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別意與之誰短長(上)

  不論何時但凡是同男人睡在床上,晨日裡都不是自己醒過來的。柳真真半睡半醒間便覺得身上似乎壓著什麼,並非是壓迫得沈重到無法呼吸,就好似蓋了數床被子似的,朦朧的意識裡知道準是早上格外興奮的男人覆身上來,卻是一時不知那人是誰。好在她習慣地哼哼顧郎,出不了差錯。

  顧海昨夜才頭一回嘗到女人真正的滋味,整晚夢裡都在同那個嬌柔的美人兒顛鸞倒鳳卻是不解饞,一早醒來忍了又忍還是經不住鼻間那縈繞的女子體香,起了慾念。柳真真是被男人摟在懷裡睡的,赤條條的兩人緊貼在一處,顧海四下撫摸那具滑嫩女體時內心依舊緊張,覺得自己好似登徒子一般,另一面卻又理解那些男人們為何這般愛調戲女子。

  細軟無骨的小手如何能和男人骨節粗大佈滿薄繭的大掌相比,那身子嫩得能掐出水來,光是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就讓人心思盪漾更不要提那最討人喜歡的兩隻大奶子,一摸著了就捨不得放手。只是這樣就已經能滿足顧海的慾望了,若是能叫底下那滑膩緊致的小口再吸上幾口自己的壯碩,那滋味就跟打了勝仗後盡情喝酒吃肉一般痛快。

  他將柳真真臉頰上的髮絲都撩到耳後,看著那熟睡的美人不自知的揚起了嘴角,原來世上還有事情是同打仗一樣叫他一想到就興奮不已,這麼嬌小柔弱的女人居然有這般大的能力。

  顧海低頭只是想親一親熟睡的夫人,卻不想唇上傳來的美妙感觸勾起了昨夜臉紅心跳的回憶。血氣方剛的男兒如何抵得過這種誘惑,更遑論這美人身上已經烙上了他的印記。

  奶頭上傳來的大力允吸讓睡得迷糊的柳真真嬌聲低吟起來,男人火燙的手掌揉搓了她身體的每一處,碩大的前端頂上了微微開口的小縫,一點點帶著不可忽視的存在感擠入柳真真的體內。

  她睜開眼,含著水霧得看著上方的顧海,隨著男人粗長陽具的緩緩深入,不由輕聲哀叫著。甦醒的身體軟得動不了,慾望卻格外誠實,滑膩的淫水涓涓流淌,顧海低頭在她耳邊沈聲說道:「小東西,怎麼這般多的水?」

  熱氣哈進耳朵裡酥酥麻麻得叫人想躲,可是身子幾乎是被體內那根尺寸驚人的肉棒釘在了床上,小腹裡滾燙滾燙的,又癢癢得叫人難受,柳真真的難耐都被顧海收入眼底,他憋著不動只盯著身下那忍不住扭腰擺臀蹭著自己的美人兒,要聽她小嘴裡的話:「怎麼了?」

  「夫君,難受,真兒難受……」柳真真環著顧海精壯結實的腰,扭著腰讓花穴兒左右蹭著那肉棒止癢。

  「小可憐,哪兒難受了?」顧海看著她委屈的模樣,憐愛的低頭啄著那小嘴,還是繼續逗她。

  「穴兒,穴兒癢死了。」柳真真知道男人想要跟她玩什麼,便同他撒嬌:「好哥哥,插我吶,真兒裡面都水汪汪了。」

  看著眼裡幾乎泛出淚光的美人兒可憐兮兮的在身下求著自己使勁操,是個男人都會憋不住的,顧海也不再忍著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

  柳真真攀著男人的肩,開始還是嬌媚的呻吟,到了後面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帶上了哭音求饒:「嗯啊……不要了,爺,不要了。真兒受不住,嗚……太多了,嗯嗯……不要了,真兒要死了,爺,求您了,嗚嗚嗚……」

