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美女輿野獸

  

  從前從前,有一位富有的商人,他有三個女兒。

  

  大女兒又饞又懶,成天只想要嫁給王子,二女兒與小女兒則心地善良,非常美麗,人人都說他很有福氣。

  

  有一次商人的商隊在荒野中被搶劫,商人好不容易逃過搶匪的追捕,卻在荒野裡迷了路。他獨自一人在荒野行中,眼看天色越來越暗,四周起了大霧,氣溫驟降,他又餓又渴,絕望無比的祈禱道:「誰來救救我,誰能來讓我吃上一頓、睡上一覺,平安走出荒野,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他這樣祈禱沒多久之後,荒野上出現了一座豪華無比的城堡,他欣喜若狂的走了進去,發現桌子上有著享用不盡的豪華美食,他忍不住吃了起來。

  

  吃完之後,他發現了一間房間,裡頭有著溫暖的床和柔軟的被子,商人躺上去很快就睡著了。

  

  隔天清晨他醒來後出了城堡,就看到濃霧中開了一條路,隱隱約約能看到荒野上的官道,他趕緊向前走去,卻聽到背後有聲音說道:「不要忘記你的承諾,我要吃掉你一個女兒,將你手上的印記轉印到她手上,印記就會引領她來到我的城堡。」

  

  商人聽到聲音嚇了一大跳,低頭果然看到手上浮現一個黑色的印記,他轉頭一看,城堡已消失在大霧之中,再也看不到。

  

  回到家後,商人非常沮喪,他視三個女兒為寶,怎麼捨得將女兒送到會消失的城堡,被不明的怪物吃掉。於是他長歎短噓,十分憂慮,他的憂傷很快被兩個較小的女兒發現,在她們的追問之下,商人終於說出瞭實情。

  

  二女兒聽了,便安慰父親說道:「爸爸,您別憂傷,我願意去到那個城堡。」

  

  「可是你若去城堡就會被怪物吃掉。」

  

  此時小女兒貝兒也說:「姊姊,我去吧!」

  

  二女兒卻搖了搖頭說:「貝兒你年紀太小,怪物畢竟救了爸爸,姐姐願意讓那怪物吃掉,你要留在家中好好照顧爸爸。」

  

  當天晚上,二女兒和心愛的男友告別,兩人抱在一起痛哭。貝兒看到後,決定要犧牲自己,別讓姐姐和愛人分離,因此她偷偷走進了爸爸的房間,拾起了喝得爛醉,已不省人事的爸爸的手,將他手上的印記蓋到了自己手上。

  

  很快的,一個聲音就引導她離開了家,走入荒野,走進了那個不可思議的城堡。

  

  城堡裡燈火通明,大廳放著食物,卻見不到任何人,貝兒看著那些食物,想著自己死

  前至少也該填飽肚子,於是她放心的坐了下來,開始拿起那些美味的食物品嚐。

  

  「你很有勇氣。」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她身後傳出,貝兒轉頭一看,就看到一隻體積龐大、身軀精壯、毛

  色雪白的獅子,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身後,她忍不住驚駭的開口道。

  

  「你會說話?」

  

  獅子沒理會她的問題,繼續說道:「把桌上的酒喝掉。」

  

  貝兒遲疑了一下,還是乘乘的喝下了紫紅色的酒,沒多久之後,她就覺得渾身燥熱口乾舌燥,讓她產生一種想要脫掉衣服的衝動。

  

  獅子靠近了她一步,貝兒有些驚嚇的爬上桌子,讓桌上食物掉了一地,獅子卻平靜的開口道:「不是心甘情願為你父親犧牲嗎?現在後悔想要逃了?」

  

  貝兒趕緊轉過身,面對巨獅,充滿勇氣的回答道:「我不後悔。」

  

  「把你的腿張開。」

  

  獅子說道,然後將一雙前掌搭上桌面,分置於貝兒身邊兩側,那張毛茸茸的大臉,有著極大的魄力,一雙金黃色的眼睛熠熠生輝,彷彿能攝人心魂。

  

  貝兒顫抖的張開了少女白皙纖細的雙腿,她穿著裙子,張開腿後,裙下只有底褲,毫不遮掩的展現在獅子面前。

  

  獅子張開了牠那尖齒銳利的大口,伸出了有倒刺的舌頭,直接往貝兒雙腿根部舔去。

  

  「不」

  

  貝兒驚呼一聲想要合應雙腿,卻被兩隻巨掌壓住,獅子低吼了一聲,嚇得貝兒不敢再亂動,任由牠舔弄著雪白底褲,使她的下身逐漸濕濡。

  

  獅子靈巧的舌頭鑽進底褲縫間,將那薄薄的屏障撕開,甩到桌子底下。貝兒幾乎要哭出來的同時,牠又伸出爪子往她身上一揮,雖少女毫髮無傷,衣服卻被整個撕開,滑下她柔嫩白皙的身軀。

  

  「……不要……」

  

  少女的呻吟在華麗的大廳中響起,只見她無助躺在長桌之上,張大雙腿,而腿間則有一隻毛色雪白,漂亮無比的獅子,將毛茸茸的頭顱埋進她的腿間,不停舔舐她最敏感的部分。

  

  舌頭的倒刺,刺激著少女處女地的感官,粉色的花瓣微微戰慄,酥麻的快感以柔嫩花核為中心,一陣一陣散著餘波往少女身上各處散去。貝兒覺得自己身體變得好奇怪,像是燒起來一樣,腿間莫名的濕潤,不斷吐出蜜汁,那徘徊在外的巨舌,讓她覺得非常空虛。

  

  「啊……」

  

  當獅子那巨大濕熱的舌頭,往蜜穴內探去,立刻引起少女的一陣酥快,舌頭不放過蜜穴前端每一寸細節,緊緊吸附著肉壁,貝兒雙腿一抖,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湧出,盡數被巨舌舔舐乾淨。

  

  「敏感的小東西。」

  

  獅子說道,此時牠兩隻前掌搭在桌上,以後肢站立,胯下清楚可以看到怒發的巨根。

  

  一般貓科動物的生殖器並不大,但牠的性器卻又粗又長,形狀像人類的男人,卻有貓科動物的倒刺,長度又像是馬的陽具,看起來恐怖異常。

  

  牠仔仔細細的讓小穴濕潤之後,就把貝兒的下身往下拉,讓少女修長雙腿懸在桌邊。

  

  那流出晶瑩蜜液的肉穴,正對著牠恐怖的凶器,野獸低吼了一聲,挺著巨根開始在花瓣前摩擦著。

  

  「啊呃……啊……啊啊……」

  

