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龜兔剛剛好

  

  阿龜和小兔第一次見面時,可說是驚天動地鬼哭神號,驚天動地的是小兔,鬼哭神號的也是小兔。因為小兔一腳往阿龜踢去大吼道:「我要為我父親報仇!」

  

  眼看小兔雷霆萬鈞的撲來,阿龜只是不疾不徐地向旁邊一躲,小兔當摔倒在地,烏青了小兔腿,趴在地上哭嚎道:「你怎麼可以躲開,你這個大壞蛋!」

  

  那時候阿龜在旁思量道,這麼白癡的小兔,一定要有人收拾掉,不然一定會禍害世人,或許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注定了阿龜和小兔的命運。

  

  阿龜和小兔的父親,就是傳說中龜兔賽跑的兩隻主角,他們既然能湊在一起比賽,表示有一定的交情,在兩人各自結婚生子後,房子恰好又買在了一起,再續孽緣成為鄰居。

  

  成為鄰居的第一天,小兔就上演了之前提到的劇碼,雖然當天她被老媽狠狠痛打了一頓,告誡她不要再犯,但她那躁動的小心肝哪能接受媽媽的話。所謂父債子還,總有一天她要讓阿龜償還他爸爸欺負她爹地的代價,小兔握拳對著夕陽暗自發誓。

  

  此時阿龜緩緩從旁邊經過,拿著一根胡蘿蔔對她道:「你要不要吃點心?」

  

  小兔想,把對方吃垮也是報仇的方式,於是她興高采烈著咬住了胡蘿蔔,被胡蘿蔔吊著回家。

  

  從此之後,為了把阿龜吃垮,小兔每天放學都咬著胡蘿蔔跟著阿龜回家。

  

  阿龜和小兔雖然上的是同所學校,兩人的表現卻是天差地遠。

  

  阿龜是學校裡的高材生,魔法學科的天才.,小兔卻是天天在打架,偏偏學院重視的劍術她也不好好學,總是揮舞著白泡泡的兔拳把人打得渾身是血,看起來嚇死人。

  

  不過當阿龜跳級讀書,被年長的同學欺負時,小兔卻毫不遲疑地猛跳出來,倫起兔拳就給對方一陣暴打,她雖滿身是傷,但是對方也攝於小兔的氣勢而退縮逃跑了。

  

  當時阿龜問道:「小兔啊!你為什麼要跳出來呢?」

  

  「除了我以外,誰也不可以打你!爸爸的仇我還沒報呢!」小兔豪氣干雲的說道,順便在心中補了一句:「也還沒用胡蘿蔔把你吃垮。」

  

  此後阿龜開始默默練習劍術,他不怕被小兔報仇,就怕小兔為了他和人打架。

  

  後來阿龜進了皇家魔法學院,再也不可能和小兔同一所學校,不過住宿的他偶爾回家時,還是會記得帶胡蘿蔔給她。

  

  阿龜帶回的胡蘿蔔中,有藍色紫色粉紅色的,也有草莓巧克力口味的胡蘿蔔,不過小兔吃來吃去,還是覺得胡蘿蔔色胡蘿蔔口味的胡蘿蔔最好吃。

  

  當她啃著葡萄口味的胡蘿蔔時,阿龜慢條斯理地問小兔道:「你以後想要做甚麼?」

  「我要去當礦工,挖出很多很多胡蘿蔔礦!」

  

  「沒有這種礦……」

  

  小兔倒抽一口冷氣:「那我以後要做什麼?」

  

  「……你不是要找我報仇嗎?我要成為大魔法師了,需要一個保鑣,你不如假裝當我的保鑣,隨時待在我身邊,才有機會對我下手。」

  

  「太棒了,薪水是什麼?」

  

  「胡蘿蔔隨你吃。」

  

  「成交!」

  

  阿龜成為帝國最年輕的大魔法師那天,小兔也正式成為阿龜的保鑣。

  

  大魔法師的保鑣得披著斗篷,偷偷摸摸的隨著魔法師飄來飄去,小兔覺得很帥、很神秘,是一個很酷的工作,更別提每天都有無限胡蘿蔔可以吃了。

  

  當天晚上,阿龜要小兔洗好澡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小兔雖然很粗魯,但好歹是一個少女,於是她凶巴巴的問道:「為什麼我要脫光光你卻沒有脫光光。」

