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十字春

  晨光熹微。遙遠的鳥鳴啁啾一兩聲,將明未明的時刻,有一種寂寥深遠的幽柔。她渾身痠痛,悠悠轉醒。先起的那人動作輕盈,未驚到她,還細心地掖好被角不讓她感到一分寒意。

  一旁的床頭櫃上擺好了新的家居服,淺藍的長袖長裙,似靜靜流動的水。

  渾身像被碾過。

  可不是,昨晚只那一回,就讓她哭著求饒數次也不曾放過她,玉柱生猛刨犁著芳徑,她如春泥委地只能任求任取。面上又滾燙起來,勉力掙紮著起身,穿好衣裳準備洗漱。

  「陳一言,你這個混蛋!」一聲憤憤的嬌叱,讓端著早餐進屋的青年停下了腳步。

  他放下托盤,不放心地走向洗漱間。只見那嬌小的美人滿目羞憤,纖指提著裙襬,見他進來更是氣得轉過頭不看他。

  怎麼了?他上前攬住,好聲輕哄,「敏敏乖,怎麼了?跟一言說。」

  她氣得眼裡含淚,面上滾燙,只嗚嗚地不說話。他目光一轉,見地面紙團黏著幾許污濁和清液,心下便有了計較。手心撫向小腹,果然比平日鼓脹許些。

  「敏敏不生氣,來,我給你弄。」說罷作勢便撩起她的裙角。然而明敏卻瞪了他一眼,抽噎著道,「都是你!都是你,弄完也不幫幫我清理。」害得她漲了一晚上,今日起來身下怪怪的。

  他低沉地笑,唇沿著脖頸細細啄吻,「這可不能怪我。你那兒又緊又嫩,含著不放,我也是沒辦法。」可不是,昨夜他出了華,扶著稍微饕足的欲身出來後,那桃 穴 竟緩緩地閉合回去,只漏出幾許白灼。淫豔至極,看的他下腹又是一燙,幾乎把持不住。

  的確是他的壞心眼。

  粉拳落在後背,嗚嗚咽咽地哭道,「你還說,你還說……」他最見不得她眼淚,連忙吻上眼瞼,舔掉淚滴,手輕輕拍著她後背撫慰。待到她迷迷亂亂時,另一手探入腿心,撥開肥軟花唇,將那鎖了一夜的精華與春液引流至柔軟的巾子上。反覆兩回才淅淅瀝瀝地弄乾淨了。

  舒坦許多,但這種排解似的感覺又讓她害羞起來,香腮赤紅,捂著臉躲進他的胸膛裡。

  不一會,她就感覺又有什麼東西張牙舞爪地抵著她小腹。「你……」她驚訝地抬頭,隨即是鋪天蓋地的吻,急切而不失柔情。她呼吸一下就亂了,忍不住仰高脖頸,卻被他順勢一路吻下來,利齒咬開家居服的珍珠扣,稍稍漏出一抹誘人玉白。

  灼熱唇舌舔上玉白香肌。她 乳 兒生的好,挺拔豐滿如兩隻圓圓的玉碗倒扣

  , 乳 肌雪膩柔潤,充滿彈性。令他愛不釋手。

  另一隻作怪的手揉上翹臀,似抓還握,惹得她芳心欲醉。「你……你怎麼……」這般激動。

  他喘息著,撩高裙襬,把她推上洗手台,「你自己看,誰忍得了?」

  她低頭,寢衣淩亂堆在腰間,順著細白大腿內側向上,腿心一片紅濕狼藉。密林閃著水光,豐滿的玉蛤中間一絲細縫吐露水光,蛤珠軟膩地探頭,細小的桃源口仍殘留一絲濁白。

  她羞得摀住了臉,作勢要併攏腿兒。他哪裡由她,整個身子切進她腿中,俊臉埋在雪峰前,叼著一枚粉櫻又舔又咬,她酥麻至極,低低吟了一聲,渾身軟了下去。另一邊粉櫻被冷落,亦是脹痛著翹立地求著愛撫。

  「一言,一言,這邊也要。」他狀似不聞,一心取悅口中那粒。

  左端粉櫻被他吮得活潑潑地招搖,嫩生生地粉暈跟桃尖一塊腫脹了一倍,簡直要融化在他唇舌之間。平日掌控籃球的手時而撫玩纖足,時而擦掠雪背,細捏柳腰。茫酥酥的快活,幾乎化為一灘春水。只右端 乳 尖寂寞地脹痛,她再難耐,纖指悄悄學著他的動作,細細地自個兒揉弄起來。

