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前傳——蓮華峰

  水火相濟, 陰 陽既合,她與重華都是天資出眾的道者,又獨闢蹊徑行了「精氣分離」的雙修之法,一個得元 陰 滌塵,一個獲元陽滋補,術法道行又上了一個層次。

  兩人也正式結為道侶。重華得登神位時,隨意討了璇璣山作為住處,然經過鑑心潭朱果林的蛇妖事件後,更是捨不得真寧有半分的閃失,便又親自攬了平剿西南修羅入侵的任務,以換回上清蓮母生前的住所蓮華峰。

  他功法深厚,深諳對敵之法,真氣如汪洋肆海,縱橫捭闔。與諸位神將一起,合力將那封印又重新加持了一遍,手中的承影劍不知飲了多少修羅的血。冷峻果決得令人不禁回想起數千年前又一次仙界動亂,當時他初嶄頭角,還只是默默無名的小輩,一人力扛十三隻修羅妖的進擊並逐一誅殺,連妖魄都逃不過那把承影劍的神力,挫骨揚灰,就此消失在六道中,半分都不剩下的。自那一戰,他又得了個「玉面羅剎」的諢號。不想這般久之後,連道侶都有了——還是西方金王聖母座下愛徒真甯仙子——性子竟一分一毫沒有改變。

  「誒,神君什麼時候才回來呢?」她光著腳,一雙赤足浸在一泓碧晶晶的水中,時不時頑皮地踢起一絲水花。蓮華峰形似蓮花,四周山脈參差險峻,高聳入雲,自然造化的刀削斧鑿般的驚心蕩魂。中間卻又凹陷下去,宛若蓮花的小蓮蓬心兒。也只是寥寥的三兩深殿,廊腰縵回,宛轉連接著數個亭台樓閣。周圍奇花異草,喬木成林,又有野溪飛瀑,景緻也是格外迷人。更兼蓮華峰乃上清蓮母得道之處,神光凜然,道氣浩渺,邪崇妖穢並不敢輕易靠近。

  她正坐在蓮花的中央,山勢略緩,山頂一條清溪蜿蜒。她百步之外,便是一道斷崖,數條野溪匯成合處,跌落成一掛白練飛瀑,涳鴻之聲如金石琤瑽不絕,沖刷在石崖間,水流散作漫天濛濛水霧,折射成一道狹長虹彩,橫跨碧潭兩側。瀑布旁的交錯棹枒碧草青苔亂石間,又意外地橫斜出一株奇異碧樹,亭亭如蓋,鬚根盤纏糾結於石壁中,以一種扭曲的角度橫著生長,幾乎要把飛瀑攔腰截斷。樹冠又沖天而上,散落青森蔭涼,枝葉形狀出奇的優美,直如無數青衫仙子飄飄淩然。

  最近她修煉道法總遇上瓶頸,突破不得,他又不在身邊,一己之力幾乎難以破障。雙修之法總覺得是她自己得益多些,進展神速,故而勢壘壁障也要來得快些。思及此,芳容不禁又染上朝霞色,殷殷如脂,床笫間那些下流話又在耳邊迴響,什麼「真寧好厲害」,什麼「給你好好補一補」之類的,說得她跟那些專吸陽氣的女妖似的……

  哪次不是他溫柔又無法抗拒地要她一定要用汲字訣化納了他那些東西,她慌忙地抬起手摀住臉,即使現在這蓮華峰,只有她獨自一個。

  誒……重華什麼時候回來呀……她又苦惱地嘆息了一聲,又不願隨意去尋求他人的幫助,這個壁障何時能破。重華這個傢伙,看著寡情少欲,實則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醋醰子。他們結為道侶那日極為低調,就只是發了幾份親朋的帖子,其中他的老友,燃曦真君倒是趕來了,送上十二色的賀禮。聽聞燃曦真君是煉器煉丹的行家,她便向他討教了一番,相談甚歡。不料那次後重華卻一直不理她,任她怎麼伏低做小怎麼黏著他問為什麼就不高興了也不理她,正側臥在那張冷冰冰的石床上委屈萬分時,那人卻蠻橫地撕了她衣裳,弄得她渾身痠痛魂飛魄散的時候,才悶悶地咬著她耳珠說以後不要和別的男子這般親近。

