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前傳——綺夢深

  精純無比的元 陰 與先天胎息在經脈中流轉,一點點修補著被魔氣侵蝕的傷處,魔息以 肉 眼可見的速度被浩然正氣所吞噬,經絡寰轉如意,靈台一片清明,竟是從未有過的舒朗明快。

  下丹田處真氣充盈,元嬰似是又長大了一些,知是她處子元 陰 之效,心下憐惜不已。又運功行了一週天,直到所有精氣都被吸納完全,方緩緩睜開了眼睛。

  兩人仍是維持著「鶴交頸」的姿勢對面而坐。對面的玉人仍舊赤裸著嫵媚絕倫的雪軀,面上紅暈尚存,淡淡的一抹淺桃色,任是無情也動人。她雙眸閉合,如畫眉目沉靜端秀,周身泛起 乳 脂般質地的輝暈,瑩然流光,知她定是在運功。心中深藏許久的綺夢豔色今日終於得見,她鴉鴉雲鬢低垂,束髮的白玉環不知落到何處去,卻不顯得狼狽淒豔,只因她香腮尤含情,尚染了桃花色,嬌慵嫵媚,一看便知剛剛被愛郎恣肆疼愛了一番,又兼修煉的瑩然道心神光,不止清豔,更有聖潔之感,兩種風情奇異地融合到了一處,更是殊麗絕倫,天上地下再難尋到的絕世美人。

  他心頭熱燙,緩緩結印為她護法。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撫過她周身大 穴 ,引導著她凝氣入海,自天靈游曳至丹田。指腹下的肌膚柔軟馥郁,又是一陣心尖火起,只盼著小美人快些從入虛境中出來,讓他好好伺候她一回。

  禁慾老男人的元陽,果然好補人哩。她懶洋洋地想著,暖融融的感覺襲滿全身,之前一直無法突破的瓶頸,在汲納了他的元陽之後,一躍千里,功法又上一層。身上又感覺有人不停指引著她運氣,只願長夢不復醒。突然感覺自己的鼻子被重華輕輕地刮了一下,方慵懶地翕動濃密捲翹的羽睫,不情不願地睜開了眼睛。

  「神君又欺負我……」聲音揉了一絲沙啞,更覺動人。「真甯乖,重華抱抱。」說罷將她一把攬過,貼近胸膛揉著她的發心。

  她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纏綿繾綣,眯著眼乖乖地藏在他胸肋間,雪嫩玉容揉上他堅實彈性的胸肌,任他柔情把玩她一頭豐密青絲。她玩心大起,悄悄啄吻了一下他的 乳 首,學著他曾經對她做的那些花樣,又舔又咬,像偷腥的貓兒似得又得意又狡猾。

  不過數下,花澗底兒便有一物熱燙燙地翹了起來,幾乎要把她整個身子向上頂起。貼煨得兩瓣嬌柔玉貝敏感地瑟縮,又有他似清冷又似熱烈的磁性聲線在貝殼般的小耳朵邊響起,「真甯兒好貪心,竟還沒有吃飽麼?」說罷抬起她柔潤下顎,薄唇覆上她飽滿粉豔如碧玉海棠般的唇,細細啄吻,貪戀她那羞澀含情的風情,耐心地哄著她放開蓮舌與之共舞。

  他身上陽剛的男兒氣息清冽又引人,唇舌交纏間她有種幾乎要被他整個生吞下去的錯覺。他捲著她細巧柔軟的蓮舌細細含吻,時而又兇猛地叼住不放,津液交融,澤澤水聲聽得她都面紅耳赤起來。好可怕,好可怕,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玉手慌忙去抓他強健後背,要他停下來。好一會兒,他才戀戀不捨地退出,舌尖猶自牽出一道透明銀絲,「怎麼,真寧不想在這麼,嗯?」

  那一聲帶著鼻音的「嗯」性感至極,聽得她渾身一軟,只得哆哆嗦嗦地抓住他的腰拚命地點頭,「……不要,……」

  他倒也不想繼續留在此處,瞥了一眼那樹叢下的夜幽曇,心中升起一絲不悅與厭憎。微微動了手指將兩人散亂的衣裳召喚歸位,柔聲問道:「那真寧想去哪兒?」她腦袋迷迷糊糊的,眨著一雙嬌憨憨的碧清眼兒,「嗯……璇璣峰……」

  一陣天旋地轉後,她眼花繚亂地倒在了一張黑色的玄冰石床上。原來重華用了瞬移之法,將兩人瞬間從天碧谷直接傳送至璇璣峰他寢殿內。她手足俱軟地正要掙紮著起身,就被一雙巨掌鉗住纖纖楚腰,「這個姿勢就挺好,何苦要換,有什麼花樣,咱們以後再試試也不是不可。」

