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自喜急急地拉自己的褲子,說道:「夏傾……你不要脫我褲子。」
她雖然無知,可是也知道噓噓的地方不能隨便讓人看的。
傅自樂會看她的胸,卻不看她下面。
她的潛意識裡,這是一個連自樂都不能看的地方。
夏傾哪管她,輕鬆制住她的掙扎,把她壓倒在床上,低下頭附在她耳邊低低地哼笑。「就一會兒,讓我看看咱倆哪裡不一樣。」
扯到一半,手探進裡面罩住她的圓臀,沿著她的曲線繼續絆著褲子向下摸索。
指尖滑過的觸感儘是柔軟。
夏傾不停跟自己說要輕點、輕點。
傅自喜掙紮著。「不脫的。」隨後感覺耳朵癢癢的,又立即躲開他的啃咬。
顧完這邊又顧不上那邊,隨著夏傾的動作,曼妙之地的延伸已然窺見。
AND THEN。
……
SHIT!!!真背運!
夏傾直起身子,有點火大地看著她:「什麼時候來的?」
傅自喜趁機從他手裡扯回自己的褲子,一時沒明白他說的意思。「什麼?」
「這個,昨天還沒的。」他按了下她的下\體。
她被他按得縮了一下,醒悟過來他說的什麼,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今天……下午。」
突然就來了,她跑去看了上個月的日子,這次來早了的。
夏傾的臉僵著,很想發脾氣。
「傅自喜!今晚我還就不信動不了你了!」火這麼一上來了,還就偏想把這妞搞了。
她從他的臉色就看出不對勁了,又不知道哪裡惹了他,妥協著:「夏傾…別欺負我,我的床分一半。」
夏傾才不幹。
他捏住她的睡衣下襬往上掀,嘴裡說著:「誰要你的床。你給我乖乖的躺好了,我控制控制下,興許一次就放過你了。」
傅自喜一見他動作就知道他此刻不友善,害怕了。
他掀,她就往下拉。
這一來一去的,夏傾也越來越沉不住氣了,索性捏住她的兩隻手腕提到她的頭頂上方,不顧她的掙扎,把衣服掀著,從她頭上繞著脫了下來。
「…夏傾……你放過我吧。」她真的嚇哭了。
這一哭,那勾人視線的兩團軟肉就微微顫了起來。
圓滾滾沉甸甸的,簡直美得炫目。
夏傾看著她赤\裸的上半身,雙眼微眯了起來,情\欲的野火也隨之蔓延。
他就見她每天都是運動衣褲,寬寬的,也看不出身段。
而今真正見到了,才發現,她身材相當不錯。
不是時下流行的纖瘦,帶點肉肉的,卻又很勻稱。
這種肉感幹起來其實才是最舒服的。
夏傾鬆開了她的手腕,捏起她的下巴,啜著她的唇,笑得有點邪。
「傅自喜,你真性感。」
他攥起她的一隻豐盈,恣意把玩著,掌心裡的柔軟與彈性令他愛不釋手。他接著說:「你這地方怎麼長的?又滑又嫩,我真愛死了。」
傅自喜是真怕死了,也根本理解不了他話中的含義,推著他。
他鑽開她的嘴,勾住她的舌頭,在虛合的唇齒間逗弄著。
她嘴裡甜甜的,有著牛奶糖的味道。
傅自喜所有的反抗掙扎都是徒勞無功,身上的男人推也推不開,錘也錘不動,他嘴裡滿滿的都是酒氣,她快要窒息了。
察覺到傅自喜根本不懂得接吻呼吸的技巧,夏傾轉移陣地,開始沒輕沒重的咬齧著那隻軟軟的小乳\尖,一手移到她的腰間,捏了捏她的肉。
傅自喜這時突然「啊」地叫了一聲——很癢。她最怕別人碰她的腰。
夏傾一聽,樂了,抬起頭看著她,又捏了幾下。「乖啊,傅自喜。別只顧著哭,繼續叫來聽聽。」
她扭著腰躲他的手,一邊喊癢,一邊叫著。
「嗯,你最乖了。」他以為自己是對她笑的樣子無法自持,見到她這樣可憐兮兮的卻也是讓他想犯壞。
他終於停了捏她的腰,攏了攏她的胸,中間那溝又深又緊。
他移著身子到她的胸前,輕輕地哄著她:「你聽話了,我就一次好。你要還鬧,我就陪你鬧。」
傅自喜被他捏來捏起折騰得喘喘的,現在一看到他的那裡,又呆呆的停了哭。
跟剛才不一樣了。
為什麼……才一會兒就長大了……
嗚嗚嗚,夏傾是怪物。
她意識過來,又開始哭。
夏傾覺得她越是哭得可憐越是興奮。
「傅自喜,你怎麼也要讓我舒心一次的。」
她覺得壓著她的男人臉上的表情好像餓著了的獸,緊緊地盯著她,要吃了她一般。
「夏傾……不要玩了……我錯了…」
夏傾這次沒再回她話,托著她的胸房,深陷進了那溝壑,動了起來。
上上落落的,她的豐腴完全地把他裹住,他額上的汗都滴在了她的白嫩上。
真是爽死他了。
他從來沒有這麼搞過如此大胸的女人。
傅自喜的胸部與他的摩擦久了,覺得火辣辣的難受。
他是越幹越起勁。
