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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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重的跟灌了鉛一樣,連手都舉不起來,眼睛也無法順利睜開,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痛感不停的折磨著自己,連記憶都斷斷續續的,就連自己怎麼會這樣,都一時想不起來。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記憶如同潮水般浮現在眼前,自尊也好,驕傲也好,愛情也好,全都消耗殆盡,就在昨天,他所在乎的一切都被顛覆,為什麼自己還會活著?

  「你醒了?」納西的耳邊傳來低啞的聲音,聲音中有著淡淡的驚喜。

  納西漠然的望著魯特,以往總是閃耀著光芒的美眸已經變得黯淡,看著他的眼神如此空洞,像是穿透了魯特在看著他背後的牆一樣,空氣中蔓延著莫名的蒼涼。

  「少爺,餓了嗎?喝點粥吧?」魯特甩開心頭的酸澀,將納西扶坐起來,用軟軟的枕頭墊在他的身後。魯特擔心納西的身體,睡了那麼久都沒有怎麼吃過東西。

  魯特一勺一勺的餵著納西喝粥,此刻的納西像個破敗的娃娃一樣任人擺佈,無神的雙眼,讓魯特的心一陣陣的抽痛。納西別開臉的時候,魯特馬上把碗拿走,用手指擦去他嘴角的粥,看到納西又無力的閉眼,知道他又想睡了,但是今天的藥害沒有上。

  「少爺,我給你上藥吧。」

  納西褪去身上僅有的絲質睡袍,露出了縱橫無數條長長紅腫的鞭痕的胸膛。不管看過多少次,魯特還是免不了倒抽一口涼氣。

  身上的傷口灼燒著,伴著噬骨的疼痛,在魯特用棉花棒替他上藥的時候,舒服的清涼的藥膏減緩了他身上的痛苦,納西舒服的眯起眼睛,享受著片刻的舒適。

  「再睡一下吧。」魯特給他仔細的上完藥後,小心的扶他睡下,愛憐的看著他疲憊的再次進入夢鄉。魯特則也靠在床頭,一起昏睡過去,他不眠不休的照顧著少爺,原本英挺的五官慢慢的消瘦了下去,明顯的黑眼圈出現在他的眼眶邊。

  再次從昏睡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伏在床邊的偉岸男人,眼眶的黑眼圈和幾日未刮的鬍渣說明了他這幾日過的很不好,但是納西的心裡沒有感動,沒有感激,只是淡然的看著這個曾經最愛的男人。不曾奢望得到他對等的愛,至少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願意守候在他的身邊的心意,只是自己的心意被他完全的踐踏,好累,好髒,好疼。

  「哈哈哈哈。」大聲的笑著,眼角卻流下苦澀的淚水。

  「少爺……」魯特被納西的笑聲吵醒,怔怔的看著他牽強的笑容,笑容有多深,他內心的傷害就有多深,自己似乎能看到他不再堅韌的內心中猙獰的裂痕。

  納西用手將臉摀住,明明發出的是張狂的笑聲,從指縫中流出的卻是如血般的淚水,身體倚靠在牆邊整個人瑟瑟發抖。

  「噓,沒事了,沒事了。」魯特伸出手把納西拉進懷裡,小聲的安慰。納西的哭笑此時終於停了下來,魯特安心的抱緊他,用手撫摸著他柔軟的髮絲,卻不曾知道懷裡人兒眼中的悽苦。

  納西曾經多少次的期待這個瞬間,能由魯特抱緊自己,對他來說一直是個虛幻的夢,現在夢成為了現實,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才使夢成為了現實,而這現實中的片刻溫情,卻不是自己期望的愛情。納西瞭解魯特,這個正直剛正的男人,現在為了彌補他的罪惡感和對自己的傷害,他一定會付出一切來對他好。終於可以達到目的了不是嗎?不用再害怕他會離開自己,就算現在提出要抱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脫下衣服,完成他的所有要求。

  但這些都不是他要的!他想要的……只不過是魯特的心……那顆從來不曾有過他的心……

  能夠毫不在乎他們多年相處情感,進行背叛的男人,還能奢望他的心中有著自己的一席之地嗎?

  現在的溫情,都已然只是虛假的表象,他的溫柔都只能不斷的提醒自己,那是因為他的歉疚,他的罪惡感而產生的虛幻的感情,明明知道是這樣,為何自己還是不能推開他伸出來的手,他溫暖的體溫讓自己冰冷的身體也漸漸變暖,不恨了也不代表就是愛了。

  罷了,此刻就讓自己沉溺在這片刻的虛假的溫情中吧。

  納西恢復的很快,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疤,只是原本完美的身體留下了粉色的疤痕,魯特勒令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把那些恥辱的痕跡從納西的身上消去,納西只是淡淡的笑著,那種雲淡風輕的笑總是會讓魯特的心更痛。

  養傷的期間納西總是很安靜,安靜的有些嚇人,魯特說話的時候他總是睜著眼睛認真的聽,然後淡淡的笑,魯特感覺他們之間像是有一道無形的牆,不管自己說什麼總是傳不到他的耳朵,而他的笑容也只是虛假的面具,面具之下是一顆傷痕纍纍的心。

