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樹下野鴛鴦

初夏的季節,林子裡清風陣陣,攜來未名花的淡淡清香。

舒蘭乖乖地趴在蕭琅腿上,雙手疊放在腦袋下面,小腦袋習慣性地歪向右面。若是換成別人,前低後高的姿勢絕對睡不安穩的,可她是誰啊?前世都能頭朝下倒掛在樹上睡覺,現在這點小難度,什麼都不算!

可是呢,舒蘭忘記了,前世沒有人會打擾她,現在她身邊卻有個喜歡欺負她的轉世的惡狼。

扒掉舒蘭的褲子後,蕭琅便愣住了,原來懶丫頭的腿比她的手還要白還要細膩,高高撅起來的小屁股與被他壓下去的雙腿之間勾勒出一道柔和的曲線,看起來是那樣的誘人心動。

蕭琅開始只是一動不動地看著舒蘭的圓圓屁股,漸漸地,他眸色越來越深,視線也移到了舒蘭兩腿之間。他知道母狼的身子,知道男人的身子,卻還沒有瞧過女人的下面,當然,小時候跟舒蘭洗澡的時候不算,那時除了他下面多了根小棍子,兩人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一種名為本能的衝動讓他小心翼翼把舒蘭仰面放在草地上,屁股處微微的疼痛讓熟睡中的舒蘭皺了皺眉頭,挨著草地蹭了蹭,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蓮藕似的兩條胳膊搭在腦袋旁邊,襯著她憨憨的睡態,竟說不出來的好笑可愛,蕭琅實在是忍不住了,口乾舌燥地側躺在舒蘭旁邊,輕輕地親了她一下,然後就迷戀上了那種軟軟的感覺,在她臉上流連忘返起來。

「唔,娘,讓我再睡會兒……」舒蘭揮手拍向「娘親的手」,朝左邊扭了過去。

隨著她無意識的動作,粉色的繡花短衫向上縮了縮,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蠻腰來,在身下碧草的映襯下,就像豆腐一樣誘人。

蕭琅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搭在舒蘭的胯骨上,前後摩挲,呼吸越發急促,既然身子有了反應,是不是說可以做那種事情了?

這個想法讓他渾身熾熱,蕭琅猛地坐起身,再次將舒蘭放平,見她睡得熟沒有驚醒的跡象,便慢慢半跪在舒蘭兩腿外,雙臂撐著草地,低頭湊了過去。

平坦的小腹下方長了幾根稀疏的嫩草,在下面就是雪白的嫩肉,粉色的小唇……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起來,蕭琅很想扒開那可愛的粉唇,瞧瞧裡面是何等風景。

可就在他顫抖著快要碰到那裡時,遠處忽的傳來一輕一重的腳步聲,夾雜著急促的人語:「翠荷,前邊就到地方了,讓哥哥好好疼你!」

蕭琅吃了一驚,聽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顯然是朝自己這邊來了,忙飛快地替舒蘭穿好褲子,抬眼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合適的藏身之處,只好把舒蘭弄醒,「阿蘭,有壞人來了,咱們去樹上躲躲!」

舒蘭懵懂地眨眨眼睛,似乎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為何會跟蕭琅在這裡。

蕭琅卻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拉著人閃到一顆兩人合抱粗的大樹後,低聲催促舒蘭往上爬。他們都十歲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孤男寡女地躲在林子裡,傳出去對舒蘭的名聲不好。蕭琅喜歡捉弄欺負舒蘭不假,但這只限於他自己,旁人若是詆毀辱罵舒蘭,他第一個就受不了。

那邊的跑步聲越來越近,迷迷糊糊的舒蘭也沒有細想,本能地信了蕭琅的話,雙手環樹,小腿一蹬,以令人震驚的速度爬了上去。若是秦氏瞧見了,她肯定會懷疑這麼靈活的舒蘭還是她那個多一步都懶得走的女兒嗎?

有些東西是講究天賦的,受益於前世,蕭琅體魄超強,對氣味異常敏感,往往憑借氣味就能辨別身後的人是誰。舒蘭呢,她前世幾乎大部分時間都活在樹上,對爬樹天賦異稟,連蕭琅都自愧不如。只是,除了蕭琅和她自己,沒人知道罷了。

舒蘭在前,蕭琅在後,兩人剛在離地三米多高的枝椏間藏好,就見一男一女手拉著手跑了過來。

「這兩人好像有點眼熟啊?」舒蘭被蕭琅抱在懷裡,低低地道,一時也忘了她還生他的氣呢。

溫熱的如蘭氣息迎面撲來,蕭琅環在舒蘭腰上的胳膊緊了緊,沒有說話,懶丫頭平常根本不記人,他卻認了出來。樹下,那身材偏圓滾的紅臉男子是裡正的大兒子趙大郎,低著頭跟在趙大郎身後的卻是他大伯娘張氏的長女,蕭翠荷,今年十六歲,性子木訥內向,不得張氏喜歡,常常被刁鑽跋扈的妹妹蕭蓮花欺負。

光天化日的,他們兩個來這裡做什麼,難道說?

