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娘真沒想到梅鶴鳴如此變態,雖說這屋裡只有她跟梅鶴鳴,可讓她跪著還罷了,脫了衣裳卻實在過不去自己心裡的底線。
宛娘咬了咬唇,仍立在原處不動,梅鶴鳴聲音冷了幾度:「宛娘這是想讓爺親自動手嗎?」宛娘忽然抬頭看著他道:「你放了王青。」
梅鶴鳴本來剛軟乎點兒的心,聽她一提王青,哪還壓得住火,起身抬手把她拽過來,微微使力按到床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恨道:「宛娘,你當爺真是好脾氣嗎,如此兩次三番的惹怒爺,是真不怕,還是看中了爺不捨讓你皮肉受苦?」
宛娘其實也有些怕的,因為知道在這古代女人是絕對弱勢,莫說她一個無名無份的外室,便是梅鶴鳴三媒六聘抬回家的妻子,梅鶴鳴真要打罵,也沒人管的了,且,她清楚記得,上次梅鶴鳴奪去她手中剪刀的手段跟力道,梅鶴鳴若真想打她,她除了受著還能如何,當初就是王婆子打罵,她都反抗不得,更何況梅鶴鳴。
思及此,眼神中不免流出幾分懼意,可忽然想到王青在牢裡的情景,咬咬牙道:「你,你放了王青,他是老實人,不是被我牽連,哪有今日之禍。」
梅鶴鳴怒極反笑:「當初我那樣對你,允你跟我一天做笀,因祖母之病耽擱在京裡,趕不回清河縣,恐錯過你的生日,特尋匠人給你打了頭面首飾,還把我慣常戴的簪子置於匣中,令隨喜兒日夜兼程給你送了回來,是想你知道爺的一片心,雖遠在京城,卻時刻惦記著你,可你呢,你趁爺不在,竟去勾搭野漢子,一心想離了爺另嫁,宛娘,你真對得起爺啊,爺是何等樣人,怎會讓爺的女人跟了旁人,若傳出去,爺空生了這七尺男兒之軀,思及此,爺恨不能將你掐死,你這個不守婦道,勾搭姦夫的淫婦,到了如今地步,還讓爺放過你那奸,夫,你真當爺是活王八了……」
恨到極致,手下滑至宛娘脖頸,忽然扼住,宛娘伸手抓住他的手,眼睛陡然瞪大,眼底的驚恐瞬間傾瀉而出,梅鶴鳴是真想掐死她。
從沒有一刻,宛娘覺得自己距離死如此之近,她覺得,眼前的梅鶴鳴簡直就是魔鬼,他的目光那樣冷,那樣狠,眼前視線開始模糊,宛娘的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樣死了或許也好,沒準穿回去了……
念頭剛劃過,就覺扼住脖頸的手一鬆,她捂著胸大口大口的喘氣,還沒喘勻,身子被大力提起,一陣天旋地轉,被梅鶴鳴甩在床榻之上,或許死真的不可怕,可現在宛娘真怕了梅鶴鳴。
她瑟縮到床裡,蜷抱著腿兒,戒備的看著梅鶴鳴,滿頭烏絲落下垂在膝頭,遮住他一張小臉兒,只露出兩隻眼睛,雖驚恐卻依然執拗的瞪著他。
宛娘怕了,但她依舊不會真正屈服,梅鶴鳴忽然就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如此放不下宛娘,他想馴服她,不止身子,還要她的心,所謂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只不過,他得先確定一事。
他看了宛娘很久,緩了緩胸間怒氣,開口問她:「我再問你一句,若有半句虛言,仔細你的小命兒,你這身子那王青可沾了?」
