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
羅巾粉汗和香浥,纖指留痕紅一捻

  「真的麼?我還能再懷上寶寶?」

  喜嬤嬤看著美人忽然變亮的眸子,帶著抹笑意地把玩著美人的兩顆奶子,道:「這也不是沒可能的,若是你配合得好完全可以在懷上。到時候叫你公公給這小肚子裡好好灌幾回,保準三年抱兩。」

  「不,不是的,真兒不是要懷他們的寶寶。」喜嬤嬤的話卻叫柳真真醒悟過來,如今自己可是還在公公們手裡呢。

  「這就由不得你了,這五年內你還懷不上,那五年後可就難說了,我看你兩個公公精神好著呢,五年後再抱個么兒也不錯啊,哈哈哈。」

  」

  柳真真搖著頭,哀求起她來:「嬤嬤,你最是厲害,可是有什麼法子能幫幫真兒?」

  「那你就要早早榨乾他們,」喜嬤嬤摸著她的小臉說:「用你漂亮的小臉,柔美的嗓音,還有這勾魂的身子去吸光他們的精液,不然只能乖乖被人搞大肚子,嗯?」

  「不,你還有別的法子的,嬤嬤,你幫幫我啊。」

  五年之期對柳真真而言絕不是個好消息,五年之後顧至禮即便到了成家的年紀接管下顧家,也未必對付得了他的祖父們,而自己若是一不小心……她實在不願想那般後果,故而一味纏著喜嬤嬤找個解決的法子。偏生那人只是笑著卻不言語,她只得再退了一步:「若是嬤嬤能幫得了真兒,真兒願憑嬤嬤差遣。」

  聽了這話,喜嬤嬤這才有了得色,她把臉埋到美人雙乳間蹭著,滿足得嘆息著,保養得不錯的手指則把玩著美人的兩顆奶頭,捏著,拉扯著,還放入嘴裡吸允著,她舔著那奶頭道「那你以後要經常來嬤嬤這兒玩,讓嬤嬤好好摸摸你的奶子,老身就給你想想辦法,怎麼樣?」

  喜嬤嬤見她面帶豫色,便揉著那兩團美肉哄道:「老身是個閹人,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你只要照著老身的話做,就可以養好肚子,想想你那些夫君,老身可是能讓你再給他們生娃呢,怎麼樣?」

  「我不要懷爹爹們的種。」柳真真望著喜嬤嬤輕聲道。

  「好,不懷,不懷,只要你肯讓老身玩玩,老身就給你想法子好不好?」喜嬤嬤抱著赤裸的美人兒揉著那對奶子,「你看只是讓個閹人玩玩奶子而已,反正這對寶貝兒也叫不少人玩過了不是?」

  「好,我允了你便是。」

  「要說清楚,你允了嬤嬤什麼事啊?」喜嬤嬤興奮得捏著那兩個奶頭提醒著:「乖,把嬤嬤剛才的話都說一遍,瞧瞧,這小奶頭都叫嬤嬤嘬硬了。」

  「真兒,答應,一旦有空就讓喜嬤嬤玩,玩我的奶子……」

  「乖,乖真兒,來,來,快讓嬤嬤好好嘬嘬!」喜嬤嬤興奮得托起那對嬌乳,連連輕咬起來,吸允得美人兒嬌呼連連,玉體輕顫。

  之後,喜嬤嬤給了她的十日量的藥粉和暗藏機關的玉勢,讓她儘量日日都和男人交合,五回是底線,越多越好。私處的藥粉會讓男人延長勃起時間,也會讓他們每次射出是平時一倍以上的精液,但是這樣超負荷的索取次數多了就會消耗男人的精血,一般一日一兩回男人不易覺察,次數多了就會叫人生疑。精液能射入宮內是最好的,這樣一來回混合了藥粉後對她子宮的恢復極有好處,一般噴一回藥粉可以用上約十回。每次用完藥粉去討要時,便是她履行自己承諾的時候。