  真是……該說他看重她還是他還像個少年人呢……她心中泛起淡淡的歡悅甜蜜,又想起自己近日那些靡豔的綺夢,渾身又似難受了起來。真是的,怎麼就會做這樣的夢了呢,怪羞人的。

  嗯,肯定是因為自己平日愛胡思亂想,荒廢了修煉才會被壁障限制住的。她搖搖腦袋,試圖要把這些雜念摒除出識海,深深地吐納好幾回後,默念甘霖洗生訣,漸漸入虛境。

  愈是靠近蓮華峰,他胸口那塊問心玉愈加灼熱,心頭一凜,也顧不得御風飛行,亟亟掐念移形換影法訣,一陣天旋地轉後,便降落在主峰峰巔。但見一丈開外,他心心唸唸的白衣麗人雙目緊閉,面色青白,猶自有滾滾冷汗滴落,盤坐的身軀搖搖欲墜,知她定是練功時出了什麼差錯,連忙上前截住她脈門。

  也虧得兩人已合體交歡,周身對對方無比熟悉,否則重華這麼一貿然靠近,饒是他功法深厚,也要被這小青龍的護法罡氣給震飛。

  氣息淩亂,一股極為精純的真氣在她經脈中肆意流轉,每每流過尾閭處,便似要凝滯半息。那裡一團壅淤滯澀,竟是漸漸形成了一個小漩渦的樣子。

  原來她意凝氣定,沉著心思開始引導周天,真氣出自尾閭,逆任脈而上行,順督脈而沉降,過丹田,貫玉枕,下夾脊復歸尾閭。其實與她平日修煉並無兩異,只是這回運轉周天時,過尾閭總有微微滯澀之感,她略略用勁,才衝出 穴 道。不料數十個周天之後,壅塞之感愈加強烈,彷彿斷石阻流,一股真氣堆積在此處,不停亂轉,疼痛不已。她從未遇見過這般情形,只得不停調動氣海各處的真氣,力圖衝破阻塞。但那尾閭處的不暢似是積重難返,一旦略略停止,登時左衝右突,如無數鈍刀剜 肉 ,疼得心肺如絞,意識幾乎便要失守。

  正意識混亂,恍惚間有熟悉的冷清氣息撲面而來,落入熟悉的懷中,那人指尖點按著脊背上數處大 穴 ,又耐心地一點點凝注真氣入她體內,另一隻手按壓在尾閭處,助她衝開阻滯。

  一團溫潤在腰眼處散開,她微微睜開眼,似是在聚焦,看著是他,又不太敢相信,又合上了再打開,迷迷糊糊中怕他責備,又側身抓住他衣襟,聲息低弱地喃喃,「……神君、神君,真寧錯了……不該胡亂練功……您別生氣……」軟軟嬌嬌,似小小的奶貓兒,爪子一下下撓著掌心討好著主人。

  他心中又痛又軟,捧起她的臉不停以指腹撫摸那有些消瘦的香雪腮,「乖,乖,我沒生氣,真甯兒,放鬆神識,讓我替你療傷,嗯?」

  她白衣如雪,此刻弱不勝衣地倒在他臂彎中,黑髮半遮半掩地裹著玲瓏身軀。因為出了偏差,原本如海棠花一般的唇都褪去了血色,更加顯得那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一雙瞳仁黑如點漆,玄素兩色強烈的分明。

  喉結微動,部分元神出竅,慢慢地進入真甯的泥丸宮。她並不知道要怎麼療傷,只是全然地信任著他。他元神小心地靠近她的元神,她瑟縮了一下,有點特殊的異樣感覺,好似赤身裸體暴露在他面前。他柔聲呵氣,「真寧,別躲,放鬆。」兩個小人似的元神潤物細無聲地交融,不需要她再自動運轉功法,他主動用元神哺餵她,用他的元神滋養她的元神。

  這樣深度的元神交融,簡直比 肉 體上的交歡還要親暱羞人……她閉著眼睛微微顫抖,濃密的睫毛無助地顫著,只能由著他去,只能被迫接受他元神的滋養。這感覺、這感覺……說不上的古怪,她元神雖然已經可以凝為實體,但比起他仍是弱小,敏感的元神被他包裹住,很有耐心地分化成千絲萬縷,輕輕似拂過她元神每一處,癢癢的,麻麻的,酥酥的,她心慌意亂,顫抖著想躲開,又矛盾地想繼續享受著這種奇異磨人的溫柔交融。

