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髻鬟狼籍黛眉長,出蘭房,別檀郎

  柳真真依舊在調養著身子,因為料想到這個男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自己離開的,便有心裝病,白日裡依舊懨懨臥著,夜裡卻已經能下床走動,活動身子了。她悄悄為自己做著打算,藏了些碎銀飾品,偷偷去洗衣房裡拿了兩套男人的衣服,還留心起四周的守衛。

  儘管阿蘇勒此行帶了不少親衛,整個行動都保密得密不透風,沒有一個外人蔘與進來,但是並未對柳真真有一丁點防範,侍衛們都遣派去了外院,內院也沒有伺候的下人,只有一個啞伯會按時來送飯到內院門口。整個內院只要阿蘇勒不在,便是空門大開。後門處的侍衛一到飯點便會離開,柳真真一再確認後都驚訝於這樣得天獨厚的逃跑機會,自己不用實在太可惜。

  阿蘇勒白日裡會出去秘密會見一些神秘人,夜裡才會回來同柳真真一起用晚膳。這日,柳真真領回了啞伯送來的飯菜,匆匆吃了點便換了衣服,抱起自己的小包袱從後門溜走了。

  她胡亂順來的衣服都偏大,勉強用腰帶紮好,又輓了袖子褲腿才能看些,好在這裡人口混雜,什麼打扮的都有,她裹著頭巾摀住口鼻的模樣只是叫人多瞧幾眼,也沒留意。

  可是真的逃出來了,柳真真在這裡人生地不熟,既不知道哪兒可以躲也不曉得如何能回顧家。只好漫無目的又小心翼翼地沿著墻角四處走動。盛夏時分午後太陽毒辣,柳真真那般嬌養的人兒哪裡吃得消暴曬和行路,小嘴兒乾渴了連賣水的攤子都見不著,酒肆酒樓裡又不敢去,只得尋了樹蔭多的地方小弄堂往深處走,試圖找戶人家討些水喝。

  有個好心的北陸老婆婆雖然言語不通,但是見柳真真那般乖巧漂亮,也聽得懂柳真真用不熟練的北陸話跟她問好後,就只是重複著水那個詞,瞧著她那怯怯可憐的小模樣,自然是心生憐惜,拉著她進去給她倒了溫熱的奶茶又端出些牛肉和酥餅,讓她吃。

  柳真真乖乖地說著謝謝,小口小口吃喝起來。老奶奶才四五歲的小孫子蹲在地上托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取下頭巾的柳真真。老奶奶見小姑娘臉都紅了,當她害羞,便把孫子攆出去玩了。

  正當柳真真吃飽了,努力用紙筆還有已經忘記大半的北陸話跟老奶奶打聽這是哪兒,如何離開的辦法時,外面傳來小孫子的喊聲和很多很多的腳步聲,小男孩邀功似得用北陸話喊著:「我家真的有個仙女樣的姐姐,騙你是小狗!要是你覺得姐姐不好看,我把所有的糖都給你!」

  柳真真小臉發白地看著阿蘇勒陰著臉跟著興高采烈的小男孩一起出現在門口時,對上男人那冰封似的凌厲雙眼,兩腿不由得發軟,幸好是坐著的,不然真要軟倒到地上了。

  阿蘇勒朝老人家欠了欠身就大步走到柳真真跟前,腿軟了的小美人老實坐在小凳子上看著山一樣的男人裹著怒意迅速靠近,大眼睛眨了眨就蘊滿霧色,可憐兮兮地看著阿蘇勒。男人看著她被曬紅的小臉和怯怯的神情,無奈地嘆了口氣,神色緩了緩,在她跟前半跪下來認真檢查了下她的手腳,看著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抱小羊羔似得把柳真真抱進懷裡。

  一直戒備著的老奶奶細細打量著阿蘇勒,見那小姑娘也沒抗拒,乖乖就讓人抱起來了,估摸著是小情人間鬧了情緒,便以過來人的身份同阿蘇勒聊了小會兒,神色變了又變,走過來拉著柳真真的小手似乎吩咐著什麼,阿蘇勒拍著柳真真的屁股對她說:「點點頭。」

  柳真真雲裡霧裡地點了點頭,老婆婆便笑開了花,一個勁地拍著阿蘇勒的肩膀,男人經過一番交流眼角眉梢皆是喜色,也不介意老人家這般,抱著柳真真離開前,示意手下把糖給了小男孩,還留了不少銀兩感謝老婆婆招待了柳真真。