傅自喜淚濛濛的,隨著他的速度加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哭聲跟著他的起伏頻率而一下一下,聽起來倒有點像是回應了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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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二閉關已久,這次出關來勢洶洶。
噴的傅自喜臉上,脖子,胸前都是。
她胡亂地抹著,除了哭什麼都說不出來。
夏傾看著被他蹂躪得慘兮兮的女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饜足感。
他開葷得早,最初的幾年荒唐過,後來已經收斂不少了,周非涼他們愛玩外面的,他都是儘量找固定的女伴。
單身的時候也會跟著他們玩,但他其實單身不了多久就會有新的女伴。
基本上,他在情\事上,算是個比較節制的人。這種事,對他來說就是生理上的一種疏洩。
他被傅自喜挑起過好幾次慾望,但都克制住了。
他的確不想碰她。
真動了,傅自樂肯定不會放過他,他沒有要擔傅自喜責任的準備。
今晚也許也是喝了酒的原因,怎麼也不想忍了。
也幸好她不方便。
傅自喜等到夏傾一離開她身子,就往大熊那邊爬,抱著大熊,把臉埋進去,只是哭。
夏傾拿了紙巾,繞過床那邊,要給她擦。
她死死抱著,不肯抬頭。
「傅自喜。」夏傾軟了口氣,「來,先擦擦。別沾得到處都是了。」
她沒動。
夏傾伸手去拽大熊,她卻抱著不肯放,一時之間,本就破舊大熊的衣服被扯開了個大口子。
她慌張地抬起頭,看到被扯爛的布,扁了扁嘴,咬著唇,淚水更是流得比剛才還凶。
不同於剛才的嗚咽,這次是無聲的落淚。
夏傾看過傅自喜無數次哭,就連剛才,也是一直在哭的,卻從沒像現在這樣眼裡瀰漫著沉重的悲傷。
他的心霎時揪著疼,趕緊給她擦著淚。「乖,不哭了。能縫回去的。」
傅自喜低頭看著大熊,把下唇都咬破了,眼淚還是掉個不停。
夏傾見她這樣心疼得要死。「傅自喜,別哭了,你要怎樣才不哭?我都依你。」
她聽是聽到了,可是就是想哭。
那個大熊是她的媽媽縫的,是她的生日禮物。
她抱著它睡覺很多很多年了。
她的媽媽,是全世界最最最最最最溫柔的人,會給她講故事,教她寫字,告訴她要懂禮貌,抱著她說她是上天賜給她最可愛的寶。
她還記得媽媽走的時候,跟她說,她就算不在,也會一直愛她,一直看著她。
她覺得媽媽是在透過這只大熊在看著她,她把對媽媽的思念寄託在了它身上。
這大熊前前後後也破了好幾次,破一次她哭一次。
傅自樂縫了又縫,補了又補的。
可是現在它又被扯破了。
夏傾實在被她哭得沒辦法了,知道她是為那玩具熊傷心。
他是看出那個玩具熊年代久遠了,想到了可能是某個傅自喜重視的人送的。
「你哭了那麼久,是要哭瞎了去麼。我給你縫回去!」
她聽到這話終於抬眼看他,眼睛腫得不像話。
「針線在哪?」他問著。
她默默爬下床,去抽屜裡找著。
他則走回浴室,拿起先前的褲子套上,才又走到她面前。
傅自喜裸著上身站在抽屜邊,身上黏膩的都是他的玩意兒。
如果不是她悲傷的狀態,他是很想再弄她一次。
不過他現在只希望能好好地哄了她。
他接過針線,拉著傅自喜坐回床邊。問著:「傅自樂有沒縫過?」
傅自喜點頭,指了指傅自樂縫補過的地方。
夏傾仔細看了下,研究了下大概的軌跡,再比了下剛剛弄破的地方。
試著縫補了起來。
傅自喜在一旁聚精會神地盯著他的針線走動,終於不掉淚了。
突然夏傾瞄了眼她的胸。
「傅自喜,你把衣服穿上。你那兩團肉在那動來動去的,我集中不了注意力了都。」
她點點頭,站起來去抓床上的睡衣,然後套上,又坐回他的身邊。
夏傾好歹終於把破的地方補好,不過沒有傅自樂縫的好看。
轉頭問傅自喜,問著:「這樣如何?本少可是第一次幹這事。別期望太高。」
他真怕她又哭。
傅自喜把大熊抱過來,撫了撫那略顯歪斜的痕跡。
「嗯。」她又把臉埋了進去。
夏傾終於覺得這女人折騰完了,捏捏她的耳垂,「好了?那就去洗臉睡覺,你哭得醜死了。順便把身子沖沖。」
傅自喜把大熊寶寶放好,聽話地去浴室洗臉,然後沖洗了下身子。
出來後爬上床,抱著大熊寶寶,背對著他低低地說:「夏傾,這是媽媽。」
夏傾懂了。
所以,他是當著她媽的面把她搞了?
心裡說不出什麼情緒。
只是覺得眼前傅自喜的背影讓他心裡咯得慌。
他也躺了下去,從背後抱住傅自喜。很輕很輕地說了句:「傅自喜,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