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折來一笑是生涯之一

  十六公主命運轉折的那一天,一切如常,等用完午膳,她才哄著寶貝女兒睡著,就看見雪音朝自己使眼色。她走到外間來,雪音低聲說太子約她過會兒後去祥園賞梅,讓她少穿些。十六公主小臉一紅,點頭應了,自己回房內脫了裡邊的衣褲,只籠著外面的衣裙出門見太子肅。

  祥園是個偏僻的院子,鮮少有人往那兒走。她才走進去就被一個高挑男子緊緊摟住,胡亂親咬起來。

  「嗯……哥……哥……別……別這麼心急啊……」十六公主任由太子肅抱住,叫他扯開了衣襟露出兩隻雪白挺翹的奶子來,太子肅熟門熟路的抓著它們蹂躪起頂端的兩顆乳珠,時而按壓著它們,時而將它們往外拉扯,或者是用指甲刮著上面的小眼,聽著妹妹在懷裡嬌喘,身子也一寸寸軟下來。

  太子肅抱起十六公主讓她靠坐在一株梅樹上,這棵樹生的低矮,奇就奇在那枝椏生得如一隻張開的手掌,美人兒就這麼坐在樹的掌心裡,光裸的身子被樹枝托起。

  太子肅讓妹妹衣襟大開的躺靠著,瞧見那兩個乳頭硬硬的站著,就忍不住低頭一個吸了一口,換來十六公主輕輕的吟叫。隨後又將那長裙堆在她腰間,露出未著絲縷的下身,長腿被分開擱在樹枝上,讓肥嫩流汁的小穴剛正對自己。

  早春時分,這般還是有些冷的,十六公主卻因為哥哥的四下撩撥全身發燙呈現出淺淺的粉色,太子衣著完好,只是將那碩大的陽具從褲襠裡掏了出來,在妹妹的小穴前磨蹭著卻不進去,十六公主低吟著用雙腿去勾哥哥的腰肢,那兒已經酥酥癢癢的,好想讓他插進去啊。

  「寶貝,想不想哥哥?」太子低頭和十六公主濕吻著。

  「想,哥哥,進來啊……若語那兒癢了……好難受……」

  「是嗎,讓我看看妹妹的小穴有多想哥哥。」說著他扶著陽具一通到底,十六公主長吟一聲愈發主動的夾緊了男人的腰。

  「嗯,好哥哥,再進去些啊……嗯……嗯……嗯……舒服死妹妹了……」

  「嗯……怎樣?孤進的深不深?」

  「深,好深啊,嗯嗯嗯……哥哥都頂著妹妹的心肝了。」

  「嗯……裡面的水真多啊……孤可是夜夜都想著你的小浪穴呢……每天都操你這麼多回,怎麼還是不夠?你可真是個要人命的妖精啊。」太子咬著十六公主的乳頭,無奈又快樂的嘆息著。

  「說,孤的肉棒大不大?」

  「啊啊啊啊啊……大……好大……脹死若語了……」十六公主的雙手被綁在頭頂,難耐的扭著腰肢,胸前晃起一片乳浪,太子把臉埋在雙乳間大口吸著馨香。

  「好大的奶子……唔,寶貝,讓孤再好好吸吸……真想再喝點奶水呢。」

  「嗯……嗯啊……哥。輕點……若語那兒早叫你喝光了,珍兒都沒得幾口呢……」

  「奶頭都這麼硬了,怎麼只要輕點吸,是巴不得哥哥咬它吧。」太子低哼著,用牙齒輕輕咬住妹妹的乳尖自下而上的拉扯得長長的著直到奶頭從齒間掉落回去恢復成原狀。

  「嗯啊,別……嗯……」十六公主的奶頭是極敏感的地方,每回被這般弄了都會忍不住洩身,太子沒弄幾下就感覺到大股滾燙的陰精噴射在自己陽具上,刺激得它又大了一圈。

  「不要了……哥……不要了……別弄那兒了啊……」十六公主被迫連連高潮,覺得魂兒都叫哥哥的牙齒給弄散了。

  「真不要,還是假不要?恩,小騙子!」太子突然發了狠似的連根拔出又連根沒入,大力的抽動令梅樹也不停顫動,抖落了冰雪和花瓣,冰涼涼的積雪和紅艷艷的梅花落在十六公主玉色的胸口,小腹和雙乳上刺激得她連連顫抖。

  「要,若語要啊……饒了我啊……哥……哥……」十六公主受不住的哭叫著,而太子紅著眼盯著那紅與白的艷色,愈發狠命的操弄起她,落在兩人交合處的紅梅迅速被搗成泥漿只留淡淡芬芳。

  等太子終於完成射精後,扛起了妹妹的雙腿架在肩頭,認真端詳著那個被乾得張不開口的小嘴裡滿滿含住白花花的精液還冒著絲熱氣,忽然一朵紅梅落了下來正好砸在那露出的陰核上,十六公主一個哆嗦後叫那朵花掉入了被拉扯開的肉瓣裡卡在小穴口。