  納西未滿二十歲,不管他再怎麼早熟,再怎麼強勢,他總歸是個孩子,承受力並沒有他外表來的那麼堅強,那天所遭受的一切不僅從身體上造成了傷害,最嚴重的是精神受到的創傷。身為克勞克家族獨子的自尊和他全心全意付出的真心,都被踐踏的粉碎,他內心遭受的重創,不會隨著肉體而恢復。

  魯特想方設法的想要接近納西,但總是被那無形的牆遮擋,納西已經把心冰封,不再讓他靠近了。

  納西坐在窗邊,陽光折射在他側臉的光芒,外表依舊美麗,只是他將一顆破碎的心藏匿在美麗的外衣之下。

  當你愛我時,我的心在沉睡;當我愛你時,你的心已冰封。魯特看著那樣頽靡的納西,只覺得有種再也觸及不到他的感覺,被最親近的人背叛,換做任何人,恐怕都是難以接受的吧……

  「少爺,恢復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該處置一下傑森了。」魯特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了那個像夢魘般的名字。

  是時候打破這多日的安逸的表象了,再過不久就要到納西的二十歲生日了,必須讓納西恢復到過去的樣子,不然被迪塞爾大人發現納西所遭受的一切,有冷血之稱的男人不會容許自己的兒子這麼懦弱,到時候所有人都得死。自己這條命也就罷了,但納西不能死!

  「他在哪?」納西終於說了醒來後的第一句話。

  「地下室。」魯特終於安心了一些,納西終於開口了,而且那嗜血的眼神,就算少了過去的清冷,但其中狠辣的光芒還是如此的炫目和相似。

  「走!」納西迅速的站起身,心中那熊熊的怒火一定要好好的向那個卑鄙小人宣洩,才能消他的心頭之恨。

  魯特亦步亦趨的跟隨納西,大步來到關押著傑森的地下室,光是想到傑森對納西的所作所為,魯特就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在納西昏睡的這幾天,魯特只要有空,就會過來關照關照他。

  黑暗的地下室裡,滿是奇怪的麝香味以及血腥味,在眼睛適應了地下室內黑暗的光線後,納西注意到在地下室中有一張床,那上面蜷縮著的人影應該就是傑森。

  「唔……」魯特打開了地下室內的燈,房間一下子就亮堂了起來,床上的人被光線刺激後醒了過來。

  納西吃驚的看著床上人的慘狀,雙手被魯特開槍擊穿的洞用鎖鏈穿過,鎖鏈的末端釘在了牆上,俊挺的五官因長期的折磨而消瘦,口中塞著球型口塞,唾液沿著嘴角不停流下,畫面顯得無比淫靡,渾身都是拷打的痕跡,消瘦使得原本圓潤的肌肉線條變得更加明顯,雙腿間也一片狼藉,兩條修長的大腿上佈滿鞭痕和指痕,看來是受過許多特殊的照顧了,難道……

  「有人碰過他了?」納西突然扭過頭,口氣有些沖的望著魯特。

  「沒有……我吩咐他們怎麼玩都行就是不許真的碰他。」魯特特地把最精采的部分留給納西。

  「那就好。每天都怎麼照顧的?」納西像是對他的回答比較滿意,走近了傑森,慢慢欣賞他的慘狀。

  「鞭二十,杖二十,下午是三小時的灌腸,之後是晚餐加休息。」之前他施加於納西的部分,他全部原樣還給他,不過怕他一下就死了,所以對於鞭打和杖責還是手下留情了一些,但是灌腸的份是必須的!

  「還挺仁慈的嘛。」納西笑了,對傑森每天的日程很是滿意。「今天進行了哪些?」

  「都還沒有進行,少爺想親自動手?」

  「給他清理乾淨,太髒了。」納西嫌惡的別過頭,提不起興緻來。

  「來人,給他好好清理一下。」魯特扶納西到一旁坐下,看著手下將一盆一盆的水倒到他的身上,然後用力的搓洗,疼的傑森冷汗直冒。

  「唔唔唔……唔……」傑森努力的扭動身體,由於嘴巴被堵住,說不出話來,只能悽慘的嗚咽。

  「給他把後面好好清理下,一會少爺要用。」魯特明白納西的意思,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最好的方式,何況自己已經好心的讓很多屬下每天都幫他做了拓展運動了。

  「是!」他的手下狠狠的將傑森翻轉過來,再狠狠的把手中的水喉插進他的後穴,不顧他的慘叫,粗暴執行納西的命令,冰冷的水爭先恐後的灌入他的體內,很快傑森的腹部慢慢的隆起。

  「洗乾淨之後,送到我房間來。」納西沒有心情再繼續看下去,轉身離開這個骯髒的地方,魯特則緊跟其後。

  很快赤裸裸的傑森就被送到了納西的房間,完全沒有用任何東西捆綁他,但卻沒有反抗般的直挺挺的躺著,只是從他睜大的雙眼看出他是清醒著的。

  「這個房間我本來不打算再使用的,為了你再次啟用,你也該覺得榮幸吧,傑森。」納西坐在床邊,用手掐著傑森的下顎,強迫他抬起頭。

  魯特因為他的話顯得有些迷茫,確實自從上次撞見納西買歡的那天起,這間房間就鎖了起來,納西總是會偷溜進自己的房間,說什麼桌子壞了床壞了的,果然都只是扯謊。

  「混蛋……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傑森艱難的開口,說這幾句話像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中關了有近兩個星期,每天都要遭受酷刑,還要被強迫灌腸,為了防止他自盡,還用口塞堵住了嘴巴,嘴巴已經非常的麻木了,現在這樣開口說話已經是極限了,每天靠注射維持生命的身體,已經變得動一動都要喘氣的地步了。