  因著那五回的要求,雖然早晚至少被公公們灌上四回,剩下的一回自然是要柳真真想方設法引誘男人了,那般風華絕代的美人兒在床笫間只消稍微浪一些就會招來男人的百般姦淫,匣子裡的東西一件件用上,一日下來少則七八回,多則十來回,是以藥粉消耗迅速。三月既過,柳真真足足叫公公們姦淫了百餘回,而喜嬤嬤拿著美人兒試了十幾回藥後,通過針灸配合,居然調製出了可以短時間內催奶的膏藥,雖然只是一個時辰的功效也足夠她過回癮了。

  平日裡只要在顧家,柳真真尋了空便要去喜嬤嬤那兒調理身子,兩個公公也偶爾去瞧過,都是泡澡,按摩抹香露之類的,就由了她去,卻不曾見那看似尋常的沐浴前後還有著繁瑣的一道道工序,不僅在美人體內內埋入藥劑,堵上的玉勢也是浸泡過藥水的,再抹上藥膏裹著絹絲袍子在燒著藥酒的房裡,讓那藥酒的蒸汽熏上一個時辰。待女子渾身香汗,讓藥膏融化吸收後,按摩半個時辰,再換花瓣凝露浴,再按摩,再用山上的溫泉水清洗乾淨,浴室裡幫助放鬆的熏香也是專門調製的,以便內外兼施地調理著柳真真的身子,所以一次調理沒個大半天結束不了。

  這個交易十分秘密,喜嬤嬤也守信,雖然胭脂她們要幫著換水按摩,卻什麼都覺察不到,因為這和她們之前做的並無不同。當然多數時日裡都是柳真真同喜嬤嬤待在一處,一面是喜嬤嬤要瞭解美人的感受,還要根據男人同她行房的次數和手法進行改進,另一方面也是方便喜嬤嬤通過瞭解女子希望如何愉悅地交合,好製作出不僅滿足男人也讓女子喜歡的閨房秘器,畢竟當世女子裡如柳真真這般的實在鳳毛麟角。

  熱氣騰騰地蒸房裡,柳真真跪坐在中央,小臉被熱氣熏得紅通通的,喜嬤嬤腰上圍了塊布也在裡面,就這麼看著美人兒的身子一點點滲出汗水,晶瑩的汗珠由小變大,慢慢佈滿整具胴體,再聚成一滴滴滑落下來。半個時辰後汗水和蒸汽打濕了柳真真的長髮和絲絹浴袍,她閉著雙眼,長翹的睫毛上都綴滿了細細的水珠,靜止不動的美人如一尊白玉雕像般溫潤晶瑩,任憑水珠從小巧的下顎滴入乳溝又滑落至光潔無毛的私處,粉櫻色的奶頭也掛著將落未落的水珠。

  喜嬤嬤輕輕拉開那件濕透的浴袍,之前抹上的乳白色藥膏已經融化成了半透明的膠狀物,乾瘦的雙手從後面握住兩隻美乳揉捏起來,從那兒慢慢蔓延到全身各處,好讓藥膏一點點被這具美妙身子吸收乾淨。而美人的呼吸急促起來卻還是閉著眼,只是將臉偏向了一邊。

  喜嬤嬤來歷不明,只是知道她同當年調教玉桂夫人之人是師徒關係。柳真真見過她製作的種種物件皆是精妙無比,巧奪天工,只可惜他滿門心思都是將這些用於閨房之樂,難等大雅之堂,因為始終籍籍無名。當初顧家老爺為了醫治夫人,他又急於藏身,這才得高人指點躲入顧家,最後終老於此。在這個怪人的餘生裡,藉著顧家的雄厚資金和工坊裡的能工巧匠確實造出了不少稀罕玩意。雖然有一些經過顧家允許,通過搖坊樓匿名拍賣後給一些小工坊引來大量訂單,卻都是些容易批量生產的簡單貨,偶爾裝有一兩個機關的一面市就被哄搶一空,然後真正精緻細膩並且機關重重的原版都沒有在市面流通,盡數存放在顧家庫房裡代代流傳。

