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低舞月,緊垂環,幾會雲雨夢中攀

  即便柳真真有心要學也架不住那怎麼也塞不入小穴的巨大陽具,小小的穴口只能勉強含住那菇頭頂端的一小部分,再想要深入些便有撕裂的痛感,柳真真自小嬌慣著最受不住痛,所以怎麼也沒法把那一手都握不住的肉棒餵肚子裡進去。她蹙著眉回想方才男人是如何不弄疼自己就進去的,這才記起了阿蘇勒塞入自己私處的藥膏,雖然她不知道藥膏裡含有麻沸散一類的藥粉在,但確信那藥可以幫她嚥下男人那粗壯的肉棒。

  於是,柳真真央求阿蘇勒去取那藥膏,她拉著男人的手臂撒嬌,試圖以美色迷惑卻反叫男人抓住機會,不容分說便要她答應同自己再歡好一回。阿蘇勒摸著她的小臉,洞悉著她的小心思,他自然記得這美人兒那銷魂的身子,可他還忍得住:「這藥膏千金難得,你既想要當然得有些誠意,對不對?」

  明知自己是在與虎謀皮,柳真真還是咬著唇問他:「什麼才是誠意呢?」

  男人低頭握住她的一隻奶子,感覺到懷裡女子微微一顫,帶著笑意揉捏起手心裡那團奶乳,拉扯著那顆小小粉粉的奶珠,呼吸加重道:「求我,求我再捅捅你的小逼,給你的肚裡灌滿精水。」

  「我,我不要…」柳真真忍著敏感雙乳上傳來的酥麻,軟軟地拒絕了,她不可以再讓這個男人射在裡面,算算日子她已經快到受孕期了。

  男人心裡惱怒,卻低笑:「你不願,那就算了,完不成我的條件,就乖乖跟我回北陸去。」他貪婪嗅著蘊滿鼻尖的馨香,把玩著手心裡的綿軟,心裡暗道,今個且由著你,等到了北陸,可就由不得你這般任性了。

  柳真真無法從男人懷裡掙脫,又拒絕了他的求歡,可是整個人卻叫男人老道的手法玩弄得嬌喘連連,私處更是流水潺潺,滑膩的香汁濕濡了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大腿和她的臀瓣,也浸透了夾在她大腿間那根火燙的肉棒。

  阿蘇勒如何覺察不到兩人相貼處的滑膩濕熱,他咬著柳真真的耳垂,伸舌舔著往她耳洞裡鑽,美人兒想躲卻只能往他懷裡靠。耳朵裡濕熱的舌頭一個勁得往裡鑽,好似要探入她腦子裡一般,素來敏感的柳真真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挑逗,她抓緊了阿蘇勒的手低低呻吟起來:「別,別在鑽進去了,真兒怕,別,別啊……」

  「小騙子,嘴裡說著不要,那小屄裡流的水都可以給我洗雞巴了,告訴我,到底要還是不要,恩?」

  他說著分開自己的長腿,將柳真真原本緊緊併攏的玉腿兒輕易就扳開了,讓那一個勁吐水的小穴大咧咧得露了出來,自己那根紫黑的大肉棒就這麼翹挺挺的貼在那小穴外面,粗大的柱身幾乎遮擋住了美人的整個私處。男人伸手下去摸柳真真的小穴,輕搔那已經脹大醒目的肉核,把柳真真刺激得吟哦不止,大股晶瑩的汁水從穴口裡出來噴在滾燙的肉棒上,那原本緊閉的小口已經張了開來,好似乞食的雛鳥一般招人憐愛。

  「嘖嘖,瞧瞧,你的小屄兒張得這麼大可是餓壞了吧,恩?」阿蘇勒一面用左手食指指腹按著那可憐腫大的肉核打著圈揉弄,右手五指併攏接滿了那口兒吐出的淫水,塗抹到那開始漲奶的雙乳上好方便自己揉捏,剩下的一些則低頭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舔乾淨了。他一面舔著,一面魅惑地看著柳真真已經水色朦朧的眸子,啞聲問她:「寶貝兒,我會讓你快樂的,想不想舒服一下,恩?就像這樣。」

  他說著,將一根手指塞入那小穴裡,深深淺淺地捅了起來,舒服得柳真真小貓似得哼哼著,扭著身子晃動起雙乳,那種饑渴好久後終於得以填滿的感覺真是美妙極了。可是還不夠,她還想要更多點,柳真真已經換了姿勢,不在仰臥而是面對著阿蘇勒趴在了他懷裡,撅著小屁股讓他用手指插著,美人用小臉蹭著他央求道:「還要,真兒還要,再跟我一根指頭,再多要一點就可以,啊………是這樣,好舒服,好舒服啊………」

