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前傳——繞指柔(2)

  彷彿身處無盡晦暗矇昧中,五感盡失,也不知有多少魑魅魍魎在周圍蟄伏,似猙獰巨獸張著血盆大口要將自己一口吞噬。運起玄虛洞明訣,卻發現神力被壓制得厲害,耳邊霎霎風聲雨聲人聲,幾乎要衝破耳膜,頭疼欲裂。經脈中魔氣瘋狂流轉,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東西,不停暴漲,蠻橫地帶著他滾動,隨著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感應而去。他抵抗不住,只能抱守元神,忍著那砭骨劇痛。

  「不知真寧如何了。」迷亂中忽然想到那小青龍,心中又是大痛,眼前閃過無數紛亂畫面,音容笑貌,光影聲色,海潮一般將他淹沒。心中焦急,召喚出承影破障。

  他這佩劍承影,是上古奇兵之一,乃他生母上清蓮母法器,無色剔盈,照魂洞明,能破世間虛幻之象。

  劍意澎湃,如銀龍長嘯,無數銀光蕩漾,周圍一下便明朗起來。荒草連天,蕭條蒼茫,無端引發心中一點愁鬱,他緩緩起身,週遭白露為霜,竟緩緩地漂浮蕩漾起來,結成細細密密的銀絲網籠罩在他周圍。他方要揮動承影斬破,不防心中一陣大慟,浮現出真寧的面容來,幾乎握不住承影,心旌劇烈動搖,如波濤起伏。

  「呵呵,小子,我夢魔的情絲豈是這麼好破的?」一個沙啞磁性的聲音自虛空傳來,說不出的風流倜儻。他心下大驚,只照唸法訣,身形隨承影夭矯衝天而起,試圖破開這銀絲。

  不料隨他飛得愈高,那銀絲便隨著刷刷生長不休,牢牢困著他。突破不了,又捨不得斬斷,心中五味雜陳,幾欲崩潰。

  那聲音又嘲弄似地響起,「呵呵,小子,我早說過了,況且你早已情根深種,如何能破。」

  話未落音,那人又奇道,「咦,小子,你身上的氣勁真真古怪得緊。你不是正統道家子弟麼,怎麼會有我夢魔的魔氣?」重華只苦苦咬牙支撐,那人似是隔空控氣,功力深厚,他身上魔氣受之激發,幾欲破膚而出,被他折騰得四處翻滾。

  「到底何方神聖!不若出來一戰!」他怒極,因勢利導,真元受之壓制反而怒漲,指尖劍意繚繞不絕,心中默念玄虛洞明訣,心無旁騖,強忍情絲衝破的悲痛喝道。

  「妙極妙極!有點意思!」那人哈哈狂笑,隨著一陣水波似的虛空蕩漾,逐漸顯出形貌來,瑰姿綺色,桃花眼多情含魅,卻絲毫不顯得 陰 柔,端的是個絕頂風流俊美的男子。

  剎那間兩人已過了數招,承影嗚嗚作響,劈頭對他就是一劍,那人硬扛下來,也不躲閃,「不錯,被我夢魘花壓制還能有這等神通,可造之才!小子,我看你魔氣與我似出一門,不若投入我門下,如何?」桃花目望向重華峻容,心中微微一跳,這人好生熟悉!

  重華咬牙,經脈流轉如意,瞬間真氣流通少澤 穴 ,又是一道炫目至極的光劍。

  桃花眼男子終於面色微變,「承影劍!你……你是小蓮花的兒子!」似悲似喜,身法凝滯。重華瞄準空隙,自下抄掠而起,對著那人背心又是一陣流星飛矢般的劍花,刷刷作響。那人慌忙召念護身光圈,仍是被波及,唇角沁了一絲血,「小子!你與小蓮花究竟是什麼關係!」