  少女不知道現在是甚麼狀況,只能無助張著腿任由巨物挑逗她下身的裂縫,她只覺得裂縫中像是有熔岩攪動,讓她渴望有什麼東西能填進去,在恍惚之間,野獸又開了口。

  

  「想要嗎?」

  

  「……不知道……啊……」

  

  野獸腰肢一挺,就讓粗根頭部,完全沒入貝兒從未被陽具侵犯的幽穴之中。

  

  「好痛!」

  

  雖然已經被濕潤了,貝兒還是承受不了這樣的巨物入侵,她哀鳴一聲,澄澈美麗的大眼中湧出了淚水,同時她弓起腰身,猛然發現自己的下體,竟然和野獸的凶根接合在一起。

  

  貝兒腦中一片空白,她怎樣都想不到,這隻獅子會與她交購,奪走她的初次。她的身體,竟然被一隻野獸玷污了……巨獅壯碩著身子遮住了上方水晶燈的亮光,在她身前蓋下一倒陰影,她拚命推著牠,卻無法動搖牠半分,貝兒忍不住哭喊。

  

  「出去……求你……出去……」

  

  「現在後悔想逃跑了嗎?」

  

  獅子冷笑道,繼續身下的動作,貝兒無助的露出蜜穴,任由腿間流下屬於處女的證明,淚流滿面的不再掙扎。

  

  「乖,就是這樣,我會用魔法修復你的身體,你不會受傷的。」

  

  牠輕聲安撫她,淺淺的推進又退出,再淺淺的進入退出,數次之後,才狠狠深入猛搗幾下退出,如此反覆不知道多久,貝兒的蜜穴被牠鑽的越來越深,而她本來有些痛楚的身體,也漸漸品嚐到了快感。

  

  「啊啊……啊啊……」

  

  本來緊緻且從未被開發的少女花徑,現在卻被一隻獅子的巨物所深入,雪白的腿在桌邊顫抖,身體微微痙攣,獅根上一次一次抽出沾染的晶瑩,顯示她無法抗拒的動情,純潔的少女在野獸的侵犯下,逐漸墮落。

  

  「爽嗎?」野獸這樣低語道。

  

  「……啊……」

  

  少女努力張大著腿,白皙小巧的腳趾也捲縮而起,渴望野獸更深入的侵犯,微微流出唾液的小口,卻不願意說出這樣下流的字眼。

  

  巨根稍稍退出,在少女的幽穴之前輕輕磨蹭,一圈又一圈,不斷折磨這她的肉體與心,巨根上的倒刺勾住花核,引起她強烈的戰慄,貝兒失神的只想被什麼東西狠狠貫穿,而在腿間那邪惡的巨物,正是她所渴望的邪惡之物。

  

  「爽嗎?說爽我就給你。」野獸誘惑道。

  

  「……啊……爽……好……好爽……啊啊啊」

  

  野獸立刻又插進半根巨物,少女呻吟挺著腰接受了這一波快意,又不由自主地蹬起小腿,希望牠再進來一點。

  

  「真淫蕩,想要子宮被獅子貫穿嗎?」野獸又退了一點誘惑道。

  

  「啊啊……想……啊呼……好爽……好棒……啊啊啊……」

  

  野獸擺著精壯的腰隻,直接貫穿少女纖細的身體,並開始瘋狂的抽插。

  

  每一次的抽動,都用帶出了少女身體內的媚肉,在激烈的動作下,又將那淫糜的嫩肉搗了回去,少女的小腹上不斷出現巨根的形狀,那激烈的動作彷彿恨不得把少女幹穿。

  

  恐怖的巨根,本來是不可能這樣順利玩弄少女的,但是在修復魔法的作用之下,少女本來應該要受傷的花徑,完全沒有一絲損害,只有強大而瘋狂的快感,一波一波向她推去。

  

  貝兒再也忍不住的不停呻吟,她的聲音刺激了野獸身下更狂烈的動作:「明明是處女,卻這麼淫亂,被野獸捅很爽嗎?」

  

  「……啊啊……爽……好爽……再給我啊!」

  

  「蕩婦!我就把我幹壞!」

  

  啪啪啪啪的肉擊聲在大廳迴盪,野獸瘋狂的侵犯少女,每一下每一下都捅入她深處的子宮口,享受她體內緊緻收縮,讓貝兒如遭電流般不停顫抖。

  

  在此同時,巨根下的兩顆淫蛋也瘋狂拍擊著少女的花瓣,激烈的時候甚至會被帶入少女體內,野獸下身的毛也不斷刷著少女敏感的花核,更刺激少女的穴口紅脹敏感,將溢出的蜜汁磨成濃稠的白液,隨著這狂烈的動作,淫亂的牽出無數白絲。

  

  「……啊……快幹我……把我幹壞……啊啊啊啊!」

  

  少女的身軀失去理智,瘋狂浪叫道,但她感覺自己還有一絲的理智,在一邊冷冷地看著自己,在燈火通明的大廳之中,在滿地狼藉的食物之中,她竟然就這樣張著腿,在野獸身下淪陷,乞求著野獸的給予,這個女人,怎麼會是她……她明明,從來都沒有和男人有逾越的行為,她明明……

  

  野獸再一次頂入了子宮口,獸根頭部卻被那貪夢的口狠狠咬住,野獸與貝兒同時感受那無比戰慄的快感,牠低吼一聲將自己全然釋放於少女體內,並將龐大的上身壓向少女。

  

  貝兒那一絲理智,被牠強烈的熱浪一燙,完全崩潰,她哭喊著完全接納著野獸邪惡之液,到達了無上高潮,進入了至高的恍惚間。

  

  過一會兒,稍微清醒的貝兒,以為這事已經告了一段落,啜泣著想要推開野獸起身,卻發現野獸的巨根還在她體內。

  

  「你……可不可以……出來……我……」

  

  「我叫倫納德。」

  

  野獸有些饜足的說道:「剛才求我幹壞你,現在就翻臉不認帳了。」

  

  「不……不是的……我……好脹……」

  

  看她那羞愧欲絕的樣子,野獸發起善心支起身子,正要抽開自己的巨根,突然渾身僵了一下。

  

  因為牠卡在自己體內,貝兒也感覺到牠的不對勁,徬徨的問道:「怎麼了嗎?」

  

  「卡住了。」

  

  野獸的聲音有一絲惡意,巨根也緩緩在她體內再度堅硬了起來。「倒刺卡在你子宮口,又被你身體吸住,完全出不來。」

  

  「那怎麼辦。」

  

  貝兒嚇到身體緊繃,再次狠狠的吸住了倫納德的巨根,他難以忍耐的低吼一聲道:「那就連著!」

  

  貝兒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初次被野獸奪走,身體墮落成這樣,已經很讓人絕望了,豈料現在卻得一直保持和野獸交合的姿勢,她完全已經失去做人的資格了吧?

