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爽快地答應。「哥們就等你這句話呢。」
夏家並沒有在這城市拓展業務,在這裡的人脈自然沒有王辰多。王辰根本不用電話,旁邊坐著的顧以暉就是一個很強的勢力。
顧以暉都沒等王辰開口,主動說道。「把你女朋友的手機號給我。」
夏傾也不推辭,把傅自喜的手機號報給了顧以暉。
在場的都心知肚明,這個人情,夏傾一定會還的。
梁珊在被夏傾掛電話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又給他回電,他都拒接。
顧以暉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交代清楚後,他沉沉地對夏傾道:「如果是在基站密集的區域,很快能查到,否則就要慢些。」
「謝了。」夏傾笑了下,然後抓起車鑰匙和手機。「我在這坐不下去,我出去走走,有消息通知我。」
說完就急不可待地站起來往外走。
顧以暉知道夏傾此刻是心焦如焚,也不留他。
倒是王辰怕他情緒失控,衝著他背影喊道。「夏傾,別開太急。」
夏傾頭也不回。「知道了。」
王辰掉過頭看顧以暉,難得是一副鄭重的語氣。「顧小子,這次如果你能找到那小白兔,重重有賞哈。」
他可再也不想看到可怕的夏傾了。
顧以暉笑了笑。「舉手之勞。」
夏傾跳上車,起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在抖,控制了一會兒,稍稍穩住。
成功起火後……又一條短信到。
他輕輕地撫著屏幕上的文字,把她所有短信都仔細地閱讀了幾遍,也沒瞧出什麼端倪來,看來她確實是亂按的。
其實,他的小傻妞一點都不傻。
她在等他……
他卻不知道她到底在哪個方向。
洗手間的男人一個接一個的上,那女人被輪番的玩弄,只覺騰雲駕霧一般,沉醉於性/愛中。
粗鄙的男人吼叫著,深深一個挺進,宣洩出渾濁的液體。「他娘的!藥性真猛。這洞都被/操得合不上了。」
聽他這麼一說,剩下的兩個男人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移向女人的陰/處。
那裡早已是穴/肉/翻/飛,擴張的洞口一波一波地往外吐著春/潮。
他們吞了吞唾沫。
女人身體急劇地痙攣,男人一離開她,她就支撐不住,差點摔下洗手台,他趕緊又扶住她。
他看這女人抽搐個沒完,突然問同伴。「這藥不會出事吧?」
1號同伴推開男人,「爽都爽完了,現在才問。該輪到我了。」說完他快速地拉下褲子到膝蓋處,不等那女人緩過勁來就又插了進去。
2號同伴專注著盯著1號同伴與女人的交合處,嘴上對男人說道:「放心,這藥前幾天也有幾個哥們用過。女的醒來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賴不到我們身上。」
男人聽了這話,輕鬆了些,退開了幾步,2號同伴趁機湊上前去抓女人的胸/乳,把她的頭轉過來飢/渴地親著。
男人剛剛搞完一輪,有點疲累,拉上褲子,就往旁邊的洗手台靠了靠,然後隨意地掃了幾下四周環境。
在公廁搞真他媽帶勁啊。這麼想著,突然——
他發現最後一個隔間裡,地上有陰影。不是眼花吧?
他先是移開了一下視線,再定定地看了下那格,又瞄了下其他的隔間,最終轉向最後一格。
門鎖指示牌是綠色的,居然有人?他心一驚,大聲喊道:「誰在那裡!」
1號同伴正插得興起,被他這麼一喊,差點軟掉。「你/狗/娘/的,別自己洩了就亂喊亂叫。」
「不是,那個廁所有人!」男人解釋完連忙往那個隔間走去。
壞人發現了……
壞人會打她……
傅自喜一陣發虛,扶著牆,借力撐著自己不跌倒。
聽到那男人過來的腳步聲,她死命地咬緊牙關,逼著自己不許出聲。
她恐懼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不知道怎麼樣才能逃出去。
媽媽……媽媽……
她想冷靜。
她看著那個門鎖,終於回了點神。
男人正要推開廁所的門,忽聞一聲「卡嗒」——
傅自喜在裡面把門鎖了。
「我/操!真的有人!」男人後退兩步,狠狠地一腳踢上門板。「他/媽/的,給我滾出來。」
另外兩個同伴見到這情景,也醒悟了。
2號同伴還抓著女人的乳/房,神色嚴肅了些。「太大意了,應該一間一間去查的。」
1號同伴又被這麼一嚇,顧不上搞了,提著褲子過來男人旁邊,臉上有種色/欲的垂/涎。「男的女的?是女的一併餵藥幹了。」
「是女廁,八成是個女的。」男人又踢了一腳,罵罵咧咧的。「別光說話,都給我過來踹門!」
2號同伴聽了,把那女人推倒在洗手台,然後夥同其他兩個一人一腳往那門上踢。
門板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傅自喜連忙後退,不小心把馬桶蓋翻了下來,自己一個不穩跌坐在上面,然後再也站不起來。
她徹底腿軟了。
她握緊手機,指關節都被咯得發疼。
既然被發現了,那麼她就不再沉默了。她抬起左手,去握自己的右手腕,強迫自己不要再顫抖。
夏傾先前在傅自喜的通訊錄做了點手腳。
原先通訊錄上「自樂」兩個字前面是有個笑臉符號的,因此導致夏字排在了符號後面。他把那個笑臉符號刪了,這樣一來,他的名字就成了首位。
傅自喜只要在通訊錄快捷鍵上連按兩下,就是他。
她撥出了電話。