  尾閭會 陰 處又有一隻手不停地揉弄著,幫她紓解凝滯的氣勁,像是一團火,燒得她渾身發軟,如此兩端攻擊,元神如沐春風,身上暖熱滾燙,又想起她那些濃豔綺麗的夢境,登時羞得不行,腿心兩瓣豐滿玉蛤磨蹭起來,已經隱隱有些濕意。察覺到懷里美人目暈骨軟,咬著唇一張臉如慕如訴,似怨還戀,粉頸線條優美流暢至極,延伸入衣襟,粉膩酥融嬌欲滴。方才以元神滋養她,也獲得不少奇趣,比如她那些綺麗的夢……

  心神一蕩,抬起她的唇又是深深地吻,滾燙靈舌誘哄著刷著她唇縫,微微開啟了一隙便長驅直入,靈活地舔過敏感的上顎,雪白的貝齒,最後那條被冷落許久的丁香怯生生地碰上來,奇嬌異嫩,輕輕地隨著他的動作交纏。氣息相聞,耳鬢廝磨,一份掛念的焦灼也化作蜜意柔情,濃的化不開。

  斜陽離去朗月已掛上,周圍草木芬芳蔥蔥。她衣襟大敞,雪白細膩的肌膚幾乎找不到一絲毛孔,冰肌玉骨,連周圍搖曳的瓊花都比不上那一分盈潤白皙。「……真寧不怕,那些夢只是幻象,是雙修功法的一個壁障罷了……沒事……」她略略安心,心中又是戀慕無限,乖乖地湊上去吻他。

  兩座越發堅挺飽滿的雪峰重重地揉在他胸膛上,好不快活。粉溝隨著動作時深時淺,酥膩非常,兩粒粉豔豔的鶯桃尖也時隱時現。他巨掌探入,幾乎一手難以掌握,嬌盈盈滑嫩嫩,無論他擠壓成什麼形狀,一放開便又恢復成挺拔翹聳的竹筍型。筍尖盈盈欲滴,凝著初蕊一點嬌紅,彷彿呵一口氣就化了。

  「呵——」那鶯桃珠被氣息一拂,顫巍巍地動了動,連帶著粉暈都招搖地翹了起來,「沒化,待我嘗嘗滋味……」

  「嗚嗚……」奶尖傳來熟悉的濕濡熱燙,一陣陣酥麻電流般穿過身軀,她拚命推著埋在她胸前的那顆頭顱,卻不妨被他又摟得更緊,含糊不清地說,「……等會再給你補一補……」她大羞,面紅如滴血,花澗雪融,春溪漲滿,一股暖熱濕滑的感覺,讓她不得不害羞的並起腿根。

  「濕了嗎?」他懶洋洋地問道,隨即褪了衣裳,她摀住臉不回話,也不敢看他,只兩個小耳尖紅的發燙。親暱地揉了揉她 肉 乎乎的耳垂,「……沒有,那我只好自己再弄一弄了……」

  腰兒被扛起,身下一涼,月白撒花襯裙,雪緞褻褲皆被他扔到一旁,又有什麼涼涼滑滑的東西,滑過自己的小腹,在腿根內側最嬌嫩的肌膚上調皮地滑著,她睜開眼,卻是這個變得風流不羈的神君握著她纏腰的雪綾,好整以暇地調戲著她。見她看過來,美人渾身綿軟,目中媚意似煙波似春水,心中一蕩,雪綾劃過線條分明的蓮溪,登時小腰又塌下去,無力地嬌嘶一聲。嬌嫩的蛤心一開一合,桃源又吐出一口春水兒,將那大小層疊的花瓣都給打濕了。真真是:芳容裊娜,玉質娉婷,隱約蘭胸,菽發初勻,脂凝暗香。衣散染著香粉雪,一痕酥透雙蓓蕾,涓涓露滴牡丹心,

  又見花翻露蒂,那一顆圓潤酥膩如脂玉般的蛤珠嵌於蓮溪上方,粉暈暈嫩醉醉,無比嬌麗可愛。她敏感至極,春水頗多,將整個貝戶都染得晶亮一片,塊塊嬌媚的堆脂粉玉皆沾了一層薄薄的晶瑩,似化開的一團初春桃花釀,卻又被一層透明的蠶膜給兜住,無論如何都落不下來。