正想著,肩膀一重,卻是舒蘭靠在他身上,又閉上了眼睛。

蕭琅好氣又好笑,這丫頭,要是哪天被人販子抓走,恐怕都不會哭一聲。

當然,他是不會讓她發生那種事情的。

樹下,趙大郎摟著蕭翠荷並肩坐下,急不可耐地就要親嘴,「好翠荷,可想死我了,現在就給了我吧!」一手環住翠荷的纖腰,一手就要解開她的腰帶,壯實的身子幾乎完全壓到了翠荷身上。

原來趙大郎性子風流,依仗他老子是里正,十三四歲就學會了勾搭村中無知少女行苟且之事,有的閨女被他得了身子,雖遭其所棄,卻礙於名聲不敢聲張,只能忍氣吞聲地活著,反而更助長了趙大郎的氣焰。不過呢,頻頻得手的趙大郎眼光也被養刁了,雖然早就認識翠荷,卻因為翠荷人生的黑,姿色平平,一開始他也沒想勾她。沒成想那天傍晚路過河邊,窺見翠荷躲在大石後洗澡,一眼就迷上了她胸前飽滿挺翹的兩團乳肉,恨不得當時就撲上去。好在他雖然好色,卻也懂得不能用強的道理,否則傳揚出去,他老子還不打死他,便伺機下手。

這邊趙大郎想方設法地勾搭翠荷,殊不知翠荷心裡早就惦記上了他,就連河邊偶遇,都是她算計好的。

翠荷性子木訥不討喜,樣子也只算得上中等,去年張氏就給她張羅婚事,偏偏沒有媒人上門。後來三月裡的時候,山後頭村落裡的一戶人家請媒婆上門提親,說的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醜陋漢子,翠荷萬萬看不順眼,偏偏張氏歡喜人家允諾的嫁妝,一口應承下來,只等中秋過了就成親了。

翠荷沒有辦法,思來忖去,便打上了趙大郎的主意。她想著,只要把肚子搞大,趙大郎還能看著她遠嫁不成?至於悔婚後張氏的下場,翠荷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當娘的都不替女兒考慮,她為何要想著張氏?

不過嘛,對於男人,可不能一下子就如了他的意。

「大郎,別這樣,讓人瞧見了不好……」翠荷假意推搡著趙大郎,暗中故意用自已引以為傲的胸部磨蹭對方因為肥胖同樣有料的胸膛。

這一碰,兩人同時打了個激靈。

趙大郎一把抓住翠荷的手往他褲襠裡塞,「好翠荷,你摸摸,哥哥哪裡還等得了啊!快給我吧,到時候我馬上去你們家提親,你娘肯定會答應的!」

翠荷羞得滿臉通紅,心裡盤算是一回事,真槍實彈又是一回事,手一碰到那滾燙粗硬的物事,身子立即軟了一半,哪裡還抵擋得了?轉眼就被趙大郎伺機推倒在地上,手腳麻利地解腰帶扒褲子,上下又親又摸,待到翠荷那裡流出些水來,也不說一聲,提槍就入了進去,只把翠荷入得慘嚎一聲,雙眼翻白,他卻不管不顧,前後擺動起來,爽的嘴裡啊啊直叫。

過了好一會兒,翠荷才從那股鑽心般的疼痛中緩過氣來,哭著求趙大郎慢些柔些,說自己疼得厲害,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一時後悔不該從了此人,半點溫柔也不懂。

「別怕,忍忍就行了,你年紀小,又是第一次,難免疼些,以後就舒服了!」趙大郎喘著粗氣道,他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只徒自己快活,哪管翠荷是第一次,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翠荷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被人這樣折騰,叫著叫著就暈了過去。

趙大郎似乎早就習慣了女人昏倒,臉上半點驚詫都沒有,不但沒停下,反而將翠荷雙腿搭在肩膀上,狠狠地入將起來,兩隻肥肥的爪子握著翠荷胸前揉捏,口中淫言穢語更甚。

蕭琅在樹上看得清清楚楚,只不過他看了一會兒就收回了視線,腦海裡盤旋的全是趙大郎那句話,原來女人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會疼的,翠荷都十六歲了,趙大郎還說她年紀小,那舒蘭豈不是更難受?

