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瑤姬一去一千年(上)

  「不夠,還不夠,我們去房裡做,我要在床上要你……」蘇鳴發洩過了兩三回了還是不肯放過柳真真。休息的間隙裡,他將軟成一灘水的柳真真抱在懷裡坐到竹榻上,低頭吸允著玉桃裡的奶水,低聲自言自語著,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慾望。

  容不得柳真真說不,便套弄硬了陽具滿滿塞入了美人兒的私處,將她雙腿盤在腰上,就這麼赤條條的走了出去。

  被蘇鳴那樣驚人的舉動嚇壞了柳真真,緊張的幾乎要哭出來,那兒情不自禁得收縮的更緊,讓蘇鳴又難受又痛快:「好姐姐,很喜歡是不是?那小嘴兒咬得真緊啊,爽死弟弟了。」

  這時的院子裡已經沒有侍衛和下人,只有蘇娜還在房裡照料孩子,蘇鳴就那樣肆無忌憚的抱著柳真真一路走過外廳,進了內室。他身強體健,高大結實,一面大步走,一面輕鬆地上下托舉著柳真真套弄自己的肉棒,被這般折騰得只能連叫都叫不出來的柳真真只能無力靠在蘇鳴肩上,咽嗚著,任他為所欲為。

  蘇娜在內室裡哄睡著了兩個小公子,正想著要去看看夫人是否洗好了,就聽見外面門被踢開的聲音,她心裡一驚,在覺察到來者是個習武之人且功力遠在自己之上時,立刻下意識得把兩個小公子擋在身後。主子吩咐過,一旦柳氏母子遇險,無人可搭救時,她是可以冒險亮出身份,把她們帶去安全地方的。

  蘇娜沒有錯過腳步聲裡摻雜的水漬聲,拍打聲,還有男女的低喘,她蹙著眉想把各種關係聯繫起來,然後接下來的事是她永遠都猜想不到的。

  如臨大敵的蘇娜在看到身上纏著夫人的蘇鳴進來時,便愣住了,完全不知道眼前這是什麼情況,也正是這一分神,蘇鳴隨手將門邊小桌上的彈子一掃,擊中她的穴道,讓她渾身無力地倒在了地上,自己則大咧咧的抱著柳真真從蘇娜跟前走過,坐到了大床上。

  蘇娜唯一能動的只有眼睛,所以她沒有錯過那對赤裸男女走過時,性器交合處滴淌下的精水和白沫,甚至清楚的看到男人赤紅粗壯的陽具深深插入柳真真微腫的小屄裡,被那貪婪的小嘴努力吞嚥,只擠出些許濃精,露著兩顆濕噠噠的肉球在外面。

  蘇鳴,顧海的拜把子兄弟,堂堂鎮南王世子,竟然這樣卑鄙無恥地搶佔自己嫂子。蘇娜艱難得消化著這個消息,努力運氣想要衝開穴道,一面也忍不住要去看柳真真的表情。那樣一個柔弱善良的美人兒被自己夫君的結拜兄弟奪去了貞潔該是怎樣的絕望痛苦啊。

  蘇娜看到了柳真真潮紅的小臉,失神的雙眼,以及未乾的淚痕,看得人心疼。蘇鳴坐在大床邊,腿上坐著柳真真,他一面低頭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順著那曲線優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圓潤結實的臀部,揉捏掰開著,好讓自己的陽具入得更深。

  「真兒,看著我,告訴我是誰在操你?」蘇鳴緊盯著柳真真迷離的美眸,托著她的下巴問。

  「是,嗯啊,是蘇鳴,是玉郎……唔……」柳真真原本嬌媚悅兒的嗓音帶了幾分沙啞,越發聽得人心裡癢癢。肚子裡的大家夥又硬又燙,她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搗爛了,酸,麻,脹,連帶著從未有過的快感卻讓她覺得自己好似愛上這樣粗魯的對待,顧家兄弟床笫間百般照顧著她的感受,那樣的快樂是舒服愜意的,而蘇鳴那種毫不憐惜的凌虐卻激發出更強烈的快感,讓她一直銷魂到骨子裡。

  「小蕩婦,喜歡鳴弟這麼操你是不是,好好記著這滋味,我要讓你死都忘不了它。」這樣的水乳交合,蘇鳴自然感覺得到柳真真是沈醉其間的,得到鼓舞的男人愈發想要折磨這個美人兒。

  這般說著,蘇鳴將柳真真放到床上,讓她四肢著地跪著,拍著她的屁股讓她自己掰開臀瓣,把那私密之處露給他看。蘇鳴便跪在柳真真身後,看著那美人上身貼在床單上,纖纖十指努掰開兩瓣白肉,那露出的小穴早已合不攏,現在被拉扯更開,隨著腹部的收縮不時吐出一汪濃精,連蘇鳴自己都記不清堵在美人兒的肚子裡射了多少回,那隻該屬於她夫君的禁地已經裡裡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跡和氣息。

  男人痴痴看著那張小口兒,用指頭按住硬如石子的肉核揉了揉,女人立刻敏感的扭著腰想要避開,卻被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個微紅的手印,柳真真挺了挺身子輕唔了一聲。