  她不可思議地轉頭看他,一雙杏眼睜得圓溜溜的,分外可愛,似是不敢相信平日清冷禁慾的神君竟然說出這樣的下流話兒。難道男子交合之後,都會性格大變不成?他倒是看得可愛,抬著她小臉又是好一頓綿密的熱吻。待到她意識略略清醒時,卻發現兩人又是衣衫盡除,赤裸相對。

  「這個……這個姿勢……好羞人……」她低低呢喃,那人卻撩開她背上青絲,低笑著又從她靈鶴班秀美修長的脖頸,一路吻到兩片不停翕動的蝴蝶骨,對那片纖薄雪背愛不釋口,薄薄一層晶瑩冰肌雪膚,烙下無數花瓣似的吻痕。她氣息不穩,原來撐著身子的手肘一軟,整個便塌了下來。胸前兩點鶯桃尖兒觸到冰冷冷的石床,刺激得她一聲哀哀嬌吟,「……好冷……好難捱呀……」

  他一手撫上那兩座雪峰,一手摸向翹挺挺的臀兒,似握還抓,滿手綿密嬌彈,舒爽地嘆息了一聲,「……真寧乖,一會兒就不冷了……」

  說罷微微聳動精壯狼腰,身下那早已蓄勢待發的怒龍一跳一跳地打上花澗蓮縫,她那處敏感腴嫩至極,哪裡受得這般褻玩,當下面露霞色,雪腹深處一墜,自蛤嘴處滑出一注清露,黏黏地沾了他欲身一圈。

  「神君、神君……」她想起雙修典籍中的註解,慌忙之間只得抽出一隻玉手去擋住他,「……典、典籍……上說了……要,要節慾……」說罷自己都羞得無地自容,連身上都泛起淡淡桃花色。

  他好笑,將她轉過身來,捧起她春蔥也似的五指,墨藍星眸深深地望向他,唇邊挑了了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又將那手碰至跟前,極其情色地將其中一隻玉指含入口中,嘖嘖含吻不休。舌尖靈活地滑過每一寸肌膚,又在兩指連接處那片薄薄的皮 肉 上盡情舔舐,每一分都不放過,直到全部沾滿殷亮唾液才繼續愛憐下一指。她被弄得氣喘吁吁,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手指也可以這麼敏感,光是被重華這樣看著,舔著,她就胸口熱漲,兩粒鶯桃尖兒寂寞地翹起,盼著愛撫,身下更是一陣古怪的空虛,甚至可以感覺到有什麼暖暖的東西,就要抵擋不住地從身體裡流出來。再也受不住,她尖尖嬌吟一聲,身子折柳般向後倒去,只那對搓粉滴酥粉團也似的美 乳 高高地翹著,不停搖晃,「神君、神君……真甯兒……嗚嗚……」

  雖然讀了這麼多典籍,也與他合體交歡過,但她猶是嬌痴女兒,在愛郎面前驚覺自己如此放浪,終會羞澀。他貪看那鮮媚嬌憨的羞態,兀自欣賞了好一會才緩聲哄她,「真寧不怕……不怕,是心中喜歡重華才會這樣的,嗯?」

  「可是……可是……典籍上……」她長長的睫毛上掛了幾顆亮晶晶的水珠,大眼霧氣迷濛,看得他又是慾火熾盛。他平日是極少極少展露笑容的,這一回卻罕見地對她笑了一下,既是清儀高華,又是風流意蘊,禁慾清冷中含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引誘挑逗,直如雪霽雲開,冰中藏火,驚豔得令她心晃神迷。「真寧,不要小看我,嗯?……」

  一笑一言,直接令她渾身癱軟,任他為所欲為。肌膚相親。熱燙唇舌吸著豐盈 乳 肉 ,時而蜿蜒著繞上頂峰,舔頂含挑,百般挑弄那淡淡櫻粉尖尖,直到那雙 乳 珠挺翹腫脹,晶瑩潤澤。手指也不曾閒下來,刁鑽地舞弄著姣淨蓮溪每一分柔嫩褶皺,沾了春水去逗那上方軟膩膩的花蒂兒,又是揉又是拈,直弄得滿手香滑晶瑩,小美人兒鼻息咻咻,喉間鶯啼燕婉不絕。