  「這怎麼行呢?我還要好好報答你當日對我的恩惠呢。」納西笑的很是溫柔,如果不是他眼中流露的殘忍凶光,還真會被納西的笑容迷惑住。

  「你……想做……什麼……」傑森被他的笑容嚇到,渾身大力的顫動。

  「你覺得我能做什麼呢?」納西笑著放開了傑森的下顎,失去無力支撐坐姿的傑森軟軟的躺回床上。

  「我不會殺你的,但要讓你留下點紀念。」納西對魯特使了個眼神,魯特就拿出了一個攝錄機,慢慢的走近床邊。

  「不!」傑森突然意識到他想做什麼,自己最悽慘的樣子要被錄下來,以後他就算不死也無法在道上立足了。

  「你可沒有說不的權利,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當日沒有直接結果了我。」狠狠的一巴掌打的傑森嘴角裂開。

  「你可要乖一點,那樣我會溫柔一些,畢竟……我希望你能耐玩一些……」納西溫柔的勾住傑森的腰把他牢牢的鎖在懷裡,威脅般的收緊雙臂,傑森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準備了很多好東西給你哦,你可要慢慢享用哦。」納西陶醉的笑容讓魯特也不由抖了一下,想到少爺剛剛讓人送來的東西,魯特就打心底裡同情傑森。

  傑森無法反抗的被納西抱進了浴室,魯特拿著攝錄機緊跟了進去,少爺吩咐所有的畫面都必須拍下來,一個鏡頭都不許漏掉。

  「你……要……做什麼……」傑森被納西用抱小孩的姿勢抱在了身前,被他抱到了浴池邊,渾身無力的傑森連轉頭都做不到,只能徒勞的提出疑問。

  「噓,乖乖的,別出聲。」納西用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作為安撫,之後用另一隻手分開他的雙腿,露出他身後隱秘的部位。

  「不……」感覺到身後的秘處被觸碰,傑森掙扎了一下,再次趴回了納西的身前,發出微弱的抗議聲。

  傑森全身的肌肉突然開始緊繃,輕輕搭放在納西肩膀的手似乎想抓到些什麼,但卻徒勞無功的回到原位,剛從鎖鏈上解放的雙手還留著猙獰的傷口,不停的滴著血。兩週來的體力消耗實在太過巨大,每日的鞭打和精神上的折磨都將傑森逼至極限,他現在就只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放過……我……」傑森的身上佈滿了冷汗,身體也在不停的輕顫,無法忍受的痛苦令他不得不開口求饒。

  「乖,馬上好了。」納西溫柔的安慰著懷裡的人,拔去插在他身體中的水喉,然後用一個中等的肛塞堵住迫不及待想要流出的液體。

  「不……」傑森痛苦的忍受腹中水流的翻攪,就算兩週來從來沒有吃過固體的食物,就算每天都被迫進行灌腸,但他脆弱的身體還是無法忍受這種非人的痛苦。

  「再忍一忍,你痛苦的表情真的很美呢。」

  耳邊傳來惡魔的聲音,讓傑森雙目圓睜,不敢置信眼前的人如此殘酷。他逃避般的閉上了眼睛,流下了脆弱的淚水。

  「啊……可惡……」腹部突然受到擠壓,傑森痛苦的扭動身體,體內無法釋放的壓力讓他痛苦萬分,唯一的出口被殘忍的堵上,而那只罪惡之手正按壓著他微微隆起的腹部。

  「疼嗎?想解放嗎?」納西引誘般的在傑森的耳畔低語,將自己灼熱的分身抵到傑森的唇邊,「來,好好的舔, 讓我滿意的話就幫你拔掉塞子哦。」

  傑森痛苦的閉上眼睛,認命般的張口含住納西的分身。這就是報應嗎?自己對納西曾經做過的一切都變本加厲的重現了,之後會發生的事情,似乎已經很明顯了。傑森不得不吞吐著納西的分身,並用唇舌想方設法的討好他,如果不乖乖聽話,不能使他滿意的話,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折磨在等著自己。

  「多用點舌頭,很好,看來你很有天分嘛。」納西毫不吝嗇的『表揚』傑森的努力,腰部漸漸用力,直到分身抵住他脆弱的咽喉。

  「嗚……嗚……」咽喉被激烈的撞擊,傑森的眼角滲出淚水,但他卻無法掙扎,連悲鳴都無法發出,只能按照納西的要求,更加努力的用舌頭舔弄納西分身的頂端,從而使大量的唾液從他的嘴邊流出。

  「很好,出、出來了!」

  意識到納西將要爆發,傑森試圖放開嘴,卻被納西按住了頭,大量腥臭的體液噴到了傑森的口中,但納西還是不肯放手,被嗆的無法呼吸的傑森沒有選擇的只能將它喝下。

  「我替你拔掉那個塞子吧,不過在得到我允許前,你可要好好夾緊,千萬不要漏出來哦,不然就再灌一次,並且不會再有解放的機會了,明白了嗎?」納西溫柔的伸手撫摸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訴說著的卻是無比殘酷的命令。

