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別意與之誰短長(下)

  新婚的四爺在家待了數日後就啟程回營,因為照顧柳真真隊伍行進速度放慢很多,但是為了趕時間必須晝夜不歇的前行。因此,顧海不方便同柳真真歡好,只能時不時在中途休息間隙,藉著噓寒問暖的由頭將那美人兒剝光了舔咬吸允個遍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顧家的男人似乎天生就是會同女人做愛的,連顧海自己都覺察到對著柳真真時,那種把握不住自己的失控感,多年沈寂的情慾好似找到了一個出口,盡數都交付給了這個小女人。

  隨行的侍衛們往往見了將軍進馬車後,就四散開來在百米開外休息,聊天。蘇鳴一面神色自若的同諸人閒聊,一面卻無法克制的去聽那車內的動靜。他耳力不比四哥差,但是若不想聽也不是不可能,偏偏做不到。那車裡細弱的哀鳴,口舌交吻的濕漉吸允聲以及四哥低啞的話語完全讓他明白了男女私下相處時會做些什麼。比如那些又濕又響的嘖嘖聲,是四哥在吸允著柳真真的身子,因為他會低聲說那水嫩光滑的皮膚讓他親不夠,更會露骨地要她自己掏出雙乳餵到他嘴邊。

  「真兒的奶真是甜啊,來,讓夫君再吸口。」

  「爺的雞巴好不好吃?來,趴好,讓爺好好餵飽你。」

  「乖,整根都吃進去,恩,吸它,嗯啊,你這小嘴跟那小逼一樣厲害,把爺的魂都要吸出來了。」

  「唔,要到了,用力吸,啊啊啊,都給你,爺的精華全部都餵給你,喝下去。恩,對,舔乾淨它,唔,小妖精。」

  那些斷斷續續的調逗戲弄聽的人臉紅心跳,偏偏他只能盡力維持著自己和煦的表情。

  顧海總是喜歡將柳真真抱在懷裡,然後隔著衣裙撫摸她的身子,等興致來了就扯開衣襟,撩起裙襬,好露出那些私密又招人的地方盡情玩弄。柳真真素來敏感,少許的撩撥都會發出低低的嬌吟,她也怕外人聽見,只能咬著自己手指低嗚。

  顧海不能把柳真真就地辦了,但可以用其他法子餵飽這個小淫娃。他若是在車裡便會用自己的手指把柳真真送上幾番高潮,若是他不在,也不會讓那小穴空著。

  這輛馬車名為繭,是從顧家庫房裡專門調配出來的,顧家用的自然是好東西。這不,顧海吻得柳真真渾身發軟後,伸手探入她雙腿間按了按墊在下面的棉帕,指腹觸及一片濡濕,他低笑著親柳真真緋紅的小臉:「小東西,玩得這麼開心,瞧瞧你下面濕成這樣,恩?」

  柳真真眼神渙散,一身香汗地咬著帕子,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在外人看來馬車裡,只有一個穿著華麗絲裙的美人咬著手絹靠坐在鋪滿軟墊的矮榻上,俏臉緋紅,眼含水色,一副海棠春睡的旖旎模樣。

  卻鮮有人知道,華服之下的水嫩身子被特製的繩子所束縛,裙襬下是未穿褻褲的臀部和雙腿,私處更是被完全固定在兩隻玉勢上。坐在美人兒身下的軟墊中央是空的,剛好讓柳真真光溜溜的小屁股陷入其中,空心處塞滿了吸水的厚實棉布,兩根乍看尋常的玉勢正對準花穴和菊穴。

