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峰現在想撕了劉臻,怎麼不早說啊!
「原來是徐小姐。」
徐然坐在沈從安身邊,自從沈從安進門,氣氛都有些不一樣。
「徐然和劉臻在這邊喝酒,就過來看看。」沈從安端起酒杯和李慶峰碰了一下,仰頭喝了半杯,說道:「不用太客氣,都是朋友。」
「是的。」李慶峰仰頭喝完了酒,又給自己倒上:「玩點什麼?」
「你給劉臻安排。」沈從安抬了下巴示意,笑著抬手搭在徐然的肩膀上,道:「花天酒地他最在行。」
一行人都笑了起來,劉臻道;「沈哥你別這麼損我行麼?」
李慶峰也不好安排小姐過來,喝酒打牌?
「最近挺忙的,抽出時間出來喝會酒就行了。」沈從安斂了笑,把剩余半杯酒喝完。徐然坐在他身邊小媳婦似的連忙傾身給沈從安倒酒,沈從安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實誠,一點不心疼我?」
徐然臉刷的一下通紅,馬丹!沈從安這個表情說這樣的話太賤了!
徐然臉上滾燙,悻悻坐回去。
她只覺得空氣都壓迫的讓人喘不過氣,徐然捏了下手指,小聲說:「我不給你倒酒,你不還是要喝?」
沈從安看了她一眼,舉起酒杯喝完,放下。
旁邊的劉臻目瞪口呆,沈從安目光看過來,他才闔上嘴巴:「要不唱會兒歌?」
「你唱啊。」沈從安身子後仰靠在沙發上,摸出煙盒取出一支煙點燃,吐出煙霧,道:「最近生意怎麼樣?還好嗎?」
「還湊合。」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徐然煎熬的恨不得跳樓,她沒想到沈從安會真的來。簡直太出乎意料了,他為了什麼而來?徐然一概不知。
「行了,你們玩。她得早點睡,腿上還有傷。」
沈從安站起來,徐然連忙也跟著站了起來,點頭。
劉臻和李慶峰把他們送到門口,徐然走的慢,沈從安也就放慢了步伐。走出門,沈從安的司機開車過來,沈從安回頭擺擺手:「走了。」
上車後,徐然心裡七上八下,等沈從安上車她連忙說道:「謝謝沈先生。」
「開車。」
沈從安沒有搭理徐然只對司機說了一句,徐然抿了抿嘴唇。不知道他要自己做什麼,又這麼演戲。咽了下喉嚨,低頭看自己的手指。
一路上車廂裡十分安靜,身邊就坐的是沈從安,他身上淡淡的煙酒味隱隱飄了過來。徐然喝了不少的酒,此時胃裡火辣辣的燒,她閉上眼。
腦袋裡卻十分清醒,天上沒掉餡餅的好事,沈從安要她做什麼?
車子在沈從安家門前停下,徐然看著外面,心思沉了下去。
沈從安下車,徐然萬般無奈也只好推開車門。
為了救秦宣她也是拼,以後算是扯平了,徐然也不再欠秦宣東西。
徐然拄著拐杖進門,沈從安也沒要求她換鞋。他徑直上了樓,徐然不知道自己要坐什麼,正在糾結,沈從安的聲音從樓上傳了過來。
「上來。」
徐然心髒猛地一跳,她這個腿上樓有些不太方便。
上去的時候只有沈從安臥室的門開著,她站在門口好一會兒,才深吸一口氣,抬步過去敲了敲門:「沈先生?」
「進來。」
徐然進去,沈從安脫了外套扔在沙發上,他裡面穿著低領毛衣,有些休閒。
「把門關上。」
徐然已經明白他什麼意思了,關上身後的門。
沈從安到底是不是不行,至今仍是個謎。
不過徐然是一點都不想揭開這個謎底,她不喜歡沈從安,也不喜歡沈從安對她做那種事。
可很多事情,不是根據她的喜好而定。
到底還是個圈,徐然又跳進來了。
「過來。」沈從安從酒櫃裡取出一瓶紅酒,說道:「要喝酒麼?」
低沉冷冽的嗓音在這樣的夜裡十分嚇人,徐然咽了下喉嚨往前面走,她腿有些軟。
「喝吧。」
沈從安抬眸看向徐然,黑眸深沉很安靜。
他取了兩個杯子走到沙發前,放在桌子上,倒了兩杯酒,自顧自的喝了一口。
徐然捏著拐杖的手有些緊,半響後她走過去在沈從安面前坐下。拿起酒杯仰頭喝完,抿了抿嘴唇抬頭看向沈從安:「沈先生,今天的事兒謝謝了。」
沈從安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還喝嗎?」
徐然咬著嘴唇一會兒,給自己又倒了一杯,徐然不能摻酒。
徐然喝完兩杯,她按著自己的腿:「我的腿骨折了。」
「我知道。」
沈從安把酒杯裡剩余的酒喝完,修長干淨的手指摩挲著水晶玻璃杯,半響才放下。
「需要洗澡麼?」
徐然放在膝蓋上的手攥緊,她抬頭看著沈從安,眼睛有些紅:「沈先生,我的腿骨折了,斷了。」
沈從安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捏著徐然的下巴抬起來:「我是誰?」
徐然緊緊攥著手指,她害怕,可是現在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沈……沈先生。」
「很好。」沈從安攔腰抱起徐然大步往床邊走去,徐然手指攥的很緊,她不想抖的,可她害怕。
「沈先生。」徐然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惶恐:「我的腿斷了,疼。」
徐然摔在床上,碰到了腿疼的縮成一團。她不會哭出聲,只是表情十分豐富。沈從安俯身壓住她,去脫徐然的衣服。運動衣很好脫,徐然緊緊抓著沈從安的胳膊。
她已經沒有衣服可以遮了,燈光大亮,徐然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她有些想吐。噩夢一樣的場景不斷的在腦袋裡重復,人要學的聰明才能過的好,其實跟沈從安是最好的選擇。
有錢有勢年輕有為還沒老婆,即使以後他娶妻,這段時間也足夠自己撈的。
從劉臻給她打電話,徐然就有預感自己會掉進一個無法掙脫的圈套裡。可她只能去,她欠了秦宣太多東西,做人不能沒良心。
沈從安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徐然眼睜睜看著他把自己脫干淨了。她要掙扎,沈從安手指落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刮過:「想想後果,別亂動。」
徐然不敢動,她就那麼看著沈從安。
為什麼他們喜歡做這種事呢?為什麼不覺得這種事惡心?