  

  阿龜歎了口氣道:「好,那我也脫光光。」

  

  「脫光之後要幹甚麼?」

  

  「我要在你身上畫法陣施展魔法,那是我們的契約魔法。」

  

  阿龜用大拇指摩娑小兔的櫻唇,溫柔的笑了笑說道:「等等可不能咬我,我要唸咒的。」

  

  小兔突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過了這麼多年,阿龜已經是一個美少年了,眉宇如畫,四肢修長,氣質優雅,很多女孩子都暗戀他。只有小兔依然阿龜阿龜的叫他,因為她總覺得,要是不叫他阿龜,他就會去遠到她無法企及的地方,讓她再也無法向他報仇。

  

  所以無論他有多帥,無論他有多厲害,他永遠都是阿龜,她也永遠都是小兔。

  

  阿龜將唇印上小兔的唇,將舌頭探進她的小口,啜著她口中的蜜汁,搞的小兔暈陶陶的,過了許久,久到小兔都要斷氣了,阿龜才放開小兔的嘴說道:「小兔你真甜。」

  

  「你在說什麼?」

  

  「我在唸咒。」

  

  「那你剛才在我嘴裡做什麼。」

  

  「畫法陣。」

  

  小兔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自己又把唇湊到阿龜嘴邊說道:「我也想要魔法,你再教我一次剛才的法陣。」

  

  阿龜點點頭,又吻了她一次,小兔迷迷□□間覺得,魔法果然是一種高深的學問,畫法陣的時候都呼吸困難了,等到魔法展開後不就昏迷了?昏迷後魔法還有用嗎?

  

  放開了小兔的唇後,阿龜一點一點的將吻下移,啃咬她的頸肩,吻她的鎖骨,愛撫她白皙的肌膚,舔著她胸前那一對小玉兔。小兔覺得這魔法真是折煞人,搞的她快斷氣了,於是她也不甘寂寞的開始在阿龜身上亂摸亂啃,試圖增加他施法的難度。

  

  阿龜被小兔這麼一攪和,氣息變得更不平穩了,不過為了大魔法師的榮耀,他加緊速度,將頭埋入了小兔的白泡泡的兔腿之間,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舐少女粉紅色的花瓣,讓小兔亂蹬兔腿大聲喊:「停!」

  

  阿龜從她腿間抬起頭來,眼媚如絲的說道:「魔法可不是說停就能停。」

  

  「我要換個姿勢!」

  

  小兔被阿龜挑逗的氣息不穩,依意志堅定,在阿龜不解的神情中,小兔扭動著身軀把小屁屁朝向阿龜的臉,將頭轉向阿龜那抬頭挺胸的小龜旁。

  

  看到阿龜的小龜,小兔大大吃了一驚,因為小龜長的非常粗壯恐怖,和少年的纖細優雅截然不同,但是為了學習魔法,她絕不退縮。

  

  「你畫法陣,我也要練習啊!」說著她就將粉粉的小嘴湊了上去,依樣畫葫蘆的舔起了那巨大的男根。

  

  少女的蜜穴懸在少年的臉上,花瓣顫抖淌著蜜汁晃動,而少女正趴在少年的巨根前,笨拙的用小口上下舔弄,這樣的畫面就算是大魔法師也擋不住。

  

  少年低吼一聲,掰開了小兔的雪臀,狠狠的將舌頭刮過了她的蜜穴,直入她帶著蜜汁的小徑之中,讓她不由自主呻吟起來,同時不小心讓巨根伸進她的喉間,小兔喉嚨一緊勒住了小龜,狂暴的快感直衝少年腦門,他再也忍不住,將自己濃濁的慾望全數射進了少女

  □中。

  

  小兔無辜的抬起頭來,因為射到喉間,她被迫吞下了一半濁汁,另一半則從她的口邊無助的流了出來。當阿龜轉身抱住小兔時,就看到自己的精液滴到她少女的幼嫩胸部之上,讓他的小龜忍不住又昂揚起來。

  

  「阿龜,我剛才喝下了什麼?」小兔不由自主地添著嘴角,更讓阿龜心癢難耐,他好不容易才維持鎮定說道:「那是生命精華,喝了對身體好。」

  

  「可是味道好奇怪。」小兔苦著一張臉說道。

  

