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終於到來,納西房間的門緩緩的打開,一個黑影悄悄的接近床邊,在床上的人發現前用手摀住了他的嘴。
「噓,能走嗎?」魯特壓低了聲音。
知道來的人是魯特,傑森放鬆了身體,微微點了點頭,經過一個下午的休息,傑森稍微恢復了一些體力,走上幾步應該還是可以的。
魯特扶起傑森,讓他用一隻手垮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心的扶著他來到門口,輕手輕腳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響,他是趁納西在他房間睡著了之後才敢偷溜出來,幸好納西這幾日已經沒有了抱著他睡覺的習慣了,對他謊稱睡在客房的說辭也沒有什麼表示。
魯特小心翼翼的扶著傑森出去,繞過了幾處巡邏的人員,憑藉對地形的熟悉,兩人很快的來到大宅的門口,只差一步之遙,打開那扇門,外面就有車接應,直接去到機場,只要登機之後,傑森逃離意大利就有了希望。
直到魯特忽然腰間覺得刺痛,在一陣藍色火花中失去意識之前,他還是覺得一切順利的。
魯特是被一種熟悉的慘叫聲吵醒的,他費力的睜開眼睛,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像被車壓過一樣的疼痛,肌肉也處於麻痹的狀態,他努力的揚起頭,果然看到熟悉的兩個身影交疊在床上。
「不……不要……別再……這樣……我……不行了……啊啊啊……」傑森竭力抵抗著壓在他身上的納西,但他無力的抵抗很快被納西壓制住。
「行不行,我說了算!」納西像是怒極,一個巴掌把傑森打的臉頰紅腫,唇角開裂,發狂般的撕扯著傑森身上的衣物。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傑森的耳邊,身上可怕的重量和被撕成碎片的衣物,被強迫分開的雙腿,以及出現在腿間的炙熱物體,都在訴說著傑森又將再一次遭受殘忍凌辱的可怕命運。
「唔……啊啊……」雖然身體已經習慣了接納納西的侵犯,但沒有潤滑就被如此大力的插入,還是對他虛弱的身體造成了不小的負擔。
「為什麼要逃呢?我對你不夠好嗎?」 納西的眼神有一瞬的混沌,不知道是在問傑森還是在問別人。納西抓緊傑森的雙腳,用力的壓在他的胸前,狠狠的在他的脆弱的腸道中抽插著。
「不……」劇烈的喘息著,這痛苦的情事對傑森來說只能用酷刑來形容。
「看,你這饑渴的小口,把我的東西吞進吞出,滋味很不錯吧?」當納西猛力的頂入的時候,沒有經過潤滑,乾燥的使用過度的腸壁終於破了,大量的血順著納西的分身向外流出。
「呃……嗚嗚……啊……救……救……啊……」在納西毫無憐惜的暴力交合之下,傑森就像一件泄欲的工具,只能不斷的嘶啞的哭叫。
直到這時,魯特才從電擊的麻痹中恢復過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的逃跑計劃被納西發現了,將自己電暈後和傑森一起搬回了房間,沒了魯特的支撐,傑森完全就是任人宰割了。
傑森痛苦的叫喊,讓魯特支撐著發麻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放開……他……」魯特現在還有些頭暈眼花,看來納西是用了很大電量的電擊了。
「你醒了?」納西毫不猶豫的放開了傑森,大步走近魯特,眼底的冰冷和怒意,令人心驚。繼而在魯特完全不能閃躲的情況下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身體麻痹的魯特一下就被擊倒在地。
「放他走吧,他真的不行了。」魯特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息,還不忘記替傑森求情。