宛娘定定看了他很久,梅鶴鳴打開頭就疑她這個,忽然抬手解開領口繫帶,將雪緞披風扔與床下,接著是衫兒,裙兒,抹胸兒,小衣,褻褲,直至身上光裸……
她就這麼赤著身子,坐在床褥上,仍有些瑟縮,手臂擋在胸前,卻哪裡遮的住兩只椒乳,頂端粉嫩正如三月桃花一般鮮豔,兩條腿兒緊緊並攏,毛髮有些稀疏,周圍膩,白肌膚更顯中間輕粉誘人……
梅鶴鳴只覺身下物事兒硬,脹而起,宛娘那玉,逕花徑與旁人不同,異常緊窄,因此幹起事來,說不出的舒爽,更何況,自打宛娘過後,這些日子身邊並無旁的女子,這會兒哪兒還隱忍的住,慾火上來,喘息都有些粗重,卻也未妄動,只看宛娘行事。
宛娘聲音有些抖的道:「這身子除了你並未第二個男人沾過,你若不信,可來仔細查看。」宛娘這一舉動其實有些冒險,她自然知道,這種事如何也檢查不出的,但她賭梅鶴鳴能信她,進而不在折辱於她,也能放過王青。
果然,梅鶴鳴臉色緩了一些,伸手把她一雙小腳抓在掌中,擺弄揉搓半晌,接著是纖細腳踝,勻稱小腿兒,手一分,把宛娘兩腿大大分開,梅鶴鳴真仔細去端詳那處隱秘所在……
光裸著身子,劈開腿,被一個男人盯著私處瞧,對尊嚴真是極大考驗,她的身子止不住顫慄,屋裡雖燃了熏爐,仍覺得兩腿之間冷颼颼的難堪。
宛娘這裡生的極好,形如花苞,裹住中間細,縫兒,顏色偏又比旁人更粉嫩,讓人忍不住喜歡,梅鶴鳴探手過去撥開兩側花,苞,只見藏在內裡的芙蓉穴口,扁圓,濕潤,近些,彷彿有絲絲縷縷暗香滲出,一指探進去,只覺內裡緊緊裹住手指,竟如未經人事都處,子一般,哪裡像個婦人。
宛娘身子越發抖的厲害,即便這是她的選擇,也抑不住心裡那種尊嚴被踐踏的難堪,眼淚如雨,點點滴滴滑落下來,梅鶴瞧了了瞧宛娘的小臉兒,終嘆了口氣,抽出手指,長臂一展,把她摟在自己懷裡,拿起一邊的小衣給她穿在身上,用帕子給她試了試眼淚:「爺信你,明兒我讓人去開釋了那王青,放他自行家去,你跟著爺身邊好好過日子,挑一個黃道吉日,請府衙大人做媒,爺納你進府可好?」
宛娘垂首不吭聲兒,梅鶴鳴道:「你不樂意進府?」宛娘微微點點頭,梅鶴鳴眼中柔色略減:「你還惦記著王青?」宛娘身子顫了顫,抬頭道:「宛娘粗鄙又是寡婦,不好進府,也怕與旁人有嫌隙……」
梅鶴鳴明白過來,忽然低笑一聲道:「你是怕旁人欺負你,傻宛娘,有爺寵著,誰敢碰你一根頭髮,也罷,你不樂意進府,卻再不能在那清河縣裡落戶,暫且住在這莊子上,待尋的妥帖宅子,再挪了去。」
說著那帕子給她拭了試腮邊淚痕,覺得宛娘此時真是可愛可憐,便溫聲哄道:「你還委屈,說教訓你,爺喊打喊殺了半天,哪動了你一指頭,倒惹的爺這會兒在這裡哄你歡喜。」
宛娘輕聲道:「那曹大貴……」梅鶴鳴皺了皺眉:「你還想替王青昭雪沉冤不成?,你倒是情深意重。」宛娘道:「我跟他無關情意輕重,只他這樣一個老實漢子,若有了污名在身,日後如何立足,況那曹大貴曾輕薄與我。」
梅鶴鳴聽了,臉色頓沉,陰狠的道:「那廝竟敢如此……」繼而忽笑起來,點了點宛娘的鼻尖道:「宛娘如今學會跟爺動軟刀子了嗯?算了,那曹大貴在爺府中行姦淫之事,本就不該容他,只從此不許你再提王青一字。」