  傑森無力的點了點頭,咬緊牙關,任由納西將黑色的肛門塞拔出,夾緊了括約肌不把水漏出來,但還沒有能夠喘一口氣,後庭傳來撕裂般的痛楚讓他大聲的痛呼。

  「果然灌腸中的滋味是那麼的美好啊,裡面動的那麼厲害,夾得真的很緊呢,真是個乖孩子。」納西扣緊了傑森的腰,將自己火熱的分身狠狠的捅進了沒有開發過的處女地,因為傑森的腸道內水分的充分潤滑,使他沒有阻礙的一桿到底,不顧傑森痛苦的呻吟強硬的抽動。

  「哈哈,你看,你還是很有感覺的嘛。」納西笑著握住傑森的分身,手中的物體在這粗暴的侵犯中慢慢變硬,頂端居然還分泌出了粘液。

  「真是淫蕩的身體啊,這幾年來是不是靠這邊來取悅紅狼的首領的呢?讓他肯那麼花力氣幫你,看來真是很喜歡你的味道了。」納西把傑森的雙腿拉的更開,口中說著侮辱的話語,滿意的感覺著他內部粘膜的抽搐。這些都是回報傑森當日對自己的作為,這份屈辱,必定十倍的還給他!

  「混蛋……放……啊……」因為極度的屈辱感而想要反抗的傑森,卻被納西粗魯的頂弄打斷了他想說的話,只能無力的扭動身體想要擺脫納西的束縛。

  他的掙扎反而讓納西動的更加厲害,納西托著他的臀部將他整個抱起放到洗手台上,讓他靠著牆,好正對他痛苦的臉,並且露出他身前挺立的分身。納西要看看他從痛苦到愉悅的過程,要讓他體會被自己幹到釋放的屈辱。

  納西抓著傑森的兩隻腳,好讓自己進入的更深,納西激烈的抽動,讓傑森被頂弄的死去活來,他身下的分身挺的越來越高,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著,加上身上大量的汗水,令這畫面無比的煽情。

  納西似乎也受到這個畫面的刺激,壓住動彈不得的傑森,在他體內釋放了滾燙的體液,儘管釋放了,但納西並沒有抽出來的打算,俯下身舔弄著傑森胸口挺立的兩點,雙手撫弄著他的大腿根部一路向上來到他們的結合處。

  「不……」傑森的忍耐似乎到了極限,整個身體不停的抽搐,豆大的汗水不停滑落,他痛苦的叫喊著在納西的身下扭動。

  「這種程度你就無法忍受了嗎?那接下來可要怎麼玩呢。」納西的話讓傑森倍感恐懼,緊咬著的下唇甚至滲出了血漬。

  「別傷了自己,聽我的話,我就讓你解放好不好?」納西用手指掰開傑森緊咬的唇,擦去那鮮紅的血漬後放進口中輕舔。

  傑森別無選擇的輕聲抽泣著點頭,任由納西將他抱起,並且聽話的在納西示意下顫抖著分開雙腿。

  「夾緊一點,別漏出來,不然就再來一次哦。」納西貼在傑森的耳邊輕聲的說,然後慢慢的將自己已經釋放了的分身從傑森的體內抽出。傑森因為他的動作而不得不用力收緊穴口,消耗了所剩無幾的體力,累的滿頭大汗。

  「來,慢慢的用手分開你的雙腿,讓我看看仔細你下面的小嘴。」納西體貼的把傑森放在浴池內坐好,微笑著扶著他的腰,引導著他的動作。

  「真是不錯的風景啊,魯特鏡頭過來一些,拍的清楚些。」納西招呼魯特走近浴池,給傑森不堪重負的部位進行特寫。

  「不……不行了……嗚……求你……」忍耐已經到達極限的傑森,不得不苦苦哀求,在極度的痛苦和屈辱下再一次流下了悲哀的淚水。

  「怎麼哭了呢?不是挺舒服的嘛?看你的小兄弟多有精神啊?下面的小嘴咬的好緊啊。」納西調笑著一邊撫弄傑森背叛了身體的分身,一邊用手指殘忍的在傑森的後穴中抽插著。

  「不要……真的……不、不行……了……」傑森的臉變得通紅,眼淚流的更凶,身體歪了歪,似乎隨時會暈厥過去,看來真的是到了極限。

  「真是會撒嬌呢,那麼……解放吧。」納西善心大發的抽出手指,注視著傑森那緊閉的穴口慢慢的張開,大量的水流爭先恐後的奔湧而出,傑森像抽筋般的顫動著身體,挺立的分身也釋放了積蓄已久的精華,然後終於昏了過去。

  傑森在下體的劇烈疼痛中清醒了過來,不過等他弄清楚了自己的處境後,恨不得能夠再次昏睡過去,並且永遠不要醒來。

  他的雙手被用紅色的繩子綁在床頭,而他的雙腳則被紅色的皮質器具將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將整個結實的臀部暴露給了蹲在他身前用各種各樣奇怪器具折磨他的男人。