  

  「抱緊我。」

  

  倫納德將自己的頭顱探下,濕熱的鼻子在她耳畔蹭了蹭安撫她,貝兒乖乖抓住了他的鬃毛,雙腿也發抖的夾住了他的腰身。確定她抓緊後,倫納德一躍蹬上了桌子,大幅度的動作,牽動了巨根抽動,立刻刺激貝兒的嫩穴薄薄噴出了汁液。

  

  「……啊啊……」

  

  她忍不住又哭叫了出來,現在她正個人懸掛在巨獅的身下,蜜穴緊緊的和他邪惡巨物交合,子宮口緊緊吸著巨物,倒刺還不時刺激著花穴口。

  

  倫納德每一步都會牽動兩人身體的震動,他熾熱的身體與柔軟的毛髮,如同刷子般,不斷在她敏感的肌膚上輕撫,即便巨根被吸住無法強烈抽插,小刺卻在裡頭旋轉摩擦,讓她幾乎要發狂。

  

  而倫納德則昂首闊步享受著身下美物的吸吮,感受那酥麻緊緻的快慰直衝大腦,在他徐徐踏上階梯的同時,貝兒的哭喊益發嬌媚。這樣強烈不絕的快感,對才剛破處的她太過激烈,幾次失手要從倫納德身上掉下,好險倫納德及時低下身子,將她完全納在他身下,等她回神後才又站起行進。

  

  貝兒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恍惚之中被倫納德帶進裡一間豪華的房間,房間中擺放著一張巨大的床,四根華麗的床柱上,垂掛著美麗的紗簾與流蘇。

  

  當他帶著她跳到床上時,貝兒終於受不了這樣震動的折磨,鬆開小手和夾住他精壯腰身的長腿。她雪白的身體落在柔軟的深藍絲綢被墊上,雙眼失神,檀口微張,腰卻挺的很高,因為貪婪的蜜穴,依然緊緊絞住野獸的巨物。

  

  倫納德再也忍不住,讓貝兒的小手抓住床柱後,就瘋狂挺動腰肢,貝兒纖細的身軀,被巨根前前後後的推動著,昏厥了無數次又被操醒,由口中發出無意識的悲鳴。

  

  「……啊啊……不不……不行了……」

  

  「什麼不行了?子宮被幹壞不行了嗎?」

  

  「被……幹壞了……」

  

  「被野獸幹壞很爽嗎?」

  

  「啊啊……爽……被幹壞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野獸下得到高潮的羞恥感與無數的快感,終於貝兒一絲神智衝垮,讓她終於完全昏了過去,身體卻依然不斷痙攣,吸吮著破了她身子的孽根。

  

  倫納德意猶未盡的又狂搗百回,才再次釋放他的精液,此時貝兒接受兩次噴發的小腹,已經明顯的鼓脹起來,倫納德惡劣的舉起獅掌,微微拍醒了她,讓她看向自己的肚子與兩人的交合處說道。

  

  「你已經被野獸幹壞,再也回不去,知道了嗎?」

  

  波的一聲,他拔出了卡在她體內的巨物,獅掌壓住她柔軟的小腹,逼她體內的邪惡之液大量流出。

  

  貝兒茫然著望著體內不斷洩出的濁液,看著被自己淫汁染著晶亮的獅根,聞到空氣中淫糜的香氣,心中有什麼東西崩潰了。

  

  這一夜之後,她想自己再也不是一個女孩,也不是一個人了,她的身體已經被野獸的精液所填滿,被野獸幹穿了子宮,成為一隻淫蕩的母獸。

  

  貝兒曾經是城中眾人公認的美麗少女,大家都稱讚她純潔善良,就算很多男人心儀她,想盡辦法討好她,她卻很少和男性接近,相對的,她還比較喜歡和小動物接近,常常照顧牠們,餵牠們東西吃。

  

  她喜歡閱讀、喜歡詩歌、喜歡花朵、喜歡美麗的東西,而她也像詩歌與花兒一般美麗,可是現在,她卻在華麗的城堡中,在一隻巨獅身下得到高潮,並不斷浪叫著。

  

  「……呼啊……好棒……好爽……倫納德……快、快給我……幹壞我……啊啊啊啊啊啊!」

  

  此時她雖身穿華服,卻高高翹起雪臀,趴在躺椅上張大腿,綢緞裙襬被撩的極高,露出下身毫無遮掩的蜜穴,承受著後方巨獅猛烈的攻擊。

  

  小穴中不斷攪出的汁液,讓淺色絨布的顏色變深,貝兒本來清澈的眼眸,也染上深沉的情慾氫氤。

  

  從來到城堡的那一天起,貝兒就成為野獸的性奴,她知道自己被玷污的不只是身體,還有內心。她拒絕不了倫納德給他的那些高潮,尤其初夜,野獸的巨根卡在她體內時,帶給她身體深處強烈歡愉。

  

  想起自己在一頭巨獸身下噴出無數蜜精,瘦攀著哀求他不斷侵犯,這樣禁忌交媾與毫無廉恥的貪婪,更讓她壞的厲害。

  

  巨大的粗跟輾過小穴中每一片奏摺,拉開肉壁上每一處敏感的突起,帶來避無可避的高潮,蜜穴完全被巨根開發,不使用修復魔法,都能貪婪地將巨根吞噬,在被野獸精液灌澆的時候,淫亂的花心更會不斷收縮。

  

  才短短三個月,她已經從一名不解情事的少女,成為一個艷麗嬌媚的女人,當她在野獸身下時,更是徹徹底底的蕩婦。

  

  倫納德從不遮掩自己赤裸裸的獸慾,不過在物質上,他也從不虧待貝兒,城堡看不見其他人,卻有吃喝不盡、享用不完的美食,每處角落時時都打掃的乾乾淨淨。

  

  貝兒身上穿的每一套衣服,都華麗精緻,而且非常符合她的身材,彷彿是為她量身縫製的。

  

  倫納德知道貝兒喜歡看書,所以讓允許她隨意進出城堡中藏書豐富的圖書室,知道她喜歡玫瑰,就讓花園裡開滿玫瑰,知道她喜歡新鮮的蔬果,城堡中溫室中也栽滿了她喜愛蔬果。

  

  不過野獸的性慾非常強烈,只要興致起來,他會在任何地方佔有她,圖書室的小桌曾被他壓垮,花園裡的石凳下,貝兒的蜜汁曾流淌成一灘水漬。

  

  某日在溫室中,當貝兒摘下蘋果咬了一口之後,她就被倫納德撲倒,像上了一隻母獅子那樣上她。

  