  「良藥苦口。」

  

  「好像也是,那我還要再喝。」小兔說著又想把小臉湊過去,阿龜趕緊制止她說道:「一口氣不能喝太多,身體負擔不了。」

  

  小兔偏著小腦袋想了一想,終於點了點頭,阿龜情不自禁的再吻住了她,在少女口中嚐到了自己的味道,讓他稍微清醒了過來道:「除了我以外,你不能再喝別人的生命精華,也不能在別人面前脫光衣服,對你做這樣的魔法。」

  

  「我當然知道。」

  

  小兔很肯定的點點頭,讓阿龜瞬間以為小兔變聰明了,卻聽到小兔繼續說道:「這是大魔法師和保鑣間的契約魔法嘛,除了你之外根本不會有大魔法師要我做保鑣啊!」

  

  阿龜又好氣又好笑的摸著小兔的臉,溫柔地親吻她說道:「既然知道就要記得,不可以忘記。」

  

  「你也不可以脫光衣服和別人做這種魔法!」

  

  「為什麼?你不當我的保鑣後,我還是得找一個新保鑣。」阿龜有些邪惡的說道。

  

  「報仇之路是永不止息的,胡蘿蔔也是永遠要吃的,不許你把我換掉!」小兔怒氣沖沖的說道,阿龜忍不住笑了。

  

  「好,只要你永遠不離開我,我就永遠只對你施展這個魔法。」

  

  小兔聽了很高興,覺得報仇之路有望,又有源源不絕的胡蘿蔔,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阿龜趁著小兔在幻想美麗人生的時候,修長著手指又不安分的探進了她的小穴,小兔覺得自己很喜歡他這樣子,扭動著腰摟著少年脖子,嗯嗯啊阿呻吟著問道:「為什麼我這是條縫,你那是條棒子。」

  

  「要把棒子放進你的小縫中,才能完成魔法啊!」

  

  少年一邊輕吻少女的兔耳,一邊溫柔說道,豈料他才剛說完,小兔就抬起了腰往他身上坐了下去,將巨龜捅進了自己的小兔穴中,讓兩人同時倒抽了一口冷氣。

  

  小兔首先鬼哭神號了起來:「好痛,阿龜你為什麼捅了我一刀。」

  

  少年百口莫辯,他本來想要讓小兔的身體慢慢適應他之後,再緩緩與她結合,誰知道她就這樣坐上來了,現在她痛他也痛啊!

  

  小兔的小穴將少年的粗根緊緊的咬住,緊緻濕熱的快感與痛感同時侵襲著他,要不是剛才洩了一次,他一定馬上會在她體內兵敗如山倒。

  

  事到如今,他再也不想忍耐了。

  

  少年直接撲倒少女,單手狠狠扣住了小兔一雙手腕,將她的手拉到頭上,狂烈的擺動腰肢,在小嫩穴中狂搗抽插著,小兔一時間哭的驚天動地:「阿龜你住手,不對……你停下腰來,啊……啊……啊啊啊!」

  

  少年不愧是最年輕的大魔法師,一邊在收拾小兔的同時,一邊在她花瓣上畫上催情咒語,不用止痛魔法的原因是因為此類魔法都是麻痺感覺性質,他可不希望小兔在這個時候什麼都感覺不到,他要她狠狠的痛,狠狠的快樂,把他每一個動作都深深烙印在腦海中,再也不能抹去。

  

  小兔此時也十分徬徨,她沒想過纖細的阿龜,會有著麼大的力氣,扣住她的手就讓她無法掙脫,更沒想過向來慢吞吞的阿龜腰可以動的這麼快,抽的她腹腰痠麻,快感從與他結合的地方開始,一絲一絲的往她全身爬去,讓身體變得好像不是自己的。

  

  作為一隻兔,她絕對要比阿龜快才行,對勝利的渴望讓她拋下身體的痛,快速地將身體扭動了起來。

  

  現在可是倆人生死存亡之際,任何一點動作磨擦都會累積快感,更何況是小兔這樣激烈的回應動作,少年腦袋發麻的又在少女的蜜穴中洩了一次,卻又立刻振作起來繼續在少女身體內肆虐。

  

  同時間小兔不知道被拋上了幾次高峰,兔穴的蜜水流啊流不盡,被巨龜研磨出泡沬流淌到床榻之上。

  