  每回柳真真去喜嬤嬤那兒討要藥粉時,這次照例是給了藥粉後,喜嬤嬤摟著她躺在窗邊炕上,也不解開兩人衣裙,就這麼將手探入美人的衣襟裡一面揉捏著她的雙乳抹了藥膏後催乳一面問診,然後解了美人上衣,用細長的銀針刺入那對奶子的穴位裡,就可以吸著美人兒的椒乳聽她嬌怯地說起自己新發明的效果。

  說起了那新玩意,柳真真羞紅了小臉,嬌嗔道:「嬤嬤給的那些個真是羞煞人了,偏生,偏生爹爹們還喜歡人家穿戴…」

  柳真真出行的東西都是琴兒打點的,喜嬤嬤只同她說自己放了些助興的東西進去讓她記得用,柳真真也沒在意。卻不想跟著爹爹們出行頭一晚就撕壞了穿去的肚兜兒和褻褲,當晚被折騰累了便讓公公們堵著小穴先睡了,等著次日一早洗浴時順便換一套。然而她抹乾身子去打開包袱,看著那一件件兜兒和小褲又羞又急,外面公公們又催著她出發,只得硬著頭皮換上。穿著那樣的貼身衣褲,即便還有外衣罩著,小臉也矇著紗巾,仍舊是渾身都不自在,直到上了馬車簾子擋住了外人的視線她才覺得好些。

  方才柳真真扭著小腰,穿著剪裁華美的衣裙,一步步下樓來,那被衣裙勾勒出的高聳胸乳、纖細的腰身和豐滿的臀部,勾引的那些一早準備出發的商隊個個嚥著口水,卻眼睜睜看著美人兒坐進了兩個中年男人的華麗馬車裡,不由得萬分可惜。

  二老太爺自是把小兒媳剛才的模樣看在眼裡,待簾子一放下來,就將她拉扯進懷裡去捏那對大奶子,「怎麼?一早還沒餵飽麼,又翹著奶子想要勾引野漢子?恩?這是……」

  男人的手原本應當隔著外衫和肚兜捏住奶頭的,然後記下抓捏後那可愛的奶頭卻直接光溜溜地被捏在了那粗糙的兩指間,暴露在三人眼前。二老太爺仔細瞧了會才發現那外裳的衣襟處做了巧妙的口子,只要尋對了地方就可以直接捏出那奶頭來,可這肚兜又去哪兒呢了?他一把扯開了兒媳的小衣,就見一件薄如蟬翼的絲繡海棠小肚兜籠著兩團乳肉,大朵的嬌艷海棠正開在胸乳上,花蕊處開了兩個孔眼兒,還用金線鎖了邊,正好讓那兩個翹嘟嘟的粉奶頭露出來。

  「小淫娃兒!」二老太爺眼裡湧起慾望,捏著那嫩奶尖兒,去嘬兒媳的小嘴:「穿得這麼淫蕩可是想著來勾引爹爹們,昨晚還沒餵飽你麼?」

  「唔……唔……不……」柳真真嚥著男人渡來的津液無力反抗得任公公蹂躪著敏感的奶頭,這樣幾乎毫無遮掩效果的肚兜和衣裙也是超出她的意料的啊。

  而大老太爺的手也在她腰帶和裙上摸著,果然也找到了前後兩處隱秘的口子可以摸進她的雙腿間,於是不曾被褻褲攔著便弄得一手滑膩,男人撩起了兒媳的裙子,只見那一樣質地的絲絹褻褲繡著花枝蔓延,那海棠花卻是開在女子私處,如小兒開襠褲一般裁開的口子滾著邊,那女子粉嫩的小穴便是含羞帶露的花蕊兒。

  「妙極,妙極,那喜嬤嬤果然是這世間鬼才。」大老爺看得出是喜嬤嬤的手筆,大喜過望後自是要應了這好意,將大雞吧塞了進去,同弟弟一前一後隔著衣裙就將那小兒媳操得乳波亂顫,淫水橫流,而柳真真唯有咬著帕子嗚嗚哭吟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