  蘋果聽說是禁忌之果,亞當和夏娃吃了之後,知道了什麼是羞恥,貝兒看著眼前滾落在地的蘋果,感受著身後倫納德的抽動,想著自己一定進不了天堂,因為她雖吃了蘋果,卻依然喚不回自己的羞恥之心。

  

  在野獸不斷的調教之下,貝兒被他壓住的時候,心中雖有些抗拒,身體卻會不由自主的張大腿,扭動腰臀,淫蕩渴求連綿不絕的高潮,失去理智。瘋狂的時候她甚至渴望被他操穿子宮、搗成兩半,死在獸根噴出的熔岩裡,永遠成為野獸身下墮落的性奴。

  

  倫納德雖然是隻野獸,卻非常聰明,他能和她談論書籍,談論詩歌,他會在她身上低吼洩慾,也會在她身邊詠唱情歌。他常常會搖著尾巴,睜大一雙純真的金眸看她,趴在她身邊要她唸書給他聽;也常常狂挺巨根,獸瞳中充滿狂暴的獸慾,壓在她身上讓她瘋狂浪叫。

  

  有次她為了摘一朵最漂亮的玫瑰,雙手傷痕纍纍,倫納德告訴她,只要她想要玫瑰,每天花瓶中都會有一大把帶著朝露的玫瑰獻給她。

  

  貝兒搖搖頭說,她只要一朵就好,從此之後,倫納德每天都會趁她睡覺時,踩著輕盈無聲的步伐,叼著一朵去了刺的玫瑰,放在她的枕邊……然後輕舔她全身,或巨根把她抽醒。

  

  貝兒的身心都陷入了無比迷亂的狀態,迷惑野獸狂暴的慾望,迷惑他為什麼帶有一顆人的心,迷惑自己是不是除了身體之外,連心都論陷了。

  

  她從沒有遇過能夠這樣深入和她對談的對象,更沒想過,世界上有這麼粗暴又這麼溫柔的野獸,他究竟是人還是野獸?而將身心淪陷在他身上的自己,究竟又是什麼樣的東西。

  

  有時候她會在迷亂之中,哀求他讓她回去看看家人,這時候他就會變得冷酷,開始瘋狂的搗弄她,並在她昏迷前對她說道:「你都淫亂成母獸了,還想回到人間去?」

  

  這時候貝兒就會陷入冰冷的絕望,流著淚進入夢境。她很想爸爸,很想姐姐,想要知道他們過的好不好,倫納德的城堡再豪華,給了她再好的生活、再多的歡愉,畢竟不是她的家。

  

  在強烈的思念之下,貝兒終於生病了,倫納德逼不得已,只好告訴她,只要她每天都倒一盤牛奶給他,他就願意讓她的二姐來城堡看她。

  

  為此,貝兒終於打起了精神,每天都倒牛奶給倫納德喝,等待姐姐的出現。

  

  只是她沒想到,當她溫柔的二姐來的時候,本來美麗的長髮已經剪掉,還帶來了一瓶毒藥。

  

  二姐姐光臨時,倫納德並沒有出現,他好像不喜歡見到人,姐姐問她過得好不好,貝兒哭著說她過得很好,兩個人抱在一起痛哭好久,姐姐才擦乾眼淚告訴她家裡的狀況。

  

  爸爸很思念貝兒,思念她到生病,貝兒離開犧牲自己要給野獸吃掉的事情,也在城中傳開,姐姐的男友受不了流言離開了她。

  

  雖然知道貝兒還活著,爸爸的病情轉好了一點,不過姐姐卻下了決心,用一頭美麗的長髮,與附近最神秘邪惡的法師交易,換來一個讓貝兒回家的機會。

  

  「只要把這毒藥參摻到食物哩,那個怪物就會死掉。」

  

  貝兒聽了驚慌失措道:「姐姐,他對我很好,你看我每天都穿著麼漂亮的衣裳,吃這麼好的食物,他還陪我讀書,為我種了玫瑰……我真的一點也不委屈。」

  

  「你不想回家了嗎?」

  

  姐姐冷冷的說道:「對你再好,這裡也不過就是一個豪華的囚籠,你有出去的自由嗎?而且他是隻野獸,誰知道甚麼時候會把你吃掉!」

  

  貝兒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顫抖的接過毒藥,姐姐溫柔摟著她說道:「我知道你有委屈都不會講,那怪物...逼你了吧?我是你姐姐,怎麼會看不出來你已經不是女孩了。」

  

  說到這姐姐又哭了出來:「我怎麼能讓你一直被怪物侵犯,甚至生下怪物的孩子呢,這樣你永遠都回不了家,甚至當不了人了!貝兒,要聽姐姐的話,找個機會讓怪物喝下這瓶毒藥,姐姐就能帶你回家,爸爸還在家等你呢。」

  

  說完這些話,姐姐連過夜都不願意就離開城堡了,貝兒當然不知道,姐姐離開城堡後,給姊姊毒藥的法師帶走了姐姐,將姐姐拖入了深淵之中。

  

  貝兒獨坐於城堡之中拿著毒藥,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無奈之下只好找地方將毒藥藏起來。

  

  到了深夜,倫納德無聲無息地跳上了她的床,將口中的玫瑰花放到她枕邊後,便用舌頭勾去了她的睡衣,有一下沒一下的開始舔她。

  

  舔她的胸,舔她的唇,舔她的背,舔她肌膚的每一寸。

  

  這幾個月來,貝兒本來嬌小的乳房,在性慾不斷刺激下,逐漸變得渾圓豐滿,雪如尖端的粉色小豆,也因時時的刺激,常常保持紅艷挺立。更別提粉色嫩穴,全然已經被開發過,變得艷紅,只消一點挑逗,立刻會滴出蜜汁,濕潤喘息的渴求侵犯。

  

  貝兒在倫納德的舔弄下醒了過來,巨大的獅子輕巧的跳下床,趴在地上,有些無辜著張著金眸看著她,毛絨絨的尾巴討好似的拍動,雪白的鬃毛在月光下動人無比。

  

  貝兒坐起身來,任由被解開的睡衣滑下她的肩膀,露出帶著女性芬芳裸體。在月光下她紅著臉看著他,輕聲問道:「怎麼了?」

  

  「我的牛奶,你今天沒餵我。」

  

  倫納德難得撒嬌似的說道,貝兒突然想到姐姐給她的那瓶毒藥,忍不住抖了一下,而後趕緊回神道:「你等等,我馬上幫你倒。」

  

  「不要了。」

  

  獅子突然翻滾在地上,露出柔軟的腹部與下身的粗根說道:「我要你坐在我身上舔我。」

  