  「傑森,你終於醒了?剛好我在試驗你後面小洞的伸縮性呢,你看,已經塞了三個跳蛋進去了。」納西看他醒來似乎很驚喜,像是獻寶似的訴說著在他暈迷過程中,自己對他身體所作的事情,還用手指摳挖那個部位,再次說出驚人的話語,「好像還能塞一個呢,真是貪吃的小嘴啊。」

  「不要!不……啊啊啊啊……」傑森拚命搖著全身唯一能夠動彈的頭部,發出微弱的抗議聲,但還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納西將又一個粉紅色的跳蛋送進他的體內。

  「乖,不要害怕,好好的享受吧。」納西站起身慢慢的靠近傑森,然後惡作劇般的舉起連接著跳蛋的遙控器。

  「不……啊……啊啊啊……」傑森用看到鬼一樣的眼神,看著納西笑著按下那個按鈕,整個人開始發瘋般的抽搐起來。身體內部激烈的震動幾乎快把他逼瘋,一直被持續刺激已經非常敏感的內壁也劇烈的收縮,他的分身不受控制的挺立並且吐出粘稠的汁液。

  「舒服嗎?要不要再快一些?」納西殘忍的看著傑森悽慘的樣子,內心有著異樣的報復般的快感,再次殘忍的將開關開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啊……」一陣淒厲的慘叫之後,傑森再次在分身釋放後暈了過去。

  「切,真沒用。」納西無趣的看著失去意識卻仍然在抽筋般抖動的傑森,粗暴的將持續在跳動的跳蛋從傑森的體內拽出。

  「唔……」傑森再次被劇痛弄醒,填滿身體的四個跳蛋已經被納西拿在了手裡,看來已經熬過了這一關。只是不知道接下來又有什麼樣恐怖的事情等著自己。

  大腿的束縛被解開,納西將傑森整個翻轉過來,使他跪趴在床上。

  「真是美麗的小洞啊,還在不斷的開合呢,是不是想要更粗的東西進去呢?」納西凝視著傑森暴露的蜜穴,故意用手指在入口處撫摸著微腫的皺褶。

  「放過我吧……求你了……」傑森現在不知道除了求饒還可以做什麼,完全看不到背後的動作,這份恐懼持續的折磨著他。正當他倍感恐怖的時候,後穴突然碰上了一個冰冷而濕潤的東西。

  「啊……什麼……啊啊啊……」還沒等他能夠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又粗又硬的東西已經完全的插了進去,好像還有什麼奇怪的液體流了進去。悲慘的入口已經被擴張到了極限,灌入的冰冷液體快速的向內部的更深處流去。

  「傑森,啤酒好不好喝啊?」納西的聲音帶著殘酷的笑聲,雙手不讓傑森休息般的拽動著瓶子,讓更多的液體混合著氣體進入他的體內。

  「嗯啊……不……啊……」淚水模糊了眼眶,傑森從來沒有過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還不夠嗎?那連瓶子一起給你塞進去吧?」納西惡意的開始用手將瓶子向裡面推。

  「救命……救我……」傑森感覺到後穴撕裂般的劇痛,整個身體向上彈起,剛好看到舉著攝錄機站在床頭驚呆了的魯特,哭著向他求救。

  「少、少爺……那不行的……」魯特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結結巴巴的試圖阻止納西的暴走,他卻忘記了自己本來也應該在懲罰之列中的事實。

  納西先是沉默著,用深沉的目光盯著魯特,看的魯特的心臟不停的狂跳,之後再用冰冷的聲音說,「哦?你同情他?那麼你就替他取出來吧。」

  魯特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趕緊放下攝錄機,快步跑到傑森身後,想要取出插在他體內的啤酒瓶。整個酒瓶已經有一半被推入了傑森的體內,啤酒瓶的前端很細,後端很粗,所以在往外拉的時候免不了會有些啤酒漏出來。

  納西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在魯特的手觸摸到瓶子底端的時候,他用非常為難的口氣說,「可是我不想弄髒我的床啊,如果把我的床弄濕的話,我就把整條床單塞進他的小洞裡。」

  傑森和魯特同時倒抽了一口氣,魯特更是僵在原地,拔掉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這樣吧,你一邊拔一邊把漏出來的啤酒喝掉,這樣就不會弄髒床了哦,而且他那邊已經很仔細的洗過了,很乾淨的呢。」納西笑眯眯的拿起被魯特放下的攝錄機,找了最佳的角度,拍著傑森插著啤酒瓶的臀部。

  魯特尷尬的站著,他知道納西是故意的,故意想連他一起羞辱。魯特本來就是做好了覺悟,隨時準備迎接少爺的報復,沒想到來的那麼快。

  「怎麼還不動?不願意的話就把瓶子整個塞進去,讓他躺一天好了。」見魯特那麼久都沒有動作,納西不耐煩的說,還用手重重的彈了下瓶底,引起傑森的又一陣慘叫。

  事已至此,魯特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不按少爺說的去做,傑森今天一定會被折磨死,納西雖然三年來都用他來泄欲,但那沒有配合的情事根本無法讓他滿足,所以少爺有時會出入風月場所,對他以外的人,少爺的態度可想而知,因此學會的折磨人的手段更是各種各樣花樣繁多。這些都是他自找的,自己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看不到少爺對他的忍讓和憐惜,親手將少爺這份珍貴的心意給打碎。