  兩人初次交歡時,他神志不清,這次便決心要耐心挑逗她,直到春深水滿,花露紅濕,才試探性地往她嬌嫩的桃源口刺去。但見一片春露泥濘,片片粉脂膩玉皆敷滿一層薄薄透透的漿兒,又濕又滑,幾乎找不到那細小的入口,好幾回亂頂亂撞,熱氣騰騰地燙得她難耐地婉轉嬌啼。最後深雪壓梅般用力一聳,終於入巷,才堪堪入了半個頭,就被那 肉 壁絞縮得爽利至極,緊致又滑嫩,偏生水還不少,滑膩得溜手。略略安心,長驅直入,任是她那桃源有多少幽深曲折的名器奇趣,都被他一桿猙獰赤紅長槍紛紛犁平,每一分嬌嫩肌理都被撐開,百般挑弄愛撫。她愛極這般的溫情脈脈的緩慢抽送,只覺得無處不熨帖,無處不暖燙,兩條瓷玉般的白美腿兒乖乖地打開纏在他腰背上,一對玲瓏玉筍美足扣在一塊,被他入到爽處時便快慰得繃直了腳背,尖尖俏俏地好不招搖。

  「……嗯啊……呀、呀……」她細聲細氣地浪吟,時不時又勉力抬起小腦袋,啄吻一下愛郎線條堅毅的下巴,嘗到淡淡的鹹味兒,意外地催發幽情,春水兒來的更急,每每他頂到花心時,便大把大把地噴湧。他亦察覺,捧起綿軟肥美的兩團雪股又是好一陣大動,聲音濃濁性感得一塌糊塗,「春潮帶雨晚來急……」她聽得面紅耳赤,慌忙用檀口去堵他的嘴,不料這浪蕩子一把勾住蓮舌又是一陣含吮,身下卻也不放過她,專挑花心頂弄,鈴口刁鑽地噙住花蕊最嫩的那點不放,享受著最軟嫩最活潑的那一簇春芽似的 肉 兒探進鈴口,舔弄著馬眼的極度爽利的快感,幾乎要精關失守。她哪裡挨得過,不一會兒便丟得又凶又急,玉宮深處酸痠軟軟,對著他兜頭就是一注濃稠芬芳的花漿,淋得他莖身發麻,閃電般的快感從腰眼劈至腦髓。

  她洩了身子,只覺得世間極樂也不過如此了,寸寸皆酥透,慵懶嬌媚無比,喉嚨間逸出幾絲心滿意足的嬌哼。他撤回利刃,連帶著一灘晶瑩濺出,「好壞的小仙子,自己痛快了卻又不管我了。」

  「嗯?……」鼻息嬌濃,尚在朦朧中,他卻將她擺成自己最想看的姿勢。美人兒渾身嬌軟如春泥,口中喊著羞不敢看他,卻又乖乖地把皓臀高高翹起,抵著他的胯。這個姿勢,他一下便頂到了花心子,粗碩玉柱閃電般劈開層層吸裹的軟 肉 ,直直抵在最嫩那一點磨弄,打著轉兒。又可以輕易地伸手撈到她一雙秀美絕頂的美 乳 ,任意把玩在手,揉弄著她最最敏感的奶尖兒,輕輕一拈,她便媚眼翻白,身下春水蕩漾。

  真寧只覺得自己似沉浮在雲海間,又似在江心隨著風浪不停地顛簸沉浮,數次被拋上巔峰,幾乎要承受不了這麼多的歡愉。她眼中含春帶淚,嘴角含著一絲不自覺流出的銀涎,不停地求他慢些,慢些,快停下,他只笑著說真寧真是個騙人陽精的小妖女,明明喊著不行了,桃源偏還又緊又嫩地纏著人不放。她聞言,又是酸慰又是委屈,拚命撐著身子起來就逃,偏偏又被他扣住,怎麼樣都掙不開,青絲淩亂,玉容蒸霞,既鮮妍嫵媚,又嬌憨含羞,最是勾人。

  那作怪的大物還貪戀著桃源不肯離去,又粗又硬,頂的她小腹酸脹,幾乎可以感受出上頭每一分青筋棱角是如何蠻橫地撐開她的芳徑的,心中焦急,用盡身上最後一點氣力縮了縮小腹,想要把它擠出去。

  他興致被撩起,又是好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擊,勇猛得駭人。她珠淚紛飛,花容帶雨,直被他弄得死去活來,昏了又暈,暈了又軟。直到最後他才咬著她耳朵說好好接著,一股又麻又燙的精元激射入花蕊深處,渾身都要融了,哆哆嗦嗦地又拋出一股花漿,混混沌沌地暈睡過去,身上仍似情潮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