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越是被蹂躪,越是嬌媚勾人的柳真真看的男人們心癢,他們雖然不知道自己人裡已經有嘗過著美人兒的,但明白人都看得出她那細腰翹臀左搖右擺,媚眼兒裡含著柔柔水光的風騷模樣準是叫男人狠狠疼愛過了。

  顧廉因為有事耽擱了好些日子才回來,也沒有時間多陪陪小美人兒,柳真真倒是求之不得,那個男人久居高位,一雙眼睛明察秋毫,兩人若是待久了保不準就會讓他覺察出不妥,若是要她親口說出那樣的事,想想就叫人害怕啊。然而她顯然小看了顧廉,只是那樣幾次照面,顧廉已經覺察出了什麼不對勁,可是紫蘇居然也沒有什麼要匯報給自己,直覺告訴顧廉他將知道的真相一定是他最不願意聽到的。

  在一處荒廢的院子裡,剛剛上完玉桂夫人的兩位老太爺喘著氣坐在一旁水池邊的石頭上休息,一面看著自己的手下輪流姦淫著兒媳婦,木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後,面黑如鐵的顧廉闖了進來,只見他揚手將兩樣東西丟在了兩個哥哥跟前,反手抽出了自己的佩劍──閻召。兩位老太爺一看到自己腳邊的東西,臉色刷得白了,不等他們張口,頭顱一輕,已經離開脖子滾落在地,當場七人全部被顧廉斬殺。

  眾人只道顧廉因為難容兄長竟讓下人姦污兒媳,欲立家法才血洗琳園,更是放火燒屍。這也讓玉桂夫人被迫承認了自己同兩位公公長期通姦,又被下人糟蹋的醜聞,使得那日原本就飽受驚嚇,還受了傷的玉桂夫人終於一病不起了。

  趕回來的兩位老爺以顧廉情緒不穩,疑有失心之兆為由將他送入太極殿變相軟禁起來,安撫人心,掩蓋家醜的同時,藉機重洗了族內人員。

  柳真真身為兒媳自然是一直服侍在昏睡的玉桂夫人身邊,那日之事她不曾親眼目睹,但光聽紫蘇打聽來的消息也好生嚇人,心裡一面記掛著顧廉,一面也暗自猜測過顧廉的失態可是因自己而起的?下人們都說,自從三爺修身養性起來,三十多年了從未見他這般盛怒過,一身血污提著精亮的長劍站在一片火海裡,連顧家的暗衛都不敢輕易上前。若不是兩位老爺正好回來見他雙目赤紅,神志不明,一面是火勢漸漲,一面唯恐他連玉桂夫人也一併殺了,才聯手暗衛一起制服了三爺,救出衣衫不整的玉桂夫人。

  起初一連數日玉桂夫人都因為噩夢纏身,如驚弓之鳥一般不得安睡,不僅自個兒身形消瘦了一大圈,連帶著柳真真也被她在夢裡無意識地抓傷了雙臂和臉頰,最後還是找來大夫給她服用了安神藥物,讓她先好好睡上幾日,安撫下心智。

  顧家這段日子很是混亂,女眷女僕都集中在了玉桂夫人的院子裡,有專人把守著,自那日之後,不管是兩位公公還是顧廉都在沒出現過,柳真真只能按捺著心裡的不安,悉心照顧著玉桂夫人。她整日都住在玉桂夫人的院子裡,因為玉桂病倒了,所以這顧家女主人的權利已經被默認地交付到了她手裡。女人多了便是人多口雜,加上青蘇有意挑唆,柳真真的耳畔總是不得清淨,她想著左右無事,便認真整頓起內務來,老實本分的多有拉攏,對心思活絡的賞罰分明讓她們知道那些可為那些不可為,而剩下那些私下裡嚼舌根的則一一敲打,再是不服的便隔離眾人送去別莊叫人好生看管起來,青蘇便是其中之一。整個院子終於安靜下來後,柳真真也能專心做事了。