  他慢慢的趴到傑森的後面,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瓶子和傑森後穴的結合處,右手慢慢的將瓶子向外拉。淡黃色的液體很快的流了出來,用舌頭根本無法全部舔掉,他只能將嘴整個貼上去,輕輕的吸吮。

  隨著啤酒瓶的慢慢抽出,傑森感到腸道也要被一起拖出去一樣,不禁發出痛苦的呻吟,但後穴被魯特的唇舌碰到的部分又受到了刺激,一股奇怪的熱意蔓延開來,他不爭氣的分身又開始抬頭,他試圖將腿合攏一些,好不讓納西發現。

  「好淫蕩的人,被插著啤酒瓶,淫蕩的小洞被舔還那麼有感覺?」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他們的納西敏鋭的捕捉到傑森的異樣,伸手拽了拽他炙熱的部位。

  「呼……唔……」無盡的屈辱將傑森的自尊整個擊碎,只能無力的搖頭。

  「看起來很舒服呢?這可是魯特的第一次特殊服務啊,你要好好享受,他可是連口交我都沒捨得讓他做過呢。」納西顯得很是親切的說。

  納西的話讓魯特整個一震,以前的納西是那麼的顧忌魯特的自尊,從來不曾在床笫間強迫他做不願意做的事情,甚至連姿勢都不曾換過,像這種跪趴在床上,翹起屁股的屈辱動作,他想都不敢想,但是現在納西變了……

  「唔……哈啊……」傑森喘著氣顫動著身體,分身在納西的手中被無情的搓弄,無法抵擋的快感席捲著他無力的身體。魯特對他後穴的吸吮,更是讓他的體內如同有萬千的蟲子蠕動,讓人難以忍受。

  像是看穿了傑森的心思一樣,納西推開魯特,將瓶子完全拔了出來,內部的酒已經差不多被魯特喝完了,並沒有灑出來多少。後穴突然的空虛,讓傑森不知不覺的扭動腰部,小小的入口不停收縮。

  「哈哈,好饑渴的肉洞啊,你真是淫蕩。」納西陰笑著將自己的分身狠狠的插進傑森濕潤的後穴,不等他適應就大力的抽動起來。

  「嗯……啊啊……唔……哈啊……」敏感的內壁被火熱的肉棒大力的攪動,傑森忍不住發出呻吟,他試圖忍耐這種痛苦的快感,他不停的收縮括約肌,想找到擺脫這種快感的方法。當他放鬆的時候,納西會趁機頂到更深的地方,當他夾緊的時候,內壁會與納西火熱的肉棒緊密貼合,更深的陷入讓人發狂的快感。

  「舒服到都開始流眼淚了?哭泣的表情真適合你啊,讓我更有感覺了呢。」納西更加用力的在他滾燙的後穴中抽動,雙手挑逗般的撫弄著他的雙臀,然後重重的打了下去。

  「啊……不……好痛……不……啊啊……」傑森試圖從這痛苦的刑罰中逃脫,但他的後穴與納西緊密相連,腰部又被納西從後面扣住,只能徒勞的扭動著臀部,得到的刺激更加的讓他發狂,而他的雙臀還是逃不過納西的拍打,很快他的雙臀就發紅變得滾燙。

  「舒服嗎?說你喜歡被我打,說你喜歡被我幹!快點說!」納西再次重重的拍打他的臀部,大有他不回答就不放過他的趨勢。

  「不……」傑森用僅剩的理智進行抵抗。

  納西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從他的體內退了出來,坐到一邊只是用手撫摸他的身體,輕輕的順著他的肌肉紋理在他已經因為情動而變得敏感的身上點燃情慾的火苗。

  「真不乖呢,只要承認了,就會讓你更舒服的……」納西的手指撫過他的尾椎,來到他股間的夾縫,輕輕的戳弄。

  「呼……啊啊……」傑森不自覺的開始用臀部迎合著納西的手指,發出更敏感的呻吟。

  「只要你說了,我就進去給你止癢哦。」納西用自己火熱的分身摩擦著他敏感的入口,進一步的摧毀他的反抗意志。

  「求你了……」

  「求我什麼?」納西明知顧問的輕輕的頂著他的後穴,但始終不進去。

  「進來……進來……嗚嗚……」傑森終於支持不住開始哭泣的求饒。

  「進到哪裡呢?我不明白啊。」納西向後退開。

  感覺到身後的熱度再次移開,傑森緊張的跟著向後退,試圖用臀部挽留他,但雙手被繩子牽制著,根本沒有辦法移動更多的距離。

  「肉洞……進到我的肉洞裡……嗚嗚……」傑森悽慘的哭著說出讓他倍感屈辱的話語。

  「還有呢?」納西握住他的腰,擺好姿勢,像是只要他回答就立刻進去一樣。

  「我喜歡被你打……喜歡被你幹……進來……啊……哈啊……啊啊啊……」傑森話音剛落,已經習慣被進入的內壁很快就溫順的含住了納西的硬挺,發出舒服的輕嘆,馬上投入到肉體的歡愉中去了,適才的屈辱已經被他丟到了腦後。