  野獸這樣毫無防備的姿勢非常可愛,毛茸茸的腳掌縮在身邊,讓人很想揉揉,不過跨間恐怖的凶器,毫無顯示彰顯了他殘暴的一面。

  

  貝兒淨紮了一下,下了床坐上了獅子的腹部,彎下腰來,伸出白暫的小手,握住了那極難掌握的巨根,伸出粉舌舔了舔巨根帶著到刺的頭部,而後一點一點的品嚐了起來。

  

  獅子發出低吼,伸出長舌往貝兒的花瓣上勾去,有著肉蹼的獅掌,也收起爪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擊的貝兒的雪臀,讓肉穴微微酥麻,當貝兒經不起好奇心,將小口含住他巨根頭部時,野獸的舌頭同時也深入了嫩穴的深處。

  

  「啊!」

  

  貝兒只覺得腿間一陣酸軟,浪穴中淫液噴出,刺激的她小口一收;倫納德因她突然的動作把持不住,大量精液猛然噴發而出,沾的她滿臉全身。

  

  貝兒有些委屈的回頭看著野獸,野獸終於受不了她的媚態,前掌一伸抱著她躺在他身上,用後肢將她修長美腿拉大扣住,以絕佳的腰力弓起龐大的身軀,用著不可思議的姿勢,直接將巨根往貝兒的嫩穴中插去。

  

  「……啊啊啊……啊……呃……倫納德……」

  

  這樣的姿勢無法插的很深,卻能磨到貝兒很少被刺激的嫩點,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將肉壁曲折之處頂開,撐入那原本不願敞開的秘密場所。

  

  熾熱的肉棒在上面點起了火花,倒刺刮搔著最敏感的角落,女體渾身痙攣,渴望著更深的侵犯。

  

  「啊……嗯嗯……好棒……再深一點……」

  

  「小淫獸,插著這麼深還不滿意嗎?」

  

  「呃……啊啊……再深一點,想被貫穿……啊……」

  

  巨大的獅子躺在地上抱著女人,挺著巨根,侵犯著不著寸縷的女人,女人則張大雙腿,將最私密的蕩處曝露而出,貪婪吞吐野獸巨根。肉棒前端沾染著女人動情的淫液,晶瑩光亮浪水澄澄,下端沾染了些許蜜液橫流出的水漬,看起來極為淫靡。

  

  倫納德把貝兒的小穴磨到紅的幾乎要出血,而貝兒也洩了幾次身,完全失神之後,獅子才猛然翻身,將貝兒壓在身下,狂抽猛送了起來。

  

  「啊……哈啊、啊……好棒啊啊啊……要被幹穿了……啊啊啊!」

  

  「爽……啊啊啊……哈啊……好爽……啊啊啊……快幹死我,快……啊……」

  

  貝兒高聲浪叫了起來,她完全被野獸壓在地下,腰臀與上身幾乎貼地,兩瓣雪臀卻被拉的極開。

  

  野獸龐大身軀的熱力與毛髮,在她敏感的背脊上瘋狂刷動著。蜜穴口因為這樣的姿勢被扯成扁圓狀,卻得不斷吞吐熾熱粗長且有倒刺的巨根,更刺激扭曲的花徑抽搐不已。

  

  「夾的好緊……這麼喜歡野獸的屌嗎?」

  

  「喜歡……啊呃……好喜歡……」

  

  「除了野獸之外,沒人能滿足你淫亂的浪穴!」

  

  「……啊……哈呼……是……只有野獸……能……啊啊……滿足我……」

  

  快感連綿不絕的來襲,野獸插的美女欲仙欲死,浪液直噴。貝兒通身白皙肌膚泛紅,髮絲凌亂,雙眼無神,小嘴微張拚命喘氣,小穴也拚命絞著巨根,恨不得那凶器卡進自己的身體。

  

  此時野獸把邪惡的肉具抽了出來,拖出了一地的淫汁濁液,他將貝兒翻轉過來面對他,並以四肢站起,將龐大的身軀覆蓋在貝兒身體上方,並用巨根在她胸豁間摩擦。

  

  「進來啊……啊啊……快給我……」

  

  不滿足於巨根只在身上抽動,貝兒不斷扭動嫵媚的身軀,希望倫納德再次插進她,倫納德冷冷立在她身上,任由她掙扎道:「想要就把自己奉上來。」

  

  她忍不住肉穴中的無比空虛,終於挺起了腰,伸出手抓住獸根,將自己的蜜穴往巨根口送進,完全濕潤的的穴口很快吞入了巨根,她吟哦一聲,以手臂支起身子,將腿纏上他精壯的腰際,好讓浪穴緊緊咬住巨根。

  

  野獸耐不住她如此淫蕩,立刻開始往她花心狂頂。

  

  貝兒幾乎要瘋了,她抵抗不了,真的抵抗不了這樣的快感,在倫納德身下,把自己分開,雙腿打顫被他這樣瘋狂搗弄,承受他強烈的獸慾,更能讓她體會到自己的墮落。

  

  她淫亂無比,是一隻不斷發情的母獸,只要他一接近就準備好接納他,渴望被他頂到身體最深處,完全擁抱獸慾。

  

  她想起了姐姐給她的毒藥,或許姐姐說的沒錯,如果她將毒藥下到倫納德的牛奶裡,說不定還有一絲機會回到家裡,不然這樣下去,她一定會淪陷為只想交配的禽獸,渴求自己永遠在他身下被幹穿、被操弄,而至於完全失去人性。

  

  接下來幾天,倫納德沒和她討牛奶喝,貝兒心中有些忐忑,也不敢主動倒牛奶給他,但她感覺倫納德有點焦慮,雖然他依然會咬著玫瑰給她,但他不再願意和她分享書籍,談論詩歌。

  

  幾天之後,他開始不斷瘋狂搗弄她,除了睡覺吃飯,不……即便是睡覺她都會被他抽插而醒。

  

  野獸把她壓在身下,或讓她張大腿躺在桌上,用恐怖的巨棒貫穿她,將大量的精液射入她子宮,逼她在恍惚之間,答應生下不倫的小獸。

  

  發狂的野獸甚至多次直搗花心,用巨根卡入她嫩穴深處,讓她整天都張大雪腿,下體交合掛在野獸身下,使她再也離不開野獸的身體與獸慾。

  

  在這樣瘋狂的日子裡,貝兒幾乎每日都赤身裸體,野獸的孽根多數時間都在她體內,她的小腹內總是鼓鼓的充滿他的精液,直到洗澡時才有機會流出,然後再被野獸一次一次的灌滿。

  