  重華卻只當未聞,桃花眼男子怒極,雙手結印,重華身上的氣勁被他所帶,肌膚寸寸扭曲絞索,「快說!」手上更快,重華胸肺如爆,口唇裡儘是鐵鏽味的污血。那人意欲奪過承影,突然一陣清越至極的龍吟衝天而起,磅礡直衝雲霄,在兩人之間炸開一個極大的青色光圈,重重地彈飛出去。

  「可恨!」他怒叱一聲,卻再也靠近不得,那光圈帶著上古神龍的氣息,魔物避之不及,他方方甦醒,法力遠未恢復,縱使心存疑惑,卻也不得不暫時退開。

  重華只覺得被一具溫軟滑膩的女體溫柔抱住,不斷軟語撫慰。迷迷糊糊間聽聞是真甯的音容,便放下心來。縱使周身魔氣亂湧,經脈如火燒火燎,亦不覺得太過難捱。

  只聽她呵氣如蘭,溫暖芬芳的氣息撲在耳邊,酥酥癢癢,「神君,重華……不管您生不生氣,真寧這會兒,真是要和您雙修啦。怎麼樣都好,總之我是捨不得您受苦的。」

  如墮地獄,然而懷抱中又是十丈軟紅塵的綺麗嫵媚。

  「這就是我的魔障麼?」他迷迷糊糊地想著,「那我甘願永遠陷入這魔障中。」身上麗人如春藤纏繞,他熱血沸騰,隨著她一起交織共舞出一支亙古不變的旋律……

  「神君,神君!」她察覺他的異常之處,連連呼喊他的名字,卻沒有一絲回應。看著這樣子似乎又身陷魔障,面上黑氣翻湧,疼得在地上翻滾不休。她心下大痛,顧不得自己修為低於他太多,飛身上前捧起他的臉,將真氣導入他氣海池 穴 中。與上回在鑑心潭不同地,他並沒有推開他,痛的彷彿脊椎盡斷,蜷縮如蝦米般窩在她懷裡,茫茫然地叫著,「真甯,真寧!」

  顧不上太多,依照《中和》典籍中記載的姿勢,她騎上他腰腹間,做了個女上男下的「兔吮毫」姿勢。纖長手臂按住他胡亂彈動的身軀,柔聲細語:「重華,重華,沒事的,很快就好了。」香唇柔柔啄吻他汗濕的面龐。

  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咬著牙從乾坤袋中摸出那朱果膏玉盒。忙忙地退了衣衫,春蔥纖指挑起嫣紅香膏,探到身下往那蓮溪抹去。她何曾這般褻玩過自己,當下面頰如燒。若是重華此刻睜開眼,定要被她弄得發狂。

  雙腿微微打開,潔淨雪阜豐滿隆起,蓮溪線條分明,外雪內粉,宛若堆脂酥玉,軟膏被體溫所融化了一路滴落,濃豔靡麗。令人神為之奪,魂為之銷。她渾身顫抖地解開重華的衣帶,回想著雙修要訣裡那些綺麗綿軟的畫面,雪腹微微發顫,彷彿被叮了一口。

  「若是……重華沒有……沒有硬起來,真的要這樣嗎?」她羞不可耐,卻也沒停下手中動作,衣帶漸寬,塊壘分明的優美體魄一寸寸地袒露在她面前。寬肩削腰,腿修長矯健,隨著結實腹肌向下便是那濃密叢林。顧不得羞澀,她緩緩探入,握住那尚在沉睡的欲身。

  被那纖指一拈,巨物隱隱有抬頭之勢,硬硬沉沉地漲了她一手。她嚇了一跳,幾乎握不住那青龍,然而看著他緊鎖的眉心,終是不忍。嬌美的小腦袋低下去,伸出小香舌,緩緩地舔了那圓頭一下。

  重華只覺得身下熱燙,又有什麼奇異嬌嫩的物兒吻上欲身,激得渾身顫慄,作勢便要推開。真寧一著急,連忙俯身到他耳邊說道,「重華,重華,我是真甯,真甯兒好喜歡神君,神君想要什麼真寧都會給您的。」

