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我欲為君彈瑤琴

  因為拿到了賣身契,阿蘭他們搬出了柳真真的秘密小院,租了套小院住著。一大早的,阿蘭窩在九王懷裡,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她勾著自己男人的脖子跟他輕聲細語:「世子殿下這幾日不開心呢。」

  「嗯,他就是個倔脾氣,我們不管。想好回去給我幾個小子沒?至少三個!」九王啃她的小臉,手已經不規矩的摸進她的小衣裡面。

  「三個就三個,幹嘛都要小子麼,我想要女兒的。」阿蘭嘟著小嘴戳九王的胸膛。

  「女兒不好嫁,這一輩的混小子我都沒見到幾個對眼的。還是小子好,哪家有漂亮姑娘就搶回了往帳子裡一塞就完事了。對不對?」

  唔,好像有點道理,阿蘭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悄悄問九王:「世子是不是想帶阿真走?」

  九王點頭。

  「要是阿真不願意走呢?」

  九王看了眼懷裡的小女人,壞壞一笑:「這可由不得她,不行就弄暈了先帶走,等到了北陸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不行不行,也不知道阿真心裡有沒有世子。萬一世子玩膩了不要她了,阿真一個人在北陸多可憐。」阿蘭心直口快,九王根本來不及堵上那種叫人又愛又恨的小嘴兒。

  「!當」一個大花瓶被狠狠砸碎在院子裡,阿蘇勒對阿蘭怒目而視,隔著窗子吼她:「誰跟你說她心裡沒我!誰說我以後要拋棄她的!!我偏要她,我還要她的兒子做世子。這個女人我要定她了!」

  阿蘭被阿蘇勒嚇到了,兩眼微紅的緊緊靠在九王懷裡。男人撫著她的長髮安慰她:「不怕。他不是有意對你的,這幾天比較心煩就是了,畢竟胡先生快要到了。」

  話是這麼說,九王確實覺得阿蘇勒對那個小女人太較真了。北部四州中很多人的祖先都是從北陸逃亡過去的,在北陸貴族看來那裡的人就是逃兵奴隸們的後代,根本不放在眼裡,所以他們並沒有花太大力氣去打聽柳真真的身世,斥候報上來說,她只是赫連府上一個不受寵的貴女。九王懶得做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就等著胡瑟來吧。

  巨大的商船在海面上航行,隨著海浪翻滾而上下起伏著,它的目的地是東陸北部的海港。胡瑟和夫人就在住其中的一間大房裡,年幼的孩子被託付給了家裡的乳母,終於又過上真正屬於兩個人的日子了。

  胡夫人雙手扶著窗框,披散的長髮被小肚兜綁成一束垂在胸前,夾在兩隻不住抖動的豐滿白奶子中間,殷紅的奶頭硬硬立著,一點點白汁從頂端滲出來,劇烈的晃動下偶有一兩滴奶水從乳尖上落下,一直滴到一層的甲板上,那裡已經有了點點白印,好奇的海鷗會去啄那白點,也有兩三隻停在欄杆上看著那對交合的男女。

  小衣和外套都被扯開和裙子一同堆在腰間,細腰被一雙大手掐著,長腿分開站得筆直好讓屁股高高翹著任由後面的男人一次次徹底的貫穿花徑直搗子宮。

  若是有另一艘船從邊上駛過,就會看見二樓盡頭的房間窗戶打開,一個雪膚黑髮的美婦人正赤裸裸得被男人乾到幾乎噴奶。

  「寶貝,這麼樣?刺不刺激?上面的小嘴兒叫不出來下面的倒是叫得歡呢。」胡瑟深深淺淺,一會緩慢一會狠命地插著自己的夫人,交合處咕嘰咕嘰的聲音愈發大了。

  「不,小,小聲一點……」

  胡夫人當然是很緊張的,她並不知道胡瑟已經包下整艘船,整個兩層只有他們兩人住著,這一側的甲板上也不許有人走動。她只曉得若是自己叫出了聲,隔壁的人會聽到,從窗下走過的男人一抬頭也會看到自己這麼羞人的模樣,不得不苦苦忍住。

