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
香!滿爐人未寢,花弄月,竹搖風

  原本在車裡姦淫兒媳,那繁複的衣裙最是讓人頭疼,現在就方便多了,甚至隨時隨地都可以方便得插入那嫩穴。用午膳時,老太爺們包了清風樓二樓的包廂,兩扇屏風將他們與外面隔了開來,兩人便讓兒媳自己撥開衣料露著那兩顆奶珠兒吃飯,即便有人進來上菜,她只要用長髮擋一擋便可以。一頓飯下來,那兩顆奶頭被公公們用銀筷子又夾又扯得腫脹起來,硬鼓鼓的好生可愛。

  飯後的糕點是放了碎冰的紅豆湯,公公們更是要了碗冰塊來,夾著冰塊兒來冰她的奶尖兒,等那兒凍得通紅敏感後,就含了口溫水叼住兒媳的奶頭,欣賞著小美人偏頭咬著帕子的難耐的表情。

  夜裡看戲也是,雖是坐的屏風隔開的包房裡,但對著戲台那兒可是空的,柳真真矇著面紗坐在二太爺腿上,腦袋靠在男人肩上,面紗撩高露出小嘴來同公公嘴對嘴的吃著葡萄,即便是台上的人也只看得到那男人一手環著美人細腰一手放在女子臀上摩挲,兩人皆是衣冠楚楚又親熱無比的靠在一處。

  唱戲的戲子瞧著那蒙面少女身段嬌軟,半露的櫻唇,挺翹的鼻子,還有那小巧的下巴,一瞧便知是個美人兒,估摸著也就該十來歲的年紀,只當她是哪家老爺豢養的嬌奴兒,便唱著曲遊園驚夢,同她拋媚眼兒。柳真真覺察到那俊美小生頻頻望來,羞得直往公公懷裡躲,而二老爺臉上裝著不覺察,卻藉著寬大袖袍的遮掩,將手探入兒媳私處將那桌上的乾貢棗兒一枚枚往裡塞去。

  柳真真往嘴裡放了顆葡萄,咬開後含著果肉汁水用小舌餵入公公嘴裡後低低求饒:「爹爹,莫,莫塞了,已放了六枚了呀……唔,好脹哦……」那貢棗大如雞卵,曬乾後也頗為可觀,這一小碟塞入後,美人兒哪裡還合得攏腿。

  男人依舊不動聲色的隔著衣襟撥弄著兒媳的小奶頭,看著戲演到最後一幕了才說:「若是想取出來,待會兒便同爹爹去那馬廄裡搞上幾回,恩?」

  「啊……依,依了爹爹便是,莫要再塞了,唔啊……」

  見兒媳答應了,二太爺才開始慢慢把棗子取出來,等那八枚棗子擺回碟子時已是晶瑩飽滿了。不等戲結束,二太爺就把那泡了兒媳汁水的棗子收入袖口裡,摟著美人提前退場去了後院馬廄。男人拋了點碎銀給看守馬廄的人說是帶女人瞧瞧,那人也不多問就讓他們進去了。男人挑了處沒有養馬的空廄讓美人兒小臉朝外,脫了裙子和小褲,扶著欄杆撅高屁股,然後就挺著男鞭後入了進去。二老爺一面把兒媳的屁股插得啪啪作響,一面用那棗兒餵隔壁好奇探頭過來的公馬。那馬嘗得好吃了,湊過來還問那男人討,於是二老太爺把棗子放在兒媳的翹臀上,看著那公馬的長舌舔過美人嬌嫩光滑的臀瓣將棗子捲入口內吃掉。