  阿蘇勒如她所願地再探入了一根,看著懷裡的美人兒風情萬種地哼吟起來,那對飽滿鼓脹的雙乳貼在自己胸口揉搓著,不時有奶汁從奶頭流出來,空氣裡瀰漫著催情的氣息。柳真真紅撲撲的小臉上帶著滿足而快樂的表情,微微眯起的眸子已是神色渙散,微張的紅唇不住地裡溢出銷魂的嬌吟,他用盡全力按捺著自己幾乎要漲爆的慾望,安慰著自己,快了,快了,待會兒小人兒就得求著自己操她,等那時一定要狠狠地操爛她的小騷逼。

  被熟悉女體的男人這樣周到貼心地用手指抽插著的柳真真,舒服得快要飛上天了,她感覺到高潮即將到來了,忍不住挺著腰肢迎合起那兩根手指,想要盡快抵達那欲仙欲死的境界,可是身體裡那兩根指頭突然抽走了。

  「啊?不,不要走…阿蘇勒,不要這樣對真兒啊……」被吊住胃口的柳真真攀著男人的肩,央求起來,她主動親吻著男人的臉,討好著舔他緊抿的雙唇,因為難受而淚眼朦朧地嬌聲求著:「阿蘇勒,求求你,真兒求你了,插我啊,真兒的穴兒要……嗚嗚……」

  「你,要我插你?」阿蘇勒的話音已經沙啞到不行了,他一面將柳真真的雙手都反扣在她背後,一手摸著美人兒因為這個姿勢而高翹起的小屁股,捏著白嫩的,帶著香汗的臀瓣,低聲道:「你確認?」

  柳真真此刻已經神志渙散,慾望統治了理智,她迎著男人發紅的雙眼,天真地點著頭:「嗯…真兒要,要你插我…」

  「唔!不……不是……不是這個……啊啊啊啊啊…」當巨大的龜頭頂上小穴時,柳真真睜大了美眸,搖著頭試圖分辯時,阿蘇勒已經緊緊抱住了她的身子不容她反抗得強行將肉棒塞了大半進去,他在柳真真的哭叫聲裡說道:「要我操你,就只能用大雞巴,只有它可以操爽你…嗯啊…好舒服,寶貝兒你咬得我好舒服,來,讓哥哥好好操死你!」

  柳真真再次硬生生承受起那根巨大雞巴一次次頂開宮頸,闖入子宮的強行宮交,那種酸脹到極致的感覺帶來了全然兩樣的高潮,一次次強制潮吹中讓她連自己失禁也不自知,只覺得腦海裡一陣陣白光閃過,她是誰,身在哪裡,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熔漿似的濃稠白精衝刷著她嬌嫩的子宮壁時,柳真真才有了一點點意識:糟了,又讓他灌在裡面了,怎麼辦?可是,那種灌滿子宮的感覺好熱,好舒服啊。好像又受孕了呢……

  那晚阿蘇勒毫不憐香惜玉地對柳真真任意索取,導致之後柳真真足足十日都無法下床,小穴口已經合不攏了,好幾日後才慢慢並上,可憐的小肉核也被蹂躪得紅腫發燙,鼓鼓硬硬的聳立著。她連最輕柔的絲料小褲都不能穿上,只得光著身子睡在床上。

  阿蘇勒知道自己要的狠了,傷了美人兒,只得老老實實地分房睡覺,每日都親自來給她的小穴換藥,給小肉核敷膏。然而之後,儘管柳真真身子恢復好了,那肉核卻再不會如之前一般縮小隱蔽在小肉唇裡,而是顯眼的凸起著,稍有觸碰就硬脹起來,刺激得小穴直流水兒。正統的醫書上認為,只有長期縱慾無度的女子,肉粒終日處於興奮期後無法收縮,才會有這一特徵,無法醫治。且此處裸露在外易受刺激而動情求歡,裙下無蔽人盡可夫,家中若有此婦應充妓也。

  柳真真即便不知醫書上如何不齒這特徵,也曉得這是自己失貞與外人的印記,消除不了了,為此幾日都不肯同阿蘇勒說話,逼急了男人也只是說一句我要回家,氣的阿蘇勒摔碎了不知多少東西。但是這一切都沒有改變這個男人的主意,他們依然漸行漸遠,離北陸更加近了。

  僅僅半月就抵達東陸邊境重鎮的行軍速度,讓柳真真意識到了莫名的危險,可是她再如何軟硬兼施,阿蘇勒就是鐵了心不給藥膏也不鬆口放人,非得要她用自己身子套弄他的肉棒並且讓他內射才肯放人。僵持之下的兩人,終日見面卻無一句話可說,而柳真真出乎阿蘇勒意料的,有了逃跑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