  「這麼些功夫就受不住了,恩?」顧海輕鬆抱起柳真真讓她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身上,把那兩條長腿盤在腰間,就這麼自下而上的狠狠頂撞起來,原本就插得很深的肉棒幾乎次次都頂上宮腔的內壁,讓柳真真愈發哭叫起來。

  「乖,再忍會,乖。」顧海吻著柳真真臉上的淚,動作卻是不停,兩人交合處已經濕漉漉一片,柳真真早已算不清自己噴了幾回淫水,只是無意識的哭吟著,每回同男人們交合總是叫人又快樂又痛苦,一次次美妙到升天的高潮都伴隨著瀕死的體驗,就像是蝕骨的毒,明知其可怕卻無法戒掉。

  顧海滾燙的精液一次次衝刷著敏感的宮腔內壁,柳真真都要懷疑那兒那些濃稠白液

  已經融化了自己的五臟六腑,生生要將她化作一灘水才是。

  顧海已是一副饜足的摸樣,卻不急著出來,他一手攬著軟爛如泥的柳真真,一面挺身去打開床頭木匣子,讓那尚未完全軟化的陽具堵得更裡面。打開的木匣裡面是熱氣騰騰的一排粗長玉勢,黑紅的質地,雕刻得如男子陽具一般,連兩顆卵蛋和青筋鼓脹都一一呈現出來。顧海直接取了最粗壯的一根替代自己填入小妻子的私處,然後熟練的用緞帶系好固定在柳真真腰上。

  這東西以往顧風他們只是用作閨房調情,並未讓她這般整日含著,是以柳真真對於肚子裡戳著這麼一根硬邦邦又燙呼呼的東西很有些不適應。顧海卻將她抱到膝上一面揉著那兩隻大奶子一面撫慰她:「小家夥要聽話,乖乖夾緊它,知不知道?我日後忙著行軍打仗,總是要委屈你獨守空房,有了這個東西,你就別想著其他野男人了。」

  「人家沒有想野男人。」柳真真嘟著小嘴打他。

  「可別的男人都惦記著,一不留神就有男人往你肚子裡灌種,怎麼樣被野男人操得爽不爽?」

  柳真真此時正歪著頭靠在顧海的肩膀,勾著他的脖子享受著雙乳的按摩,聽了他的話俏臉微紅,輕聲道:「陛下他整日得欺負人家,真兒好想你們吶,差點以為就見不到夫君了。」

  「看來為夫該給你打一副貞操帶好好管住你這個小浪穴,裡面再給你塞根大肉棒堵得滿滿的好不好?」

  柳真真害羞的點頭,換來顧海的低笑:「倒是個懂事的寶貝兒,來,我們先去給老祖宗敬茶。」

  柳真真兩隻腳才著地就忍不住渾身發軟,私處那兒頂著的陽具就好似有個男人時時刻刻都在操她一般,如何走得好路。偏偏顧海不肯依她,攬著她的腰帶著走,每走一步那碩大的龜頭就會在裡面四下磨蹭,素來敏感的柳真真哪裡受得住這種刺激,尚未出院門邊低叫著抓緊了顧海的手臂洩了一回。

  從顧海的院子去太極殿還是有段路的,柳真真潮紅著小臉顫巍巍得小步走著,等到了太極殿跟前,褻褲已經濕透,汁水順著大腿內側淌到鞋裡,幾乎要一步一個濕印了。

  然而侯在廳裡的老管事卻告知他們,新人們的心意老祖宗心領了,如今繁文縟節當省則省,還望兩人恩愛有加早生貴子。

  柳真真本以為是要這麼再走回去,卻是被顧海拖進一處無人的院子裡,光天化日之下便就地正法了幾回。原來他早已被柳真真一路似有若無的嬌吟和高潮時得媚態給撩撥得慾火焚身,硬是找了地方洩了火才橫抱著幾乎脫力的柳真真回到自己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