  昏昏然間,她感覺又有什麼灼熱靈活的物兒舔弄上她蜜處,見是他正伏在期間。大驚失色,要扭動著逃開的時候,那舌尖靈活地抵上花蒂兒,頓時渾身酥透,再也不能掙扎半分。「重華……不要……不要……」哪裡依得她,舌下妙物嬌俏活潑,每一次舔過都乖乖地受著,乖乖地丟出那瓊漿給他,舌尖一掃,揉開桃 穴 ,勾著那內壁粉膩膩嬌盈盈的媚 肉 又是好一通挑弄,不斷啜飲滴落的瓊漿玉液。她挨不過,一雙瓷玉般的腿兒繃得直直的,纖長足趾勾成一個優美的弧度,竟小丟一回。

  腹內空虛,她喘息著,摟著愛郎不住地捶打,嗚嗚嬌泣不已,又被他吊得不上不下,面染桃花暈,連脖頸鎖骨胸口都泛起了淡淡桃華。他亦不好受,挺著腰一狠心也入了進去。她咬著牙受了,空虛倒是沒了,一陣陣的酸脹,底下又緊又軟的纏著他不放。

  許久不得近她身,也顧不得情意綿綿,挺聳著狼腰一陣陣地推送,不一會兒便摘到了那上林蕊兒。滑溜溜的一團,被他摘過數次也識得情趣,乖乖就就上來,軟軟地含裹著粗碩圓頭,更有活潑潑的細小的芽兒鑽進鈴口,一下下舔吻著,舒爽得他直嘆息不已。欲身撐開曲折玉道,緊緊地顫絞著,不斷分泌出酥漿潤滑,格外暢快,宛如水中。只是水哪有這桃 穴 溫潤,哪有這玉道緊致,哪有這芳徑有生命似的吸絞纏裹不休?

  她咿咿呀呀地嬌聲浪吟,如一隻春暖杏雲中快活的小黃鸝兒,活潑潑的一顆芳心狂跳,渾身都要軟在這個男子懷裡。碧清雙目半開半和,檀口啟,銀涎滴落,雙眸如醉,痴痴地道,「和神君交歡……怎地這般快美……」,說罷動了動腰枝,嬌又軟,千般裊娜,萬般旖旎,似垂柳在晚風前。

  他聞言,握住那兩團翹聳聳圓鼓鼓的美 乳 ,春逗酥融綿雨膏,如脂如酥地膩了一手掌,「真甯,真寧!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身下狠勁挺刺,次次挑中花心,她哀哀婉轉嬌吟,玉臂纏上愛郎肩背,不停地用絲滑的腿兒摩挲著他強健的腰臀,胡亂地應著他,「……嗯,嗯……真甯只是重華的……都是重華的……啊啊……!呀~~」尾音拋高,嬌澀得駭人,差一點便要射與她。

  花心酥爛,每次出入都勾出一灘晶瑩春水滴落,兩人交合處如油浸膏涂,他的毛髮又刺棱棱地刮過她腿心的花蒂兒,奇異的酥癢讓她放聲嬌吟,嫵媚鮮妍得醉人。那欲身又粗又長,棱角分明地刮擦擠壓著她,玉道中每一分都感受到那被刨犁的爽利,花蕊最嫩那一點張開,噙住馬眼,兩相幾乎欲化魂。

  兩人翻滾著,不知壓壞多少花草,都不甚在意。峰頂有個三丈闊的橢圓裂縫,好幾回他們交纏到那,幾乎要滾落下去,雲鬢斜斜青絲委亂,她慌得抱緊了他,底下絞得更緊,不知丟了多少回,眼暈骨酥,神魂天外,一陣昏迷一陣兒酸。被她酥麻至極的極品花漿一淋,他也有些受不住,莖心酥透,狠力又入了數十下,「真甯,真寧,別怕,不管在哪你都是我的!……我一直陪著你!」

  芳心醉醉,捧起愛郎面頰送上檀口,津液相渡,把女孩兒最嫩的那處送上,雖早已無力承歡,但那花蕊得了數次高潮快美,更為軟膩,揉擦著他的柱身,絕頂的快意襲來,沖刷著兩人,滾燙的濃濁幾乎要把她熔穿一般,媚眼翻白,迷濛間看著愛郎饜足的俊容,她也甜甜地笑了。

  天穹之下,有情人成雙。數顆流星滑過,驚心動魄的美麗。

  她想著,和他在一塊,不要說掉下裂縫了。就是和他一起變成瞬間就消逝的流星,她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