徐然覺得自己大腿都要被掰斷了,直到他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在劇烈的疼痛和惡心中,徐然沒忍住就吐了出來。晚上她什麼都沒吃,只喝了酒,經過胃裡發酵的酒液酸臭難聞。
沈從安被惡心的夠嗆,拉過一件衣服把徐然的臉胡亂擦了一遍。
媽的!事兒都辦到一半了,他沒有停下來的道理。
插了兩下,都不好受,徐然手都掐出血了還不住的吐,他也疼啊。沈從安閉上眼最後還是退了出去,下床轉身就往浴室走。
徐然疼的整個人都蜷縮成蝦子了,疼和瘋狂的惡心糾纏著她,徐然吐了好一會兒才突然冒出來一點理智,這回是徹底得罪了沈從安。
沈從安洗過澡後就沒有再回來,他想把樓上的女人打包扔出去。在樓下喝了一杯水,就把這個念頭壓下去,那個混賬留著慢慢折騰。
欠收拾。
徐然覺得自己大腿可能又骨折了,被沈從安掰斷。她本來想忍一忍就過去了,後半夜疼的慘叫出聲她也害怕自己徹底變成殘疾就架著拐杖連爬帶滾的出來哭號著喊救命。
沈從安更想弄死她了,凌晨三點吩咐司機送她去醫院。
徐然在醫院躺了兩天才爬起來,腿傷沒事,醫生說她是心理病。徐然想想那晚發生的事兒就全身發抖,她不敢想,只好假裝忘記。
徐然腿好些劉臻就打電話過來,徐然看到他的電話也害怕,不知道敢不敢接,猶豫了好久電話都要掛斷她才接通:「劉總?」
「你的朋友醒來了,在省醫院,你要過來看嗎?」
徐然跳的飛快的心髒漸漸平息下來,她說:「在幾號病房?我一會兒過去看他。」
徐然辦理出院手續,搭車去看秦宣。
秦宣這個人比小強的生命力還旺盛,徐然看到他臉腫的豬頭一樣,頭上都是紗布還能笑出來,頓時就樂了:「秦哥,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我聽到你哭了,心疼哥啊?」
徐然沒有說話,半響後歎一口氣:「以後別拿命賭了,你教我的,活著什麼都有機會。」
秦宣盯著徐然看了一會兒:「謝謝。」
「很缺錢?」
秦宣勾搭女人就一個目的,為了錢。他這個人什麼德行,徐然再了解不過。
「劉慧。」秦宣瞇了瞇眼睛,目光沉下去:「她玩了我一把。」
徐然本來以為秦宣是勾-引了那個李總的老婆,沒想到其中還有這個事兒?
徐然擰眉:「劉慧?你們不是談戀愛了?」
「屁的談戀愛,也就是□□關系。」秦宣哼了一聲,可能是碰到了傷口,疼的臉都變形了。
徐然忍不住想罵他:「你真是活該!以後我就當沒你這個哥。」
「徐然。」秦宣表情緩和,說道:「給我倒杯水。」
徐然無奈還得給他倒水,端過來,秦宣說:「婊-子無情,她被李慶峰包養這事兒我壓根都不知道,事發又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
徐然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徐然沉默著一直沒說話。
秦宣覺得她表情不好,住了話頭:「你怎麼了?」
「你們男人就管不住下面那根?很爽?」
他們為什麼要執著於那麼齷齪惡心的事兒?徐然咬了咬嘴唇,嘴上一疼她才回神自己把嘴唇咬破了。嘴唇疼,心裡更加煩躁。
「你是不是還沒和沈總睡?問這麼白癡的問題。沒經過人事的小姑娘,說了你也不懂。」
徐然看了秦宣一會兒,拄著拐杖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