  「哼,我還真是小瞧了你,膽子挺大的,恩?」阿蘇勒冷冷的聲音在柳真真頭上響起來,他感覺到懷裡的人兒顫了顫,然後一個小小的聲音帶著哭腔說道:「我要回家,阿虎他們沒有奶喝會哭的,我要我的寶寶,嗚嗚嗚………」

  阿蘇勒額上的青筋跳了跳,這小妖精一開口就觸到他的痛處,顧家和她為那幾個男人生的孩子絕對是他的心頭刺,什麼你的寶寶,以後只會有我們的寶寶。阿蘇勒按捺住自己的怒意,不想打草驚蛇,默念道:等搞大了她的肚子有了娃娃,她就會忘掉那些男人和孩子的,不行,要抓緊讓她懷上才可以,這幾天都浪費掉了,今晚絕對不可以再放過她了!

  柳真真兀自傷心著,卻不知道男人不僅已經有了算計,而且鐵了心要擄走她去北陸呢。日後柳真真問阿蘇勒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才知道他身旁那個名叫格魯的謀士果然不簡單,儘管阿蘇勒放鬆了對柳真真的看管,出於謹慎考慮,格魯吩咐了侍衛們關門前要在門下夾一片葉子,只要有人開過門就會發現。侍衛們受命辦事,老實照著要求做,而對此不知情的柳真真從後門一離開,吃飯回來的侍衛就發現了異常。阿蘇勒在酒樓裡才跟人商量事情說到一半,就看到格魯白著臉敲門進來,附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夫人不見了。客人看見北陸大君臉色突然變得難看之極,便識趣的提議改日再見,大君若有要事當先做才是。

  因為這城裡魚龍混雜,因為此次部署周密,他倒是不擔心顧家會找來,只是一想到柳真真若是落入惡人手裡,那般出眾的身段容貌必定會遭人姦淫玩弄,每每念及此處阿蘇勒更是心急如焚,親自帶了所有人手,調了能用的所有力量,封住四個城門,開始挨家挨戶的暗中搜尋。

  格魯皺著眉安排手下四散開去尋人,自己也推測那個女子可能走的路徑,沿街尋找。因為恰巧見到一群小孩在玩,覺得他們不容易被人留心卻會看到更多情況,或許其中就會有夫人的消息,便上前用大把的糖問詢有沒有見過很漂亮的姐姐或是打扮奇怪的人時,一個小男孩立刻大聲說他家裡就有個漂亮姐姐,比畫裡的還美。

  格魯一面叫人請大君來,一面套話,大致確認那位女子就是逃走的夫人,這才幫助阿蘇勒找到了柳真真。而阿蘇勒,在他親耳聽見柳真真詢問如何搭車離開之前,都不信這個小女人居然敢自己逃跑。不過既然知道了,他就絕對會讓這個小妖精付出代價後插翅難飛。

  他跟那老婆婆說這是他的小妻子,從小嬌氣慣了,因為怕痛不肯生寶寶,偏偏如今肚裡懷上了,一賭氣就離家出走了。老婆婆便去安慰柳真真說起過來人的經驗,安慰她說生孩子不嚇人的,而且有這麼好的夫君,這麼疼她,以後一定要多生幾個才可以,而柳真真被阿蘇勒忽悠了下就呆呆答應了。

  回到那天,阿蘇勒抱著柳真真坐進馬車裡,他們要橫穿整個城區才會回到自己的院子。一上車,他就堵上柳真真的嘴,將那雙手兒反綁在她身後,大手刺啦幾下扯光了她所有的衣褲,讓美人兒赤裸裸地坐在了自己懷裡。

  緊接著,就是「啪啪啪」的拍打聲,柳真真被按在男人腿上翹著屁股嗚嗚哼著,沒幾下兩瓣白嫩的小屁股被男人拍打得紅腫起來,阿蘇勒見她的小屁股上都是自己的掌印,也下不去手了,但是氣還沒出夠呢,便將美人兒一轉,一對脹鼓鼓的奶子翹在眼前,他低頭吸乾了奶水了,便掄起了巴掌,嚇得柳真真兩眼淚汪汪的。

