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畫堂春(7)

  落荒而逃一般。

  現在想起,衣袍底下那物又有抬頭趨勢。

  真是不爭氣!暗罵一聲,又拿起冷茶灌了半壺。卻聽到門外一陣雜亂,「公主!哎唷公主!……」

  一個嬌小的身軀衝了進來,無限地委屈,抱著他的腰可憐巴巴地叫著,「阿兄……」

  冷眼掃了一眼滿頭大汗的侍從,他們便大氣都不敢出,只得乖乖合上門退下了。

  「博珍,博珍,怎麼了?」心中揪起,抱著嬌小的人兒坐在自己膝蓋上,「不哭嗯?乖乖的,誰欺負你了?告訴阿兄,阿兄為你出氣。」

  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噙著淚,卻傲嬌地不肯落下來。即使失憶了心智退化了,她也還是那個執拗高傲的公主。

  「阿兄,你為什麼不和博珍做嫁妝畫上的事兒?」撅著嘴指控著他,心裡無限委屈。出嫁前,阿姐,貴太妃,嬤嬤千叮萬囑她一定要好好看那些嫁妝畫兒,還說一定要和駙馬照著畫上演習一番。今日起身,慶娘為她收拾床榻,見沒有一點痕跡,昨晚又沒有要水,心中焦急得很,「好貴主,您怎麼能忘了呢,萬一駙馬爺不喜歡您可怎麼辦?」

  旁的還好,一聽到駙馬不喜歡,她便氣憤難受得很,當下便殺到書房來逮他。

  越想越氣,又想到剛才在書房外頭見到的兩個如花似玉的婢女,心中更是難受。從衣襟中抽出兩本薄薄的冊子甩到他胸前,「……阿姐還說,駙馬一定會教我的……」

  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的小臉,雪腮浮緋霞,豔光懾人,拾起那冊子,一開竟然是宮廷秘戲圖,皆是名家精品之作,傳情入神,滿園春色鋪面來。

  一股燥熱從丹田湧來,被心心唸唸著這麼多年的少女撩撥著,真是要炸開了。他狠著心推開,再不去沖個冷水澡,他就要爆體身亡了。

  她只覺得滿心的難過和憤怒,阿兄是她一個的!不和她做,難道要去找阿姐所說的外頭的騷狐狸老相好麼?

  死死地摟住精壯狼腰不放,「阿兄,不許走,不許你去找旁人!」

  「……」真是天生克他的麼,這樣的高傲,執拗又霸道的小公主啊。額角出了一層薄汗,鼻翼翕張,表情因為隱忍而略略扭曲,卻呈現出一種特別的風流絕俊來,危險的誘惑。

  她心怦怦直跳,聽得他綿長嘆息,「公主,公主……沒有旁人……」

  哪裡還有旁人,巫山神女秋水洛神,再也進不了他的眼……

  灼熱呼吸灌入耳邊,只覺得半邊身子都酥軟了。「阿兄,博珍喜歡阿兄!」她斬釘截鐵地說著。「難道阿兄不喜歡博珍麼?」

  下一刻,天旋地轉。他把她抱到書房側間的暖閣裡,輕輕鬆鬆就把她丟到了軟軟的床榻上。

  由不得她了,由不得這個小公主了……從十幾歲開始就在他心裡一直牢牢地紮著根的小公主……「喜歡阿兄」她不知道,這一句話出口,點燃的是多年的戀慕痴狂, 陰 鬱偏執的獨佔欲。

  因為是新婦,髮絲全梳作了婦人樣子,鬆鬆的近香雲鬢綴著紅寶石花鈿,眉心垂著抹額的一縷水精流蘇,華光稀罕,卻絲毫不俗氣。一雙水汪汪大眼嬌憨憨,痴惑惑,宛若裹了紅衣的糯米糖糍,忍不住要剝開嘗一嘗味道。

  「嗯……」衣裳盡數被剝開,壯健雄軀壓在身上。他年少從軍,一身肌 肉 都是實打實的鍛鍊出來,身高腿長,胸膛壯闊,力與美的陽剛結合,混著身上醇厚的松木氣息,莫名地令她臉紅起來。一雙佈滿繭子的手掌滑過肩背柳腰,細細撫摸那嬌柔精緻,弄得她渾身發麻,小嘴中不停地發出一聲聲吟哦,「……嗯,阿兄,阿兄……」甜膩得能溺死人。

  似乎他格外鍾愛那一雙粉團團,雙掌捧起,托舉得更為挺拔聚攏,她粉腮泛桃色,星眸如醉。好害羞,好害羞,可是……又好期待……

  俊美郎君低下頭含住一枚粉櫻,絕頂嬌彈滑嫩的觸感,繞著那珠玉不停轉動,輕輕舔舐,激得她柳腰款擺,高高拱起。右邊的也不曾冷落,指尖追逐,細心把玩,不住地揉捏,生生將那圈粉暈揉弄得漲大了一倍,兩顆 肉 鶯桃兒嬌滴滴地翹起來,硬得如櫻核一般。

  「阿兄,阿兄……博珍好難受……」她鎖骨泛起一層淡淡桃花色,水波蕩漾的眼睛裡情慾瀰漫,嬌俏瑤鼻不斷翕張煽動,濃濃嬌嬌的一陣喘息,「……難受……」蔥白玉手牽起他的巨掌往身下探去,一摸就是半掌的水。

