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章
水骨嫩,玉山隆,鴛鴦衾裡輓春風

  阿蘇勒跟著柳真真進了屋子,看著眼前腰肢款擺艱難走路的美人兒,他終於可以脫去衣褲,讓她好好夾夾自己脹痛的大肉棒了。男人從後面抱住柳真真,一手揉著那對漂亮的奶乳,一手探下去將自己的馬鞭緩緩抽出來。因為動情後的小穴格外貪吃,咬著那骨柄不肯鬆口,阿蘇勒低笑著親起柳真真的臉,道:「放鬆些,不吐出這個來,我怎麼給你更好吃的,嗯?」

  柳真真小臉緋紅,她自然曉得要放鬆身子,可是方才那般走動過後已是隱隱要到高潮的地步,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夾緊那根東西,好叫自己舒服一回,只得小聲喚著阿蘇勒:「動,動一動它,真兒要到了,嗯啊……嗯………」

  阿蘇勒垂眼看著美人兒緊緊靠在自己懷裡嬌吟不止,手腕使力用那馬鞭把嬌人兒送至極樂世界後,大股汁水從手柄末端噴射出來,還有不少順著長鞭滴淌到地上暈開一片水漬。趁著被開墾過略開口的小穴,男人虎腰一挺總算是沒那麼費力的可以插入進去了。他托起柳真真的一條長腿,讓她扶著屋內的柱子,自己輕輕撥弄著那腫脹的小肉核,在女子難耐的嬌吟聲裡一點點往裡面塞。

  柳真真高潮後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最致命的地方也落入男人手裡,他只要往裡面捅一捅,整個人就會繃緊了顫抖著洩上一回,地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片,阿蘇勒還很惡劣得附在她耳邊低語道:「瞧瞧,我把寶貝兒都插尿了,是不是?」

  阿蘇勒原本並沒有太多花哨的玩法,因為他知道只要把那肉棒插進女人肚子裡動一動,就能讓她們飄飄欲仙了。可是在他覺得顧家之所以讓柳真真這麼死心塌地的待在那裡估計是因為那些男人床上特別會玩花樣之後也認真研習了不少東陸的書籍,頓時大開眼界,在抓來柳真真後就全數招呼上去了。

  這是柳真真在東陸的最後一天,她被男人玩弄得什麼都顧不上了,只是無意識地呻吟嬌喘,求饒,眼裡,腦海裡都是男人低啞的情話和閃耀的光芒,到後來連身體裡好像在閃著白光,渾身發燙。等到次日醒轉,她只覺得渾身痠痛,動一下便要倒吸口氣,兩腿間更是幾乎毫無知覺,身下床板傳來的起伏感,讓她猜想可能他們已經在橫渡天河前往北陸的大船上了。

  阿蘇勒端著白粥小菜,有些手足無措地坐到她床邊,他知道自己又弄傷了這個嬌人兒,可是興頭上實難自製啊。

  「我們在船上?」柳真真看著關上的窗戶問他。

  「啊?恩。」阿蘇勒小心翼翼看著她的小臉,問:「你,你還難受嗎?」

  「把窗打開,我想看看外面。」柳真真自顧自說著。

  「外面風大,等會再開好不好?」阿蘇勒伸手去摸那張心心唸唸的小臉,可是柳真真頭一扭避開了。他臉色白了白,還是堅決地伸手過去捧住了她的臉:「我知道你生氣了,你無論做什麼都改變不了我把你帶走的決定。等再過些日子,你就會慢慢習慣的。」

  「你一直都在騙我,那些肯放我回家的條件即使我坐到了你也不會放的對不對。」柳真真是發不來火的人,軟軟的指責卻還似一記耳光打在阿蘇勒臉上。

  男人少見的漲紅了臉,卻還是硬聲道:「是,不管你如何做我都不會放了你的。顧家那樣骯髒淫亂的地方,根本不適合你……」

  「住嘴!我不許你這麼說顧家!」柳真真生氣地打斷了阿蘇勒的話,卻也因為帶動了身子的痠痛皺著眉呻吟了一聲。

  「你,你小心些。他們給你施了什麼巫術,你居然這麼維護他們,他們兄弟幾人都,都一起和你睡覺,連那個將軍也摻了一腳進來,你以後還想被多少個男人玩?」說道後面阿蘇勒臉色陰沈下來,緊握著拳頭不再言語。