  「乖,不要動,讓鳴弟好好瞧瞧姐姐的小屄屄。嘖嘖,看看,都被弟弟的雞巴操腫了,合也合不攏。」即便說著這樣下流的話,蘇鳴年少俊美的臉上沒有半分猥瑣,不過徒增幾分邪佞風流,他嘖嘖有聲的親吻著柳真真的小臀,用大掌揉搓著:「好姐姐的穴兒好騷吶,都被撐得這麼大了,還很饑渴似的在那裡一張一合呢。嗯,兩個奶子也是,又腫又翹,是不是等著鳴弟來喝光它們?」

  蘇鳴肆意舔著柳真真的每一寸肌膚,留下深深淺淺的吻咬,從脖頸啃到大腿內側,恨不能在陰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記。

  「讓我看看方才餵了多少精水進去。」蘇鳴說著粗魯地捏住兩瓣小陰唇往兩邊拉開,伴隨著柳真真的嬌吟低泣,大股大股的濃精從殷紅的媚肉深處湧了出來,一些滴落到了床單上,還有一股將落未落得懸掛在小嘴兒邊,那景象實在極其淫靡。

  「來,好姐姐,不要浪費鳴弟的一片心血。」蘇鳴伸手接住那精水遞到了柳真真嘴邊,看著美人兒伸出小舌將自己的精華都一一吃下,又舔乾淨了每根手指,那樣微妙的感覺實在太好了。他也想試試柳真真上面那張小嘴的滋味,可是現在還不行,他還沒有嘗夠。伸了兩根指頭再次插進了美人的私處,四下屈指抽插,將扣出一灘精液抹到了她的菊穴上。

  「啊,那裡,鳴弟,不要,不要那裡,嗚嗚……」柳真真被蘇鳴這樣幾乎金槍不倒的糾纏折騰得有些受不住了,即便是顧風他們也不曾這般頻繁的索取過,她覺得自己本該是麻木的下身卻更加敏感難耐,小腹的酸脹已經不知是子宮承受太多濃漿燙精還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她下意識的憋著卻不知道能撐到何時。

  「四哥沒有動過這兒麼?」想著那菊眼兒還未被開採,蘇鳴明顯興奮起來,「好真兒,讓鳴弟給你開這菊眼兒的苞吧,乖,讓我進去好好疼疼你!」

  「不,鳴弟,你,嗯啊啊啊……」柳真真已經覺察到蘇鳴完全不同以往的瘋狂,還想要問他可是叫人下了藥,這般勉力的推拒著卻還是讓那根又愛又恨的大雞巴整個沒入了後穴。顧家的男人怎麼會放過自己女人身上的任何一個洞,柳真真的那一處自然是叫三兄弟都美美品嚐過了,現下因為顧海難得同她歡好,只顧著在小逼裡賣力耕耘也未多疼愛後面那張小嘴,是以,蘇鳴才插進去久違的特別快感直衝腦頂,柳真真哭叫著噴出陰精,一股股黏稠透明的汁水噴射在了床單上。

  「這兒怎地這般敏感,才進去就叫姐姐爽得噴精了?」蘇鳴十分滿意身下美人的這般激烈反應,伸手去蹂躪那顆敏感的陰核,看那陰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噴射,菊穴裡的的嫩肉也死死纏著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爛那根壞東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嗚嗚嗚……」柳真真禁不住那樣不斷累加的快感,再無法控制自己,徹底失禁了,整個人抽搐著暈了過去。

  這一切自然都落入蘇娜的眼裡,她震驚的看著一向君子如玉般的蘇鳴那樣放肆狂狼地蹂躪著夫人,一直到夫人哭鬧著暈睡過去也不停歇,一面抽插一面拍打著夫人豐滿的雪白雙乳,任奶水四下飛濺。不過,蘇娜也覺察到蘇鳴的不正常,暗自猜測恐怕是烈性的春藥才讓一個翩翩如玉的俊美少年變得這般禽獸不如,也不知道等他清醒後可是要剖腹謝罪?

  夜還很長,門窗大開的房裡,兩個熟睡的孩子還在夢裡,全然不知自己的娘親已經被叔叔玷污,跌坐一旁的侍女全程目睹著那對男女的徹夜交歡,直到男人再無法射精後,摟著早已癱軟的美人一同入睡。

  次日,蘇鳴意識漸漸恢復時天才濛濛亮,他只記得自己為了軍餉的事回到城內和幾個大戶商販談判,觥籌交錯間覺得隱隱覺得不對,就尋了空子溜出來,之後渾身燥熱,就混入一戶人家想要找冷水。他覺得身體有些奇怪,沒有強行壓製春藥後的頭痛欲裂,只是似乎有些累,可人又極有精神,比打仗後吃了頓飽餐還要舒服。

  他慢慢甦醒,隨著眼睛的睜開,對昨晚也有了模模糊糊的印象,他好像終於得償所願得到了真兒的身子,這些年壓抑的慾望好似找到了個排泄口,如洪水一樣傾瀉出來,要不夠,怎麼也要不夠那具妙不可言的身子。