  情熱如許。他顫抖著再次膜拜那鮮妍花戶,比記憶中的更飽滿肥嫩,玉白貝戶一片滑膩如油浸。剝開緊閉的玉蛤,蓮溪桃色嫩肌蠕動,藏在晶瑩粉 肉 之間的花蒂兒酥脂嫩玉般,嬌滴滴,顫巍巍,讓人一看就想欺負。春水盈盈,將少女私處皆敷上一層薄薄晶露,細不可察的桃 穴 微微顫動,不停吐露春液,順著蓮溪一路滑落細嫩腿根,會 陰 ,甚至沾濕了雪臀。

  舌尖舔吻上花蒂,她如同觸電一般彈動著腰肢,胸 乳 蕩漾開一片酥浪。最敏感要緊的一點被他含住,又是羞愧又是快活,「阿兄……嗚嗚嗚……不要……不要……」

  「流了這麼多水,還說不要?」他輕輕地咬了一下,又是一波春水激湧而出。順勢將舌尖深入桃 穴 ,學著交歡的樣子不停戳刺,舔弄著粉壁,又誘得她不停浪聲嬌吟。

  昏昏然中被拋上高峰,手腳都癱軟了。正回味絕美滋味,聽他耳邊絮絮道,「博珍,博珍……」舌尖一路探入耳內,嬌軀片片酥爛如棉。

  卻是今晨的那個大傢伙頂到了自己,「嗯?」顏色似乎更深了,比今早還壯一些。圓碩的頭在花瓣間頂弄,熱氣灼灼,偶爾弄上了小珍珠,更是渾身哆嗦,又怕又美。

  他挺著腰,緩慢又堅定地把自己推進去。強忍著馳騁的衝動,才堪堪入了半個頭,小人兒就喊著疼,嬌氣得很,他額上汗紛紛落下,咬著牙抽出來,卻不想她擰著腰亂動,一下把他又往深處送。

  緊致溫暖,層巒疊嶂,無數滑嫩的 肉 兒裹著欲身,層層疊疊如牡丹花瓣一般,絞著,纏著,繞著不放。幽深曲折,春水融融,他愛憐地吻著小嘴,手上一邊溫柔地捫著酥 乳 ,一邊到交合處挑逗那小花蒂,直到她玉道酥軟下來,才狠心再挺入半截。

  「嗚嗚……」破身的疼痛,令她難捱,又意外地有一種和阿兄融為一體的感覺,嬌聲嬌氣地喊著阿兄,撅起小嘴要他吻。

  終於,終於。心中嘆息,含住紅唇,卡著她的腰緩慢卻有力地抽送著,每次退出,帶著一圈粉壁纏在玉柱棒身上,嬌爛肥美,誘人盡根而入。內裡曲折多汁,油油融融的花漿潤著他,抽插間分外爽利。一雙雪玉粉胸被他胸膛壓得向四周溢出,小嘴不停地嬌聲喊叫,「嗚嗚……長歌阿兄~~那裡不要……啊……」

  男兒溫柔刨犁,擺動狼腰實打實地一下下入到最深處,把她填的滿滿地,每一分褶皺都被撐平,幾乎可以感受到那茁壯欲身上每條虯結的青筋。耳邊情話綿綿,圓碩前端采到了花蕊,軟軟嫩嫩的一團,每次觸到她便夢囈一般喊叫出聲,彷彿有小小舌頭舔弄著鈴口;玉道又極為緊致,握力十足,仿似成千上百隻小手拂弄著,又似無數小舌在欲身上舔弄,酥麻入骨,銷魂蝕魄。

  她腳尖都要蜷縮起來了,酸慰酥麻,身上男兒猛獸一般撕咬啃添,下邊利劍抽插著,劍劍入蕊,一下輕一下重,磨弄著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他熱汗揮灑,強烈的男兒氣息,流過優美的脖頸,凜冽的鎖骨,滾落,燙在她一胸沃雪之上,和她的融合在一起。

  渾身激淩一顫,從脊椎骨升起一陣劇烈的快意,小腹深處春潮氾濫,揚起修長雪白的脖頸,一聲婉轉嬌膩,「嗚嗚……長歌阿兄……啊呀……」

  酣醉昏昏,唇角因為太多的快美溢出一絲銀唾,極致的華豔糜麗,春色無邊,玉道洩了底,絞得更加緊致。兜頭一股春液淋上欲身,他亦是嘶啞喘息,酣暢淋漓地大力入著,享受著頂級絲滑的吸吮絞裹。

  他的心丟在她身上,從少年初遇開始。瘋狂地惦唸著她,幾乎壓制不了心中偏執的野獸。和喜愛的姑娘合歡,他魂牽夢縈了多久。縱使那兩回狂情,他也從不敢真正碰了她惹她嫌。年少第一回春夢,他壓著她射出白灼,再也沒有人能入他眼。來到西北,下了決心不再回去,長夜流過,又重新夢裡遇著她,曾經擁她入懷,已經打算一生一世記掛這滋味。現在,他是她的駙馬,是她的長歌阿兄,是他的郎君。這麼美,這麼傲,這麼可愛,他會一直寵愛她,保護她,為她獻上一切,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

  多年綺夢,此時終於成真。猶恐是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