  柳真真無心跟他爭執此事,只說了句:「那是我的事與你何關?」

  阿蘇勒怒極反笑,索性上床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瞧著她道:「你不介意是不是?只要是男人,怎麼玩你都無所謂對不對?好,好,好!」

  他連說了三個好字,在柳真真變得有些懼意的眼神裡,一字一句道:「我可以不管你在顧家的那些事,但在北陸,我要給你打上王的烙印,一輩子都休想要逃。」

  一抵達北陸的大都城,阿蘇勒就召來巫醫,不顧柳真真的掙扎親自給她灌下了秘藥。等柳真真再清醒過來,奶頭竟被細如髮絲的銀環穿過扣著兩枚銀色的小鈴鐺,被扣住的手腕腳腕上也帶著無法取下的金銀絞花鈴鐺鐲子,下身粉嫩的私處敞露著,嬌嫩的小穴口和小肉核也都扣上了數個細如髮絲的銀環。

  阿蘇勒正板著臉,親自捏著羽毛筆在她的雙乳和私處紋上圖騰,也不知他用得什麼顏料,柳真真只覺得被紋上圖案的地方都有火辣辣的灼熱感,猙獰的獸紋成了妖嬈的花蔓,包裹著白嫩的雙乳和粉色的小穴,那圖案甚至一直蔓延到她的小穴裡面。此刻阿蘇勒正用竹片撐開了那小小的穴口,在敏感的甬道內描繪圖騰。

  「啊…嗯啊……不…停下………你要對我做什麼?」柳真真無力地低吟著,難耐地扭起身子。

  阿蘇勒也不抬眼看她,一面專心畫畫,一面說:「王的烙印,我跟你提過的。很有意思的東西,以後你會喜歡的。」

  北陸信奉強者為王,認為天神大父在嬰孩們誕生時就會考驗他們,能活下來的孩子才有奶吃,弱小的孩子們不會得到特殊的照料,導致了歷代以來男多女少,男人們好戰的天性讓這片大陸在統一之前各部終年混戰,爭奪女人用以繁衍後代,尤其是那些美貌又好生養的女子,總是被迫給不同的族長生下孩子,常常剛懷上這個族長的孩子就落入下個人手裡,連她們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誰。為了確保本族血脈的純正,巫醫們就在女人身上用摻了族長血液的秘藥畫了圖案,這個女子生下帶有同樣的記號的孩子作為本族人可以留下,倘若沒有則立刻溺斃。這個圖案後來漸漸演變成各個部落的圖騰,而那神奇的秘藥也已失傳,如今男人若是給自己的女人畫上圖騰就意味著立嗣的承諾,她的孩子就可以擁有大部分的財產和家裡未生育過的女人。這些圖案往往在顯眼的手腕,手臂等處,一旦擁有圖騰的女子便會終日露出那處紋案。既是炫耀也是一種身份的肯定,不論她的身份曾經在眾多妻妾中是高是低,只要有了,既便是正妻也得對她以禮相待。

  柳真真無法如尋常女子那般展示圖騰,但阿蘇勒卻將圖案几乎繪遍了她衣料掩蓋下最私密的地方,只供他一人欣賞。

  雪白的胴體,青墨色的花紋,銀閃閃的鈴鐺和乳環,還有私處的那些小銀環,柳真真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愈顯淫靡的身子,而阿蘇勒則滿意得撫摸著這具愈發勾魂的身子,望著她的雙眼道:「倘若我們有了孩子,這就是我的承諾,他會擁有我的一切,繼承我的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