「你心疼?居然想跟他一起逃跑?」納西憤怒的掐住魯特的下巴,如果眼睛可以噴火的話,現在魯特已經變成了一塊焦炭。
「不……我只是……放他走,我、不會……離開你……」魯特吃力的解釋,不希望納西誤會他。
「放他走之後呢?你打算怎麼向我交代?你為什麼總是要背叛我!」納西依舊憤怒,魯特已經為了這個男人背叛了自己兩次,看來不能再姑息他了。
「求你……放了他……不論什麼……我都願意做……」魯特知道納西很生氣,但他還是希望納西能夠放掉傑森,傑森受的苦已經夠多了。
「什麼都願意……哈哈哈哈……」納西突然開始大笑,等終於停下來之後眼神變得殘酷,說出了最終的判決,「那你就來代替他做我的——玩物。」
「我答應。」像是下定了決心,魯特認命的低下了頭。
「賤貨!」納西憤怒的再次打了他一巴掌。
魯特的淚也終於流了出來,看到他哭泣的樣子,納西的眼神暗淡了下來,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為什麼他總是要背叛自己?難道自己對他還不夠好?明明都是他的過錯,自己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諒他,甚至連處罰都沒有,完全的將怒火發洩在傑森的身上,但他完全不領情,甚至還想帶著那個人一起逃跑,現在更是替他求情,難道在他的心裡還是想著那個女人。
「脫衣服。」納西雙手環胸,看戲般的下令。
知道接下來將要遭受的待遇,魯特的全身無法控制的顫抖著,用顫抖的手指解開衣服的鈕子,一件一件的將衣服脫掉,很快露出了結實健康的充滿陽剛氣息的身子。
納西的眼睛的顏色突然變深,抓住魯特的手一把拽到身前,貪婪的用手撫摸著觸感良好的肌肉紋理,然後狠狠的吻住魯特顫抖的雙唇,輕輕的啃咬柔軟的唇瓣,激烈的索取著他口中甘甜的津液。
直到魯特無法呼吸,用手輕輕的捶著他的胸膛,納西才戀戀不捨的放開那柔嫩的唇瓣,用說不出的眼神看著臉頰微紅,不停喘息的魯特。
「來取悅我吧。」納西將魯特狠狠的按在地上,讓他保持跪姿,正好面朝自己的慾望中心。
魯特明白納西想讓自己做什麼,他不知所措的用手扶住納西的分身,將略顯紅腫的紅唇慢慢的貼了上去,一股腥味讓魯特無法忍受的想轉開頭,卻被納西按住了頭,一把摁向他的火熱,緊緊的貼附自己的炙熱硬物,灼燒著魯特的臉頰。
從來不曾仔細的看過納西的分身,每次的交合,魯特總是緊閉著雙眼,任由那炙熱的硬塊在體內橫行,如今貼在自己的臉上,年輕的納西竟然擁有如此的粗壯的分身,這樣的東西真的進入過自己的身體嗎?
「張開嘴。」頭髮被扯住,魯特吃痛的張開嘴,納西散發著男人獨有腥味的炙熱器官深深的闖入他的口中。
第一次被納西如此粗暴的對待,脆弱的喉嚨被硬物頂住,可怕的無助感籠罩了魯特,身體深處翻湧的苦澀幾乎要使魯特崩潰。
「你在做什麼?打算就這樣含住?要不要讓傑森來教教你?」頭頂傳來冷酷的話語,讓魯特赤裸的身體越發變得冰冷。
「唔……咳咳……嗯……」口中的物體變得更加的粗壯,魯特小心的用舌頭舔著它,努力邊回憶傑森是如何做的,邊前後吞吐。
「就是這樣,用你的嘴巴好好的練習今後如何服侍你的主人。」被魯特生澀的樣子所取悅,在他差勁的技巧下,納西仍是感到很滿足。
「咳咳……咳咳……唔……」魯特笨拙的動作只能讓自己被嗆到,卻又不敢鬆口,只能含著納西的分身不斷的咳嗽。
納西無奈的嘆氣,將自己的分身從他的口中抽了出來。好不容易從痛苦的口交中解脫出來,魯特摀住嘴,不停的咳嗽。
納西精緻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心疼,但很快被冰冷所取代,他靜靜的等魯特從咳嗽中恢復過來。
「屁股向著我趴下,翹起來讓我好好看看你那張淫蕩的小嘴。」等他停止咳嗽之後,納西下達了一個更加恥辱的命令。