  一時間意亂情迷,玉山傾倒,花蕊細細開。沉沉浮浮間,春水連綿,順著細滑腿根滑落,一陣顫慄。

  下腹又升起空虛,渴望被填滿的感覺令她芙頰又燒紅更甚。耳邊是低沉的笑和濃濁的喘息,芳心如醉,只願沉迷。

  「敏敏……」他啄吻,哄著她睜眼,迷迷間卻看到他解開束縛,那早已猙獰咆哮的一根彈跳出來,重重地鞭擊在肥嫩粉白的玉蛤上。

  「啊……」極度的羞意和閃電般的快意襲來,腴嫩酥脂秘處敏感得很,那一跳跳的情色的彈打,令她略微疼痛之餘更為快美,春情氾濫,花底又漏出稠蜜。

  「你……你……」她被禁錮著,掙脫不得。那硬杵前端微微陷入入口軟膩,卻又立刻抽身,帶出一縷銀絲黏連。她美目圓瞪,似是不敢相信他竟如此放浪狎玩,眼絲朦朧,含嗔帶羞的模樣既天真又嬌蕩,分外可人。

  他心潮難平,卻聽她似慕似泣道「你……你做什麼要這樣逗我!」

  小拳亂打,帶著粉團如玉兔躍動,海上月生。

  他又是一陣悸動,聞言不禁失笑,哪裡是逗弄她,分明是她初初承歡,玉道緊窄,他又過於天賦異稟,不弄得她春深水滿,怎敢入巷。

  「若不是心疼你,哪裡會這樣。」他也想肆意撻伐,壓著她狠狠地弄,弄得她只能哭著求饒,但只在他最狂野的春夢裡。真遇她,哪裡捨得她有一點點痛。

  又是一陣細膩挑弄,直到她膝彎曲起,渾圓腳趾蜷向腳心,春水溶溶一片時,方挺著欲身破開層層柔瓣長驅直入。她啊了一聲,原是驚呼,尾音轉為膩吟拋蕩,十分銷魂。

  桃源緊致滑膩,曲折幽深,含的他分外爽利。巨掌抄起圓白雪臀,緩慢而有力地擦刮著她,每一次都退至 穴 口,又盡根而入,再曲折的幽徑也被他犁平,每分嫩 肉 都被他結實地疼愛著。她身子挨著抽插,簡直欲仙欲死。腳尖虛空,雪玲玲的嬌軀簡直是是掛在他的欲身上,被他一槍一槍地挑動著。灼熱堅挺的怒龍把玉道每一絲皺褶撐平,不停蠕動吸絞的軟 肉 也讓他分外爽快。

  眸色越濃,看著她婉轉嬌呼,昏昏如醉的媚態,狠著心將玉柱全部插入,碩大前端一下就碰上最深處那粒似滑脆脆又似軟腴腴,花冠層疊般的花心子,她痛吟一聲,又痛又美,快意洶湧,直直的一股油潤潤的花漿澆到他圓頭之上,令他從腰間麻到頭皮。

  他越加興起,追逐那粒嬌柔,聳著腰挨擦著畫著圓,戲弄不已,直惹得她浪聲吟哦,聲聲入骨,口角流涎。

  那花心酥潤軟爛,每次抵著都膨起裹著 龜 頭,急急彈跳間似有吸力,細細 肉 芽直向馬眼內探去,如小舌舔吮,直要將他精元盡數啜取般,吸得他滿意嘆息。

  「一言……一言,挨不住了……」她求饒,那人卻不停下征戰步伐,仍是劍拔弩張地撻伐著。她嗚嗚掉淚,這樣的交歡太刺激,太難挨,身體一遍遍被歡愉沖刷,簡直要壞掉一樣。

  勉力直起腰,卻不防更是將自己的花心主動挨了上去,突然更縮緊的玉道和擠壓上來的花蕊子,絞得他越發快美,濃濁呼吸撲在她頸側,沙啞磁性得一塌糊塗,「嗯……敏敏,好姑娘……真會絞……好厲害……」

  她恨極,檀口惡狠狠地附上他不許出聲。正好和了他意,捲著她蓮舌吸吮攪拌,模仿著身下的動作進出。

  她嗚嚥著,小手胡亂地摩挲著他強健腰背,直到兩人交合處,顧不得羞人的一片絲滑晶瑩,抓捏著他的一節慾身與玉囊,似是要逼著他停下。

  卻不防玉道里那大物又壯了一圈,「敏敏,真不乖。」他慢條斯理地說道,語氣中的危險卻讓她顫慄起來

  這是她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之後他鏖戰不休,直如蛟龍騰海,狂風暴雨般的抽打,勇猛饕餮。

  撕去溫情脈脈面紗的陳一言,真個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最後他滾燙的精元終於激射進花蕊子後,她迷迷瞪瞪地想,以後真別亂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