  房間內只剩下讓人面紅耳赤的肉體撞擊聲和傑森大聲的呻吟聲,被這兩人遺忘了的魯特悲哀的在一旁觀看著他們兩人的激情,納西的報復這只是個開始。

  從那天起,已經過去一週時間了,納西很少離開房間,不分晝夜的玩弄著傑森的肉體,他要把傑森徹底的變成他的玩物,各種各樣的調教,折磨他成了納西唯一的樂趣。

  魯特端著晚餐走進了那個散發著濃濃情慾味道的房間,隔著很遠就能聽到傑森的慘叫和呻吟。

  「啊,晚飯來了,來吧。」納西站起身走到桌邊坐下,傑森則跟著爬到了納西的腳邊,自覺的含住納西裸露的分身,不知道是遭受過多麼慘烈的訓練,才能變得如此習慣。

  帶著紅色皮質的項圈,手銬和腳鐐的傑森,口中含著納西的分身,顯得如此淫蕩,魯特只能別開臉,不忍去看這讓人倍感淫靡的一幕。

  「很好,來喝點東西吧。」納西將一個盤子放到地上,倒了些牛奶進去,之後傑森一邊用手握著納西的分手撫弄,一邊低下頭用舌頭舔著盤子中的牛奶,就像一隻飼養的貓。只是他臉上的淚痕,以及日漸消瘦的身體,說明了他內心的煎熬和痛苦。

  「吃飽了嗎?我們來玩點別的吧。」納西的話讓傑森重重的一抖,昔日高大威猛的男人,如今只能縮著身子匍匐於地上做任何納西要求他做的事情。

  「躺到床上去,讓魯特看看你那淫蕩的小嘴裡有點什麼。」納西冰冷無情的聲音響起。

  傑森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緩緩的躺到床上,低著頭,顫抖著用手分開自己的雙腿,露出身下隱秘的小穴,那個私密的部位插著一個巨大的黑色假陽具,正在他的體內自動的轉動,使得傑森全身都佈滿了細小的汗水。

  「真是漂亮的玩具,不是嗎?有些顏色反而更煽情。」納西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身體,用手在他的身上到處遊走。

  傑森身上前一段時間拷打造成的傷口都好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有許多紅腫著的痕跡,大多是用特製鞭子打的,痛楚很大卻不會造成皮膚的撕裂,剩下的都是納西用手掐或者拍打留下的印記。

  「自己排出來。」納西再次發出殘忍的命令。

  傑森絶望的將雙腿拉開的更大,腹部開始用力,整個身體瑟瑟發抖,後穴劇烈收縮,但那黑色的假陽具完全紋絲不動。

  「主、主人……我……」傑森不管多努力都不能完成納西的要求,只能無助的看向納西,祈求他的幫助。

  「乖孩子,怎麼了?」看得出來傑森對納西的稱呼讓他很愉快。

  「出……出不來……唔……」傑森急的想哭,可見他對納西的恐懼有多深。

  「那如果要我幫忙的話,一會會有小小的懲罰哦,當然排不出來的懲罰會更重一些。你想選哪個呢?」納西用天使的臉說著魔鬼的話語。

  「主人……幫我……」傑森知道無論如何都躲不過懲罰,這幾日不分晝夜的折磨已經讓他瞭解反抗是沒有用的,越是反抗,遭到的折磨就越是痛苦。只有乖乖的按照納西的吩咐去做,才會好過一些。

  「真拿你沒辦法呢。」納西快樂的說著無奈的話,慢慢的握住那個黑色物件的露出來的部分。

  魯特這時才真正的驚訝了,納西手中的假陽具是茄子的造型,露出來的部分像是普通的假陽具,但裡面的部分卻是鼓起的猙獰恐怖的形狀,不用手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自己排出來,納西擺明了就是難為傑森的。

  「謝謝……主人……」傑森顫抖著保持著可恥的姿勢,向施暴者道謝。

  「接下來,該懲罰了哦。」納西微笑著讓傑森平躺在床上,自己走到床邊的櫃子中翻找著,那個櫃子是新買的,裡面全是納西訂購的情趣用品。

  納西拿著兩根紅色的蠟燭回到了床邊,傑森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絶望,他已經完全明白自己接下來將要遭受的待遇了。

  「別擔心,這是特質的,不會傷到你的。弄壞了就不能玩了呢。」後面半句像是自言自語,但房間內的人都聽得非常清楚,一股惡寒籠罩著傑森和魯特。

  「啊,再加上這個會更好玩。」納西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又從櫃子中拿出了一個特別的黑色遮眼布,小心的綁到了傑森的眼睛上。

  「不……」傑森非常的害怕,被蒙上眼睛之後的恐懼會變得更深。但看到納西消失了的笑容的時候,又乖乖的放下想要阻擋的手,認命的讓他矇住他的眼睛。

  不知道哪裡會受到處罰的傑森渾身緊繃,不知道何時會來的劇痛,讓他不停的顫抖。很快滾燙的蠟燭油滴上了他胸前脆弱的小點。

  「燙……啊啊……」傑森發出悽慘的尖叫,脆弱的部位像是被穿透一樣的痛苦。

  納西持續的將滾燙的蠟燭油滴到他毫無防備的部位,強迫他不停的發出尖叫和痛苦的呻吟,儘管痛苦萬分卻不能逃開的傑森更顯得悲慘。

  「不……好痛……啊啊……救命……啊……」傑森哭喊著求救,魯特實在不忍心再看下去,再次移開了視線。

  「看,多美啊。」納西像在畫畫一樣,在傑森的全身肆虐著,甚至連他脆弱的分身都不曾放過。

  「啊……不要……啊……好痛……嗚……」傑森已經哭得像個孩子一樣,好歹是有名的紅狼組織的一員,大風大浪也見過不少,但此刻在納西的面前,他正在經歷這輩子最最痛苦和悲哀的時刻,徹底的成為納西玩弄的對象,只能無助的哭喊連反抗都不敢。