  「阿龜……啊……啊……我絕對……不會輸給你的……我要把你……我要……啊……嗚!」

  

  小兔的試圖想要振作,發出的聲音卻像是請求給予,少年聽了少女的嬌吟後更起勁了,鬆開少女的手抓住她胸前小玉兔揉捏起來,少女的手也不甘示弱的滑上了少年光裸的胸膛,玩弄起少年青澀的蕊點。

  

  「小兔你……果真是個妖精!」

  

  少年恨道,更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將少女粉紅色的嫩肉搗成了鮮紅的媚肉,本來未經人事的單純花瓣,在瘋狂的杵搗下成為了層層交疊的牡丹,啪啪啪啪的淫糜聲在房間裡迴響著,少年少女忘記羞恥,忘記一切著只顧著拚命擺動身軀,少年每一次挺進都往更深處邁進,甚至頂入了少女的子宮口。

  

  此時小兔終於力氣消耗殆盡,紅著眼睛任由阿龜的汗水滴到她微張的小嘴邊,雙眼無神的哀求道:「不行了……停下來……」

  

  「魔法還沒完成呢。」少年媚笑道,引起少女一陣戰慄:「不要了……會壞掉……啊!」

  

  小兔的兔腿抽蓄似的踢蹬著,蜜穴同樣也瘋狂抽縮著,同時間巨龜鑽開了少女的子宮口,將精華噴射而出,灑入那片從未開拓的處女地中。

  

  在熱液流淌身體深處的同時,太多的快感讓小兔雙眼一翻,雙腿一瞪昏了過去。

  

  阿龜則不疾不徐的從她身體抽身,看著濃濁的淫液與她初次的血絲由她腿間洩出,流淌到床榻之上。

  

  他以指間沾起她的血與兩人交媾的液體,在她身上畫出了綿密的法陣,小兔雪白的身子抽了一抽,微微回復了意識道:「阿龜……魔法完成了嗎?」

  

  少年俯身親了親她那微張的小口,輕聲說道:「跟我念著最後一句咒語。」

  

  「嗯?」

  

  「即便死亡,也不能將我倆分開。」

  

  「……即便死亡,也不能將我倆分開。」小兔幾乎是無意識的跟著他複頌,因此完全沒察覺兩人身體,因為這句話微微泛起了奇異的光芒。

  

  此後阿龜沒事就用「要加強契約連結」的理由,不停和小兔嘿咻嘿咻,直到小兔發現這是阿龜的詭計時,已經是幾年後的事情了。

  

  「我要跟你分床!」

  

  小兔怒氣沖沖的對阿龜說道,雖然很生氣,但是她還是沒有忘記吃不完的胡蘿蔔和為父報仇,所以沒有請辭保鑣一職,她覺得自己實在太有理智了哈哈哈。

  

  阿龜把視線由魔法卷軸中移到小兔臉上,平靜的點了點頭,又埋回了法卷之後。

  

  當天小兔一個個人躺在床上,覺得空虛寂寞而且冷,自從和阿龜在一起後,小穴幾乎天天都有巨龜進出,現下兔穴空蕩蕩的,讓她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她懷抱著天大的仇恨,從床上跳起來蹭進了廚房,決定吃掉一大堆胡蘿蔔把阿龜吃垮來報復。

  

  她一邊惡狠狠啃著胡蘿蔔,一邊紅著眼睛道:「壞阿龜,佔了我便宜又不要我,看我把你咬死。」

  

  她把胡蘿蔔當阿龜拚命的咬啊咬,咬一咬淚水就撲簌簌的掉下來。阿龜雖然對她很好,她想要什麼都會買給他,但是在一起這麼久,阿龜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她,更別提說愛她了,反倒是她在與他嘿咻嘿咻時,阿龜會哄著她說愛他,才願意給她巨龜,不然就會扣著

  

  她的腰,不准兔穴主動將他巨根吞下。

  

  現在阿龜已經是帝國最高魔法師協會的一員了,年紀輕輕又帥又厲害,連公主都想嫁給他,公主又美麗又聰明,總有一天阿龜會一腳把她賜開的。

  

  「胡蘿蔔,還是你對我最好,我不要阿龜了,只要你陪我就行。」

  

  小兔淚眼汪汪的看著胡蘿蔔,決定以後空空的兔穴只要有胡蘿蔔就好,阿龜什麼的她才不希罕!

