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春欲暮,滿地落花紅帶雨

  看紫蘇被侍衛從柴房裡放出來後,便趕去看柳真真。小屋裡赤身的美人抱膝坐在床榻上,月光給她籠上一層寒紗,柳真真看得到紫蘇臉上的不忍,聽得到她看到自己傷口的驚呼,也感覺得到身上傷口的痛和下體的黏膩腫脹,那種真實的存在感好像一點點回來了。

  紫蘇只當她受了驚,好生安慰著扶著她去洗浴換藥,柳真真的過於安靜上一次那事時她就見過了,可是這一次她有種說不清的感覺,感覺又不一樣了。紫蘇不是沒有發覺她頸上的劃傷來自地上的髮簪,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有多嘴過問,只是小心的清洗後抹了藥膏。

  「少夫人,今晚還是歇在夫人側室吧,夜裡有奴婢服侍夫人,這樣您可以好好睡一覺好不好?」

  柳真真沒說話只是點點頭,乖乖的換了乾淨的衣褲由紫蘇服侍著睡下了。紫蘇則在玉桂夫人床邊搭了地鋪休息,夜裡她睡得迷糊間感覺似乎大門被風開了,可是睜開眼看那門又是關好的,才奇怪著眼角就瞄到一個黑影立在床邊,不等她尖叫就被人摀住了嘴,那張臉矇著黑巾,唯有一對鷹似的眼睛閃閃發光。

  「噓。我不會害你。」男人鬆開了手,低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紫,紫蘇。」

  「原來真是你。你的少夫人呢,她在哪裡?」男人見紫蘇十分警惕,伸出食指按在她唇上,然後取下了黑巾,右臉俊美無雙,左臉卻帶著火燒的猙獰傷痕,但這人紫蘇是有些印象的,好像是四爺拜把子的兄弟,上回成親時曾一同回來過。

  「看來你還記得我,那麼都是自己人。」蘇鳴見紫蘇有些放下戒備後,便逕自走到玉桂夫人的床邊,看了看沈睡的貴婦人,替她把了把脈說道:「明個起我會搬到伏虎院裡住著,白日裡也不方便出來,大概夜裡會來下,你以後別嚇到便是。」

  男人這般說著又晃回到紫蘇跟前,看著她問:「對了,你家少夫人呢?」

  紫蘇聽得心裡一跳,真是誰都衝著少夫人去啊。不等她搖頭,男人就看出她眼裡的牴觸了,笑了笑:「你不說我也找得著。」

  話音未落便如陣風似的消失在側室那兒,紫蘇大驚,連忙跟上去,才進到房裡就看見少夫人勾著男人的脖子纏吻作一團,越過蘇鳴寬厚的肩背,柳真真紅著小臉看向門口的紫蘇用眼神示意她不必擔心自己。紫蘇很久沒見過少夫人那樣的神色了,愉悅的,像星子一樣忽閃忽閃的眼睛那是用看凝望情郎的,她也沒錯過男人消失在她衣擺下的大手,於是,默默退了出去。

  被人從夢裡吻醒來,她心跳得幾乎要蹦出來,還當是公公又爬上了自己的床呢,可是男人的吻好溫柔也好舒服,睜開眼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她夢囈似的喃呢:「玉郎?」

  雨滴一樣細密的親吻回答了她的困惑,男人身上傳來的溫暖和氣息正是她現在最最渴望的。兩人這樣旁若無人的長久纏吻著,蘇鳴的慾望在見到她時就已經開始噴湧了,手不老實的拉扯著那些輕軟的衣料,揉著他所熟知的每一處敏感,感受著心上人的細嫩柔滑。

  然而當他的堅硬頂在柳真真小腹上並且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下移動時,卻被美人兒慌亂地推開了,也讓他看到了柳真真頸側的那道傷。

  「真兒,這是怎麼回事,誰傷的你?」蘇鳴的眸子暗沈下來,托著柳真真的小臉細細看著那道傷口,好看的眉擰了起來。

  柳真真推不動男人環著腰的鐵臂,也知道躲不開男人的盤問,只能抓著他的衣襟把小臉埋在他懷裡,輕聲道:「玉郎,不要碰我了,真兒,已經髒了。」

  男人聽後微微一怔,卻不顧懷裡小美人的掙扎將兩人都脫了個精光後,把柳真真按在了身下,精壯的身子擠進了女子的雙腿間迫使她只能將長腿兒環在自己腰上。柳真真的踢打抓撓對男人而言連抓癢都不夠,他一隻手就輕易的將那兩隻纖細的手腕扣住,低頭一口一個印子的親在美人兒雪一樣的肌膚上。