被殘酷的羞辱著的魯特,幾乎被納西犀利的話語傷的體無完膚,但他只能認命,這是他應得的懲罰。咬緊牙關,魯特服從的趴下身體,露出許久不曾使用過的隱秘地帶。
與傑森略顯消瘦的臀形不同,魯特的雙臀圓滑飽滿,夾縫中粉色羞澀的小口完全看不出有曾經被使用過的痕跡,緊緊的閉合,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三十歲男人的所擁有的誘人美穴。
意識到自己隱秘的部位徹底的展露在納西的眼前,極度的羞恥感翻湧而上,魯特蜜色的肌膚又染上了一層艷麗的紅色,輕輕的顫抖。
「簡直就向在請求進入一樣,你這淫蕩的小嘴抖成這樣,是不是很久沒有使用這裡,那麼期待嗎?」納西繼續用殘酷的語言羞辱著魯特,想將魯特所有的自尊粉碎,狠狠地讓他認清他的身份,讓他再也不能離開,不能背叛。
「怎麼緊成這樣?自己弄鬆一點,不然受傷的可是你自己。」納西試探性的伸入一個手指,乾澀的小穴奮力抵抗著異物的入侵,納西悻悻然的收回手指,殘忍的丟下一個更為恐怖的命令。
魯特可憐兮兮的顫抖著身體,用手指按壓著自己的後穴,從來沒有自己做過擴張的魯特完全掌握不到訣竅,不管他怎麼努力,都無法順利的進入,反而累的氣喘吁吁,渾身是汗。
「那麼沒用,看來我還是去享用傑森的小嘴吧,那裡剛剛有了血的潤滑,一點很好進入。」納西嘴上沒有耐心的刺激魯特,但腳卻牢牢的釘在了地上,目光一瞬都不曾離開魯特身後的美穴,當然以魯特現在的姿勢是完全看不到的。
魯特一急,生怕納西真的再次去蹂躪已經奄奄一息的傑森,索性心一橫,狠狠的將手指捅進了身後緊閉的小口,硬生生的撕裂般的痛楚讓魯特整個人垮了下來,但還是不敢將手指從裡面抽出來,顫抖著身體等那陣劇痛過去。
「你個白痴!」納西火大的抓住魯特的手,用兇殘的口氣罵著,卻用著輕柔的舉動將魯特的手指取出,心疼的看著已經腫起的小口,嘆息的取來一瓶潤滑劑,小心的倒了上去。
納西小心的用手指開發著魯特的後穴,怎麼不管進入多少次,都緊的像是初次一般,不小心的弄鬆,怕是會傷到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奇怪的舉動,納西泄憤般的大力抽動手指,惹來魯特細細的呻吟,納西下身火熱的分身又漲起了幾分,腫痛的叫囂著想要進入。
魯特體內經過潤滑後濕熱的粘膜緊緊的包裹著納西的手指,那份令人懷念的柔軟和緊致,讓納西幾乎發狂,卻不得不壓抑著自己的慾望,全力的開發魯特的身體。
「唔……啊啊……哈啊……」敏感部位被手指刺激著,魯特閉著眼睛,發出羞澀的呻吟,不知道是因為內部的刺激,還是因為手指的主人是納西。
「真是淫蕩,居然發出這種淫亂的聲音。」納西只能用言語來羞辱魯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像是有火在燒一般煩躁,看到他可憐的樣子,本來想對他使用的所有羞辱的手段都被自己忘的一乾二淨,只想狠狠的壓倒他,狠狠的侵犯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極度的羞恥感,讓魯特咬緊唇瓣,幾乎要咬出血來,習慣被納西進入的身體,在前不久就變得很奇怪,只要被納西碰觸,身體就會變得火熱和敏感,難道自己真的變得如此淫蕩?
「看來準備好了,來,自己坐上來。」將手指從魯特的體內抽出,納西坐到了椅子上,露出挺立的分身。
「嗚……」魯特發出悲涼的哀叫,從來未曾主動過的魯特,完全的被納西接二連三的要求逼到了極限,沒頂的羞恥感快讓他無法呼吸。
「不願意的話……」納西殘酷的笑著,視線轉向床上悽慘的傑森,他下半身的鮮血刺痛了魯特的雙眼。
悲壯的下定決心,魯特慢慢的站起身來,輕輕的坐到了同樣赤裸的納西的身上,大腿的內側接觸到他的火熱時,魯特顫抖的更加厲害。
魯特伸手從後面握住納西的分身,引導著它進入自己的身體,在火熱的分身接觸到自己的後穴時,魯特像是被燙到一樣,向上竄起,但立刻被抓住腰間,狠狠的強迫他一口氣吞下納西的分身。