  

  這麼想的同時,她不由自主將胡蘿蔔往身下探去,羽毛般的胡蘿蔔葉刷過了她的嫩蕊,引起她一陣戰慄。她又將胡蘿蔔葉掃過自己的花瓣,已經完全被阿龜開發的淫蕩小穴,緩緩的吐出了一絲淫液。

  

  發現自己身體是這種反應,小兔更忍不住哽噎道:「臭阿龜,都是你讓我變成這樣,我不要你了,胡蘿蔔一定比你好。」

  

  說著她就用胡蘿蔔的尖端往自己小縫上劃去,她扭動著身體,卻一直不敢把胡蘿蔔往自己小穴中塞去,雖然阿龜的巨龜比胡蘿蔔大上很多,但是小穴一直以來只吃過巨龜,沒吃過胡蘿蔔,小兔很怕自己的兔穴會無法接受。

  

  但想到阿龜從來沒有說過喜歡她,小兔一氣之下就把胡蘿蔔捅進去了,濕潤的兔穴吃下粗粗的胡蘿蔔一點都沒有問題,小兔打起了精神,開始用胡蘿蔔在身體搗動者。

  

  「哼哼,我才不需要你了呢,臭阿龜……啊……」

  

  小兔一邊呻吟著,兔穴一邊咕啾咕啾啃咬著胡蘿蔔,不同於巨龜的炙熱,胡蘿蔔沒甚麼溫度,又硬的沒有彈性,小兔搗來搗去把淫水搗成白色,身體也柔軟的像麻糌那樣,卻一直沒辦法到達高潮。

  

  她忍不住又怒喊道:「都是臭阿龜,不願意進到我的小穴來,臭阿龜、壞阿龜、王八烏龜!」

  

  就這麼臭罵著啊龜,搖擺著胡蘿蔔,小兔覺得似乎舒服了不少,她再接再厲繼續扭著腰,兔穴小口吞吐著胡蘿蔔,上頭的小嘴則罵著阿龜道:「臭阿龜、爛阿龜……最討厭……啊……阿龜……啊啊……求求你給我啊……阿龜。」

  

  小兔彎著腰,趴在廚房的檯子邊,一隻手靠著檯子支撐身體,一手拚命的用胡蘿蔔攪動小穴,胡蘿蔔越插越深,快感也越堆越多,她卻一直到不了高峰。一雙白泡泡的兔腳不安的開闔,試圖想要將自己推向浪頂,卻只是搗的兔蜜一滴一滴順著胡蘿蔔流淌到地上,積出小小水窪。

  

  小兔終於忍不住哭叫道:「阿龜、我喜歡你、我愛你啊、求求你給我,拜託你……拜託手上抽動胡蘿蔔的速度又加快了,小穴也絞得更緊,但小兔卻一直達不到想要的感覺,她抽抽噎噎地鬆開了胡蘿蔔,淫浪的兔穴卻緊緊吸著胡蘿蔔不肯放口,就見到白皙的雙腿間,倒插著一根胡蘿蔔,青綠色的蘿蔔葉被淫液汁潤好似沾上露水,看起來新鮮無比。

  

  小兔忍不住身體的空虛,拋下羞恥躺上廚房中大大的檯子上,將兔腿張成M字形,一手擺動著胡蘿蔔,一手揉捏胸前嫩兔大聲叫道:「阿龜、阿龜、快給我……阿龜……啊啊啊啊。」

  

  白皙的大腿攏起又張開,小兔弓起雪白的腳趾,試圖牽動兔穴的嫩肉,又拚命捏著小兔兔上的紅點,想讓自己到達高峰,卻只能感受一波一波若有似無的酥麻衝擊著全身,沒有她最喜歡的強烈快感。

  

  如此千回百回之後,她渾身酥軟,沒有了力氣,就這樣衣衫不整的張大雙腿,無力躺在廚房檯子上哭泣道:「阿龜,我恨死你了,人家已經壞掉了,被你玩壞了,嗚嗚……沒有了你,就算連胡羅荀都滿足不了我了。」

  