  這麼想著,他的那兒又鬥志昂揚得硬挺起來,在他感覺到那裡被溫熱包裹著的同時還有女子的悶哼。柳真真在夢裡也能覺察到私處被撐得難受了,好像昨晚的強暴還未結束,蘇鳴的那裡還在自己體內一般,下意識地動了動,竟然真的感覺到花徑裡的酸脹。

  本以為醒來面對著蘇鳴,他可能會羞愧,懊悔,等等,卻不等柳真真想出要如何面對那樣尷尬的局面,是哭訴那個男人糟蹋了自己,還是告訴他以後不要再這樣時,就感覺到背後的男人動了,雙臂抱緊了自己,然後一挺腰,原本滑露大半在外面的陽具藉著昨夜留下的精水整根直插宮腔,撞進最深處。

  「嗚啊……」

  柳真真整個人瞬時抽搐著到了高潮,被蘇鳴壓在身下,輕聲哭吟起來。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溫柔得舔著她的耳朵,感覺著女子在懷裡顫抖著經歷高潮,原來不是春夢,他真的強佔了柳真真,或者說,強行姦污了她。

  「真兒,寶貝真兒,你醒了對不對。」蘇鳴吻著柳真真的臉頰,用肯定的語氣說著:「雖然昨夜我是被下了藥,可是我不後悔,我早就想要你,想得發狂,只要夜裡閉上眼睛就想像著自己撕爛你的衣服,不顧你的哭喊一遍遍強姦你,插進你的小屄裡,使勁地捅,把所有的精液都餵進去,一直到弄大你的肚子為止。」

  「嗚嗚嗚,不,不要這樣說,蘇鳴,不要說了。」柳真真微弱地掙紮著:「寶寶,寶寶還在邊上,嗚嗚。」

  蘇鳴這才發現自己和柳真真睡在屋內的大床上,右側擺著搖籃,還有被自己點穴後坐在地上的蘇娜。彷彿聽到了娘親的聲音,兩個寶寶開始哭鬧起來,柳真真開始想要推開蘇鳴,卻被他緊緊捆在懷裡,男人扯下床頭點綴的玉環彈指解開蘇娜的穴道,「去把孩子抱來。」

  蘇娜在地上久坐,腿腳都麻了,好一會才勉強站起來把兩個孩子都抱到床邊,老大先放下,自己抱著老二哄著。柳真真渾身痠軟沒有一點力氣,完全靠蘇鳴調整了她的姿勢,握著一隻奶子把奶頭塞到老大的嘴裡。

  他看著胖乎乎的小嬰兒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看自己又看看娘親,小手捧著鼓鼓的奶子吧嗒吧嗒地喝著香甜的乳汁,昔日裡雪白的乳肉上佈滿了吻痕和指痕,一看就是叫人狠狠捏過親過的,乳頭也又腫又大,沒少叫男人吸允過,蘇鳴看著自己的傑作忍不住伸手去摸那隻奶子,寶寶立刻警覺地用兩隻小手抱住了,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更大口的喝著。寶寶的動作逗樂了蘇鳴,他輕輕摸著小嬰兒嬌嫩的臉,道:「阿豹喜不喜歡娘親的奶子?又白又嫩,一捏就有奶汁,叔叔昨晚吃了好多遍把你娘親的小奶頭都吸腫了。」

  「不要,蘇鳴,不要跟寶寶講這些。」柳真真看著蘇鳴哀求他,卻被男人深吻了會才放開。「不要說什麼?不要說我昨夜姦污你,還是不知射給你多少回,亦或是你是如何扭著屁股求我操你?真兒,我偏要說,我不僅昨晚強佔了你的身子,今天也一樣,你肚子裡不正插著我的雞巴麼。」

  蘇娜低著頭,床上男人的一字一句卻聽得清清楚楚,他用最粗鄙的言語細細講述那不堪入耳的一幕幕場景,清醒的蘇鳴沒有昨晚的瘋狂卻因為理智而更容易撩撥柳真真心底的慾望。給兩個孩子都餵好了奶,蘇鳴讓蘇娜把孩子帶到外面去玩,命她攔住外人不得入內。

  蘇鳴已是自暴自棄,乾脆被她恨到骨子裡或許就不會忘記自己了,那樣,也死而無憾了。他看著柳真真嬌嫩的身體上遍佈吻痕齒印,知道昨夜自己發狂要得狠了,卻拉不下臉來問她是否討厭自己,只是抱住柳真真開始有力的抽插,動作卻輕柔很多,昨夜的記憶不多再她不願多看自己一眼前再自私的要一點美好回憶吧。

  彷彿是最後的狂歡一般,蘇鳴一直到夜裡才離開。臨行前,替柳真真洗乾淨了身子,上好了藥,他低頭親著那個女人,說:「不要哭,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的,我會戰死沙場,蘇娜是啞巴,只要你不說,便沒人會知道了。若是他日四哥追究起來,也皆由我一人承擔。你要好好的,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