  這天夜裡,柳真真小心翼翼得給玉桂夫人的燒傷處清理傷口,再抹上藥粉,裹上繃帶。紫蘇打來熱水,柳真真又絞了熱帕子,替玉桂抹了身子,換上乾淨的衣服,餵了湯藥,再扶她睡下。紫蘇離開去倒水,柳真真坐在床頭,輕輕替玉桂把長髮撥到耳後,她垂眸看著那個昔日豐腴嫵媚的美人如今卻是一副蒼白消瘦的病態,整日渾渾噩噩的睡著不知世事,其實這樣糊塗的過著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管也挺好啊。

  不再打擾玉桂夫人,柳真真吹熄了燈,籠著煙紫的披風,走出了房間,過道里有夜風穿過,捲著落花碎葉拉扯著她的長髮,裙襬和披風。紫蘇回來時,看著就是迴廊裡那個寂寞得要隨風而去的身影。

  「夫人,夜裡涼,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吧。」紫蘇忍不住出聲打破這樣的寂靜,扶著柳真真回了旁邊的側屋。因為夜裡柳真真堅持親自起來查看玉桂夫人,所以讓人將側屋和玉桂夫人的臥房打通中間只隔著一層薄紗,紫蘇被柳真真拉著,陪她一同宿在側屋裡。這段日子真是太難熬了,她們變得與世隔絕,不得不找很多事來做才能不胡思亂想。唯一讓柳真真安慰的是孩子們都離開了顧家,夫君們一定會照顧好他們的。沒有了顧廉的牽制,整個顧家被兩位老爺緊緊捏在手心裡,外面人休想傳入一絲消息,顧風等人再是焦急如焚也無法再接近顧家一步。

  最後還是蘇鳴請來自己父親鎮南王,仗著身份以借用顧家後山溫泉療傷之名,讓他以貴客的身份入住顧家主院外圍的伏虎陣,以便伺機而動。因為此行兇險,又有求與父親,蘇鳴不得不同意蘇徵以世子身份送回鎮南王府養育。

  在鎮南王那兒吃了癟的兩位老爺自是極為惱怒,加上晚上去看望玉桂夫人,發現她的病情也不見好轉,壓抑許久又無處發洩的怒火眼見著又要再次落到了柳真真身上。眼見著床邊一坐一站的兩位老爺面色冷得嚇人,連候在一旁的紫蘇也預感風雨來襲的前兆,焦急地看著低眉順眼立在一旁的少夫人,想叫她快跑卻也不知道該跑到哪裡去,躲進哪兒才安全。

  忽然,見柳真真跪了下來,小手拉著大老爺的衣角,仰著那張美眸含淚的俏臉兒,軟著聲兒哽咽道:「爹爹,是真兒沒用,這般照看著夫人還是沒有好轉,看著夫人一日日消瘦下去,真兒心裡也好難受啊。真兒願意受罰的,這樣爹爹心裡也能好受些。」

  看著跪在腳邊那樣嬌軟可憐的美人兒,即便是大老爺也不由得心軟了下,他知道這個兒媳確實是盡心伺候著玉桂夫人的,但是還是有著口氣叫人嚥不下呢。男人的大手摸著那張美艷的小臉,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受罰?你倒是說說,該怎麼罰你?」

  柳真真仰望著自己公公,柔柔道:「只要能讓爹爹們高興,怎樣罰真兒都可以。」

  「哼,有些日子沒見,小東西倒是機靈起來了。這話可是你說的……」大老爺眸色一暗,竟露出一絲狠色,一個響指後,一條體型碩大,毛色發亮的獒犬消無聲息地從外面跑了進來,繞著柳真真一面嗅,一面低嗚著。

  紫蘇知道少夫人是最怕這種有毛的動物,即便是膽大的自己看著那頭四肢著地也有大半人高的黑毛巨犬心裡也要畏懼上幾分,而那老爺素來不喜少夫人,喚來這狗,可是要少夫人與畜生…………

  柳真真當然是怕的,她下意識得抱緊了大老爺的腿,整個人都貼了上去,蒼白著小臉還瑟瑟發抖的美人兒真是好生可憐。而這樣的獵物顯然也讓黑犬十分興奮,他愈加起勁得湊近柳真真,呼哧呼哧得聞著這個香噴噴的獵物。