  她閉起眼睛流淚,任由下身小穴吞吐著胡蘿蔔,又嚶嚶啜泣道:「你都把人家弄壞了,現在卻不給我吃你的龜龜,你真是太壞太壞,我恨死你了。」

  

  此時兔穴中的胡蘿蔔突然自己開始抽插起來,小兔嚇的睜開眼睛大叫,就看到阿龜一臉平靜地站在她的腿間,拿著那根被濕透的胡蘿蔔往她的兔穴推送。

  

  「小浪兔,只吃胡蘿蔔不夠嗎?」

  

  他微微笑著,啵的一聲拔出了兔穴中的胡蘿蔔,將胡蘿蔔換了個邊,用葉子搔癢著兔穴邊顫抖的花瓣。

  

  此時的阿龜已經不是少年,而是成熟的男子了,即便是魔法師,長年練劍的他身形十分挺拔,肌肉結實卻不誇張,穿起衣服像個儒雅的魔法師,脫下衣服像隻黑豹,讓小兔曾一度懷疑龜媽媽是不是和黑豹先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不過現在並不是懷疑這種事情的時候,阿龜用著胡蘿蔔玩弄著小兔的身體,讓她很快到達了高峰後,就將沾滿兔蜜的胡蘿蔔送到口邊,伸出舌頭來舔了舔。

  

  小兔看到阿龜這麼做,驚嚇的說道:「你要和我搶胡蘿蔔吃?」

  

  「當然。」

  

  阿龜優雅微笑,將胡蘿蔔一點一點送入口中,當小兔聽到阿龜「咖」的一聲,咬斷一截胡蘿蔔時,小穴忍不住抽了一下,差一點又被送上高峰。

  

  小兔忍不住暗自嗚噎道,穴穴你真是太不爭氣了,沒有阿龜怎麼樣也不肯到頂,阿龜一但靠近,他隨便做甚麼穴穴都會開心。

  

  即便小兔下面的小口不爭氣,她上面的小嘴依然不服氣的說道:「你憑甚麼搶我的胡蘿蔔」

  

  「憑它不能滿足你。」

  

  「……你什麼時候來廚房的。」

  

  「從你上面的小嘴偷吃胡蘿蔔時。」

  

  啊啊啊!那他不就全部都看到了!小兔在心中慘叫,憤恨的紅著眼睛看著阿龜。

  

  「你來怎麼不出聲!」

  

  「你在罵我,我怎麼敢出來。」阿龜輕笑著將熾熱粗硬的巨龜,挺進了小兔的嫩穴之中。

  

  「啊!」小兔浪叫一聲,雙腿不由自主勾住他的腰際,挺起自己的下身,渴望他更深的探入,她想她真的是壞掉了,只有阿龜的巨根,才能滿足她最深的渴望。

  

  巨龜挺進之後,並沒有什麼強烈的動作,反倒是慢吞吞的向前,緩緩的繞圈研磨,小兔耐不住性子,想要擺動腰肢時,阿龜及時抽出了分身,抓住了小兔亂動的身軀。

  

  開玩笑,這麼多年他被小兔搗亂了這麼多次,現在怎麼甘心被她擺佈呢?小兔固然是動作快,但是腦袋轉的不快,每次被阿龜制服,就只會亂蹬兔腿,蹬到自己雙腿發麻,全身無力後,就只能做跑輸的兔子了。

  

  何況今天小兔已經與胡蘿蔔大戰了一回,身體被自己玩弄的敏感無比、酥酥麻麻,加上阿龜挺入又挺出,更是亂了她的心神,她咬著下唇雙眼含淚的看向阿龜,滿臉的不甘心。

  

  「你聽話我就給你。」阿龜溫柔著在兔耳邊吹氣,低喃的語音讓小兔很難抗拒,但她還是很有志氣的說道:「你對我這麼壞,才不聽話。」

  

  魔法師的手指在小兔白皙的肌膚上畫著圈,引起她一陣戰慄,龜頭在花瓣前研磨著,讓花穴抽蓄的厲害,恨不得一口吞下巨龜,可惜兔穴畢竟不是蛇口,吐了再多的蜜液,也無法主動出擊吞下龜頭。

  

  「…啊……啊……快進來啊!」

  

  被阿龜這樣折磨,小兔的志氣馬上降到負值,嬌著嗓子喊道,阿龜被小兔喊的十分動情,扶著粗莖又挺進了小兔的體內。但他挺的並不深,只進去了四分之一而已,小兔的小穴拚命吸著巨龜,狠不得他趕緊插到深處去。