夏傾幾乎是秒接。「傅自喜!」聲音裡有掩不住的急切。
她立馬就哭了。「夏傾……」
她不想哭的,可是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怎麼也止不住,心裡的恐懼、委屈一股腦地向他倒。
門外的3個男人確定了這是個女的,更加興奮了。
……
夏傾把車開出後沒多久,王辰就來了電話。「傅自喜在一家酒吧,我把具體地址發你了。」
「好。」
「酒吧的老闆跟顧小子有交情,顧小子已經交代了,先找人。」王辰迅速地說完。
「好。」
「就這樣。」
「嗯。」
夏傾掛掉電話,急急地看酒吧的地址,把那一行字默記於心,方向盤一旋,拐進了一條橫街。
他以前開車就愛快,出了車禍後就收斂了。但這一刻,他無論如何都慢不下來。他只想著他的傅自喜在等他。
在快到那酒吧的時候,傅自喜來電了。
他心一顫,聽到是她的聲音,才略略安下心。
但是她就喊了他一聲,然後再也不說話,只是哭。那邊還有模糊的撞擊聲傳來。
她的哭聲敲進他的心裡,把他的心都擊打得裂成了一片。
他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輕輕地道:「傅自喜,等我。」
傅自喜那頭聽到這話後,哭聲頓了下,哽咽地嗯了一聲。
她抓住衣服緊緊地揪著。她就知道,他肯定會找得到她的。
她看了眼那薄弱的門板,往後縮著身子,甚至於雙腳都抬到了馬桶蓋上。
夏傾就要來了……他來了就不怕了……
就在這時,那三個男人突然停止了動作。
他們齊齊地望向大門口。
酒吧老闆陰惻惻地立在那,後面跟著幾個屬下。他緩緩道:「進了我的場子,卻不守我場子的規矩?」
他們臉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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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老闆接到顧以暉的電話後,就讓下屬調出了各走廊的監控錄像。
顧以暉只見過傅自喜一次,也不太記得她的長相,就讓王辰給老闆描述她的特徵,王辰是這麼說的:「長髮、發育好、人很單純。」
老闆又問。「沒別的?穿什麼衣服呢?」
「臉圓圓的,眼大大的。忒單純忒單純的一個女娃兒。」王辰覺得傅自喜挺好認的,因為她的氣質跟身材都很有辨識度。
「行吧。我先把忒單純的女娃兒找出來,再篩選。」
老闆把各個監視屏快速過了次。倒還真是不難找,他一眼就看到了。
的確是個傻乎乎的模樣,她左看看,右望望,拐進了三樓的女衛生間。
老闆皺眉。
最近三樓在搞裝修,裝修工都是白天幹活,一旦酒吧營業就停工。到了這個點,那層樓幾乎沒有人。
他不確定傅自喜最終是不是在女衛生間,便把後來再快進了一下,突然臉色變得很陰森。
那個女娃兒沒出來,卻有三個男人拖著一個女人也進了那裡。
他是見慣這些場合的,被拖的那個女人明顯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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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場子禁毒。你們來之前沒打聽打聽?」老闆堵在門口,掏出煙點上,「不過我想,都輪不到我來收拾你們。」
他冷笑了一下,看向那三個完全軟掉的男人。「據說你們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物。」
那群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1號同伴鼓起勇氣,指著那個全身赤/裸癱在洗手台的女人道:「那個女的,我們只是……跟風的……她早被玩爛了……」
老闆這時才注意到還有一個女人似的,斜斜地看了一眼。「呵,還往槍口上撞呢。老子最痛恨用強的和用藥的。」
三個男人立即換上求饒的嘴臉,哀求著放他們一馬。
老闆叼著煙,倚在門邊,沒什麼表情,可就是讓人看出一股寒意來。
他給顧以暉打了個電話,大致說了這邊的情況,然後也不急著清理現場。
就是在等待。
傅自喜聽到外面又來了一群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壞,還是不敢出去。
她止住了哭聲,靜靜地聽夏傾在那頭說話,說他到了,說他正在上樓梯,說她很快就可以見到他了。
夏傾到了酒吧後,暢通無阻。
一來,老闆早就給下面打了招呼;二來,夏傾冷冽的殺氣太過濃郁。
不過他對著耳機說話的口氣很溫柔。
經理領著他上三樓的衛生間。
老闆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打量了下他,肯定地說道:「飆車過來的。」
王辰剛才有給夏傾短信,告知傅自喜已經被找到了的消息。
夏傾雖然現下心思還是繫著傅自喜,不過對於這酒吧老闆,倒也是客氣。「謝謝。這個人情,我夏某人記住了。」
老闆笑了,帶出一絲邪氣,他伸出手。「程意。」
夏傾回握他,淡淡地道:「夏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