  柳真真白日裡只是羞於讓顧海給自己捆滿繩索,所以當一早顧海抱她坐到軟榻上讓她下面含著那兩隻玉勢時,她只是看了眼,覺得是尋常的物件也沒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顧海忙碌於自己衣裙下的那些繩索上。那繩子質地極好,怎麼摩擦都不會弄傷柳真真嬌嫩的皮膚,但是繩子上綁著的東西卻沒那樣好心。像細小毛刷一樣的活動圓環成為了繩索的結扣,細毛不會弄痛柳真真卻能讓她感覺有東西在輕掃自己,那種難耐的癢若是來自乳頭,腋下,手肘,腳底,大腿內側,這些最為嬌嫩敏感的地方,如何不叫她難耐低吟。因為柳真真是先含著玉勢再被捆縛住的,並沒有多想兩者間的聯繫。

  顧海的眼底帶著一抹壞笑,低頭親她,叮囑她若是難耐了便咬著帕子,可不要叫出了聲。柳真真坐在矮榻上看著夫君把自己雙腿固定在地板的皮扣裡時還未料到之後那種欲仙欲死的折磨,兩人耳鬢廝磨到顧海不得不離開馬車,當車伕馬鞭一甩,車!轆開始轉動時,柳真真不由得柳眉一蹙,用手絹堵住了幾乎脫口而出的呻吟。

  那繩索竟是會順著車輪滾動連帶著精巧機關活動的,小毛刷便開始輪番輕掃她最嬌嫩敏感的地方。因為車的行進速度和方向都不由她控制,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折磨是如何銷魂。

  衣裳下的感觸已經叫人難以忍耐了,私處的東西也開始表露出猙獰的一面,柳真真突然感覺到花穴內的那根粗長適中的玉勢開始發熱並鼓脹起來,竟是如花瓣般微微撐開了滑膩花徑,五個手指粗細的小玉勢彷彿有生命一般輪番進行伸縮,時而一起直捅花心,時而陸續抽出了穴口後又頂弄進來,這樣的刮弄還輪番刺激著內裡隱秘的粗糙硬肉,好似一隻手在玩弄著裡面,柳真真卻是掙脫不得。

  往日裡同男人歡好,她每每被刺激到那一處都忍不住想掙紮著逃開,雖然被男人們強硬得抱緊進行進一步蹂躪,但是十次裡總是有一兩回能躲開下,偏偏現下躲避不得,使得心底因為異物深入而產生出的害怕裡孕育出更多的緊張,私處也愈發敏感起來。

  馬車的一個輕微顛簸終於把她送入第一個極樂世界,高潮的餘韻尚未退去,菊穴裡的那個又有了異動,那細滑的玉勢竟是越伸越裡面,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高潮中無力到失語的柳真真,連呼喊顧海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害怕得感受著玉勢深入男人都無法企及的深處,不住的吸氣讓自己放鬆身子容納。

  後面的玉勢確實極為深入,到了一定長度後終於會慢慢收回去,即便如此,每一次的深入都讓柳真真有一種幾乎被貫穿的錯覺。這樣的三重折磨一直到午膳時才解脫。顧海不喜外人看見夫人的模樣,所以柳真真往往是帶著面紗被顧海緊摟著進到酒樓裡吃飯。

  然後那些男人們都畏懼與顧海冷厲如刀的眼神,不敢與之對視更不用提偷看柳真真,但是何人不好奇這魁梧大漢護在懷裡的女人是要有怎樣的美貌才能得到這般呵護。

  因為繞行了小城,幾乎沒什麼人知道顧海的身份,他才放心包下二樓讓柳真真好透透氣,休息下。因為入夏的燥熱,不得不開窗通風,顧海令掌櫃搬來屏風,一再確認擋好了夫人後才讓放心開窗。

  他與柳真真坐一桌,不時給她添茶倒水,不住地夾起佳餚餵她吃下,以彌補上午的這般撩撥。柳真真嗔怒地看著他,卻還是乖乖得任由夫君餵食,因為身上的繩索還未接下來,任何大幅度的動作都會讓她忍不住發顫。

  午膳後,顧海解了柳真真的束縛,按了機關收起了東西,好讓她午歇一會。顧海也坐回了馬車內,把累壞了的柳真真抱在懷裡哄著她睡覺。車隊走在林蔭道里,伴隨著不時傳來的鳥雀鳴叫,一同享受難得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