  「知道錯了沒?」他高高揚起手,盯著柳真真的眸子問道。美人兒怕他打自己的奶乳,連連點頭。

  「以後還逃不逃了?」美人兒看著那始終高高揚起的大掌,乖乖搖頭。

  「那還讓不讓我操你?」美人兒才猶豫了下,大掌便落下來,在清脆的「啪啪」聲裡兩個奶子四下晃蕩起來,只是不輕不重的兩下,卻拍打得柳真真身子連連顫抖,只得連連點頭。

  「那今晚就得讓我操,然後求我灌滿你的肚子,聽到沒有?」柳真真咬著嘴裡的帕子,含著淚水點頭應下來,男人捏起她嬌嫩的奶頭道:「聽清楚了,是你求我射在裡面的,恩?」

  柳真真再次點頭,眼裡的淚水卻掉了下來。阿蘇勒得了滿意的答案,又見寶貝兒那副委屈的模樣,原本就可以收手了,可是這幾日實在憋屈得緊,難得見小人兒這般聽話,自然是要獅子大開口。

  「以後天天都要求我操你,求我給你肚子裡灌精,弄大你的肚子,恩?」他取走了柳真真嘴裡的帕子,輕輕拍打著兩隻嬌乳,被要她親口說出來。

  「嗚嗚,真兒,真兒每天都要,都要你操真兒的小逼,要灌,灌好多精液進去,好弄大真兒的肚子,嗚嗚嗚嗚,大壞蛋,你無恥…」

  「我哪裡無齒了,我有的哦,還可以咬你呢。」阿蘇勒按住哭哭啼啼的柳真真,低頭分開她的長腿,湊到那私密之處輕咬她已經勃起的肉粒,把柳真真刺激得哭叫不休,應了他一系列不平等條件,小嘴咿咿呀呀應了奶子,小嘴,屁股,小穴統統都可以讓阿蘇勒肆意玩弄,才得以放過那可憐的小肉粒。

  柳真真拉著阿蘇勒的衣襟,乖乖讓他揉著兩團奶乳,還是不死心,抽嚥著問他:「你,你要什麼時候,才,才肯放真兒回去呢?」

  阿蘇勒輕輕拍著她的背,順勢探到她雙腿間去捅那小屄,柳真真本能地想躲,卻被大掌拍了記屁股,只得老實跪好,乖乖張大了雙腿翹起屁股,好讓男人輕易插了兩指進去。「嗯啊,」那粗長手指塞入體內時,她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子,兩團軟綿舒服的奶子就貼上了男人的胸膛。柳真真用手扶著阿蘇勒的肩膀想讓自己的雙乳離這個危險的男人遠一些,那個勾人的姿勢,讓自上而下看她的阿蘇勒瞬間就有了反應,可惜,車內實在沒有施展的空間,估計了下時間,再一會就該到私院了,他就可以好好教育教育這個不聽話的小騷貨。

  阿蘇勒的手指在美人緊致濕熱的甬道里肆意妄為,嫩肉兒把他緊緊糾纏著,不願他那般亂來,可惜那裡敵得過男人的蠻力,只能分泌出滑滑的愛液好讓自己舒服些。弄得滿手香汁的阿蘇勒恨不能立刻就捅開腿上小女子的小穴兒,可是他還沒懲罰夠這個小東西呢。

  格魯騎在馬上,一路跟著車走,車廂裡的動靜逃不過他的耳朵,女子咬著帕子的嬌弱輕呼也不曾錯過,他無奈地看著自己發硬的陽具,心裡想著以後若是那女子在大君身邊,他可再也不跟著了。回到住的地方,馬車直接駛入院內,所有的護駕回來的侍衛胯下都高高支起著硬棍,一個個互相不敢對視,站姿也頗為尷尬。車內的阿蘇勒約莫也猜到外面的情形,隔著簾子讓眾人退下,院子裡呼啦一聲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阿蘇勒率先出來,衣擺靠近大腿根處赫然是一灘顯眼的水漬。他站在院子裡,讓躲在車裡的柳真真出來:「趁院裡沒人還不出來?」

  一絲不掛的美人兒,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使得一對奶子翹聳聳得挺著,長腿緊緊並著,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出來,每走一步就微眯起美眸,低喘不已,顯露出一副難以忍受的模樣。

  腿根處的縫隙裡隱約看得見烏黑的柱狀物,等柳真真背向阿蘇勒艱難地挪向屋內時,就看得見一根麼指粗的馬鞭從她屁股下面露了出來,塞入她私處的正是九尺馬鞭那纏著牛皮的獸骨手柄,這柄馬鞭是阿蘇勒的心頭寶,從他年幼開始騎馬起到如今,已是伴隨他多年了。

  看著好似長了尾巴的美人兒,阿蘇勒心裡一動,夜裡寫了密信派人送去了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