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舊歡如夢裡(上)

  顧海將柳真真安頓在邊陲重鎮的一處僻靜院子裡,挑了親兵守護著自己的嬌人兒。這裡遠離前線,但是物資充足,不會委屈嬌妻受苦,也十分安全,只是自己一走便是數月,新婚不到半月便要離別,只得飽嘗相思寂寞。

  明日一早顧海就要重披戰甲領兵出征,這一夜的纏綿自是百般恩愛。顧海半靠在床榻上看著無力覆在自己懷裡喘息的美人,摸著她的脊背安撫著幾回高潮的柳真真。

  柳真真是想同他去軍營的,所以得知自己要一人住在著院子裡數月都看不到夫君時又氣又怕,已經與他賭氣大半日,不瞧他也不同他說話。顧海做的決定是絕不會更改的,加上忙著安排防衛,用完了晚膳才有機會跟氣呼呼的小人兒解釋,不過他得讓小東西先開口才行。

  柳真真洗浴出來便逕自取了本話本躺床上看去了,顧海赤著上身在床邊晃悠,刻意展示著古銅色的結實肌肉和強健體魄,偏偏柳真真轉個身背朝他不給個正眼。顧海沒轍,只好耍無賴,撲上床就要撕扯柳真真的衣裳。

  美人兒尖叫一聲,又是用手推又是拿腳踢,卻哪裡鬥得過顧海。他低頭堵住那不住叫著「別碰我」「討厭」「大壞蛋」的小嘴,將身體擠入女子的兩條長腿中,一手抓住柳真真的兩隻手腕用自己的腰帶綁在了床頭的扶欄上。

  他俯身看著那個還在生氣的小東西,好似只炸毛的小貓,眼裡滿是戒備,爪子困住了,牙齒咬起來到不含糊。顧海笑了下,伸出舌頭舔著嘴角被咬破後的血,淡淡的血腥味讓他更加血脈噴張。

  看著突然整個人散髮出危險味道的顧海,柳真真心裡有點沒底了,但還是強撐心虛緊盯著他。

  顧海俯下身,滾燙的身體如一床暖被把她整個人都包裹住了,他雖然體格高大但是身手靈巧,一靠近就迅速偏頭含住了柳真真的耳朵,讓小野貓沒法轉頭來咬自己。

  濕膩的舌在美人敏感的耳朵裡舔弄,男人低沈的話語裹著熱氣噴如耳洞:「我不想你跟著是怕你受委屈,軍營裡全是男人沒法照顧好你,加上行軍不分晝夜,風餐露宿的,你這麼個小可憐怎麼受得住。」

  聽了顧海的話,柳真真緊繃的身子慢慢軟了下來,是她太任性了,只想著要和夫君在一起,因為夫君會把自己照顧得好好的,可是她忘了顧海不僅僅是自己的夫君,也是軍隊的主帥,他要對千千萬萬的士兵負責,跟他們比她得退讓一步才好。

  感覺到柳真真沒有之前那般抗拒了,顧海便解了她手腕的束縛,用大手揉著放到嘴邊呵氣,然後讓她雙手環住自己的脖子,然後抱緊了柳真真低聲說:「再說軍營裡的男人們大半年都見過女人了,個個都饑渴著,你是不是因為這樣才想跟我去軍營的,恩?」

  「小淫娃,是不是想讓野男人操了?」顧海說著低頭咬著柳真真的頸脖,繼續刺激她:「我麾下精兵五萬,狼虎騎的五千人個個都是以一當千的猛將,我同他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若是去了可是也想我把你讓給他們操?」

  「不,沒有,我沒有這麼想的。」柳真真羞得不行,可是下面卻有了反應,她忍不住想夾緊雙腿反叫顧海覺察到了什麼,伸手下去一抹,那裡已經是濕乎乎一片了。

  「騷貨,濕成這樣還說沒有。」他在柳真真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後開始用自己壯碩的陽具磨蹭柳真真的私處,「你若是去了,定是會天天都露著兩個奶子勾引男人,沒準還光著屁股等著讓人操呢。」