  被抽插到虛軟的雙腿,幾乎沒辦法正常行走,原本緊緻的蜜穴,也不再有羞怯緊閉的時候,花核時時都腫大堅挺,被獅子的睪丸撞擊、被野獸的毛髮刷撫,刺激出女體中狂亂不息的快慰。

  

  在狂暴連綿的高潮與痙攣裡,貝兒什麼都想不到,她不再想讀書、不再想詠唱詩歌,只是拚命呻吟浪叫,好使野獸將她操翻升天。完全失神的雙眼,唯一能看清的,就是枕旁一直未曾凋謝的玫瑰。

  

  有一天,倫納德終於沒有再侵犯她,只是平靜的告訴她,過兩天他會有一個朋友來城堡,他無法親自招待,作為城堡女主人的貝兒,一定要好好款待他。

  

  說完這些話,倫納德就從城堡中消失了,貝兒再怎麼也找不到他,勉強從獸慾中恢復點理智的她,心中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兩天之後,城堡前果然出現了一位非常俊美的男子,男人自稱是肯特,在荒野中迷了路,懇求貝兒收留一夜。

  

  男子銀髮金眸,身材高大,外貌如太陽般奪目,氣質令人不由自主想臣服,貝兒見到他第一眼,就覺得呼吸和心跳都要停止了,那瞬間她終於知道什麼是一見鍾情,那真是種令人發狂的感覺。

  

  即便如此,貝兒還是謹守禮儀的與他保持距離,好好招待了他。

  

  肯特的舉止優雅,不過聲音有些低沉沙啞;他說他曾是某個國家的國王,卻遭到背叛被囚禁了一陣子,許久沒有見到人,也沒有機會開口說話,如果舉止有什麼失禮的地方,請貝兒原諒。

  

  肯特如此風度翩翩,溫文有禮,貝兒當然完全不會覺得他有甚麼不對勁的地方,她想他可能是倫納德的朋友,所以對肯特提的問題都很認真的回答,她告訴肯特,這個城堡只有她,還有一個不願意出現的主人,無數看不見的僕人。

  

  肯特問她,這樣子的處境,她會不會寂寞,會不會害怕,貝兒沉默沒有回答。

  

  吃完飯後,肯特執起她的手,親吻她的手背表示感謝,貝兒有些吃驚的收回了手,小臉上無比羞紅。

  

  晚上的時候,她送肯特到房門口,自己一個人舉著蠟燭回到房間,換上睡衣躺在床上,突然流出了淚來。

  

  這張床就是倫納德第一次佔有她後,將她放上的大床,之後他總和她睡在這個房間,她與他在這床上曾有無數的交歡,常讓床架常常吱吱作響。

  

  她不應該這麼沉迷倫納德帶來的快感,她淫蕩又墮落。

  

  突然間,她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忍不住起身看向門口,卻看到了肯特站在那哩。持著蠟燭的他,在黑暗之中,像是夜中造訪的惡魔那樣誘人,貝兒不安的拉了拉肩上滑落的睡衣,徬徨的望向他。

  

  「貝兒,我想我是愛上你了。」

  

  肯特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這麼低沉,又這麼沙啞,像是唸著一道無人能敵的咒語。

  

  貝兒震驚了一會兒才說道:「可是……我們才見面第一天。」

  

  肯特悄然無聲地走進了房間,像個幽靈,而且還是個會攝魂的幽靈。

  

  「告訴我,愛上一個人應該需要多久的時間?我可以一直告訴你我愛你,直到那時間點來臨,直到你相信我的愛。」

  

  他走到床邊,彎下腰來,金眸認真的盯住貝兒說道:「請允許我吻你,好讓我不至於發狂。」

  

  貝兒顫抖的別開了臉,可是淚水卻流下來了。見到貝兒這個樣子,肯特直起身子,有些焦慮的在房間踱步。

  

  「貝兒,你明明被我吸引了,你看我的眼神是不一樣的,為什麼要拒絕我?」

  

  他頓了頓又說道:「對了,你是被城堡裡的怪物囚禁了吧?牠不願意你與任何人接近,讓你這麼寂寞,想把你一起變成野獸。我要殺了牠,殺了牠你就能自由了。」

  

  「不要!」

  

  貝兒驚訝的大喊,卻看到肯特轉過身子,拿著一瓶小小的玻璃瓶微笑的看著她道:「那這是什麼呢,如果我沒猜錯,這是毒藥吧?你把這東西放這,是想要毒死自己還是毒死牠?」

  

  那個瓶子中,裝的正是二姐給她的毒藥。

  

  肯特拿起毒藥,放到她手中,緊緊握住她的手道:「殺了牠,我們就能在一起,你就會變回人。我會在城堡外一直等你,等你殺了牠,我就會回來和你在一起。

  

  牠死了之後,這座城堡以及城堡裡的所有財富,所有神秘的魔法,都是屬於你的了,你不用被關在這城堡裡被怪物侵犯,用這瓶毒藥殺了牠,牠死了你就自由了。」

  

  望著肯特那雙金色的眸子,貝兒不由自主握住了那罐毒藥,一言不發。

  

  肯特執起貝兒另一隻手親親吻著,這次貝兒沒有收回手,肯特眼中閃過一絲異光,抬起頭來微笑對她說道:「貝兒,今天晚上就下手吧!我會等你的。」

  

  當天早上,肯特離開了城堡,而黃昏時,倫納德就回來了,牠邁著輕快的步伐,在廚房中找到拿著牛奶瓦罐的貝兒。

  

  牠抬起頭,用那雙漂亮的金眸看著她,貝兒有些勉強的對牠笑道:「我突然想到,好久沒有餵你喝牛奶了,等等幫你倒一盤好嗎?」

  

  「好。」

  

  倫納德說完,又甩著尾巴走了,牠一路走到貝兒的房間,搜尋了一圈,看到那罐裝著毒藥的玻璃瓶已經空了,金眸中帶了一些悲哀,無力的趴在地上。

  

  門口傳來門把轉動的聲音,貝兒拿著一盤牛奶進來,卻不急著喂倫納德,她把牛奶放房內的小桌上後,就走到倫納德面前,用雪臀朝他的方向趴了下來。

  

  貝兒毫無羞恥的撩起裙子,露出裡頭一晶瑩濕透的蜜穴,她極力將自己的腳根張大,讓膝蓋內側貼緊地面,並用雙手掰開了自己雪白臀瓣,轉頭看向倫納德,輕聲說道:「我想要。」

  

  貝兒從來都沒有這樣毫無廉恥的勾引他,倫納德站起身來,有些冷酷的說道:「被野獸操這麼爽嗎?我不過幾天沒幹你,你就受不了了。」

  