  「夫,夫君,奶,奶汁要出來了……」胡夫人滿臉通紅的低吟著,她覺得胸口飽脹的奶水已經受不住那樣的前後晃動後相互拍打了,隨時都有噴出來的可能,若是下面有人,那樣的場景太叫人尷尬了。

  男人摟著女人的腰,托著那兩隻生育後愈發肥美的奶子將她從窗邊拉開。按在了墻上,然後啪啪啪的快速抽動起來,拍的少婦那挺翹的兩瓣臀肉晃蕩著雪白的波浪,敏感的奶頭在粗糙的墻紙上磨蹭著,留下一灘攤奶漬。她終是忍不住輕叫起來,那細細得帶著哭音的吟叫聽得男人發狂:

  「寶貝兒,操了你幾年了,怎麼還是不夠。聽你這麼一叫,為夫就像狠狠蹂躪你,插爛你好不好?叫你整天都起不了床,只能躺著讓我幹。」

  胡瑟緊貼著胡夫人,咬著她的脖頸,用力揉捏那兩隻奶子,在精液盡數噴出時也把乳白色的奶水擠得滿墻滿地都是。

  他舔著手上的奶液,先把軟掉的陽具抽出來,將胡夫人翻個身低頭去吸乾她剩下的奶水。胡夫人腿軟的幾乎站不住,全靠男人摟著才勉強靠墻穩住身子,每被吸上一口奶水,小腹就會不由自主的收縮一下,溫熱的濃稠液體便順著長腿一股股淌下來。

  「我們不生孩子了。」胡瑟抱起夫人往浴室裡走,「每次懷上到生下來斷奶,這十來個月只能幾天一回,我都憋死了,把那三個小東西養大就可以了,這樣我每晚都可以給你餵餵小穴了。」

  「木頭,我不喜歡喝藥,好苦。」胡夫人一想到不生孩子就要和藥汁,小臉就皺成了一團,她現在還記得兩年前整日喝藥喝道吃什麼都是一股苦味了。「木頭,木頭,木頭……人家不要喝藥啦!」

  每次聽到胡夫人叫自己木頭,胡瑟心裡都有些酸澀:「好,不喝就不喝吧,我喝好不好?」

  「不要,藥很苦的,你喝了我要心疼的。」胡夫人溫柔地摸著夫君的臉,帶著對男人一招必殺的甜美笑容。

  「乖寶……真好,你跟我在一起,真好。」胡瑟抱著夫人泡在浴桶裡,吻著她的長髮輕輕說著。在他手指的下方,髮根處的頭皮上有幾道粉色的疤痕,那是傷口縫合後留下的。她的血曾經浸透了他的白衣,那是他第一次差一點以為就要失去她了。第二次是她失憶後的再次懷孕,他沒有想到是三胞胎,生產的那一日也是他最擔心的一日,雖然知道她已經當做多次娘親,但是生這麼多個孩子還是頭一回,兒女們被抱出來時他根本沒來得及去看一眼就衝進產房去看她,確認她還活著。

  即便是今日,午夜夢迴仍然會顫抖著手去摸身邊的人,感受她的溫度,試探她的呼吸,唯恐這一切不過是個太長太美好的夢。

  他教她喊自己木頭,他喜歡這個名字,雖然第一次聽到時幾乎羞愧到想奪門而逃。她體貼的指導著,想耐心的老師一眼手把手教著,每一晚的纏綿都叫人欲罷不能,他終於理解牡丹花下死的銷魂。

  這趟出來也是逼不得已,他回北部四州要冒很大的風險,更不用說還帶回來了胡夫人。可是要他把胡夫人留下來,也是無論如何都舍不得的。只恨世子雖然聰明過人,卻未經歷男女之事,決斷全憑一時喜好,叫美色迷了心竅。他需要把世子扶上大君之位才能確保妻兒一世安穩,自然是不會任由世子肆意妄為的。如今臣下們也隱隱知道世子迷戀上了一個伶人,好在大君對此尚未表態,他必須趕在大君發怒之前把世子帶回來才行。作為障礙的伶人,自然是死路一條。