  這一下更不得了,兩人皆通身赤裸,這一俯身,她胸前兩座雪峰盡數壓在他胸膛之上。挨擦之間她的鶯桃尖兒撞上他 乳 首,兩人渾身如遭電擊,皆低聲喘息起來。她胸 乳 挺拔高聳,雪白細膩,又綿軟嬌彈,壓在他胸膛上好不舒爽。丹田又是一陣灼熱,欲身翹勃,硬如金鐵,重重地打在她細嫩的大腿肌膚上。

  嚶嚀一聲,幾欲軟倒,那大物卻不肯放過她,一跳一跳地鞭擊雪阜,熱辣辣地一痛,腹中酸麻,緊閉的花唇微微翕動,玉蛤露出幾許清露,將那蓮溪都染上一層透明的蜜露,愈發顯得嬌嫩淫美。

  「嗚……」她勉力抬起雪臀,柳腰塌陷,「神君……天啊,這般大這般燙的物件弄進去,我……我能受得住嗎?」耳尖紅的都要滴血,轉念又想到那些想勾搭他的妖精,心中來氣,握住那熱燙燙又微微上翹的巨昂欲身,就要往自己花間底兒送去。

  腿心早已汁液淋漓,嬌嫩腿側被春水兒塗得一片晶晶亮水閃閃,那碩大圓頭方方碰上蓮溪上方輕顫的嬌蒂兒,身子便酥了半邊,又是一大股春水湧出。

  他只覺得 龜 首觸碰到一個極其嫩膩銷魂的所在,即使此刻神智不醒,男子的本能卻驅逐著他。巨掌扣住真寧細腰,腰上用力,那圓頭就將緊閉的花瓣兒揉開,長驅直入,前端噙到美人芳徑裡奇異滑嫩的妙物,心火更起,猛然一抬一送,只覺得在緊緊吸絞的酥美中陡然一暢,前端似是突破了什麼東西的束縛,隨之慾身陷入一團凝脂美 肉 當中,暖膩潤嫩,魂消魄融。當下狂性大發,捧起玉人兩團豐盈粉股就是好一陣大動。

  「嗚嗚……」她碧清雙眸盈滿淚水,玉靨慘澹。沒想到愛郎如此孟浪,檀口一下叼上男兒寬廣肩頭,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又想到他此刻深陷魔障,連忙又小心翼翼地舔舐起那傷口來。鼻息嬌嬌,嫵媚得難以描述。

  重華只覺得他整個欲身被吸絞得越發厲害,無數嫩膩粉壁推擠著,似是要擠他出去,又似拖著他往更深處去。他元陽固守,從未近過女色,只覺得懷裡玉人無處不美,無處不嬌,妙趣橫生刺激非常。慢慢抽送,每次皆退至蛤心口,又迅速盡根而沒,如流火飛星,又似青龍鬧海。次次皆挑中她嬌嫩花心,酥爛滑膩非常,柔柔地吸裹著 龜 首,心中銷魂,玉柱也無比暢美。

  這可苦了身上的嬌人兒。最嬌柔的花宮被愛郎一槍一槍地怒挑,次次刺中花心子,又似極為貪戀那柔膩酥潤,每次皆要用那 龜 首狠狠地揉弄一番,芳徑欲裂,又爽又美,幾乎直不起腰來助他動作。莖身上青筋虯結,冠溝又深又棱,渾身酥軟快慰。愛郎盡情抽送間,將她芳徑內那些粉滑嫩膩的媚 肉 都給犁了出來,嬌嬌爛爛地纏繞著玉柱,貝戶流膏,雪晶晶的玉蛤上潤澤光亮,好不淫靡。偏偏為了這個深陷魔障的愛郎,又不得不緊鎖驪關,個中滋味,端的是又痛快又難捱。