  貝兒將自己的手探進了蜜穴,牽出了一絲晶瑩的淫蜜,嬌媚說道:「是啊,已經這麼濕了,好想被倫納德操壞。」

  

  倫納德的金眸一暗,挺起了野獸的巨屌,邁步向前,將自己龐大的身軀覆蓋在貝兒的身上,而後狠狠的進入了她。

  

  「啊啊啊啊啊!」

  

  貝兒高聲浪叫,倫納德聽到她酥媚入骨的聲音,更是瘋狂的將她往死裡操,沒有一絲憐憫、沒有一絲溫柔,用倒刺狠狠刮過她體內的媚肉,捅開她的子宮口,直搗花心撞入她

  

  體內最深處。

  

  他要將她幹穿,讓她爽上天,再也無法忘記他。倫納德讓巨根在她雪白的小腹上烙出猙獰的形狀,瘋狂往她心裡搗去,恨不得將她完全搗碎。

  

  「啊啊……呼……好爽……好爽,倫納德快幹我、把我幹壞,啊啊啊啊……」

  

  蜜穴不斷吸吮著他的巨根,無數的快感包圍著倫納德,蜜穴的淫汁,一波一波由貝兒體內向他巨根灌去。

  

  野獸的金眸已經變成深黑,狂亂的將慾望發洩在她體內。他要死也要死在她身體裡,他的貝兒,他唯一的愛,他唯一的恨。

  

  「啊啊……要死了……貝兒被野獸幹死了……」貝兒很想瘋狂踢蹬著腿,但卻被巨獸狠狠壓在身下,四肢完全不能動彈。她全身的肌膚泛紅,身體隨著那滾燙的精液衝入子宮而狂烈抽蓄,有什麼東西在她腦袋中炸開,快感讓她幾乎要斷氣,但他卻絲毫不肯放過她。

  

  射精了的獸根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不讓貝兒有絲毫喘氣的機會,又拚命的在她體內狂浪襲擊。

  

  那是一種彷彿連脊髓都會抽去的快感,貝兒仰起頭,口中流出了失神的唾液,野獸的舌頭立刻捲進與她交纏。

  

  嘖嘖水聲由上下兩處傳來,兩處淫亂的小口,完全沉迷在這樣的交歡中,不斷的吸吮侵犯她的獸慾,貪婪的不可思議。

  

  任誰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覺得貝兒完全失去做人的資格,她全身皮膚泛紅,上下的甬道都被野獸入侵,卻滿臉癡迷,不斷發出啊啊嗚嗚的嬌吟,女人嫵媚的身體,完完全全沉醉在這禁忌的交歡,看不出任何一絲羞怯。

  

  野獸好不容易放開了貝兒上邊的小口,舌頭卻和她的小口間牽著細絲,看著她動情的樣子,倫納德難以遏抑的又在她身體裡射了一次,連綿不絕的高潮讓她昏厥過去,野獸卻依然不饜足的挺著凶器,微微抽出又瘋狂搗進。

  

  「你看你的肚子,已經灌滿我的精液,貝兒被搞壞,只能生下野獸了。」野獸在她耳畔低吼道:「你已經不是人了,你這個淫亂的母獸。」

  

  「啊啊……我……是母獸,要生下野獸的孩子啊啊啊……」

  

  貝兒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回,也不知道倫納德在她的肉穴中射了多少次,肚子裡的精液,雖然部分隨著巨根的淺插退出流洩出來,但大部分還被留在她體內。在野獸身下的她,肚子已經大的可以碰地,巨根也越捅越深,一次一次直搗花心,狠狠撞擊她子宮壁,不時把雪白的肚皮往地上輾去。

  

  貝兒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痙攣,從嬌吟到浪叫而後只剩喘息,死了過去又被野獸狂搗回來,最後她失神的雙眼已完全無法聚焦,在野獸身下洩出大量花液,陷入了全然的恍惚。

  

  倫納德高聲嘶吼又射了一次,才完全從她身上退去。

  

  她的無力的趴跪在地上,美目已無光彩,小嘴邊流出口沬,蜜穴因為野獸不斷的抽插,肉穴張著極大,不斷吐出濁汁攏不起來,沾滿濁液的淫亂花瓣,像是在狂風中那般顫抖。

  

  倫納德任由她像隻浪獸,攤倒在溷合野獸精液與女人愛液的淫水中,踩著無聲的步伐,走到了小桌旁,將前肢搭上了桌緣,有一口沒一口的舔著桌上的牛奶。

  

  聽著野獸舔拭液體的聲音,貝兒好不容易聚起了失焦的美目,奄奄一息地說道:「倫納德,如果你把我操壞了,你會去找別的女人嗎?」

  

  野獸看著眼前的牛奶,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心中只有你。」

  

  貝兒小嘴微張,恍惚的眼中出現了一絲道不明的神情,在全身不斷抽搐的顫抖中,終於失去意識,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倫納德並不在身邊。

  

  她起身掀起被子就發現,自己狼狽的身軀已經被收拾好,小腹不是鼓起的,不過腿間依然有微微精液滲出。

  

  「你為什麼沒有把毒藥加進牛奶,毒藥呢?」

  

  肯特低啞的聲音在黑暗的房間中響起,貝兒才發現他站立在黑暗的角落中,小桌之旁,一雙金眸在暗夜中彷彿會發光。

  

  貝兒嚇的趕緊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狼狽的身軀,就見肯特邁著無聲的步伐走進,坐上了床邊對她說道:「貝兒,你不會傻到自己服下了吧?」

  

  貝兒搖搖頭,肯特鬆了一口氣道:「為什麼不對他下手,你看到我第一眼時,眼裡明明都是我。」

  

  「肯特,我對你真的是一見鍾情。」貝兒癡癡地說道:「可那是因為你和倫納德太像肯特的金眸一縮:「他是野獸我是人,我們兩個哪裡像?」

  

  「眼睛像、髮色像、氣質也像,還有……看我的眼神,都是這樣的專注……肯特,我見到你,就移不開目光,然後我才發現,原來自己這麼愛他。」

  

  「你怎麼會愛上一頭野獸呢?野獸無心,他不會讓你回家。」

  

  貝兒搖了搖頭。

  

  「他只是太寂寞了,他不在那幾天,城堡裡面一個人都看不到,那時我想,不知道倫納德獨自在這生活了多久,他一定非常寂寞吧……我當初來這其實就應該要死了,他雖佔有了我,讓我變成淫亂的野獸,但同樣也帶給我很多快樂,所以我想,我應該要一直陪他。我會幫他生下孩子,讓這城堡熱鬧一點,有一天他就會覺得自己不寂寞了,那時候他就會踏出城堡,跟著我一起帶著孩子回家。」

  