  「起來,趴好。」玩膩了他的正面,納西讓他轉過身子。

  「是……」傑森慌亂的翻過身,顫抖的手腳幾乎無法支撐他的身體。

  沒等傑森反應過來,他飽受蹂躪的菊穴已經遭到了納西兇狠的侵犯,整個人往前一撲,馬上又被納西一把撈回來,一下子被納西整根沒入。

  狹窄的腸道被大力的撐開,敏感的內壁再次受到刺激,傑森的口中不斷的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但很快在納西燭油的攻勢下,變回悽慘的哀叫。

  「真是好看的風景啊。」納西將蠟燭油從傑森的脖子沿著脊椎慢慢的往下滴,一直到他結實的雙臀。納西陶醉的侵犯著傑森,一如既往的將慾望的種子噴灑在他的體內。

  傑森這幾日被納西折磨的昏厥過去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他從頭到腳都是被蹂躪過的痕跡,納西終於在他又一次昏厥過去的時候失去了耐心,將悽慘的他留給魯特『整理乾淨』,納西終於離開了房間去處理最近一直沒有時間查看的資料。

  魯特忐忑的搖晃著昏迷中的傑森,他已經被納西關在這個房間整整十五天了,加上之前納西養傷期間的折磨,總共一個月沒有進食,只被允許喝流質食物,如今還要每天應付納西各種各樣非人的折磨,在最後都會在激烈的侵犯中昏厥過去,眼看著他變得越來越虛弱,身上的骨骼都變得非常明顯,原本飽滿的肌肉已經快消失不見。

  「殺……殺了……我……」傑森從昏迷中醒來,花了半分鐘的時間才分辨出面前的男人是魯特,不顧一切的求死。

  是的,傑森最悲哀的地方在於,他連咬舌割腕的力氣都沒有,他的體力已經處於臨界點,本來他早該被納西折磨死了,但納西偏偏不讓他死,給他注射各種大量的營養藥劑,強迫他接受更加殘酷的折磨。

  「今天納西又對你做了什麼?」魯特抱著懷裡變得輕飄飄的人進入浴室,用溫水清洗著他的身體,肌膚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創傷,唯一比較嚴重的部位就是他使用過度的菊穴,細嫩的邊緣已經紅腫破皮,只能小心的用手指掰開,讓裡面納西留下的痕跡流出來。

  「針……」傑森的身體在顫抖,納西每天都用不同的手段折磨他,一天比一天殘酷,不知道明天還有什麼樣恐怖的折磨在等著他。

  「針?」魯特也嚇到了,他馬上注意到傑森過於紅腫不堪的分身,上面似乎不斷有血珠冒出來,仔細一看果然是被扎過很多次的樣子。納西現在越來越喜歡一邊強暴他,一邊虐待他,而且越來越殘酷。

  雖然看起來納西是在報復傑森,可魯特卻清楚的明白,這只是納西發洩的方式,發洩……對自己的背叛產生的刻骨恨意……

  「殺了我……求你……」傑森掙扎著用力抓著魯特的手,他已經沒有了生存的意義,他不想剩下的人生都在這種非人的生活中度過。

  「不……我……」

  「求你了……看在……凱蒂的份上……雖然我們是……故意接近你……畢竟你……愛過她的……求你了……嗚嗚……」傑森不顧廉恥的哭著求魯特殺了他,連已經死去的凱蒂都搬了出來。

  「我會想辦法,放你走。」魯特悲哀的閉上眼睛,造成傑森和納西這樣不幸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執意報仇,答應與傑森合作,納西根本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傑森更不用受這份罪,納西對傑森的報復完全是因為自己。

  「真的?」傑森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你好好休息吧。今晚我會放你走。」如果傑森就是納西改變的根源,只要傑森離開了,納西就會慢慢變回原來的少爺吧?

  將傑森洗乾淨後,魯特將他抱回床上,蓋上他這十五天從來沒有機會使用的被子,和沒有機會穿的衣物,今天就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離開房間後,魯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卻看見納西坐在裡面的書桌旁,魯特幾乎覺得從前的納西回來了,他會回過頭衝他微笑,然後撲上來吃他豆腐。

  「他怎麼樣了?」納西確實回頭了,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很虛弱,今天就讓他休息一下吧?」魯特很害怕納西再回去折磨傑森,傑森一定支持不住的。

  納西不置可否的看著他,最後轉過頭繼續看資料,像是默許了魯特的請求。魯特終於放下了心頭的大石,趁納西看的投入的時候,離開了房間,一直走出大宅,在屋外撥打了幾個電話。

  納西在魯特離開的時候就放下了手中的資料,若有所思的看著魯特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