瞥了一眼樹下翠荷半死不活的樣子,蕭琅暗暗地決定,就算要吃舒蘭,也要等她大一些才行,否則就憑她那怕疼的身子,到時候還不把他恨到心裡去。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蕭琅就皺起了眉頭,兩人本來就有深仇大恨,他怎麼還顧忌這個了?

低頭,懷中的懶丫頭兀自睡得香甜,耳旁傳來的急促呼吸聲漸漸地亂了蕭琅的心,他的視線牢牢地定在舒蘭紅潤嬌嫩的唇瓣上,終於忍不住,俯身湊了上去。

嗯,軟軟的,甜甜的,跟想像中的一樣美味。

懷中人不安地扭動了兩下,蕭琅怕驚動樹下的人,索性將她雙腿緊緊夾在兩腿之間,一手墊在舒蘭腦袋下面,讓她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一手悄悄從她的粉衫下摸了進去,沿著腰肢摩挲起來。

嗯,胸口只比小時候微微鼓了一些,不過沒關係,再養兩年,一定會鼓起來的。

舒蘭彎彎的睫毛動了動,怎麼回事啊,腰上癢癢的,嘴巴好像也被人咬住了……

咬?

她倏地睜開眼睛,正好對上蕭琅同樣細密的黑睫毛,而他正含著她的嘴唇玩弄,一副很享受的模樣,不會是要趁自己睡著吃了她吧?

舒蘭緊張地想要大呼出聲,卻被蕭琅緊緊地堵在口中,剛想用力掙扎,忽聽下面傳來一聲粗噶急喘的吼聲,嚇得她呆住了。

趁這短暫的功夫,蕭琅俯在她耳旁低聲道:「別動別喊,壞人就在下面,不信你看!」

舒蘭就那樣任他抱著,透過枝葉往下看,這一看非同小可,驚得她差點掉下去。

卻是趙大郎洩了之後,懶懶的從翠荷身上爬了下來,倒在一旁喘息,閉著眼睛回味剛剛入天似的快感,所以舒蘭一眼就瞧見直挺挺躺在草地上的翠荷,黑溜溜的身子下方,有一攤紅白混合的污跡。

「那紅的是血,你要是出聲,壞人也會同樣對你的!」蕭琅在舒蘭耳旁威脅道。

舒蘭茫然地眨眨眼睛,有點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況,無論是前生今世,她都沒有見過那麼多的血,她甚至想像不出來那血是怎麼來的,還有那個壞人,為什麼要欺負這個女的呢?小時候她問哥哥人肉好吃不,哥哥卻說人是不會吃人的,既然不吃人,壞人為啥要把那女的弄出血來呢?她一動不動的,不會是死了吧?

滿腹的疑惑,一時讓舒蘭忘了其他,一眨不眨地瞧著兩人。

趙大郎躺了一會兒,慢慢平靜下來,轉身見翠荷還沒有清醒,眉頭一皺,隨便拿帕子替兩人收拾一下,抬頭去推翠荷:「喂,醒醒,醒醒,咱們得回去了!」虧她長得又黑又高,怎麼嬌弱的連那些白白嫩嫩的小丫頭都比不上,晦氣!

身子被不停推搡著,翠荷終於有了知覺,剛剛要動,身下就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想到自己的清白就這樣沒了,翠荷忍不住哭了出來:「趙大郎,我恨你!」

趙大郎嬉皮笑臉地湊過去,把人摟進懷裡賠不是:「好翠荷,你看我也不是故意的,這不是控制不住嘛,誰讓你下邊那麼緊呢。快別哭啦,回頭讓人看出來不好,等過幾天你身子養好了,我在好好伺候你,保管讓你夜夜想著那銷魂滋味!」

「哼,你就會哄我!」翠荷捂著臉道,心想,為了她下半生的幸福,只好忍了這一次。

趙大郎又親又摸的哄了一會兒,等翠荷不再氣了,哄著人離了此地。

這回舒蘭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狼哥哥,她怎麼又哭又笑的啊?」不自覺喚出了兒時的稱呼。

蕭琅聽了心裡歡喜,摸著她的小手道:「管他呢,你還是想想自己吧,你娘還生你氣呢!」

舒蘭立即拉下臉來,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是你,要不我娘才捨不得讓我幹活呢!」使勁抽出自己的腿,雙手一出溜,嗖地滑到地上,抬腳就要回家。

蕭琅站在樹上望著她,「我有個辦法能幫你躲懶又不用挨打,只要你答應以後乖乖聽話,我就告訴你,怎麼樣?」