制住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她這輩子都不要再嘗到了!

  而須離帝就是喜歡她乖巧的樣子,那乖乖的大眼睛,水嫩嫩的小嘴,在在都讓他渾身緊繃。他再也無法維持清冷的表情,拍著那嫩汪汪的股笑罵了一聲:「小哭包,就知道撒嬌!」

  這一聲一出來明若就知道危機解除了,連忙偎進他懷裡,也不管自己正吞他吞的深,賴在須離帝懷裡就不肯起來,軟糯的聲音讓須離帝有種錯覺,好像懷裡這個被他佔了一十五年的女人,還是當年桃樹下語笑嫣然的小女兒。「若兒……」他輕輕撫著明若的小臉,笑了,「有你陪著真好。」

  明若聽著他的話,眼圈兒突然就紅了。她也學他摸他的臉,很是認真地道:「我不喜歡你說些我不愛聽的話,你得陪我一起到老才行,別想把我一個人丟在這世上,我可不許。」

  小手撩起一綹仍舊長白的發,這些年來她始終在研究讓白髮變烏的辦法,可始終無效,他面容雖未有變化,但髮色已經救不回來了。「你好好活著,到時候陪我一起死,讓舜元把咱們葬到一塊兒,來生也好找我。」

  聽著她這孩子氣十足的話,須離帝笑了,親親她粉長嫩的唇:「怎麼,若兒還想拋下我不成?我比若兒大了二十幾歲,定然是要早死的。」幸而兒子已經長大,即便沒了他,也能照顧好她了。

  眼淚一下掉下來,明若最討厭聽他說這些話了:「那你最好別比我早死,否則我一定自殺,聽說自殺的人是要被罰做畜生的,你要是不心疼我,那我也沒辦法。」說著竟惱得推開他,也不管兩人的處長還交合著就這樣拔了出來,明若儘量忽視分離的空虛,抄起須離帝放在石桌上的外袍裹上,轉身就走。走的時候雙還是不停地打顫,她的體力還是沒長進,被了幾下就虛軟的不行。

  小東西惱人了。須離帝傻眼地看著自己間長沾著她愛長,猶然冒著熱氣的硬長,又看了看明若漸行漸遠的背影,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今日,好像是他來懲罰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