  柳真真扭著身子想要躲開,掙扎間臉無意靠向了男人的胯部,幾番磨蹭後鼻尖碰上了一根粗硬高挺的柱狀物,引得男人的呼吸一重,她怔了怔仰起臉看向大老爺,那樣無辜又好奇的眼神讓男人腦裡的神經一下就繃斷了。他呼喝住獵犬,對柳真真喝道:「滾回房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聽見沒有!」

  紫蘇連忙上前拉起柳真真,連隔壁的側間都沒敢去直接出了門跑去了院子對面的屋子裡歇息。大老爺也讓弟弟帶著獵犬先離開,讓他一個人靜一會。大老爺坐在弟弟原本的位置上,看著沈睡的夫人,伸手握住了她微涼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心裡默默道:「你別怪我,我只是一時糊塗了,只要你在這世上一日,我便只有你一個女人。」

  他反覆這麼想著,可是那裡還是充滿著饑渴和慾望,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們兩兄弟已經發現自己無法完全控制住慾望了,這樣不祥的先兆讓他們險些亂了陣腳,好在顧廉也撐不下去了,總算是少了個心頭大患。看著太極殿裡性情大變的顧廉,就像看著日後的自己,連意志堅定如顧廉都無法抵制的心魔,他們又有多少把握能抗爭呢?

  今晚看著那小兒媳就騰升的慾望已經在把他往懸崖邊推了,他摸著玉桂夫人的臉心裡想,你還是永遠這樣睡著吧,不醒來就不會看到那些齷齪事了。

  他又坐了會,才離開。出了門,只見黑犬趴在對面的房門口守著,他一皺眉大步走了過去,才過了迴廊,就聽見床板的吱呀聲和肉體拍擊的啪啪聲。

  大老爺站在窗邊從縫隙看著弟弟抱著兒媳在月色籠罩的床鋪上盡情交合,被按做犬交式的柳真真雙手被腰帶綁在了床頭,十指都被纏住根本抓不住扶欄。只能被身後的男人肆意撞得纖腰亂擺,小臀高翹,兩隻飽滿的奶子如水滴欲落般晃蕩著,她搖著頭,長髮披散,嘴裡被塞著自己的小肚兜,只能發出嗚嗚聲,細白的脖頸上有著一道長長的新鮮傷口,劃得不是很深,血已經凝住,鮮紅襯著雪白更加妖嬈又驚心,而男人肩背上除了女子抓出的痕跡外也有一道類似傷痕。床下落著只折斷的髮簪,那簪尾的一抹血色,格外引人注目。

  二老爺換了姿勢,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把疲軟的柳真真擺成雙腿併攏撅起屁股跪著的姿勢,那粗長的陽具盡根沒入又盡根拔出來,他一手反扭著柳真真的雙臂,一手毫不憐香惜玉的揉捏拉扯著那對嬌乳,非得聽著那人兒嗚嗚哭了才罷休:「聽那兩個老東西說你天生是個伺候男人的騷貨,三爺如今自身難保,你這會兒裝什麼三貞九烈?」

  「被人操算什麼,你被男人操得還少麼?剛才不是還要死要活地麼,可一插進去沒幾下就出水了,怎麼現在這逼裡又緊又騷,還會吸呢,你不就是個欠操的,裝什麼裝,等會完事了,讓黑豹叫你嘗嘗做母狗的滋味可好?不是想尋死麼,不能這麼便宜了你,讓那狗屌插爛你這騷穴,乾死你,恩?」隱沒在暗處的男人看不清表情,但是那惡魔一樣的聲音卻叫柳真真怕得不行,紫蘇已經被二老爺叫人拖出去了關起來了,這裡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大老爺靠在窗邊,聽著弟弟的話不由得皺了眉頭,大步進來一把將他拉下了床:「夠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剛才在說什麼?」。

  然而一向聽從自己的弟弟居然朝著他揮拳過來,那雙眼睛裡陌生的情感看的他心驚,好在大老爺體力略佔上風,幾招之後劈手打暈了胞弟後將他扛了起來,出門前看著蜷縮在床上的柳真真冷冷道:「今晚的事要是走漏半點,剛才他的話就會成真。還有,以後別出現在我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