「嗚……啊啊……啊哈……啊……」魯特的身體無力的癱倒在納西的懷裡,被整根沒入的小口傳來撕裂的劇痛,疼的他渾身無力的顫抖。苦澀的淚水禁不住的流出,他將臉埋在納西的胸口,不願讓他看到自己丟臉的模樣。
納西凝視著懷裡不停顫抖的魯特,胸口傳來淡淡的濕意,說明了魯特的無助與脆弱,無奈的伸手摟緊懷裡的人兒,讓自己的分身在魯特的體內溫柔的律動。
「嗚嗚……哈……啊……」誘人的呻吟無法抑制的從魯特的口中溢出,他只能抓著納西的肩膀,像是溺水的人攀住救命的浮木一般。
「你還是這樣比較可愛。」納西輕吻著魯特柔軟的耳朵,猛的向上一頂,順利的讓魯特放聲尖叫。
承受不住這般強烈的快感,魯特不由自主的不停呻吟,在納西的懷中難耐的弓起背扭著腰讓納西進入的更深。
納西忍無可忍的抬起魯特的臉,用唇封住他不斷呻吟的嘴,這個人的味道,總是永遠都嘗不夠,納西突然明白的自己的想法,他在找一個理由,一個繼續侵犯他的理由。以報復為名的侵犯用在傑森身上很是合理,但用在魯特的身上,納西無論如何都不滿意,他不想再像過去那樣,僅僅是抱一個封閉自己的木頭,他想抱的是有血有肉,會呻吟會哭泣的魯特。就像現在,心甘情願的被他侵犯,就算是用威脅的方式,也好過自己單方面的侵犯。不用再顧忌魯特微妙的心理,他只需要打開身體,接納自己的熱情就行了。
納西饑渴的啃咬著魯特的脖子,滿意身下人的輕顫,粗暴的不斷貫穿他的身體。
「嗚啊……啊啊……呃……」被這兇猛的快感席捲,魯特想要從納西的懷裡逃開,卻被納西狠狠的按住,強迫他接納這粗暴的侵犯。
納西一口咬住魯特胸前的敏感,滿意的感覺那個柔軟的小點在自己的口中變得硬挺和飽滿,再次引來魯特羞澀的低吟。
「啊……唔……哈啊……」納西的手襲擊了魯特脆弱的分身,巨大的快感向電流一樣席捲全身,魯特痙攣般的扭動著身體。
納西似乎還不滿足,另一隻手撫摸著兩人結合著的部位,輕輕的描畫著魯特已經被擴張到極限的穴口。
「看看你這淫蕩的小嘴,以後不會再有空閒的機會了。」說著他托起魯特的臀部,開始激烈的進出他的身體。
「啊啊……不……啊……」自體內傳出的淫靡的水身和肉體的撞擊聲,讓魯特在這快感的海洋中大聲吶喊。緊緊抱著納西的脖子,被他不斷的自下方貫穿,身體跟著他的動作劇烈的搖擺。
「住、住手……我……不行……了……」被自己敏感的身體嚇到,魯特只能搖晃著頭,抵抗快感的侵襲。
「明明咬的那麼緊,還說什麼不行?」像是要證明自己的話一般,納西將自己的分身退出了一部分,魯特柔軟的小穴緊緊的咬著他,不斷的收縮像是要挽留他一樣。
「不……嗚……啊啊……」想盡辦法想要忍耐,但是身體卻背叛了自己的意志。濕軟的內壁貪婪的吞噬著納西的火熱,受到激烈的摩擦,魯特連背部都起了顫慄的雞皮疙瘩。
納西不管不顧的在魯特的體內衝刺,頂著他體內的敏感處,兇猛的發起最後的攻擊。
「不……不要了……不要……啊啊啊啊……」魯特的大腿開始痙攣般的抽搐,整個脊背向後弓起,看來是到了極限了。
納西殘忍的握住魯特濕透了的分身,前端的小孔不斷流出歡愉的液體,但很快那個快樂源泉被納西用手指堵住了出口。
「啊啊……放……放開……嗚嗚……」魯特忍不住哭泣,想要用手掰開納西的,卻虛軟無力的被納西揮開。
「說你喜歡被我幹,說你是屬於我的。」納西的手加重了力氣,威脅著懷中無力抵抗的人。
「嗚……不……哈啊……納西……啊啊……我是……屬於你……啊……的……嗚嗚……」喘著氣,魯特掙扎著不完整的說出了半句納西最想要聽的話,身體不住的顫抖,無法釋放的痛苦折磨著他敏感的身體。
「吻我。」誘惑般的命令,納西鬆開了手,用拇指撫弄著他敏感的前端。
毫不遲疑的送上自己的唇,達到高潮的頂端的尖叫被全數送進了納西的口中,釋放的白濁濺落在納西白晳的腹部和自己的大腿上。
「嗚嗚……唔……嗯……」維持著被貫穿的姿勢,魯特的唇被納西緊緊的纏住,只能無力的呻吟。