  兩條如瓷似玉的美腿顫抖不已,似秋風落葉,偏偏一心為了那愛郎,幾乎魂不附體,緊咬櫻唇,默念那鎖幽法訣,「提氣入丹田……嗯……起華池,存想玄關……」一邊纖指流轉,引導著重華身上的氣勁隨之流轉入丹田。不妨這魔煞玉柱又粗了一圈,狠狠頂弄著花心不放,她魂消骨酥,細白美腿戰戰,所結玉扣差一丟丟就要散掉。

  「嗚嗚……重華,重華,別呀,別呀……還……還不到時候……啊呀呀!」尾音飄蕩,甜膩媚人。他狂風暴雨般的抽送,腿心嫩蛤被他百般翻犁揉剖,花心酸得幾欲壞掉。

  她勉力聚氣,指尖點了他幾個大 穴 ,「重華,重華,快,快念通明轉化訣!」她花心鬆嫩,早已挨不住,只怕愛郎浪費了 陰 元,於蕩滌魔氣有礙。拼著命不停喚他,願他早早甦醒,哪怕一刻也好。

  她酥漿泌出,已絲絲縷縷地被他吸入體內。微微清醒了些,他睜開了眼睛,星眸藍黑之色變幻不休,影光重重,宛若幻景。身下尤被她嫩瓤緊束,欲身又硬又燙,被芳徑纏裹得舒爽不已。心中又是欲焰又是暖融,既想恣肆蹂躪懷中嬌花,又想討她開心,伺候得她舒舒服服。

  兩人默念通明轉化,她渾身癱軟,被他扶著動作。雪臀高高拋起又落下,一挺一聳地前後畫弧,快感如潮水將他們淹沒。她眼絲如水,眉梢含春,無數香汗黏敷肌膚之上,愈加顯得搓粉滴酥,似浸 乳 絲緞。她苦苦支撐,嗚嚥著溢出幾絲呻吟,重華只覺得欲身上似有一條無盡的絲線,不住地從馬眼中抽出,一時間意亂情迷,氣海又翻湧起來,神智又有崩潰之勢。

  她見狀,芳心如煎,將女孩兒最矜貴的花心送上,死命地挨擦著他巨碩 龜 首,「呀、呀……重華,神君……啊呀,再,再堅持一下……一會兒就好!」粉臂繞上愛郎脖頸,芳津暗渡,將一口口浩然正氣渡與郎君。

  只覺欲身前端抵著一團肥美無比的妙物,周圍春潮洶湧,說不出的玉潤嬌嬈,暖暖熔融地裹著他,美得直往前迫近,將碩大如鴨卵的 龜 首揉進美人的嫩心子裡去。她下腹酸壞,只覺那 龜 首不停地擦著最敏感最嬌嫩的花心,春水橫流,塗得兩人下腹皆是晶亮淫靡。

  抓住靈台最後一絲清明,強行入虛境,神寧一下進入一團混沌幽明之中。主心意識緩緩浮起,滾燙硬杵仍被她吸絞著,身體各處筋 肉 隨著她的動作相應而動,要與她一起趨於一致,最後身心合一,精氣交融。下丹田似乎有一團精純至極的氣息緩緩成型,隨著她的起伏動作不停搖晃,

  耳邊傳來她帶著泣音的嬌呼,身形隨之一翻,由「兔吮毫」轉為面對面的「鶴交頸」,暗合通明轉化的截氣法門。「快,快使用轉化訣……啊、快呀……」

  化字訣發動,那硬杵又挺進花心深處,熱氣絲絲崩散,緩緩融入四肢百骸,如浸熱湯。奇妙的感覺從兩人交合之處次第向周身擴散。那股精純無比的先天胎息滲入經脈中,絲絲縷縷,如清水一般洗滌著奇經八脈,丹田華池,精神為之一振。