  他不是沒看到雙乳上殘留的指痕和那紅腫的小穴兒,這個嬌人兒前不久才有過場激烈的歡愛呢。蘇鳴俯下身將她更緊的整個兒抱進懷裡,在她耳邊說:「你這麼美,這麼香,我怎麼能不碰你?乖,告訴我,覺得自己哪兒髒了,我來弄乾淨好不好?」

  他見真兒還是那麼害羞得不吭聲,便扛起她的雙腿低頭去親舔她的私處:「是這兒麼?嘖嘖,小花瓣兒都被操腫了,好生委屈的小模樣,來,讓哥哥給舔舔。」

  「啊…嗯啊……別,玉郎,嗚……」依舊敏感的小花瓣被濕乎乎的舌頭細細舔著,撥弄著,還探到了裡面轉著圈,柳真真難耐的哼哼起來了。

  柳真真側臉看著蘇鳴亮晶晶的眸子,那裡褪去了鷹的厲色後顯得溫馴而柔和,甚至還帶著幾分討好的撒嬌。柳真真陷在那雙眸子的溫柔裡,才咬了咬唇就被男人呼地湊近舔了一口,她被惹笑了,復而怯怯地輕聲告訴蘇鳴:「方才,方才的是二老爺。」

  蘇鳴神色如常貼上來親她紅撲撲的小臉:「是他弄傷的你?」

  「不,不是他。」柳真真張了張口卻說不出是自己劃的,也無法告訴蘇鳴,自那日被那麼多人弄了後,整個人都有了種不真實感。

  即使到了晚上洗浴過後,她偶爾還是有著被男人揉捏的錯覺,好像他們根本沒有離開,還鑽進了每晚的夢裡來輪姦著她,面目模糊的男人們拉扯著她的手腳,在廚房裡,街道上,甚至人來人往的店舖裡,抱著她肆意交合著,又羞又怕間卻是身體誠實的反應。醒來時,看著鏡子裡自己因為動情而小臉潮紅,口乾舌燥,卻無處紓解,越壓抑著,越是饑渴難耐。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夫君們放玉勢珠子的地方盒子裡都空了,她又不好意思去問紫蘇,只能悄悄地用手指解決,或許是嘗灌了男人大肉棒的滋味,自瀆總是不那麼盡興,真是要憋死個人了吶。

  慾望從來沒有這麼清晰過,她需要男人的愛撫,小穴想要插入又大又燙的肉棒,雙乳也渴望粗糙火熱的大手來揉捏,這樣才能抹去空虛帶來的不安,可是理智又讓她不願主動求歡,只能似有若無的勾引著男人們,讓他們慾火焚身到忍無可忍的來姦淫自己,是的,她喜歡那種被迫迎合的感覺,柔弱女體的承歡和男人強壯蠻橫的攻擊會讓人興奮到無以復加。

  這種充滿慾望和野性的念頭從來都深埋在她心底,因為她知道那樣太丟人太不堪了,可是當她已經丟過人已經被不堪後,就如洩閘洪水一樣止也止不住的在血液裡洶湧澎湃,這令她對著一向迴避的公公也可以展示著嬌柔婉轉。直到那獒犬驚到了她,把幾乎脫離身體的理智拉了回來。

  被紫蘇拉著離開,夜風涼涼的拂過臉頰,驟然清醒過來的柳真真,想著自己方才那樣的行徑,真真是想尋一條地縫鑽進去才好。是以,當二老爺闖進來時,她看著公公那變得陌生的目光,害怕地發現,他幾乎和那日兩位太爺的神色重合起來了。被公公撲倒在床上,衣裙被野蠻的撕扯來,嬌嫩的身子春光乍洩,她看著紫蘇被拖走,侍衛們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自己,多熟悉的場景,等一會又要被賞賜給他們玩弄了麼?

  當她聽見二老爺趕走侍衛卻留下那隻獒犬時,她驚恐得看向男人的眼睛,捕捉到那一閃而過的邪惡意圖時,胡亂掙扎的手恰好摸到了床頭的髮簪,那一瞬間真是很想試試死了會如何,可是那樣堅定的意志在感覺到脖子清晰而火辣的痛楚,感覺到黏稠的血液止不住的流出來時崩塌了,她怕,她怕痛也怕死,註定就不會成為什麼貞潔烈女。若不是大老爺的阻止,之後會發生什麼,她怕也無力抵抗吧?