滾燙火熱的液體噴上了魯特嬌嫩的內壁,這巨大的刺激再一次將魯特送上了又一個高潮。
「還沒完呢,今晚還長著呢。」納西鬆開魯特被吻的紅腫不堪的唇瓣,伸出舌頭輕舔著他的耳朵,訴說著更為殘酷的話語。
魯特張著眼睛,茫然的側躺在床上,渾身一絲不掛,壯碩的身體縮成一團,腰上有一隻白皙的手,像是宣告著他的所屬權一般,身後人的分身還在留在他的體內。
已經過了多少天了?魯特完全不記得了,每天都在這個房間,張開雙腿接納男人的慾望,就像一個下賤的男妓。最近納西來的越來越少了,看來已經厭倦了他了吧,厭倦了這具淫蕩的身體。
聽說傑森已經被送往療養院,其實是變相的被納西關了起來,納西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對他有威脅的人,這次留他一條命,完全是因為自己肯代替他成為納西的玩物。
狠狠的咬住唇,魯特克制著體內洶湧的熱潮,這個身體已經被調教成只需要輕微的刺激就會有快感的淫蕩體質,光是後穴含著納西疲軟的分身,他都能因為被填滿的微脹感而獲得一絲快感。
自我厭惡的情緒鋪天蓋地的襲來,魯特閉上眼睛,淚水順著眼角緩緩滑落,這種沒有愛的情事到底要進行到何時,每次被納西擁抱,身體越是愉悅,內心就越是痛苦。
「啊……」體內的物體似乎動了一下,魯特不由驚呼出聲,迅速張開眼睛,迷茫的向身後看去。
對上魯特微紅的淚眼,納西的胸中就升起一股無名的火氣,雙手自動的抓住魯特的腰身,奮力的擺動起來,使得魯特不由嬌喘連連。
和他上床有那麼不甘不願?最近魯特默默流淚的次數越來越多,每次看到他哭泣的臉,自己就會變得非常暴躁,恨不得找人狠狠的幹一架,明明只是個玩物,根本不值得他去愛的玩物,只會背叛主人不聽話的玩物。
儘管納西是這樣想,但身體完全不聽他的,只要看到魯特就會立即興奮起來,直接就想把他壓倒,狠狠的進入,難道自己真的非他不可?為了改變這個狀況,總是讓自己保持忙碌,剛好最近又要正式進入組織,很多事情都要籌備,不到實在忍不住的情況下,就不想來這裡面對他。
將魯特翻轉過來,啃咬著那張發出誘人呻吟的紅唇,發洩般的撫摸著他的身體,彈力十足的肌肉,溫熱的肌膚有著與年齡不符的細緻肌理,不管摸過多少次,看過多少次,總是能吸引住自己。
「嗚……」魯特難過的發出嗚咽,每次被納西親吻,都會讓自己的心反覆的被撕裂,明明是那麼恨著自己,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他,這情人間的親密舉動已經成為了一種酷刑,不敢也不想讓自己的心再繼續的陷入對納西愛的奢望。
兩個人都處於對自身身體反應不受控制的厭惡,以及想要更接近對方卻又望而卻步的境地。
是不是該分開好一些?
不!
兩人的內心又一樣的堅定,就算對方再怎麼憎恨自己,自己也不想離開對方的身邊。矛盾的心理讓兩人更加索求著對方的身體,像是永遠都不願停止的感覺。
直到體內被熟悉的熱度充滿,魯特的身體才軟軟的鬆了下來,體力透支的昏睡過去。
將釋放了的慾望退出魯特的身體,納西習慣性的替魯特清理著身體,再魯特發出舒服的嘆息的時候僵住了在幫他擦拭的手,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想好要狠狠的折磨他,把他作為玩物嗎?為什麼要對他那麼細心呵護?
手機適時響起,納西快速的接起來,生怕吵醒了那個人。
「是,知道了。」
回頭看了眼床上昏睡的男人,納西的心中湧動著各種情緒的狂潮,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全部化為了怒氣,對魯特的也對自己的,不能再被這個人主宰自己的慾望了,稍微的分開一下,或許能讓心情平復些吧。
關上的大門,不知道是不是也關上了兩人的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