  重新睜開眼睛,卻見對面的美人兒腮如霞染,宛若塗脂,眉尖蹙緊,好似無力承歡。一雙玉臂搭在他身側,咬著唇嬌滴滴地道,「神君可算是醒來了。」

  他心下憐惜,捧起她的小臉就是好一陣輕憐蜜愛,細細碎碎地吻至她櫻唇,又滑到鎖骨,知這小美人鶯桃奶尖最是敏感,又含吮不休,身下猶自頂弄著她,弄得她嚦嚦婉轉媚吟,又甜又膩。

  「神君……呀……時候到了,快取了真甯元 陰 ……」她嬌浪地哼著,花心子活潑潑地亂跳亂顫,陣陣酥麻流蕩全身。他聞言,欲身又熾熱一分,一下下全根刺入,又捲了她丁香密密吸吮,不過數息,她玉扣散去,渾身激起細小的雞皮疙瘩,又有胭脂色紅暈片片浮起,身軀悸顫,滑膩玉宮裡邊,剎那間湧出無數黏糊糊的濃稠春露,包的他欲身酥麻麻熱乎乎的好不快活。

  這個小美人還擔憂取悅不了愛郎,冒死將花心最嫩那一點獻出,在重華炙熱 龜 首上狠狠擦拭揉搓數下,一陣筋酥骨麻。重華只覺無比嬌潤滑膩,咬牙恨道,「真寧,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她雙眼翻白,哪裡還聽得見他說什麼,嗚嗚嬌吟不休。重華又狠手拈了那嬌顫顫的花蒂兒,她渾身顫抖,花蕊深處盡數被他揉開,最嫩的那一點與他馬眼相互噙住,只求愛郎能夠銷魂。她驪關既破,再也挨不住重華的重力挑刺,花眼被他煨得酥燙不已,通體皆麻,一陣若有若無的吸力透入花眼之中,知是他已經運起「汲字訣」,花心亂顫,一股濃郁芬芳的 陰 精噴湧而出,幾欲魂飛魄散。

  重華只覺 龜 首淋下一股油潤花漿來,酥麻直沁莖心。又伴了一股奇異香氣,所含的純淨真元不知比之前吸納的酥漿多了多少倍,當下運功汲取吸納,魔息隨之滌蕩,渾身輕快舒爽。他一邊吸納一邊望著她丟身子的銷魂花容,覺得天地至美也不過如此。

  真寧被他弄得這番,花心又顫巍巍地亂跳,聲顫如絲,櫻唇吐著嬌浪胡話,「啊呀……嗚嗚神君、神君……真……真寧又要……丟啦……」

  他咬住她耳珠,「真寧乖,乖,不是想要重華的元陽嗎?好好接著,呵……」

  說罷散了鎖陽訣, 龜 首噙住花心最嫩那處,頓時如大江決堤般盡數射與她,滾燙燙的元陽濃稠至極,攜帶著至純至正的浩然陽氣,熱辣辣地灌到她花心子裡去,又燙又麻人,幾乎把整個花蕊都給融化了一般,燙得她又魂飛魄散一回,嚶嚀嬌嗔不休,花心叼住馬眼,又是一股奇酥異麻的 陰 精給洩了出來。這兩人,一個是純陽之軀,一個是純 陰 之體,元陽元 陰 兩相遇,水 乳 交融,其中快美恣肆,交匯融合之妙處,端的是筆墨難容,只這一對神仙眷侶無比銷魂受用的神情得窺一二。

  身子只覺得輕輕軟軟如和煦春風中的柳絮,快美酸慰無比。直到他低低笑著拍了她嬌俏俏的小翹臀要她不要浪費了陽精,她才勉力吸納,又是一陣軟融溫熱從玉宮次第向周身各處擴散開來,嬌軀寸寸酥軟,快美透徹骨髓,只欲軟倒在愛郎懷中,繾綣痴戀,不再醒來。

  「雙修……竟然是這麼快活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