  「貝兒,你太傻了,這是不可能的。」

  

  「不會的,他愛我,我也會永遠愛他。」

  

  肯特那雙金眸湧起了波濤,閃爍著難掩的淚光:「貝兒,貝兒……」

  

  「毒藥我倒掉了,當初我真的很怕自己再也無法當回人,可是一想到得對背叛他才能得到自由,我就心碎欲絕。後來將毒藥留著並不是真想要殺他,而是因為那是姐姐唯一給我的東西,那是她用她心愛的頭髮換來的。但你出現後,我終於知道自己已經墮落的無可救藥,我離不開他,更不願意有人拿那個東西想害他。」

  

  貝兒說到這裡低下了頭,抬起頭時漂亮的眼裡滿是淚水:「肯特,我是一個糟糕的女人,拋棄了家人,拋棄了身為人類的自尊,只想和野獸在一起,在他身下與他一同成為野獸,我不值得你愛。」

  

  肯特望了她許久,突然緊緊抱住了貝兒,有些顫抖地說道:「……貝兒……謝謝你愛我……」

  

  貝兒先是一僵,才發現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氣息,忍不住呆了一下,就在此時,肯特的身軀漸漸透明,便化為無數光點消失了。

  

  貝兒突然像是被雷電擊中那樣,狼狽爬下了床,瘋狂大喊道:「倫納德、倫納德你在哪裡,你快出來,不要嚇我啊!倫納德....」

  

  她不顧自己赤身裸體,雙腿虛軟,抓起被單赤著腳,踉蹌就往外衝去,一個人在城堡幽暗的長廊中飛奔,突然間,長廊一整排的燈火都亮了,四周也出現了無數的影子和聲音。

  

  「貝兒小姐、貝兒小姐,您要穿上衣服啊,不然陛下會生氣的!」

  

  「貝兒小姐,您想要光著身子和陛下相見嗎?」

  

  貝兒的身後,出現了無數名的女僕抓著衣服追著她,可是貝兒什麼都管不了,什麼都聽不到,她一直向前跑,跑出了城堡,跑進了花園,就在玫瑰花叢前停下了腳步。

  

  月光下的花叢裡,有一個銀髮的男人背對她,他身材修長結實,散發高貴優雅的氣質,讓人難以移開目光。男人不顧玫瑰荊棘,專心撥開著月下的花,彷彿是在找甚麼東西。

  

  「你在找什麼呢?」貝兒發抖的開口問他。

  

  「我在找玫瑰,最美的一朵,好獻給我最愛的女人。」男人聲音低沉沙啞,有些像倫納德,也有點像肯特。

  

  「只要是你送的,任何一朵,對我而言都是最美的花。」

  

  貝兒喃喃的說道,男人終於回了頭看她,他是月光下的王者,也是讓她墮落的野獸,他是肯特,也是倫納德,一個受詛咒的國王、一隻渴望愛的野獸。

  

  魔法國度的國王在化身為獅子的時候被人下咒,變不回人形,而他的城堡也被封鎖,所有僕人化為無形,他也再不能出去。

  

  在詛咒折磨下他逐漸失去人性,決定要讓一個少女犧牲,供他排解獸慾好維持理智對抗詛咒,後來貝兒就出現了。

  

  完全付出處女純潔的貝兒,雖使詛咒的力量逐漸減弱,卻不能讓國王完全擺脫詛咒,他又深深受到貝兒的吸引,因此不願意讓她離開,深怕她再也不會回來I他可以讓來此後違背誓言的人死去,卻無法逼迫任何一個人回來。

  

  後來貝兒生病,倫納德屈服了,沒想到二姐帶來一瓶毒藥,而貝兒卻收下了,當天他與她交媾,他發現貝兒心中的遲疑,逐漸崩潰。

  

  在他心中,貝兒的身體雖已被他調教得十分浪蕩,心裡卻依然善良美麗,他沒想到貝兒這麼恨他,甚至可能化為蛇蠍,更何況姐姐說的某些話也沒錯,一直和野獸交媾下去,貝兒遲早也會成為野獸。

  

  他希望貝兒保持她的美好,卻又希望她變成野獸永遠和他在一起,失去理智拚命想佔有貝兒。直到貝兒再也無法思考,全然成為獸慾的肉器後,他終於醒悟,決定利用詛咒減退後,得回的一絲力量,化為人形去勾引貝兒,想要知道她心中究竟有沒有自己。

  

  他誘惑貝兒的話是真的,如果貝兒毒殺了他,城堡的一切都是她的,他死前可以變回人形告訴貝兒,他其實是個人,貝兒並不是被野獸玷污的。

  

  雖然抱持了這樣的決心,發現毒藥瓶空的時候,倫納德心中充滿絕望,他美麗善良的貝兒,已經死在野獸身下,再也不會回來了。

  

  貝兒勾引他後,他的心完全死去,主動添了牛奶,只希望能擺脫這絕望的愛,哪知道事情並非如此。

  

  少女墮落的身軀與心中純潔的愛意,讓國王死而復生,將他完全喚起,脫離詛咒。

  

  貝兒嫁給了倫納德,帶著他回到家中,他們編了一個純愛的故事,告訴父親他們相愛,解除了詛咒,好讓父親放心。

  

  但是貝兒知道,她的二姐清楚真相,知道她早就淪陷在野獸身下,當她歉疚的拉起二姐的手時,二姐只是顫抖的和她說道:「沒關係,我已經被野獸侵犯,不再純真了,我根本沒有資格說你。」

  

  說完二姐又掩面哭道:「我夜夜夢到自己和牠交歡,牠要我將自己完全奉獻給牠,我該怎麼辦才好?」

  

  貝兒央求倫納德幫他想個辦法,倫納德告訴她:「你二姐被那野獸騙了,她身上都是那隻野獸的味道,那隻野獸夜夜都到她寢室與她交歡,她卻毫無所覺。如果你真想救她,就在她床上擺個捕獸夾。」

  

  貝兒當然拒絕了那個提議,只是告訴二姐這個實情,讓她自己去處理。

  

  沒有多久之後,人人都知道商人兩位較小的美麗女兒都嫁的很好,一個嫁了原野深處神秘魔法王國的國王,另一位則嫁了大陸上最強大的魔法師,兩人都英俊高貴又疼愛妻子,是所有少女夢中的良人。

  

  只是眾人都不知道,她們的丈夫常常會變回野獸,疼寵在獸您蒙養下,無法自拔的愛

  妻,讓她們瘋狂,成為發情的母獸,心甘情願懷上野獸之子。

  

  至於那又懶又饞的大女兒最後究竟嫁給誰,並沒有人關心……因為這是一個美女與野獸獸的故事。

  

  美女與野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