說到此,湊近宛娘耳邊親了一口道:「爺應了你這些事,宛娘可領了爺的心意不曾?爺這些時候日裡夜裡都惦記著你,這會兒可該讓爺好好樂一樂了吧!」說著,手已經探入宛娘腰間,褪下褻,褲,撫弄那粉嫩花苞,伸嘴親住她的小嘴砸,吮半晌,把宛娘按在身下,解了衣裳,露出腰間早已紫,脹青,腫的物事,照著那處兒急急插了進去……
宛娘不禁疼的叫出聲兒,梅鶴鳴卻相反,舒服的悶哼幾聲,親了宛娘小嘴幾下,一邊道:「親親,你這穴兒如今愈發緊,如處,子一般,又久不經事,難免有些疼,且忍一忍,你道我如何愛幹這起子事兒,日後你得了趣兒,知了其中樂處,到時,恐要纏著爺弄你都不及……」
宛娘只覺體內澀痛酸脹,哪有什麼樂處,勉力咬牙忍著,那臉上神色真如上刑一般,梅鶴鳴哪裡還顧得她,這些日子可不都想壞了宛娘這身子,身下急插了幾百下,越加起了興致,把宛娘從塌上抱起來,架在自己身上,上下聳,動癲,狂起來,一邊伸嘴噙住宛娘胸前兩團嫩如脫兔的玉乳,直覺人生之樂風月之事也不過如此便是極處了。
即便宛娘依舊生澀,不會迎湊俯就,梅鶴鳴仍覺快意絲絲縷縷透體而出,也怕宛娘受用不住,折騰了半個時辰有餘,終洩出來饒了她,卻覺比第一回時還覺暢快難言,有種失而復得的欣喜,不免對宛娘更為愛憐。
事必,放下床帳,梅鶴鳴喚下人捧了水進來,並不假手他人,親接了吳婆子手裡的帕子,入帳給宛娘擦拭清理身子……
吳婆子在一邊暗暗納罕,剛頭在樓下聽著動靜,只嚇的她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還以為宛娘這條小命要沒了,誰知到末了竟好了,爺在府裡咬牙切齒的恨了這麼些日子,瞧如今這情景,輕言細語那樣兒,更愛的不知怎樣了。
忙呈上早備下的衣裳,梅鶴鳴打眼瞧了瞧挑剔的道:「這屋裡暖和,不用穿如此齊整衣裳,另尋一件來。」
吳婆子忙親自下去尋了見中衣衫褲出來,雖無繡工,卻是嫩嫩鮮亮的粉色,料子也是攻上的,輕軟細滑,想來爺該喜歡。
果然,梅鶴鳴拿進去讓宛娘穿了,這才攏起床帳,讓下人重新置辦了酒席上來,歪在榻上看那邊吳婆子給宛娘挽髮。
吳婆子手巧,挽的髻有樣兒,斜斜墜在一側,越發顯得宛娘一張小臉雖無脂粉卻仍白淨好看,尤其經了剛才雲,雨之歡,有些許豔色從兩頰透出,真如一朵春風裡盛開的桃花一般,說不出嬌豔奪人。
梅鶴鳴下了榻行過去,把自己頭上那支碧玉蓮頭簪子拔下來,插在她頭上,對著銅鏡端詳半晌道:「好生戴著這支簪子,不許輕易取下。」牽著她的手一同坐與床榻之上,執壺倒了一盞酒遞在她手上:「吃了這盞酒,從今日往後,爺再不提前事。」
宛娘看了看那酒,湊到唇邊,一仰脖吃了進去,不想這酒卻不是那些梅子酒,而是真正的玉壺春,吃下去被酒氣嗆住,狠狠咳嗽起來。
梅鶴鳴心疼的攬她在懷裡,給她怕撫後背道:「吃如此急作甚?這玉壺春卻有些酒力,回頭吃醉了,自己受不住,又怨爺的不是,來人,給奶奶取醒酒湯來。」
宛娘只覺這酒從嗓子眼下去,一路燒灼至五臟六腑,渾身發熱,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梅鶴鳴見她吃了酒,小臉兒染上酒氣越發有些粉嫩喜人,愛上來,不禁俯身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