  而柳真真依舊在璃娘跟前學著如何給男人口交,她們已經進入到一對一教學了。璃娘在自己腰上綁著足以以假亂真的軟玉陽具,分開雙腿讓柳真真跪在軟墊上吸著。

  「你們都好好瞧著,什麼樣的美人才配得上銷魂一詞。」璃娘漂亮的十指摸著柳真真嬌嫩的小臉,慢慢往下去捏她開始變得飽滿的小奶子。

  「唔,」柳真真有些不習慣,她依舊按照璃娘的要求貪婪而痴迷的舔著那根假陽具,看向她的眼裡卻帶著幾分哀求。

  「傻姑娘,哪個男人在你給他們啜吸那話兒時不想玩你奶子的?快舔,等我喊停了才可以結束。」

  其他幾個雛兒羞怯怯的看著柳真真乖巧得用上所有學到的舌技對待那根長相猙獰的東西,她那淫蕩的表情就好像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樣。

  「嘖嘖,小東西,你心裡是想著哪個男人的大雞巴,瞧你這小穴濕的,別是已經叫人查過了吧?」璃娘的指尖摸進了柳真真濕漉漉的小穴裡,等抽出來時對著燈光一晃,在場所有人都看得見那晶瑩水色。

  這幾日璃娘總是時不時暗試柳真真一番,誇她不像別的雛兒拿到假陽具時羞得不敢開口舔,誇她捧著特意兌出來的假精液還算鎮定,不像別的雛兒立刻就吐了,這些叫桂娘不得不起了疑心。

  柳真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想幹什麼,但是璃娘說對了一點,她心裡想著一個男人,一想到口裡含著是他的分身,她就會格外用心,那個少年對她溫柔的撩撥也一起湧上心頭讓她的身子渴望著再次愛撫。

  「好了,來,把這杯新鮮熱乎的精液給喝了,要慢慢的,想像自己在喝香濃的牛奶一樣,一口一口的美美的喝,一滴都不許浪費知道嗎?這可是好幾個男人剛射出來的呢。」

  璃娘叫了停,但是卻讓人端出了一杯乳白的液體。先前的授課,還只是讓她們用手捧,然後讓高大的女人扮作男人站在紗幕後用器具把假液體射在她們臉上,身上,甚至讓她們用藥水衝調的濃白液體洗澡。

  但是喝,還是第一次。

  柳真真接過杯子,就聞到了淡淡的腥鹹味,難道這次是真的?她微微皺眉,打算賭一把,想像著這是顧風的體液就沒有那麼抗拒了,她小抿了一口嚥了下去,耳邊傳來好幾聲乾嘔。但是柳真真的心卻放下了,她嘗過顧風真正的精液自然吃得出這個是假的。顯然璃娘是故意的,從第一個照面起她認定自己舔過男人的陽具,嘗過真的精液。那又如何,她不過要裝裝樣子,於是假裝有些受不了的偏過臉去,柳真真做的足夠逼真,因為這個帶著腥味的東西不是精液但也絕不是像牛奶那樣可以接受的東西。

  「再來,先含在小嘴裡,適應了再吃掉。」璃娘喜歡看柳真真那副難以忍受的表情,故意讓她含了一口在嘴裡,並張著嘴給在場所有人看看,如果射在嘴裡是個什麼淫靡的模樣。

  等柳真真終於喝完那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液體後,被桂娘叫到一個角落,走之前璃娘一手撐著下巴笑:「姑娘們,以後不會再供應水了,每天你們口渴了就把這個當水喝,知道嗎?」

  柳真真不過停了停腳步,聽完後再走向桂娘。

  「別怕,放鬆些把腿打開,只是個小檢查。」桂娘向兩個嬤嬤一使眼色,柳真真立刻被按到在微涼的地板上,手腳皆被按緊,唯恐她要逃走似的。女人的手指分開她飽滿緊閉的小花瓣,朝兩邊微微拉開。

  柳真真偏過臉,一滴淚淌了下來,這個時候她好想念顧風,他的溫柔,細心,體貼,替她想的如此長遠而周到。不知何日唸過的一句詩,恰好說出了她的心聲。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