  

  但阿龜哪有這麼善良,他緩緩又向後退去,再淺淺一插,小兔覺得自己身體空虛要爆炸了,她好想要阿龜把自己填滿,可是阿龜偏偏就是要折磨她,如此幾十回下來,小兔終於忍不住紅著眼睛說道:「你果然是不喜歡我,只喜歡折磨我。」

  

  「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阿龜狠狠一頂,刺穿了小兔的子宮口,震的她全身發麻後又狠狠的退了出來,狂暴的抽插了起來,啪啪啪啪的肉擊聲在廚房響起。

  

  兩顆龜蛋與兔穴前的花瓣牽扯出噯昧的黏液,前前後後牽著淫糜的白絲,小兔緊緊攀住阿龜希望他再插更深一點。被喜歡的人填滿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就算是十根胡蘿蔔也比不上阿龜身下那一根。

  

  兔穴緊緊咬著粗根讓阿龜感到無限歡快,他一邊操持著一邊低吼道:「小兔你壞掉了嗎?」

  

  「啊啊……小兔壞掉了,被阿龜玩壞了……」

  

  她幾乎要失去意識的呻吟著,口邊淌下了晶瑩唾液,這樣癡狂的神情讓阿龜更愉悅,他拚命的往小兔最敏感的地方頂去,一次次完全抽出巨根,撞擊她的蜜壺和敏感點,接續衝入她子宮,讓她舒服的昏迷過去,再將她抽插醒來。

  

  「……不行了,已經壞掉了……不行再下去了……啊啊……好舒服啊,被阿龜玩壞好舒服……」

  

  小兔無意識的呢喃,對阿龜來說是最大的春藥,他將自己的精液射入小兔的子宮之後,又將癱軟下去的小龜在蜜穴前研磨,小龜立刻抬頭挺胸化為巨龜。

  

  此時小兔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只能任由阿龜抱起他再次插入巨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上樓梯,由小兔腿間滴下白濁的液體,留下兩人移動的痕跡,而移動時龜根一次一次撞擊小兔穴的敏感點,讓小兔不停抽蓄著,她甚至連嬌喊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輕輕喘氣任由阿龜擺佈,完完全全在阿龜身下壞掉。

  

  小兔清醒時,已經躺在阿龜的床上了,阿龜正在一旁看著魔法卷軸,她忿忿的撲上去咬了阿龜一口,才發現腿間痠麻無比,要不是阿龜及時抱住她,她一定會滑落在地上。

  

  想起了昨夜的瘋狂,小兔忍不住哭道:「嗚嗚,你這個壞蛋,把我玩壞了,今後我怎麼辦。」

  

  阿龜摟著她道:「這有什麼關係,我們一直都會在一起的,就算小兔壞了也沒關係。」

  

  小兔狠狠用兔掌拍了阿龜一下「什麼叫壞了也沒關係,你娶了公主後,我就只有胡蘿蔔了!」

  

  「我已經和你結婚了,怎麼會娶公主?」

  

  聽到這句話,小兔又羞又驚:「我什麼時候和你結婚的?」

  

  阿龜蜻蜓點水似的親了她的小嘴道:「我們第一次結合時就立下了誓言。」

  

  「為……為什麼我完全不知道?」

  

  「我向你發誓要生死相許,你同意了也願意將生命託付給我,這不就是結婚的誓言嗎?」

  

  「我哪有這樣說!」

  

  阿龜微微笑著把他的頭埋到小兔頸間,不管小兔怎麼問都不回答。

  

  他們倆初次後,他用兩人結合的體液與她的處女之血,向天地立誓將以性命守護她,要她回應只是需要她出聲接受魔法罷了,豈料她那一句不是嚷語,而是她靈魂深處真實的答案,讓他單向的奉獻魔法成為雙向,變成了最強的契約魔法,對魔法師來說,這樣的契約,就是最神聖的婚姻關係。

  

  不過這種事情小兔永遠是不會承認的,他也不打算解釋,反正她離不開他,他願意讓她用一輩子的時間向他復仇。

  

  愛情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魔法,讓這一場龜兔賽跑中沒有輸家。

  

  龜免剛剛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