  「軍營裡可沒有女人的衣褲,你想要衣服就得去找後勤營,讓那裡的老裁縫扒光了你的衣服,量量兩顆大奶子,再摸摸著小屁股。」顧海邊說邊輪番摸著柳真真的雙乳和下身,讓她覺得自己好似真的在營帳裡光著身子叫一個陌生男人肆意揉摸一般。

  「麻煩人家辦事,該怎麼謝謝呢?反正沒了衣服也不能出去,乾脆陪那老光棍睡覺吧,等他做好了衣服再放你走。老色鬼就喜歡玩年輕姑娘,白送來個這麼鮮嫩美貌的,估計每天不操個百來回不過癮。若是他運氣好,弄大了你的肚子,也只能給他生個娃了,是不是?」

  「啊……嗯……不,不要,真真不會這樣的。」柳真真已經被撩起情慾,開始用雙乳摩擦顧海的前胸,私處有了癢意,她想要了,想要被顧海插入了。「嗯,夫君,真兒錯了,你用大肉棒來罰我吶,狠狠的罰真兒……」

  「這樣就受不住了麼?還沒完呢。」顧海將陽具送入一個頭後又抽出來,就這麼吊著柳真真,聽著美人難耐的呻吟,挺腰想要去套弄他的陽具。

  「你吃的東西都是炊事營做的。軍營裡可不要吃白飯的人,你要是想有東西吃,可得有事做才可以。寶貝兒,你會做什麼,裁衣,燒飯,餵馬,放哨還是上戰場?」

  「唔,嗯啊,真兒,真兒都不會。」柳真真被男人不斷刺激著,見男人不肯進來,便想伸手去揉自己的私處,卻被顧海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舉過了頭頂。

  「嗯,而且這些事都人做了。寶貝兒,知道軍營裡最缺的是什麼嗎?是良家子。軍妓有的是,可是一個個都是張著腿欠操的,沒意思。」顧海含著柳真真的一隻大奶子吸著奶水,含糊的說著:「男人喜歡的是屁股乾淨,奶子肥大,一插就有水的良家子。然後一直玩弄到那女人變成個離不開大雞吧的騷貨為止。你是不是離不開男人雞巴的騷貨,恩?」

  「是,真兒是騷貨,海,快點插我,真兒受不住了。」柳真真如被拋上岸的一尾白魚般在顧海身下撲騰,男人卻不依不饒。

  「小蕩婦,騷貨,是不是每天下面都要插一根男人的大雞吧才舒服?是不是想在軍營裡讓那些老大粗日日輪姦你?恩,讓你發騷,我操爛你這個小騷逼。」顧海說著狠狠將自己肉棒插了進去。

  柳真真舒服的嬌吟著,任男人把自己的屁股拍擊得通紅,兩顆奶子上下飛甩。耳畔是顧海露骨淫穢的話語:「到了軍營裡沒人會幫你,誰都要插你,灌你滿肚子的精水,騷逼裝不下就灌你的菊眼,捅你的尿道,射進你的胃裡。你得當著所有男人的面解手洗澡,衣服也不用穿,就這麼光著隨時隨地都能讓人操個夠,大了肚子也不知道是誰的種,還得一樣被乾。」

  「萬一你落入敵軍手裡了,下場會更慘。他們先輪姦你,會把你每個洞都玩鬆,讓你一個小逼裡可以插三根雞巴,屁眼大的能塞入個雞蛋。然後再讓發情軍犬戰馬天天跟你獸交,把你肚子捅爛為止。」

  「啊啊啊啊,不要……」柳真真被顧海刺激得連連高潮,再被男人又多又濃的精液一燙。竟是失禁了。顧海喊了一個嬤嬤進來,讓她把被尿濕的床單床墊都換了,自己抱著柳真真去了浴室洗浴。

  看著幾近脫力的柳真真,他低頭吻著那張小臉問:「這樣刺不刺激?」

  柳真真只能眨了眨眼,她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

  「乖寶,這次該是餵飽你了。之後你就乖乖待在屋裡,不要出門,小洞癢了就拿玉勢夾子自己玩知道嗎?我只有你一個女人,所以你也不要給我招惹野男人,我可不保證要是叫我知道你被別的男人操了,一失控會做出什麼來,比如,先閹了那男人再把你丟軍營裡讓人輪上三天三夜?」

  「真兒知道了,真兒會給夫君守著身子的。」

  「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