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時候,村人都在家中吃飯,街上沒有幾個人影,蕭琅見舒蘭掙扎的厲害,索性捂著她的嘴,把人拉到了河邊的樹林裡。
河水是從山裡面蜿蜒流出來的,林子裡面地勢起伏,越往北地勢越高,往裡走半個時辰就到了山腳下。平常村裡的孩子會在林子外圍躲貓貓,裡面是不敢去的。蕭琅當然不是普通的孩子,所以他直接拉著哭哭啼啼的舒蘭往裡面走。
舒蘭開始只知道哭,她以為秦氏會追出來,可直到到了林子邊上,也沒看見她娘的身影,這下子立馬就慌了,生怕蕭琅待會兒把她吃了,連忙連摳帶撓地往蕭琅身上招呼,可惜蕭琅的個子不是白長的,左手捂著她的嘴,右手環著她的腰肢胳膊,硬是讓她動彈不得,半夾著把人帶到了一處隱蔽的小山坳。
等到站定之後,蕭琅突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感覺到舒蘭的眼淚不停地落在他手上,不由讓她正對著自己:「你別哭了,屁股疼不疼?」
「不用你裝好人!」舒蘭原本十分害怕的,此時聽到使壞的人提及痛處,立即瞪著紅腫的眼睛,邊哭邊含糊不清地道。秦氏不知道,她卻明白,那辣椒肯定是蕭琅故意藏在裡面的,哼,要是沒有他,娘親不會逼著自己刷碗!
因為蕭琅還捂著舒蘭的嘴,所以她說話的時候,軟軟的唇就碰到了蕭琅生了一層薄繭的手心,還有溫熱的氣息撲在上面。蕭琅只覺得一陣酥麻從手心升騰而起,有種異樣的舒服和甜蜜。看著舒蘭明亮澄澈的水眸,細細嫩嫩的臉蛋,他的手慢慢變捂為撫,略帶顫抖地沿著掌下柔嫩的肌膚摩挲起來,此時此刻,他忽然意識到,舒蘭是個女的,是異性,而且,她長得很漂亮。
少年稚嫩的身體,發生了熟悉又陌生的變化。
熟悉,因為他前世死亡前已經長成了成狼,在某個特定的月份,身體都會發生一種變化,他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也知道該挑選一隻雌狼作為配偶,可偏偏沒有一隻雌狼能入他的眼,等他為了後代決定退讓時,卻被抓了起來……
只是那時候,身子僅在特定的月份才會出現變化,為什麼現在突然興奮了呢?是因為人的關係嗎?
蕭琅突然又有些茫然起來,他記得去年有人向舒宛提親,伯母說舒宛年紀還小,要多留兩年再嫁出去。還有,舒展有一次拿了一本春宮圖給他看,取笑他現在太小,要過幾年才懂得那種事情的滋味,這是不是說明,人的欲-望覺醒應該晚一些?可他現在算怎麼回事?
轉世就是這樣,每當蕭琅覺得自己已經完全適應了人的生活後,就會發生一兩件讓他陌生疑惑的事情。當年藍氏突然去世,蕭琅很長時間都無法接受,為什麼生孩子也會死?他娘的身體不是一向都很健康嗎?還有心裡那無法抑制的難過傷痛,都是他所不熟悉的。
幸好,這世上還有人跟他一樣。
對藍氏的回憶讓蕭琅的身體平復下來,他看著陷入呆愣的舒蘭,忽的笑了笑:「屁股疼嗎?」他懂得男女之妨,但是他從來沒將舒蘭當成女的看待,至於舒蘭,她估計什麼都不曉得。
蕭琅覺得他的笑容很溫柔,但是在舒蘭眼裡,他笑的格外凶殘。
不過呢,在生死危機面前,舒蘭難得聰明了一次,她在想著脫離狼爪的方法。
「不疼,狼哥哥,咱們回家吧?」哥哥告訴過她,娘生氣的時候,就要嘴甜甜的。那她喊蕭琅哥哥,他也會高興一些吧?說不定會放過她呢。
看著明明怕得都在顫抖卻假裝微笑的舒蘭,蕭琅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
「疼!」舒蘭再也裝不下去,雙手捂著屁股躲開,靈機一動,撒腿就要往回跑。
蕭琅一把從後面扯住她的胳膊,「別跑,我給你揉揉,一會兒就不疼了!」
舒蘭想說不用他假好心,可是人已經被扯了回來,沒等她反應過來,人就被蕭琅往下面帶了下去,瞬間變成他盤腿坐著,她面朝地趴在他腿上的姿勢,然後褲子就被褪了下去,屁股涼颼颼地露了出來。
驚訝讓她忘了尖叫,舒蘭雙手撐地,扭頭看向蕭琅,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細細弱弱地哀求:「狼哥哥,你別吃我,以後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蕭琅直直地盯著身前被打的紅撲撲的小屁股,抬頭看了舒蘭一眼,懶丫頭的一邊髮髻已經散了,碎發散落下來,被淚水打濕,黏在她細白的小臉上,黑亮的星眸,瓷白的臉,紅潤嬌嫩的唇,說不出來的艷麗靡亂,讓他剛剛滅下去的火一下子又燒了起來。
伸手抹掉她的眼淚,蕭琅低沉沙啞地安撫:「別怕,哥哥給你療傷,不吃你。」
舒蘭不信,卻見蕭琅忽的低下頭,在她的屁股上舔了一下。
「啊……」溫熱的軟舌拂過被娘打了的地方,有點疼,又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舒蘭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聲,「你幹嘛舔我?」不會是開吃前要洗一洗吧?剛剛放鬆的身子馬上又緊繃起來。
蕭琅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想也不想地答:「這樣可以療傷,以前……」說未說完,頓了一下,狼群中,只要有同伴受傷,其他狼就會幫它舔舐傷口,誰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可事實證明舔舐很有效,所以舒蘭挨打,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幫她療傷,這才把人拉到了此處,然,他已經不是狼了,舌頭還有療傷的功能嗎?
低頭,白裡透紅的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啊扭的,蕭琅暫時拋棄腦海裡的疑惑,依循本能又舔了一下,側頭問舒蘭:「有沒有舒服一些?」
「有,那你真的不是要吃我?」舒蘭還在糾結生死問題。
「放心吧,我要把你養肥再吃,現在太瘦太小了。」蕭琅很是認真地道,滿意地見舒蘭愣住,不再理她,低頭專心地舔了起來,偶爾輕輕親一下,嫩嫩的,比豆腐還要可口。這種感覺太奇妙了,讓人樂此不疲,流連忘返。
聽了蕭琅的回答,舒蘭不知道該擔心還是放心,不過一直維持扭頭的姿勢太累了,她瞧了一會兒,確定蕭琅沒有動口咬她的意思,慢慢趴了下去,漸漸地,屁股上連續不斷的舒爽讓她有了睡意,小聲嘀咕了一句,真的就睡著了。
大哭之後的人,睡時會帶著弱弱的鼾聲,蕭琅很快就發現了舒蘭的變化。
他慢慢抬起頭,目光一轉,落在舒蘭光溜溜的腿根處,抬起手,輕輕把褲子向下扒了一段距離,直到膝蓋才停下,於是,兩截白膩膩細滑滑的大腿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