  柳真真腦海裡一瞬間閃過千百個念頭卻是什麼都沒說,蘇鳴也沒多問,他的注意力早就集中那桃源秘境了,看到被調戲後的小穴動情的開始吐著汁水,便轉而去尋到頸脖上的那處傷口,輕輕舔著,藥膏被吸收了大半,還留得一些苦澀和藥香在,男人慢條斯理的舔著,說道:「痛不痛?小可憐,來讓我再給你舔舔。」

  柳真真身子已經酥了,叫蘇鳴摟住溫柔地再三哄著,才嬌怯怯地說起那二老爺是如何佔了自己身子的,蘇鳴興奮地照著她說的一般要著她的身子,令她好似又被公公奸了一回似的,可是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卻叫人飄飄欲仙。

  「唔,他一直用力捏真兒的奶頭呢,嗯啊,扯它,恩恩……」柳真真被蘇鳴擺成並腿跪著的姿勢,讓他同公公一樣整根的插進來再拔出去,飽滿的雙乳被男人的大手蹂躪著,紅腫得高翹著兩個奶頭,交合處汁水滴淌在大腿間滑膩膩的一片。

  蘇鳴一手掐著她的細腰,一手托著飽滿的嫩乳,大力抽插時還不時問她些細節,諸如「他進的深不深?」,「操得你爽不爽?」,「要了你幾回?」,「都射在裡面了?」之類的問題。

  柳真真嬌媚的呻吟著,斷斷續續的回答他,男人聽不到滿意的答案還要低頭輕咬上一口,非弄得美人兒淫言浪語不可,細細聽得那小嘴裡說著公公如何姦淫著美貌的兒媳婦。

  原來早些時候才入夜,突然闖進小兒媳閨房的公公神色已經有點不對了,他讓侍衛拖走護主的侍女,自己則一個猛虎撲食把小兒媳按在了床上撕扯起衣裙來。看著這個神情陌生的公公,本就為今晚之事懊惱的美人兒驚慌之下抓起了床頭的髮簪,同公公抗拒起來。男人在強姦途中受到抵抗,混合著血腥味和傷口的痛,這些並沒有喚醒他的意識,反而令他獸性大發,打掉了髮簪後,低吼著把女體背向自己折成個跪奴式,對著那翹起的小屁股就挺起粗長的肉棒沒一點前戲就捅進了細小的花徑了,讓身下的美人哭叫了一聲。可是沒插兩下里面就又濕又熱,還會軟軟的蠕動著,女子的叫聲也開始低柔起來。那最招人的兩隻奶子又挺又翹得亂抖著,看了就叫人上火,於是被他紅著眼啪啪啪的拍打著,等腫了紅了再使勁揉捏,那種脹痛帶來的敏感和快感讓兒媳忍不住低吟著求饒,心裡卻幻想著更用力的蹂躪。

  交合中的大肉棒使勁頂最裡面的細孔,生生擠進去大半,以至於隔著小兒媳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見自己的粗壯在細嫩皮膚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處,小美人則會哭叫得更厲害。那種內外交加的酸脹感覺是其他人不曾給予,這樣陌生的情慾讓女子敏感到不行,只要隔著小腹按捏那處,就會輕易得洩了身。這樣凌虐的宮交中,子宮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灌入滾燙的精液都好像沸水衝刷著嬌嫩的宮腔一樣,讓美人兒吟叫著渾身發抖,如此這般幾次過後小兒媳就被公公操得失禁了,肚子裡那根老雞巴一股股吐著黏稠的白液,她卻顫抖著尿了出來…………

  「唔,唔,不,玉郎,不要這樣,不要,真兒憋不住了,嗚啊啊啊……」柳真真緊緊抓著蘇鳴的手,在男人噴射出的精液不停洗刷著敏感的小子宮,並用她長髮髮梢掃弄著尿道口時,再一次失禁在亂倫淫靡的回憶和現實的激烈交歡裡。

  失神的柳真真跌坐在蘇鳴的懷裡,男人邊喘著粗氣邊安撫美人,他啞著嗓子道:「好了,真兒裡裡外外都已經被洗乾淨了對不對?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恩?」

  柳真真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卻反手勾下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呵氣如蘭:「玉郎,可是真兒還被別的男人弄過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