  「唔,哥,把花拿走啦……」十六公主如今下身被抬高,正好能看見自己的小穴裡正夾著一朵怒放的紅梅,就好像那是從她身體裡開出來的一樣。

  「啊……哥……你……別這樣……」

  「乖,好好咬住它,一會回去有獎勵。」太子分來了小穴口讓那紅梅被小嘴含住後才放下了十六公主替她整理好衣裙,牽著她回了東宮。兩人坐在床榻上,十六公主屈腿打開著,太子修長如玉的食指探入裡面摳出了那被精液包裹住的紅梅,讓妹妹含在嘴裡舔乾淨,再塞進小穴裹上。這般樂此不疲的玩了好一會,按他吩咐采來紅梅的宮女們也已經將花瓣剝下裝了一大半碗後呈上來。

  他將那些花瓣塞進妹妹的花穴裡再挺著自己的鐵棒狠狠搗弄著,直到一整碗都成了十六公主花徑裡的泥漿才再次把精液射了進去。他抹了點溢出的白漿,在鼻尖嗅著,低聲說:「妹妹可是有了個名副其實的花穴呢,瞧瞧,孤灌進去的寶貝都帶著梅香呢。」

  這般說著將那手指遞到十六公主跟前,看著妹妹乖巧的張嘴舔乾淨了上面的白漿。此時沈浸在情慾和梅香裡的兩人恐怕不會想到如果不是這朵紅梅,也不會引來皇帝的震怒,使得十六公主遠嫁北疆,最終香消玉損與一片汪洋之中。

  十六公主出事的消息被密探提前傳來的時候正是一個天氣晴好的午後,登基數年的肅帝屏退了眾人在書房裡作畫,內廷主管是宮裡的老人了,也只有他敢來見肅帝,行了大禮後跪倒地上,聲音哽嚥著說:「陛下,柘琉公主歿了。」

  肅帝只怔了一下就覺得腦袋裡突然空了,整個人都僵在那裡,明明還睜著眼,還能聽見聲音,偏偏看不清周身這一切,嘴唇努力開合著問:「柘琉公主是誰?」

  「陛下,是十六公主殿下啊,北部說是出海時遇上了風浪,連屍骨都尋不到了……」

  怎麼會?怎麼就這麼走了?知覺慢慢恢復,肅帝低頭看桌上的畫紙,紅梅下寥寥幾筆勾勒出的美人已經被筆尖上硃砂浸染得一片殷紅,短暫的沈默後是雷霆般的爆發,整個書房的筆墨硯台都被砸摔碎撕毀,連那張木桌也被肅帝抓過太師椅狠狠得砸爛了。這個天底下最尊貴的男人赤紅著眼最終在一片狼藉裡像個孩童一樣失聲痛哭起來,他把自己關在房裡一整夜直到第二日才宣了心腹的宮人來打理過才若無其事的上朝。只有內廷總管細心的發現,自那日後,肅帝再沒畫過一幅肖像,不識趣的妃嬪若是提了畫像之事,就是冷宮賜死。

  朝堂之上,才由文官奏曰:「北部四州發喪,柘琉公主歿於北海。」

  肅帝只覺得那聲音真是刺耳之極,聽後叫人兩眼發黑,他眨了眨眼,低聲說:「按先例給柘琉公主擬個謚號吧。」

  「臣遵旨。」

  這一天對所有人來說沒有什麼不同,一個北方王妃的死聽過了也就忘了,只有禮部會稍微翻翻典冊,尋個謚號寫好後上報給皇帝,然後就可以安心回家陪著自己嬌妻美眷盡情快活。肅帝依舊照著平時的習慣下朝,批奏摺,翻牌臨幸妃嬪。

  他摸著那托盤上翠綠的玉牌,一個個名字都那麼刺眼,怎麼沒有一個叫若語呢?是了,他的若語已經死了,她的丈夫兒女會為她守靈戴孝,慟哭不已,等皇叔百年之後又將與她同穴而眠。這個皇宮和世俗之念已經是沈重的枷鎖套在他身上,哭不能哭,連悲傷都沒辦法給她。他多麼想揮兵北上踏平那片吃了他的若語的土地,填平那無盡的北海,即使身為帝王,他也不能這樣肆意妄為。

  肅帝原諒了北部四州,因為害死十六的是他才對,因果循環,他食了自己種下的惡果。孤家寡人,這一刻才是真正名副其實。

  若干年後,當他看見側臉酷似若語的柳真真時,寧可相信這個是妹妹和那質子的女兒,不,即使是他的女兒,他也不能放過。紅帳裡的美人還是當初年輕的模樣,而他已經四十不惑,囚禁著柳真真也是囚禁著他最迷戀的那段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