  「啊……」女子嬌吟起來,那濕熱粗糙的舌苔在自己屁股上舔過的感覺太難以言喻了,「別,爹爹,別叫那馬兒舔真兒吶……」

  「乖…莫叫大聲了引來閒人,爹爹還有好東西讓你嘗嘗呢。」

  男人將濃精盡數射入後,用那剩餘的紅棗堵上了兒媳的小穴,將她抱做小兒撒尿的姿勢,讓那含著鼓鼓紅棗的淫靡穴兒對向了貪吃的公馬。

  「不,不要這樣,爹爹,饒了真兒啊,不,唔,唔……」柳真真哀求著卻毫無用處,反叫公公拿了她的裙褲堵上了小嘴,因為戲院已經開始散場,有下人們來這兒牽走寄放的馬匹了。這塊地方的馬都是戲院自己養的,自然不會有人過來,可是不知情的柳真真心裡卻緊張得要命,偏偏那貪婪的公馬嗅到了棗子的香甜味,將那又長又靈活的舌頭伸向了她的小穴,頂開媚肉兒捲走了紅棗,還試探著添了口美人兒濕噠噠的小穴,待那公馬毫不客氣的再次將舌頭伸入小屄裡卷那紅棗時,柳真真顫抖著噴出了股股汁水,她被一匹公馬的舌頭舔到了高潮。

  「還敢不敢當著爹爹的面跟小白臉眉來眼去的,嗯?」男人附在美人耳邊低聲問道,懷裡的小兒媳連連搖頭,嗚嗚求饒著。「不敢就好,今個這是給你點教訓,下次若再有,就讓你趴了乾草堆上牽它十來幾匹馬輪姦了你這嫩逼,這畜生的長屌可不是你這小嫩逼能吃得消的,知道了嗎?」

  二老太爺這般說著時,那公馬吃光了紅棗還不死心,試圖把舌頭伸得更裡面,在私處打轉捲曲的舌頭叫美人兒整個人都連連抽搐起來,花徑將那根異物裹得緊緊的,也叫公馬的鼻子連連噴著熱氣,刺激了敏感的小肉核後叫柳真真又噴了一回陰精。

  這般玩夠了,二老爺才抱著癱軟如泥的兒媳回了客棧,用了顧家專門給女子私處清洗的藥粉給她洗過後,又同兄長一起再次輪姦了小兒媳。之後因為柳真真所有的貼身衣褲都是那般樣式,只要是兩個公公沒有公事,便是在床上,桌上,甚至偷偷在外面的花園假山裡姦淫著小兒媳,那大半月的出行,柳真真嬌嫩的小子宮就不曾空過,整日裡都盛滿一泡泡濃精,連男人們也覺察到那原本處子似的小屄也被玩得比原先要鬆一些了,畢竟叫兩根大屌日夜不歇得插了近百回嘛。

  「嘎嘎,不打緊,嬤嬤給你敷上幾貼藥保管那小屄緊回去。」喜嬤嬤聽完了柳真真的話後,安撫著小美人兒,一面取下銀針,再次按摩起那對大奶子。美人兒依舊嬌柔的哼吟著,卻不忘提醒喜嬤嬤莫要忘了自己之前的囑託。

  「那個人啊。」喜嬤嬤捏著美人的大奶子揉搓著:「老身已經跟你那小姘頭交代過了,真兒就莫要操心了。」

  喜嬤嬤嘴裡的姘頭指的便是蘇鳴。原來當時蘇鳴用盡方法接近顧廉後,才發覺他身邊親信暗中叛變,終日在他的飲食裡放入類似致幻藥的粉末以便控制。藥劑的用量在漸漸加大,顧廉已經有了上癮的跡象,神智清醒時少糊塗時多,加上當日暴怒後氣血逆行,險些走火入魔,如今只能靜養,不好強行運功療傷逼毒。

  孝期裡的柳真真知道夫君們會想方設法醫治顧廉,自己乾著急也沒有用,卻在偶爾一次與喜嬤嬤的交談裡說起了致幻藥的事,那人嘎嘎笑道:「有的烈性春藥也算小劑量的致幻劑,若是兩者殊途同歸,老身沒準有點法子呢。」

  她這才引薦了蘇鳴,希望喜嬤嬤能幫到顧廉,如今聽喜嬤嬤的口氣似乎是有法子了?可是這個閹人卻依舊不肯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